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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愛鬼醫毒妃 - 088、粘膩,危機字體大小: A+
     

    “沒有任何其他的含義,外表看起來風采不凡的王爺大人,不要總想着那些猥瑣齷齪的東西好不好?”兩隻手齊上,元初寒整個人恍如八爪魚一般的攀附在豐離的身上。

    若說剛剛的動作沒有其他的含義,那現在這動作讓他人不想浮想聯翩都不行。

    豐離的手滑到她的腿上,抓着她的小腿兒,往上扳,元初寒立即痛呼出聲。

    “哎呀,疼。你以爲我練雜技的呀,哪有那麼有柔韌性。”蹬腿兒,最後終於脫離了他的魔掌。

    看她那吱吱喳喳的樣子,豐離薄脣微揚,她不在身邊的時候覺得好像少了些什麼,可現在又吵得很,麻雀一樣。

    “吵死了。”幽深的眸子定格在她的紅脣上,一天從這裡蹦出來的話數不勝數。

    “你不就是想聽我吵麼,不然幹嘛總讓我回去。”所以說啊,他就是彆扭。還喜歡聽她吵,她吵的多了他還煩。

    “不以爲恥反以爲榮了?”手搭在她的小腿上輕輕的撫摸,豐離很明顯幾分無語。她就是有這個本事,顛倒黑白。

    “你這麼說,也不是不可以哦。”點着下頜,她道理更多。

    “也幸好你只是個女人,若是男人,本王定早早砍了你的頭,否則又出了一代佞臣。”手依舊還在她的腿上,嘴上卻說着狠厲的話。

    勾腿,用力的勾住了他的腰間,元初寒微微睜大眼睛盯着他,“我要是個男的,保證掰彎你。”

    “什麼意思?”猜到她沒好話,但還是想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就是,讓你跟我來個龍陽之好啊。”所以,不管她是男的還是女的,都保證他還是得愛她。

    豐離看着她,幽深的眸子幾許無言,“本王沒那個愛好。”

    “所以說,我掰彎你啊!”摸着他的臉,元初寒的眼睛亮晶晶。

    豐離不信,沒人能改變他或是強迫他。

    元初寒仍舊自信,只可惜她不是男的,若是的話,一定掰彎他。

    叩叩叩,房門被從外敲響。

    元初寒拿下自己搭在豐離腰上的腿,然後坐起身,“進來吧。”

    下一刻,香附從外走進來,手上端着宵夜,“王爺沒用晚膳,小姐的晚膳只吃了一點點,現在已經餓了吧。”

    元初寒點點頭,確實餓了。

    豐離也坐了起來,不似元初寒長髮亂糟糟衣服亂糟糟的樣子,好像是她一個人在牀上亂滾,而他只是看熱鬧了而已。

    “聽說你氣得連飯都不吃了。”豐離明顯很高興。

    斜睨了他一眼,元初寒快速的起身蹦到對面的軟榻上,“以爲你直接回帝都了,我就想得減減肥了,然後在這關嶺找個歪脖樹。”

    擺飯菜的香附笑出聲,事實是怎麼樣的,她知道的一清二楚。

    挺拔的身影走過來,豐離的臉上沒太多的表情,可是看起來諸多柔和。

    “關嶺倒是有一棵朝你招手的歪脖樹,只可惜,你是有賊心沒賊膽。”在對面坐下,豐離淡淡的一字一句道。

    元初寒眨着眼睛,然後重重一哼,“我沒膽,也沒心,你少瞎說,往我的頭上亂扣帽子。”說的好像她水性楊花一樣。

    豐離不可置否,拿起玉箸夾菜,動作優雅。

    雙腿從小几下面的空隙伸到對面,元初寒一邊盯着他夾菜。

    兩隻腳丫子順着豐離外袍的下襬鑽進去,然後蹭到了他的大腿。

    抿了抿脣,拿起筷子往嘴裡塞食物,元初寒一邊活動腳趾頭,想掐住他的一塊肉。

    然而,他的肉硬邦邦的,根本就掐不動,試探了半晌還是不成,最後放棄。

    縮回腳丫子,不過縮了一半兒,就被抓住了。

    看向對面的人,元初寒嘿嘿笑了一聲,但豐離恍若未見。

    隔着袍子抓着她的腳,另一隻手還在夾菜吃飯,一切好似根本互不耽擱。

    元初寒的嘴裡也塞得滿滿的,一邊看着他,一邊晃着腳丫子,不過卻被他抓的緊。

    眼睛彎起來,好似月牙兒一般。有他在,不管做什麼似乎都很開心。

    黑夜過去,迎來白晝,關嶺的清晨還是很清冷,就算沒下雪,這種溫度也讓來自的南方的人難以接受。

    房間裡靜靜的,大牀之上,厚厚的被子上還蓋着狐裘披風,兩層保暖,纔算讓被窩裡的人舒坦。

    豐離已經睜開了眼睛,幽深的眸子沒任何的情緒浮動,安靜的恍若一潭靜水。

    懷中摟着的是還在睡的元初寒,因爲冷,她緊緊地貼在他身上,兩人之間不留一絲的縫隙。

    “豐離、、、”陽光隔着窗子照到了牀上,也照到了懷中人兒的臉上,她閉着眼睛往沒陽光的地方拱,然後一邊小聲的嘟噥。

    “嗯。”提了提被子,豐離迴應了一聲。

    “我花了五萬兩銀子給你買的披風真是好用,暖和的要命。快謝謝我,我自己都沒買這麼貴的衣服。”抱着他的腰,元初寒大半張臉都縮在被子裡,一邊報功。

    看了一眼蓋在被子之上的黑色狐裘,豐離的手順着她腦後伸出來,摸了摸她的頭髮,“元老闆揮金如土。”

    “哼,我這是一擲千金,少把我說的和土財主一樣。”不樂意,在被子裡拱了拱,下一刻爬上了豐離的身體。

    趴在他身上,她散亂的長髮蓋住了豐離的臉,他擡手撥開,一邊道:“此刻是否有其他的含義?”他不想再曲解她的意思了。

    “有,我很想你,要你抱抱我。”臉蛋兒擱在他的頸側,聞着他身上的味道,元初寒的眼睛睜也睜不開,因爲很舒服。

    “此刻沒抱着你難不成本王抱着的是鬼?”兩條手臂都在她身上,這不是抱着是什麼。

    “就知道你不會說甜言蜜語,還總讓我說,討厭。”黏黏糊糊,這種場面被外人看見,估計會笑掉大牙。

    但豐離可沒笑掉大牙,反而眸子含笑。垂眸看了她一眼,隨後更加的收緊手臂,直將身上的人勒的喘不過氣。

    “好了好了,喘不過氣了,放開我。我原本計劃今天去我新盤下來的藥材市場轉轉的,正好王爺大人你來了,陪我一起?”在他身上坐起來,被子連同着狐裘披風一同滑了下去。她身上的中衣幾分散亂,帶子也被解開了好幾根,不用懷疑,這是此時被騎在身下那人的傑作。

    看着坐在他身上的人兒,豐離的眸色以可見的速度變暗,“下去。”

    “不是吧,我坐你身上你也受不了?看來咱倆真的得認真的討論一下了,你什麼時候能不嚇唬我,就成全你和你這個這個。”說着這個這個的時候,她輕輕的晃了晃,屁股很清楚的戳到了什麼。

    臉頰幾分緋紅,元初寒翻身從他身上下來,看了一眼他,還在用那種眼神兒盯着自己,果然是色狼。

    “本王幾時嚇過你?”她下了牀,他也坐起了身,並且扯了扯中衣,蓋住自己身體的尷尬。

    “經常。第一步就是先把你那破絲帶給我扔了,以後不許捆着我。”搞得像變態一樣,她又沒有受虐傾向。

    豐離沒說會扔掉或不扔掉,只是薄脣微揚的看着她,更讓人心慌慌。

    不再理會他,元初寒動手穿衣服,在這北方就是這麼麻煩,因爲冷,所以得多穿幾層。

    “一路朝着關嶺而來,據說你們在沿途所有的醫館藥房都有過停留,你的產業比本王想象的要大。這次,關嶺的藥材市場也被你拿下了,說說吧,你到底還有什麼瞞着本王?”他們一路向北,自然一路的向他報備,他不可能不知道。

    順着長髮,元初寒盯着他,幾分無辜,“我不是忘了嘛,否則早就告訴你了。各地都有我的醫館和藥房,這沒錯啊。只不過,藥材商行才初初起步,包括帝都和關嶺,現在一共才連接了七個大城市。我的想法呢就是,全國連鎖,藥材商行我包了。”這樣南北的藥材就能夠互換,而且不用花大價錢,因爲都是自己家的。

    “野心不小。”豐離幾不可微的揚起眉尾,看這表情,大概是讚賞。

    “這不是野心,這是頭腦。你總說我笨,現在還覺得我笨麼?”眯起眼睛,元初寒要他小心說話。

    “想象力方面,確實很靈活。而且,還懂得用本王的名號恐嚇商家將地皮賣給你,變聰明瞭。”這事兒,他亦知道。當時聽到,只是覺得好笑,這女人膽子越來越大了。

    元初寒立即訕笑,“這不是沒辦法嘛,他開始說不賣,後來又說天價我買不起。我是誰,我會買不起,這世上沒有我買不起的東西。但是,就憑他那態度,多給他一分錢我都難受,就只能搬出王爺大人你咯。不過很管用啊,當時他就賣了。”

    豐離不予置評,她沒誇大,腦子也還算靈光,雖然與真正的奸商相比還差一大截,但是做的已經很不錯了。

    “你也不用總糾結我在關嶺不回去,雖然這裡距離西番近,但是也有好處。陸潛後一步的跟着我到了關嶺,之後就進了西番,現在西番天氣也冷了,過冬的物資價格卻高的一塌糊塗。近水樓臺,儘管我砸進去很多錢也不會有回報,但是我開心。”現在蘇晏一定焦頭爛額,不過卻依舊在派人潛進大齊四處的找她,算他厲害。

    “這件事做得不錯。”豐離直接給予誇獎,而且是真的誇獎。

    眼睛彎起來,元初寒幾分得意,“那是當然。快起來,咱們吃完早飯就去市場轉轉,現在那是我的地盤了。”

    關嶺的藥材市場比較大,因爲四面環山的緣故,藥材也特別多。以前這裡的藥材都會運往南方,價格也偏高。

    現在被元初寒買下來,目前正在整頓階段,藥農前來販賣藥材,都集中在一個地點收購,其他的地方暫時關門。

    披着披風,兜帽蓋在腦袋上,遮住了她的臉蛋兒。以前只要上街元初寒就這個打扮,保證誰也認不出她。

    但現在,身邊有豐離在,她想讓自己看起來不起眼也不可能了。估摸着千辛萬苦想找她的人,現在也知道目標了。

    “你打算怎麼整頓?”市場以前龍蛇混雜,這裡有許多的小收購點兒,各自爲商,是同行也是競爭對手。來這裡賣藥材的也有選擇,哪家價格給的高一些,他們就去哪裡賣。現在這裡歸屬元初寒,她把所有的小收購點兒都收了回來。

    “當然是一體化了,所有的藥材都是一個價格,不許調低,也不許提高。你要知道,這裡的價格要是提高的話,連帶着全國藥房醫館的藥材價格都得跟着提高,吃虧的是誰啊?當然是患者。我就是做這行的,所有的藥材是個什麼價格我心裡清楚,想糊弄我可不行。”要說別的她不懂,但是這個她可懂。

    “你這纔是破壞市場的行爲。”搞壟斷,未必行。

    “這你就不懂了吧,收購藥材的是我的地盤,醫館藥房也是我的地盤。他們的藥啊,想賣高價也沒人買,因爲根本就沒有那種地方。”說她不是奸商,其實未見得。不過,她會給藥農很合理的價格,不會一味的壓低,這是肯定的。

    豐離看了她一眼,儘管兜帽遮住了她的臉,但也猜得到她是什麼表情,定然很囂張。

    市場裡的個個小收購點都拆了,然後全部打通,工人們正在做,管理商行的管家也都在,元初寒手底下很多人。

    不少的工人在往這邊看,然後低頭議論着什麼,豐離幾分不悅。

    “他們在議論我,因爲猜出來我可能是老闆。他們不認得你,昨兒你風光的出場他們也沒看着,這幾天一直都在這裡工作。”元初寒輕笑,他以爲他是人人都認識呢,在她的地盤上,不好使。

    豐離擡手在她的頭上敲了一下,“那又如何?你是老闆,本王是老闆的丈夫。”

    “是啊,丈夫。”蹙眉,仰頭瞪了他一眼,很是不滿。

    她是老闆,在這些下屬以及工人的面前她得有面子才行。對她動手動腳,她面子何在?

    “我若是懂別的行業,我肯定也會做別的。只是不太懂行,需要慢慢研究。先把我的藥材商行做起來,成功了我就開始做別的。”反正錢很多,她就算不去做大夫,也不會餓死。

    可是,她學習醫術就是爲了治病救人,現在依稀的覺得她有點走偏了。只不過,沒扳倒梅震南,她沒心情去治病救人。

    “你還有什麼想法?”她自稱來自千百年後,大概又是那個地方的稀奇事情。

    “比如連鎖的酒樓啊,客棧啊,五星級的,超豪華。”可是她不懂,這需要懂行的人來做,否則得一塌糊塗。

    豐離倒是覺得或許可行,“可以試試。”

    “是吧,聽起來很有戲是不是?唉,只不過,那得等到以後再說了。”着手眼下的事兒才行。

    “慢慢來,不說別人,本王就很感興趣。不如你細說說,本王交給其他人去做,不過,你得投資。”總的來說就是,她負責掏錢以及想法,然後他交給別人去做。

    拂了拂兜帽,元初寒扭臉看着他睜大眼睛,“真的?”

    垂眸與她對視,豐離幾不可微的點頭,“真的。”

    脣角綻開笑,元初寒擡手拍拍豐離的肩膀,“有你這句話,錢我拿了。得做好啊,做不好的話,得把錢全部賠給我。”

    豐離幾分無言,“想也別想。不管是賠了還是賺了,都是你的。”他不如她有錢,若是真賠給她,估計他就變成窮光蛋了。

    元初寒撇嘴哼了哼,蓋好頭上的兜帽,帶着他繼續在市場中轉悠。

    不愧是藥材市場,儘管現在在重修,可是空氣中仍舊飄着藥材的味道。這氣味兒是經過十多年堆積下來的,每一塊牆磚都攜帶着。

    “這塊地皮不錯吧?用你的名字嚇唬嚇唬人,也值了。到時我在其他的地方要是還碰到了這種釘子,我還報你的名。”這屬於提前給他打個預防針。

    豐離幾不可微的搖頭,他從未利用自己的身份在民間作威作福,估計以後他這個攝政王也要揹負一些罵名了。

    不過,這都不算什麼,功過自在人心。

    看了一圈下來,豐離還是較爲滿意的,元初寒這買賣做得,不錯。

    “到時這市場入口的大石牌我也要換了,和個個城池的藥材市場用一個名字,要讓整個大齊都知道,我的買賣做得有多大。只是,帝都要另算,否則宮裡那買賣我可能就做不成了。”各種想法,元初寒的腦子也不是空的。也只有豐離整天的說她笨,因爲他根本沒過多的研究過她的聰明才智。

    離開藥材市場,主街上諸多的人在看熱鬧,這熱鬧自然是董家。

    董家在關嶺的商行都被查封,現在吏部與刑部的人都介入了調查,穿着官服的人在董家的商行中出入,不計其數的貨物現金被運送了出來。貼上封條,被送上了刑部的車馬,直接運送回了帝都。

    隔着人羣看着,元初寒幾不可微的搖頭,說句實在的,這些錢都是從民間搜刮來的,如今都進了國庫,實在不合理。

    “誒,你看那邊那幾個賊頭鼠腦的像什麼人?”對面的人羣裡,幾個人交頭接耳的,看起來就不像好東西。關鍵是,個個都很強壯似的,混在普通百姓的人羣裡很奇怪。

    豐離順着元初寒的指引看過去,下一刻幾不可微的眯起眸子,“去看看。”

    元初寒扭頭看着他,兩個人自他身後走出來,順着人羣走了過去。

    元初寒打量那兩個人,豐離在顯低調的時候身邊帶的人就比較平凡,看起來很不起眼的樣子,其實很不凡。

    “豐離,你手下一共有多少護衛?”像那種氣勢強的,平凡的,來無影去無蹤的,應有盡有。

    “細數的話,本王不知道。”他哪裡會知道,他只和護衛總管溝通。

    元初寒幾分咂舌,“這麼說的話,你的人要比我的人多咯?”

    “那也未必。”說來說去,還是她的人多。

    元初寒輕笑,“你服了?”

    豐離垂眸看了她一眼,兜帽裡的小臉兒燦爛無比,“不服。”

    翻了翻眼皮,元初寒無聲的哼了哼,不服就不服,總有一天讓他服氣。

    對面的人羣裡,那幾個看起來鬼鬼祟祟的人忽然衝開人羣跑了出去。由於是突然的,驚得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

    豐離的護衛立即追上去,速度極快,與那幾個人眨眼間消失在街道盡頭。

    直至他們消失,大家纔回過神來,這忽然的是怎麼回事兒。

    元初寒也一詫,扭頭看了一眼豐離,隨後小聲道:“有蹊蹺啊!”

    “這是關嶺,四處都是蹊蹺。”這裡暗藏着很多股人馬,以前齊王的人,來自西番的細作,司徒律的眼線,梅震南的奸細,每個人羣裡有一半以上都不是正常人。

    元初寒點點頭,“說得對,咱們回去吧。”在這地方,還是低調一點的好。

    退出人羣,一行人回到仁和醫館,而去追那幾個可疑人的護衛則還沒回來。

    解開披風扔掉,元初寒旋身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搶了主位,豐離則坐在了其他的椅子上。

    和豐離搶主座,這是第一次,在這裡她是主人,所以自然得歸她。不過,豐離並沒有不滿,神色淡然的看着她,幽深的眸子氤氳着若有似無的柔和。

    香附端着茶從外面進來,一邊道:“小姐,今兒有點奇怪,賈大夫說,今天有一半的患者都不是關嶺城內的。看起來,好像是西番人。”

    聞言,元初寒立即擰眉,“西番?我極其不喜歡這兩個字。”聽起來就覺得慎得慌。

    “賈大夫很確定麼?”豐離神色微冷。

    香附點點頭,“賈大夫這一生都沒離開過這裡,關嶺的人他幾乎都認得。而且西番的人和咱們大齊人不一樣,或許咱們看不出來,但是賈大夫認得出來。”

    元初寒看向豐離,“你覺得是怎樣?”

    “儘快處理完這裡的事情,我們回去。”這裡實在不適合他們久居。

    元初寒雖然是仍舊有幾分不情願,不過還是點點頭,“好。”

    這裡的事情只有交給香附來管理,現在她是關嶺地區的總管家。

    “你也別太擔心了,蘇晏沒有那麼大的本事,現在西番的事就夠他焦心的了。”元初寒覺得蘇晏未必會千里迢迢的再次抓她。

    帝都那次,估計他就投下了重注,沒想到劫走的是個假的。現在她正主在這兒,身邊還那麼多人,他就算有膽子,也沒那個力度。

    “男人,你不瞭解。”看着她,豐離淡淡的說道。

    挑眉,元初寒湊近他眯起眼睛,“那你覺得我該怎麼了解?把你剖開?”這她也在行。

    擡手罩住她的臉,然後用力一推,元初寒身子向後晃了晃,最後又彈了回來。“算了,你不說我也不問了。咱們回去,不過我不想回帝都。”

    “那你打算去哪兒?”擡手扣住她的下頜,豐離盯着她,幽深的眸子涼涼的。

    “幹嘛這種眼神兒?我想去甘林瞧瞧,剛剛收購了那裡的藥材市場。正好路過,需要查看一下。”反正中心思想就是,不想回帝都。

    豐離捏着她的下頜晃了晃,最後鬆開她,“行。”

    他答應,元初寒彎起眼睛笑得開心,“那就說定了,你不許反悔。”

    豐離冷冷的掃了她一眼,他不似她,不會出爾反爾。

    翌日,天氣不是很好,天空灰濛濛的,看樣子天上的雪花不會沉寂多久。

    華麗的馬車從關嶺離開,前後護衛四十餘人,保護的嚴密。

    馬車裡,元初寒躺在豐離的大腿上,兩隻腳卻搭在了一側的矮榻上,晃啊晃,悠閒的很。

    豐離也被她連累的直接坐在了毯子上,背後靠着墊子,但明顯幾分不自在。

    他平時總是正襟危坐,已經習慣了,這麼隨意,總是讓他覺得不舒服。

    “哎呀,你的大腿不要繃得這麼緊,好硬。”反手敲了敲他的大腿,元初寒很不滿意。

    豐離垂眸看了她一眼,然後適當的放鬆自己的大腿。

    “嗯,這才舒服嘛!我先小睡一會兒,然後再換你睡。”閉上眼睛,元初寒蓋着買給豐離的狐裘披風。這說是給他買的,可是一直都沒離開她的身體。

    馬車晃晃悠悠,元初寒也很快的睡着,身邊有豐離,她身心很放鬆。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忽然的被豐離晃醒,睜開眼,瞧見的就是豐離緊繃的下頜。立時清醒,元初寒盯着他,“怎麼了?”

    “噓,事情不對。”將元初寒提起來,豐離便一動不動。此時元初寒才發現,馬車也不走了,前後的護衛也都停下了,好靜。

    驀地,外面猛的響起護衛的高聲大喝,“護駕!”之後刀劍出鞘。

    與此同時,馬車頂上傳來叮的一聲,駕車的馬兒也因此慌張起來,車廂一陣晃動。

    豐離伸手護住元初寒,同時擡眼看向車頂,一根箭尖穿透了車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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