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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愛鬼醫毒妃 - 098、來自元寶的攻擊、救命稻草字體大小: A+
     

    明秀宮,現在已經沒有大內侍衛在守着了,殿前清幽,還能看到裡面有宮女在來來回回。

    就算沒有大內侍衛守着,可是這裡看起來還是挺熱鬧的,說豐芷爵對陳霓好,這麼看起來好像還真是那麼回事兒。

    梅施肯定就沒有這樣的待遇,現在雖然軟禁解除,可是她仍舊不能靠近明秀宮。而陳霓也不用去給她請安,更不用給太后請安,這都是豐芷爵特赦的。

    就算豐芷爵那小孩兒陰險,但這麼對她,也算是不錯了,最起碼另外一個女人就沒有這種待遇。

    她沒有任何自己的勢力,若是聰明些,豐芷爵會一直養着她的。

    站在梅林裡,元初寒遠遠地看着,清透的眸子倒映着藍天白雲,毫無雜質,不似這雜亂的世間,用一雙眼睛可看不透。

    驀地,那明秀宮裡,兩個人從裡面走出來。

    穿金戴銀,妝容精緻,可是神態卻不怎麼太好。

    陳霓的情緒確實不高昂,穿着那拖地的華麗長裙,她看起來比皇后的行頭還要豪華。

    她身後,跟着的是那個去攝政王府那天隨行的宮女,樣貌平凡,可是走路的步法很不同。和那天元初寒觀察的結果一樣,她有武功,而且從現在的觀察來看,武功不低。

    陳霓走出明秀宮,只看着眼前的路,臉上無表情。

    宮女跟在她身後半米處,同樣面無表情。

    走出去大約十幾米,陳霓忽然停下,身後的宮女也在同一時刻停下,沒有半分的遲疑。

    大約十幾秒,陳霓再次邁步走,宮女同樣。

    幾米之後,陳霓又停下,宮女也停下。

    這場面,可不止是怪異那麼簡單了,而是非常非常的奇怪。

    元初寒靠着樹幹,眯着眼睛瞧着,差不多,似乎琢磨出來了點什麼。

    驀地,那宮女轉頭朝着梅林的方向看過來,視線穿過枝葉,直指元初寒所站的位置。

    元初寒立即擡手,扯着眼前的梅枝,揪着上面的葉芽。

    此時梅樹的葉芽都已經長了出來,爲新年之後就開花做準備。葉子有些許的藥用價值,可以調配作爲藥引來用。

    醫生在這裡採藥,也不算什麼大事。

    陳霓神色不善,回頭看向一直跟在自己身後的宮女,卻發現她在看着別處。

    順着她的視線看過去,陳霓有瞬間的愣怔。

    下一刻,她舉步朝着梅林走過來,宮女立即跟在身後。

    “你一定要跟着我是不是?我又不會逃跑,在這宮裡,我就算長出了翅膀也飛不走。”停下腳步,陳霓終於吼出聲。

    梅林裡,元初寒自然聽到了,稍稍挪開梅枝往那邊看,陳霓背對着自己,那宮女還是那般,面無表情。

    “我今天肚子不舒服,正好那兒有個醫生,我去問問他。你不許跟着,否則,我會故技重施,你攔不住我的。”陳霓狠聲的說着,之後甩身朝着梅林走過來。

    這些話,聽在耳朵裡不是一般的彆扭,元初寒轉過身子背對着梅林外,手上還在不斷的揪扯着葉芽。

    陳霓走進梅林,那宮女則在梅林外就停下來,雖然沒跟着,可是這麼近,這裡面說什麼她都聽得到。

    “喂,你是御藥房的。來給本宮瞧瞧,爲什麼這幾日腹部不適。”陳霓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和剛剛的吼聲不一樣,聽起來卻滲着刻意的溫柔。

    元初寒忍不住皺眉,這聲音好難聽,這可不是陳霓的性格。

    看‘他’不出聲,陳霓直接繞過來,站到了‘他’面前。

    清麗的臉上掛着笑,可是在看到元初寒的臉時,那笑容也僵住了。

    元初寒看着她,緩緩的搖頭,“見過娘娘。”

    “鄭、、、”一個字兒出口,陳霓就住嘴了。看了一眼梅林邊的宮女,她眨眨眼,硬生生的再將臉上的笑擴大。

    “娘娘,您腹部不適,或許是近來吃壞了東西。那邊有長椅,不如咱們去那邊,容臣給您請脈瞧瞧?”壓低了聲音,讓自己的嗓音聽起來粗噶一些。

    “也好。你,不許跟來。”陳霓點頭,隨後看向那梅林外的宮女,眼睛一瞪,清麗的臉上亦是殺氣重重。

    看着陳霓的臉,元初寒疑惑再起,那宮女、、、有問題。

    “咱們走吧。”陳霓看向元初寒,眸子也在發亮,隨後先一步的走向梅林深處。

    元初寒看着她那華麗的裙子,隨後邁步跟上,刻意邁出男人的步伐,高挑修長的背影倒是沒什麼破綻。

    走進梅林深處,陳霓終於忍不住了,猛的停下回過身,看着元初寒,還是幾分不敢相信。

    “鄭太醫,真的是你?”她在去往刑場的路上被劫走,刑部至今也沒查出她的下落來。可是這會兒居然會出現在宮裡,實在是匪夷所思。

    元初寒看着陳霓,帶着幾分審視,她眼裡的雀躍和興奮,倒不是假的。

    “是我。”點頭,元初寒彎起紅脣,瞬間柔化了她的整張臉,還是以前那個模樣。

    “鄭太醫,我以爲你已經死了。沒想到你還活着,真好。”陳霓上前一步,抓住元初寒的手,臉上笑着,眼睛裡卻浮起了一層水霧來。

    看她這樣子,元初寒本想逼問的事情卻嚥了下去,“那個宮女是怎麼回事兒?”她以前身邊有宮女,四個,都是會武功的。可是無論剛剛的明秀宮,還是她身邊,都沒有看見。

    “她、、、她是皇上派來專門看着我的。”說起這個來,陳霓的臉忽然冷色。放開元初寒的手,她轉到一邊坐在長椅上。

    “小皇上?爲什麼?”他不再哄着她,而是撕破臉皮了?

    “因爲、、、因爲他發現了我和一個侍衛私通。”垂下眼簾,她低聲的說着。

    “什麼?”元初寒以爲自己聽錯了,私通?

    “鄭太醫,有些事情我本不應該跟你說,可是,除了你,我也不知道該跟誰說了。這皇宮,這帝都,都是騙子。”看着遠處,陳霓的深深地呼吸,可是控制不住從眼底深處流出來恨。

    看着她,元初寒點點頭,“說的沒錯。”轉身在她身邊坐下,她覺得陳霓大有文章。

    看着眼前的梅枝,陳霓幽幽道:“我發現了我哥,他沒有逃走,也沒有去西番,也沒有死。”

    眼睛一跳,元初寒看着陳霓,驚訝於豐芷爵居然沒有殺了陳程。

    “我哥,其實是被皇上囚禁起來了。我發現了端倪,想去一看究竟,但是也根本沒辦法。後來,我就色誘了負責看守的侍衛,然後,就看見了我哥。”訴說着,這也是爲什麼她會和一個侍衛私通。

    元初寒沒想到會是這樣,看着陳霓那還是充滿了童稚的臉,不由得擰起了眉頭。

    “之後呢?”每個女人,都擁有最一樣最鋒利的武器,那就是她的身體。漂亮又聰明的女人,她的這件武器更是致命的。而陳霓,顯然已經開始運用了這件武器,只是,她還不夠聰明。若是有一天足夠聰明,懂得如何運用這樣武器,那麼,這後宮都未必會困得住她。

    “然後,他知道了這件事,處死了那個侍衛。不過卻騙我說,我哥是被攝政王抓住並且交到他手裡的。哼,誰信啊!真的以爲我很傻麼?被他騙了這麼久,幫他做了這麼多事,我已經不是當初的傻瓜了。”低聲的說着,陳霓在暗暗的咬牙。

    “他說是攝政王做的?這帽子扣的大。眼下梅震南無法呼風喚雨,他就只能將這些事情推到攝政王的頭上。你沒信他的,很聰明。”看着陳霓,這姑娘當真是變聰明瞭。

    陳霓看着她,然後嘆口氣,“我只是個可有可無的棋子而已,他能隨時的讓我去送死。前些日子,他傷了攝政王,便命我用這個機會去接近他。他想知道攝政王在謀劃什麼,是否對他有危害。”

    “那你從攝政王那裡套問出了什麼?”看着她,元初寒雖是可憐她,但是,她實在稚嫩。被豐芷爵視爲可有可無,也被豐離耍了。

    “什麼都沒套問出來,反倒被他套問出了不少的秘密。我這種水平,怎麼可能是攝政王的對手。我試着想讓攝政王幫幫我救出我哥,但是,他好像根本沒聽見我的祈求。豐家的人,都冷血。”說起豐家二字,她是滿滿的恨。

    “豐家的人的確都很聰明很陰險,但是,你知道我是怎麼逃出生天的麼?”看着陳霓,元初寒覺得要跟她說明,立場這個東西,她很堅持。

    她用自己的身體做武器,逐漸成長,但元初寒也希望她能明白,做該做的事,不該做的就不要做。

    看着元初寒,陳霓慢慢的眨眼,“當時皇上說,攝政王和鄭太醫你有不尋常的關係,不過到最後他還是放棄了你。最後,劫走你的人消失在邊關,所以皇上懷疑是西番。”

    “沒錯,劫走我的人是來自西番。”這帽子,徹底的扣在了蘇晏的頭上了。

    “當初你爲攝政王辦事,可是最後,他還是把你放棄了。”豐家,沒一個好人。

    元初寒彎起眼睛,“儘管如此,可我對攝政王一片丹心。”

    陳霓睜大眼睛,似乎覺得很不可思議。

    “鄭太醫,你真的到現在還在愛着攝政王?我一直覺得,你很聰明,你幫過我那麼多次,跟我說過很多的話。可是,你爲什麼要執迷不悟呢?”她之所以對她說這麼多,就是覺得她很值得信任,她很聰明,或許可以幫到她。

    “有些事情呢,是無解的。就像,你忽然發覺用自己的身體可以得到某些東西,以爲會無往不利。但是,你要知道,這世上有某些人是不吃這一套的。”譬如豐家的那兩個人。

    陳霓眨眨眼,隨後嘆了口氣,“你說的是攝政王?好吧,我承認,我確實是用過這一招,但是他的確不吃這套。”

    “你要用身體,這我也沒什麼可說的,畢竟,身體是女人最無敵的武器。可是,你要想清楚,既然要做,就不能回頭了。”依陳霓的處境,這是她唯一的武器了。

    “自那一次之後,我就覺得還是這個最好用。男人,哼。”有了第一次,而且還成功了,她就覺得這個武器真的好用。

    “既然你都想好了,那就小心些。運用身體,也是需要智慧的。”胡亂的脫衣服引誘,是最低等的。

    陳霓點點頭,“我知道。鄭太醫,你能到這裡來找我,特意的勸我,我很高興。”抓住元初寒的手,陳霓只覺這個世界,現在只剩下自己了。

    元初寒眸子閃閃,她僅剩下的那一丟丟的良心也在翻涌,“告訴你,不想懷孕的話,每次事後就用銀針扎這個地方。若是想懷孕,就在事前三五天扎這個地方。”手落在她的腹部,元初寒一一指點。

    陳霓點點頭,“鄭太醫,謝謝你。”

    在這宮中,她沒有任何可以信任的人。現在,元初寒也擺明了自己的立場,不過卻能在最後幫她這些,也讓她說了最後一句帶有真誠的謝謝。

    至此以後,她們或許就是敵人了。

    看着陳霓的臉,元初寒嘆口氣,“好吧,我再最後告訴你一個秘密,或許能幫你在這後宮站穩腳跟。雖然我也有利用你的成分,但是,你知道了這個秘密只有好處沒有壞處。”話落,傾身附耳到陳霓身邊,壓低了聲音將一些她埋在心底很久的秘密告訴了她。

    陳霓微微睜大眼睛,在元初寒說完後,她轉過頭來看着她,“真有此事?皇上知道的話,會氣瘋的。”他想要做個仁義無雙的皇帝,不管是否真的仁義無雙,但一定要天下的百姓這麼認爲。若是這種骯髒的事傳出去,他真的會氣瘋。

    “只要找到季三陽,給他施予名利的誘惑,他就會說實話的。”元初寒要對付的,自然是梅家的人。這是她的日程上,排在最最前面的事。

    陳霓點點頭,隨後道:“鄭太醫告訴了我這個秘密,那麼,我也告訴你一個秘密。”話落,她也傾身附耳到元初寒耳邊。

    聽着她說,元初寒幾不可微的揚起眉尾。

    “這是我偷聽到的,絕對貨真價實。”在這宮裡,雖然被限制了自由,但是,也不是沒有作用。

    元初寒慢慢的點頭,看着陳霓的臉,隨後道:“如若你說的這件事是真的,那麼,我可以給你一個承諾。有事的話就來找我,我一定幫你。”

    “謝謝你,鄭太醫。”抓住元初寒的手,陳霓的眼睛裡浮起一層水霧。

    “不用謝謝我,我可能也是個壞人。”元初寒無聲的嘆口氣,其實在這權利的爭鬥中,沒有好人和壞人,只有成王敗寇。

    離開梅林,元初寒順着人少的地方小路走,想着陳霓與她說的秘密,不禁的彎起眼睛。

    這種事情,其實就是錢的問題。錢,她有很多!

    小皇上豐芷爵,腦子的確夠用,小小年紀,不得了。

    因爲向宮裡御藥局送貨的馬車輪子飛了,所以,其他的車離開了皇宮,唯獨這輛車還在宮中接受整修。

    穿着醫生的衣服,元初寒晃悠到臨近宮門的宮道中,這裡人少,向來只是運送藥材的車輛才從這裡走。而那輛正在接受整修的馬車,就停在這裡。

    駕車的夥計一直笨手笨腳的,兩個小太監幫他修車,他反倒一直在幫倒忙。

    直至瞥見了遠處宮道有個白色的身影出現,他這才賣力的給扶着車輪,兩個太監合力,總算把馬車的輪子給裝上了。

    總算修好了,兩個小太監滿頭大汗,也顧不上聽那夥計的謝謝,倆人轉身快步離開,生怕那輪子再掉下來。

    駕着車,夥計慢慢的靠近那個白色的人影。

    宮道前後無人,在那馬車經過之後,白色的身影也消失不見了。

    出得皇宮,馬車一路直奔城中。在一個巷子裡,元初寒與馬車分道揚鑣,同時也將身上那醫生的衣服扯了下去。宮中的打扮,走在街上太奇怪。

    重新梳了下長髮,儘管還是男人的樣子,可是配上身上淺藍色的長衫,乍一看她還真是個翩翩書生。

    寶字號錢莊總商行,如今陸潛不在,溫廷芳在調集外地的銀子也不在。

    那笑眯眯的康生暫管所有事物,雖然他看起來就不像大管家,但是絕對不能小瞧他。

    較爲低調的從後門進入商行,康生隨着她來到二樓,一聽說她是剛從宮裡出來的,康生連連搖頭。

    “小姐,你若是被發現了,可就出不來了。先不說梅家,你這欺君之罪怕是就摘不下來。”康生覺得元初寒就不該回帝都,在外面怎麼囂張都沒事兒,可是這天子腳下卻不一樣。

    “康先生不用擔心,宮裡的路我最熟悉。我見了見陳霓,從她那裡換取了些秘密。”翹着腿,元初寒一手託着茶盞,那模樣看起來倒像個男子。

    只不過,這‘男子’極其嬌俏,脣紅齒白眼波流轉,若是細看就會發現破綻。

    “陳妃?小姐,你膽子太大了。她若是將你還活着並且就在帝都的事情告訴皇上,這宮門你都走不出來。”康生臉上的笑也沒了,只是搖頭。

    “可是我走出來了!陳霓啊,現在屬於孤立無援。得了個機會接近豐離,本想獲得豐離的幫助,哪怕堵上自己的身體也在所不惜。可惜豐離不吃這一套,甚至還將她的秘密全套了出去。我有救命的稻草,並且我也給了她一根,接下來,就得看她自己了。”她也不是抓準了陳霓會將她視作救命稻草,而是,只要她敢在那個時候暴露她的蹤跡,她就能直接將她撂倒,像撂倒陳程那麼簡單。

    “小姐打算幫陳妃?”康生這就不明白了。像陳霓那種情況,只能是等死了,不知還有什麼價值。

    “女人啊,不能小看。今兒我幫了她,沒準兒就有大收穫呢!行了,咱們不說這個了,康先生,你有時間的話去一趟少傅的府上,遞個以寶字號錢莊爲名的帖子。”少傅宮褒,是純純粹粹的保皇黨。

    康生一詫,隨後點點頭,“是。”

    小皇上缺錢,她就給他送錢。不過,要拿到她的錢,也沒那麼簡單。

    從全國各地調來的銀子暫時的放在商行裡,不過由康生清點一下就要送到王府了,助攝政王成大事,唯一的助力也就是錢了。

    查看着賬目,這裡面都是送到王府裡的銀子數目。由哪個城市的哪個錢莊分號調出來的,調出來了多少,這裡面都記載的清楚。

    這些事情由溫廷芳承辦,他是個值得信任的人,所以,元初寒也沒有一個數字一個數字的認真查看。再言,她本來也不擅長這些。

    看這些數字,她眼睛都花了。

    夜幕降臨,她一本賬目都沒看完。

    燭火不如陽光來的亮堂,就更增加了難度。

    頭暈腦脹,元初寒甩了甩腦袋,再次看向賬目,就發現多了一隻手覆在紙張上。

    手修長好看,而且如此熟悉。

    擡眼,燭火中,一襲暗色華袍的人就站在她面前,走路無聲,她居然都沒聽到。

    “回來了!”仰臉兒看着他,元初寒彎起眼睛,低頭時間太長,那眼睛都充血了。

    “能看懂這些?”進來就看到她在甩頭,一副馬上要死了的樣子。

    “能看懂,就是累。這玩意兒啊,不是我擅長的。”將賬目丟到一邊,她不看了。

    看着她,雖然男人的打扮,可實在不像個男人。

    幽深的眸子浮起一抹笑意,“今天在宮裡有收穫?”她沒說她進宮,只說去個個商行看看,誰想到居然就進宮了。

    “有啊!見了陳霓,她表示,一次勾引你不成,下回直接脫衣服。”看着他,元初寒笑眯眯。

    豐離自是不信她的鬼話,在她身邊旋身坐下,“然後呢?你就教她怎麼脫衣服來着?”

    傾身湊近他,元初寒仰臉兒看着他,“王爺大人,你還很想看是不是?”

    微微垂眸看着她近在眼前的小臉兒,眸色微變,“本王更想看你脫。”

    抿脣,元初寒擡腿踢了他一腳,“大流氓!”說這些輕佻的話臉色都不帶變得。果然啊,強盜看技術,流氓看臉皮。

    被踢,豐離不爲所動,好似被踢的不是自己。

    “把衣服換了,還有這頭髮,醜死了。”看不慣她的打扮,豐離自進來後已經忍了一會兒了,但最終還是沒忍住。

    擡手託着下巴,元初寒更加湊近他,“我覺得好看,咱倆都是男人的裝扮,難道你不覺得刺激?哥們兒,咱倆斷袖分桃吧。”

    豐離幾不可微的蹙眉,“本王沒那個癖好。還有,離本王遠點兒。”似乎在陪她演戲,果然惹得元初寒笑得更開心。

    “來嘛來嘛,聽說這個上癮的,有了第一次就會想第二次!”說着,她開始往他身上爬。

    豐離推她,但完全阻止不了她八爪魚似的模樣,最後她成功的爬到他身上,自己也被她佔領。

    “小哥哥,感覺如何?”坐在他腿上,元初寒擡手挑着他的下巴,一副流氓之態。

    看着她,豐離還是蹙眉,“醜死了!”

    “哼,我醜,你長得漂亮。我長得這麼醜你還神魂顛倒?”說着,她直接低頭去咬他的嘴脣。說她醜,哪次他也沒拒絕,甚至超級主動。

    身子向後,豐離微微躲了躲,但是,後面無退路,躲也躲不開。

    咬他的脣,元初寒一身男裝,乍一看倒是有霸王硬上弓之感。

    擡手,摟住身上的人兒,豐離空出一隻手來,滑到她的腦後,直接拆開了她的頭髮。

    長髮如瀑傾瀉而下,豐離扣住她的後腦,被動轉主動,氣息紊亂的糾纏她的脣舌。

    本來是主動的人眨眼之間處於下風,身上的力氣也逐漸被抽走,趴在他身上任他處置。

    大手由她的腿滑到腰間,再轉到肋上,直抵胸前。

    平板的觸感,讓豐離的手在瞬間停了下來。

    急促的呼吸着,元初寒緩緩的撐起身體,看着豐離顏色濃郁的眼睛,之後慢慢的低頭。

    豐離的手,幾分虛空,平板的觸感,讓他的手只得尷尬的停在那裡。

    笑,臉頰緋紅,卻抵擋不住涌上來的笑意。

    “是不是覺得很新奇?”她纏住了胸部,是爲了讓自己看起來更像男人。否則,只穿一身男人的衣服,凸出的部位就是此地無銀。

    不止不會掩藏自己,還會更加吸引他人的視線。

    她做的精緻,可是,摸她的人卻嚇到了。

    垂眸,豐離看向她平平整整的胸部,比他的還要硬。

    “解開!”話落,沒等她自己動手,他便代勞扯開了她的衣領。

    一把抱住胸口,元初寒從他腿上跳下去,“不行,我好不容易纏上的,而且又沒穿內衣。”若是解開裡面空蕩蕩,感覺很奇怪。

    “你就不怕纏的這麼緊,它們倆會壞了?”豐離十分不滿,她不介意,他還介意呢。

    “哪有那麼脆弱,不會的。”整理好衣襟,元初寒又弄頭髮。被他扯開,長髮披散,又穿着男裝,成什麼樣子。

    豐離依舊蹙着眉峰,看着她那比他還要平的胸,不滿逐漸濃郁。

    驀地,他站起身,兩步走至正在整理頭髮的元初寒面前。

    仰臉兒看着他,在明白他意圖還沒來得及阻止之前,他就一把擒住了她的雙手。

    舊戲重演的將她的雙手扣在她身後,以一隻手捏住,隨後另一隻手快速動作,最終侵入了她的衣襟之內。

    整個商行迴盪着元初寒的喊聲,樓下的人幾不可微的搖頭,這個時候就當做沒聽到。

    大概一分鐘後,她的喊聲停了下來,然後就是她的笑聲。

    衆人再次無奈深呼吸,若是可以關閉耳朵,他們肯定會關上。

    樓上,長髮散亂的元初寒抱着身體坐在地上,仰臉兒看着那勾着長長白布的豐離,笑不可抑。

    豐離是沒想到會這麼長,元初寒足足在他面前轉了幾圈,他才把這東西扯下來。

    淡漠的臉龐幾許震驚,所以逗笑了元初寒。

    “像不像變戲法兒?”站起身,元初寒依舊保持着抱着自己的姿勢,沒穿內衣,所以感覺很空。

    挑着那白布,豐離看向元初寒,“這東西倒是保暖。”纏了那麼多層,應該很暖和。

    抿嘴笑,元初寒從他手裡奪過白布,“終於扯下來了,你開心了吧。”可是,她不舒服啊。

    視線落在她身上,豐離的確是較爲滿意,“嗯。”

    看着他的眼睛,元初寒繞過他,“別用那種眼神兒看我,大流氓。”

    豐離不爭辯,轉身回到椅子上坐下,此時全身都舒坦了。

    將長長地白布捲起來,元初寒還要留着用。

    散亂的長髮垂在肩頸兩側,倒也正好的蓋住了胸前,遮擋住了她自認爲的尷尬不適。

    “梅府的大批鷹手已趕赴雲城,想必今晚,那裡會有一場大戰。”看着她,豐離淡淡道。

    擡眼與他對視,元初寒驀地笑起來,“等着好消息吧!”梅府,現在正處於一點點瓦解的階段。

    看她那笑得燦爛的樣子,豐離也不由得薄脣微揚,“你又有什麼好消息要告訴本王?”

    “現在還不能說,否則就不算驚喜了。你總說我笨,這是我翻身的大好機會,從此以後,你不能再說我笨。”勾心鬥角,她不會。可是,她可以學。

    豐離幾不可微的揚眉,雖然沒說話,可是他這表情比說話還要氣人。

    眯起眼睛,元初寒重重的冷哼了一聲,“你就等着看吧!”

    夜深了,即將離開商行,可是,元初寒站在樓梯口,卻遲遲不肯走下去。

    豐離站在她身後,將近一分鐘後終於開口,“怎麼了?”

    “還說?你看我這個樣子,怎麼下去呀!”扭過身,元初寒指着自己的胸口,很難看的好不好。

    雖然她不是特別大,可是,也不小啊!這樣走路都在晃動,成什麼樣子!

    視線下滑,落在她胸口,豐離似乎也才意識到,她這個模樣走出去確實不行。

    “怎麼辦怎麼辦?都怨你,幹嘛沒事扯我的白布!我這就去纏上,做個假男人也比這樣真空要好。”說着,就要往回衝。

    豐離擡起手臂攬住她,調整了一下,讓她整個人都貼在他懷中。抵着他的肋部,這樣就看不見她在晃動了。

    睜大眼睛,元初寒仰臉兒看着他,“豐離,你確定咱們倆要這樣走出去?”他的屬下,還有商行的夥計都在下面呢。兩個主子,這樣抱着走路,算什麼?

    “就這樣。”話落,豐離摟着她的腰,下樓。

    元初寒根本就看不見腳下,被他帶着走,兩隻腳跌跌撞撞。沒辦法摟住他的腰,最後索性將臉也埋在他懷裡,她也沒臉了。

    樓下,聽到他們下樓的聲音,所有人都站起來看着樓梯。

    然後,再看見的就是他們這造型從樓上下來,衆人立即移開視線,非禮勿視。

    閉着眼睛,元初寒覺得要被他害死了。她這個主子本來就是新新上任,自認爲根本就沒豎立過威信之類的東西。可是現在,她就更沒威信了,相信從此以後也沒有了。

    豐離則亦如往常,面色孤寒,氣勢磅礴,他還是那個攝政王。就算很奇怪的抱着自己的王妃在走路,也依舊還是攝政王。

    走出商行大門,元初寒終於能睜開眼睛了。

    盯着豐離,她眼睛都在冒火,“姓豐的,我和你勢不兩立。”她的威信啊,隨着秋風都飄走了。

    幽深的眼眸浮起笑意,豐離垂眸看着她,忽的低聲道:“今天才知道,你這裡很有攻擊性!”

    抿脣,元初寒收緊雙臂摟緊他的腰,讓他和自己更爲貼近,“專門攻擊你!”

    豐離收緊手臂,更加壓低了聲音,“本王會一敗塗地的。”

    聽着他說的話,元初寒瞬間覺得丟臉都不算什麼了。這世上,最好聽的還是攝政王的情話,哪怕死了都會被他說的活過來。

    雲城送來了最新的消息,梅府派去了二百名鷹手,於夜間進入雲城,直奔天澤醫館。

    這一次,他們要取的不是邱盛的命,而是元初寒的。

    天澤醫館與邱府都有埋伏,而且醫館裡的埋伏還是由司徒律親自設計安排的。二百名鷹手,盡數折在那裡。

    儘管自己人也有受傷,可這次沒有人送命,相對於鷹手被滅,這個消息更是好消息。

    司徒律果然是身經百戰的代表,他更擅長做這些事情,甚至比之每天出生入死的護衛更有經驗。

    這邊康生向少傅宮褒遞拜帖的事兒也初步順利,寶字號錢莊,那可是十分有錢的商家,宮褒又怎麼可能回絕。

    不管要見他的目的是什麼,可是單單那無數的錢就很吸引人。

    其實元初寒的目的很簡單,豐芷爵想有自己的兵馬,可是,需要錢。

    而國庫的錢可不是他說挪就能挪的,顯然他若是想要挪的話,也根本挪不出來。

    所以,他纔會持弓箭誤射了豐離,儘管有些泄憤的成分在,但的確表現出他現在已經沒什麼法子了。

    元初寒這麼做,也是爲了讓他不再給豐離搗亂,而且,他還得答應自己的條件。

    只要他答應了,她就給他想要的,錢,不是問題。

    見少傅宮褒是康生去見的,用了一個上午的時間。

    晌午過後,康生回來了,還是笑眯眯的,可是絕對不能根據他的表情來猜測事情的進展。

    “事情如何?”不猜測,元初寒只想聽他親口說。

    “寶字號錢莊,不是說說而已,宮褒自然是很有興趣。雖然還裝着高傲之姿,但是希望得到銀子的心已經掩藏不住了。”康生出面辦這事兒,自然是能辦成。

    “接下來,他會過問豐芷爵的意思。這個孩子啊,現在正缺這個,肯定不會放棄。”陳霓與她說的是,豐芷爵射傷豐離的內幕,而這內幕很顯然的表示了一個意思,就是他很缺錢。

    堂堂皇帝,想用錢卻沒有,怎麼能不生氣。

    “小姐您打算親自出面麼?還是由屬下來代勞吧。”康生看元初寒是有想出面的意思,他覺得不妥,她還是藏起來比較好。

    “我不是要出面,只是很想聽聽宮褒或是豐芷爵說什麼。這個事情再說,現在就咬死了一點,想得到我的錢,就得對付梅府。”就算豐芷爵想坐山觀虎鬥也不成了,必須得在另一方面給梅黨施壓。

    “是。”康生都明白,更何況這也是他們想做的。梅府不倒,此仇不滅。

    “行,這事兒就交給康先生您來辦吧。哪天正式商談告訴我,我要去聽聽。”反正若是和她的設想有一點出入,她都不會掏錢的。

    離開商行,元初寒坐上馬車,穿着女裝,她也不敢四處走,在這帝都,她也算得上個熟臉了,畢竟當初很有名。

    駕車的是齊楊,現在,他負責她的安全。

    駕着車,在繁華的街上前行,車外熙熙攘攘的聲音都能收入耳朵裡。這裡的人氣,也證明了帝都的繁榮。

    驀地,馬車的速度慢了下來,之後車門被推開,齊楊的腦袋也伸了進來。

    “王妃,剛剛屬下瞧見了權夫人的車駕。”

    權夫人?

    元初寒眼睛一亮,“尚陽郡主!”

    自那次事情之後,她極其丟臉,之後就低調了。但是吏部尚書權召丟了大臉,並且與梅震南鬧翻了。

    幾個月前,權召也丟了吏部尚書的位置,這尚陽郡主在權家的位置更是岌岌可危。

    只不過,礙於梅黨勢力猶在,權家也不能將她如何。

    “跟着。”梅家的人,她一個都不會放過,包括這個曾經打過她的尚陽郡主。

    齊楊就知道會這樣,他深知元初寒對梅家人的恨,也打算藉此機會處理了。

    馬車調轉方向,跟上了前方那一輛看起來很樸素的馬車,最後消失在繁榮街道的盡頭,拐入了巷子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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