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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愛鬼醫毒妃 - 070、報仇、高挑的美女字體大小: A+
     

    豐離看着她,幽深的眸子氤氳着淡淡的柔和,“當時爲什麼不躲?”

    又這樣,不想回答的就避開不答,當做沒聽見一樣。

    “太突然了,我怎麼躲?我哪裡想得到她會打我,這個瘋女人,怪不得生不出孩子。缺德缺到家了,就算能生生出來也是個豬頭。”咒罵,現在想想,她當時怎麼就愣住了?應該奮起反擊抓她頭髮捶的她連她媽都不認識。

    拿開冰包,豐離看了看她的臉頰,雖然還是腫着的,但比她剛剛進來時好多了。

    “是不是不對稱了?看來那個瘋女人經常打人,一巴掌這麼大的力氣。”若是她,估計就打不準。

    “你也可以經常練習,到時也會有這種效果。”重新將冰包放在她臉頰旁,豐離淡淡的說道。

    “哼,我拿誰練啊,你呀?動不動就生氣,我以後不和你玩了。”語氣幾分幼稚,很生氣他連續半個月不理自己。

    微微眯起眼睛,她說這事兒,豐離還沒找她算賬呢。

    捏住她那側臉頰,兩邊兒都鼓起,對稱了。

    “還敢說?將本王迷暈掛在窗子上,威脅護衛不許將本王放下來,膽子真夠大。”字字發冷,也不怪他連續生了半個月的氣。

    “你把我掛在門框上的時候,不是也不許他們將我放下來?拿開拿開,不然我這半邊臉也變大了。”抓住他的手解救自己的臉蛋兒,元初寒冷哼連連,自有道理。

    “不過,有長進,以自己爲鉺,將本王也騙過去了。”很稀奇的,豐離居然誇她了。

    揚眉,元初寒想笑,但臉蛋兒疼,又不敢笑。

    “所以,以後不要隨便的對我動手動腳,否則說不定什麼時候就着了我的道了。”警告,她也很是自得。

    “再有下次,本王就不會這麼輕鬆的放過你了。”攥着她的手,輕輕的揉捏,豐離柔聲的警告。

    “要怎麼不放過我?你打算一輩子不理我。”眯起眼睛,元初寒想不出他還能做出什麼來。

    他很小氣,然後又幼稚,這次她算見識到了。

    “將你就地正法。”拿掉冰包,豐離一邊淡淡道。

    聞言,元初寒不禁繃緊了脊背,就地正法?是什麼意思。

    是真的就地正法,還是那個那個?

    捏着她的下頜,豐離仔細的觀察了一會兒,隨後道:“還是得敷藥,不然明天不會消的。”

    “我有藥,回家之後再敷也不遲。我現在,只想把那個瘋女人扒光,內褲都扒掉。”握緊拳頭,想起那個該死的尚陽郡主,她就忍不住咬牙切齒。

    豐離什麼都沒說,捏着她的小拳頭,輕輕的揉着。

    馬車緩緩停下,元初寒擰起眉頭,“到哪兒了?得趕在那個瘋女人回府之前抓住她。”

    “等。”一個字,表明豐離都已經吩咐好了。

    點點頭,元初寒靠着車壁,等就等。

    豐離始終握着她的手輕輕的揉捏,然後盯着她的臉。

    幽深的眼眸沒有以往那懾人的氣壓,反而帶着讓人全身不舒服的柔和,雖然不明顯,可是與他以往還是相差甚大。

    和他流氓附體的時候不一樣,和他清淺的笑的時候也不一樣,總之讓元初寒很不舒服。

    “我的臉腫了就那麼好看啊?別看了,轉過去。”受不了,元初寒擡手擋在兩人之間,實在受不了他的視線了。

    重新抓住她的手,豐離繼續看着她,好似根本沒聽到元初寒的話。

    她的話他也不聽,元初寒也沒招兒,只能扭頭看着別處,當做身邊沒他這個人。

    大概半個時辰後,馬車外面有了聲音,下一刻車門被打開,一個麻袋被扔了進來。

    砸在車板上發出砰的一聲,元初寒立即甩開豐離的手傾身湊過去,扯開麻袋口一看,昏迷過去的尚陽郡主正躺在麻袋裡呢。

    “瘋女人。”踹了一腳,元初寒咒罵。不過尚陽郡主沒有任何的反應,她被打昏了。

    “就算閉着眼睛,看起來也一副囂張怨毒的樣子,梅家的人,果然一個德行。”坐回去,元初寒盯着她,自己的臉還有些疼,完全拜這個瘋女人所賜。

    “豐離,你說我把她扒光了讓她丟了臉,權大公子會不會休了她?”正好不下蛋,將正室讓出來,也算做了好事了。

    “不會。不過,會讓梅震南丟臉。”豐離之所以沒阻止她,一是順着她的心情,二是,這樣可以打擊到梅震南。

    “還有那個死太后,警告我說,就當這事兒沒發生過,活該她兒子不想理她。”和梅家女人的仇算是徹底結下了。

    “她們還說了什麼?”豐離淡淡的問,語氣幾分冷。

    看向他,元初寒搖搖頭,“反正一些罵人的話唄,沒什麼好聽的。一個太后,一個郡主,看起來高貴,實際上還不如掃街的大媽。”素質低下。

    握着她的手,豐離什麼都沒說,幽深的眼睛深不見底。

    馬車幽幽,在臨近傍晚時出了北城門。

    護城橋很高,車馬行駛上去需要爬一個高高的坡,待得馬車到了對岸,在城門這邊已經看不到什麼了。

    護衛前後觀測,沒有來往的人,然後立即將馬車裡的人搬了出去。

    元初寒也跳了下去,堅決要自己完成。

    兩個護衛幫忙將尚陽郡主綁在橋的欄杆上,雙手雙腿四敞大開,一個大的造型。

    元初寒腫着臉,蹲下動手扯開了她的衣服。她說要讓她丟臉,就絕對要讓她丟臉,丟個大大的臉。

    扒開衣服,扯掉褲子,連內褲都扯下來一半兒,女人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四周護衛避開視線,非禮勿視。

    “哼,就算因此老孃我遭到報復,也絕不後悔。瘋女人,看你還敢囂張的隨便打人。”站起身,元初寒摸着自己依舊發疼的臉,眼睛裡卻是絕對的爽快。

    每天和豐離鬥智鬥勇,贏了一籌她就很開心。但是,那種開心和現在開心是不一樣的,和豐離那是鬧着玩兒,和這個怨毒的婦女,是絕對的報仇。

    “走吧。”車裡,豐離的聲音傳出來。

    “好,走吧。”心情暢快,元初寒的聲音也好聽,痛快的回答,然後跳上馬車。

    護衛駕車,沒有順着原路返回,反而直接走上了官道。

    天色暗下來,馬車在官道上快速的拐彎,最後順着南城門重新進了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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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車裡,元初寒早已不是剛剛出宮時的模樣了。

    靠着車壁,她心情好的在唱歌,儘管臉腫着,乍一看像個大包子,可是仍舊擋不住她的好心情。

    豐離看着她,聽着她唱歌兒,薄脣微揚,也帶着清淺的笑意。

    “王爺大人,這麼多天沒理我,你有沒有什麼新鮮的事情要跟我說呀?”停止了唱歌兒,元初寒盯着豐離,眼睛彎彎如新月。

    “你有新鮮事?”看着她,豐離淡淡問道。

    “算不上什麼新鮮事,無非就是年後錢莊業績大漲,最近賺了一大筆。王爺大人要是想借錢的話,我想三天之內會很容易的借出來的,怎樣,考慮一下?我少收你利息。”賺錢絕對是真的,陸潛向她稟報的時候,她很是開心。自從這些生意轉到了她手上,這是第一桶大金。其實不止錢莊,還有各地的醫館和藥房。

    鄧芝將各地的賬收了上來,算是第一次收益大總結。

    “元老闆財大氣粗,揮金如土。”豐離幾不可微的揚眉,現在他們倆比較身家的話,他是比不過她了。

    一聽元老闆三個字兒,元初寒立即挺直了腰板兒,“腰纏萬貫,自然要財大氣粗揮金如土了。”拍拍自己的腰,儘管纖細,但也確實腰纏萬貫。

    “本王若是有用錢的時候,一定會向元老闆借的,希望腰纏萬貫的元老闆不要爲難本王。”淡淡的說着,幾分揶揄在裡面。

    元初寒不是聽不出來,但是心情好,她也懶得計較。

    回到王府,豐離便直接跟着元初寒回了她居住的小樓。

    在藥箱裡翻出藥膏來,元初寒擰開,不過卻轉手被豐離奪走了。

    拎着元初寒讓她坐下,豐離站在她面前,用食指抹了些藥膏,輕輕的擦在她腫起的臉上。

    微微蹙眉,藥膏有些微涼,還有些刺痛。

    “疼麼?”豐離看她擠眉弄眼的,淡聲問道。

    “嗯,你輕點兒。”仰臉兒乖乖的任他擦藥,一邊睜大眼睛盯着他,可憐兮兮的。

    看着她,豐離沒什麼特別的表情,手上的動作卻放輕了很多。

    “豐離,你說,你是不是心疼了?”他這個樣子,說他不心疼她纔不信呢。

    長指在她的臉蛋兒上輕輕滑過,豐離依舊沒回答。

    “不說話就是默認了。”閉上眼睛,元初寒的眼角依舊是彎彎的。

    看着她那樣子,豐離也彎起薄脣,儘管弧度清淺,但是柔化了整張臉。

    擦了藥,紅腫立即就消褪了些。

    和豐離共用晚膳,倆人互相不搭理持續半個月,這眨眼間的就和好如初了。

    這讓府裡其他的人也鬆了口氣,他們倆冷戰不說話,最難過的是他們。

    王妃還好,見任何人都笑眯眯的;而王爺就不是了,冷氣壓能把人凍死。

    他們倆重歸於好,的確是一件對人類和諧有益的事情。

    一夜過去,一件新鮮事兒轟動了整個帝都,國丈梅震南之女,吏部尚書權召之子的夫人,尚陽郡主,被剝光了掛在帝都北城門外的護城橋上。

    昨晚夜晚時城門關閉,並沒有注意到有人掛在護城橋上。

    可是,一大早,當城門開啓時,城外要進城的人全部聚集在橋上,不知在看什麼熱鬧。

    城門禁衛軍察覺情況有異便過去查看,結果,一看不得了,居然發現掛在護城橋上的裸着身子的女人是尚陽郡主。

    當時好多人在等着進城,都圍在那兒看到了尚陽郡主的*,甚至,好像還有幾個猥瑣男對她動手動腳了。

    總之,事情傳的各種各樣,更有甚者說她已經被人侮辱了。

    這事兒不止在民間傳的厲害,宮裡同樣傳的沸沸揚揚,宮人都在私下裡討論,同樣傳的五花八門。

    從進宮到晌午,元初寒就已經聽了四五個版本了,各種各樣,好像他們都親眼看到了一樣。

    臉蛋兒依舊還有些紅,但腫脹已經褪下去了,她的藥還是很好使的。

    從御藥房回來,元初寒拎着打包好的藥材,準備拿回去自己配藥。

    不想,她進入太醫院,正好季三陽要出去。

    這狹路相逢,元初寒彎起眼睛,笑得燦爛。

    季三陽臉色不怎麼樣,趾高氣昂,看了元初寒一眼就收回了視線,恍若沒看見她一般。

    他身後跟着他的藥童,手裡拿着包好的藥,低垂着頭,不如小李子歡脫。

    他不說話,元初寒也不說,但是作爲敵人來說,她這樣笑真的很討厭。

    擦肩而過,元初寒驀地聞到了一股藥材的味道。在這太醫院,藥材的味道不稀奇,但是,這藥材,不對勁兒。

    看向那小藥童手裡的藥,元初寒微微眯起眼睛,直至季三陽和那小藥童都走遠,她才收回視線。

    從小就熟背接觸各種藥材,就算蒙着眼睛,聞味道就知道是什麼。

    那個小藥童手裡的藥,她聞到了紅花和附子的味道,它們倆配在一起,那肯定就是打胎的。

    打胎?季三陽開打胎藥做什麼?他那個德行,纔不會爲沒身份的人看病呢,但凡他給看病的,都是他會巴結的人。

    轉了轉眼睛,元初寒心生一計。

    當晚,元初寒便去了一趟寶字號錢莊,這是她第一次來自己的錢莊,很大。

    亮出印鑑,管家立即迎出來,元初寒沒別的事兒,只是來取錢。

    一盒的銀票,足足十萬兩。

    翌日,她便拿着錢進了宮,要小李子將季三陽的那個小藥童從御藥房帶走了。

    俗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這世上,人可以爲了錢做任何事,任何齷齪見不得人的事兒都能做。

    而顯然的,宮裡最不缺的就是這種人,當小李子把兩張銀票拿出來的時候,季三陽的那個小藥童眼睛就直了。

    在這宮裡做事,一個月能拿到五兩,在這太醫院做事,有一點兒錯誤就得被扣錢。季三陽又不是那種出手闊綽的主子,根本不會給賞銀。

    以至於那小藥童瞧見小李子手裡的二百兩銀票,什麼仁義道德都扔了。

    二百兩,就可以收買一個人,簡直太便宜了。

    小李子機靈,很會問話,短短兩刻鐘,將那小藥童所知道的秘密都套了出來。

    回來盡數的告知元初寒,她也被震驚了,沒想到,原來是這樣啊。

    若是這個消息弄得天下皆知,某些人就真的不能活了。

    但目前爲止,這個消息還不爲人知,因爲另一件事還被炒得火熱呢。

    尚陽郡主被剝光,那麼多人看見,臉面盡失。權大公子不理會她,整日與那懷孕的妓女在一起。

    權召老臉掛不住,告病不上朝。

    而她又不敢回梅家,因爲梅震南已經被氣病了。

    這麼多年,他玩弄權術,叱吒朝野,從來沒有丟臉的時候。

    可是現在,因爲一個已經嫁出去的女兒大大的丟了臉面,一股火上來,就病了。

    不過,他病了沒來找元初寒,她倒是有些奇怪,這個老狐狸,莫不是已經暗暗查出了些什麼來了?

    然而,她沒在梅震南那裡得到答案,卻在別處得到了答案。

    剛剛給一個來了月事痛的不行的小宮女治療完,行至御花園,就迎面碰見了太后。

    還沒等行禮,就瞧見了太后狠毒的眼神,元初寒心裡一驚,莫不是因爲前幾天她將尚陽郡主打她的事情跟豐芷爵說了,這個女人發瘋了吧。

    身後跟着紫衣大內侍衛,身邊由兩個嬤嬤攙扶着,太后一步步走過來,眼神冰冷。

    “臣,見過太后。”微微屈膝,這次她也不跪下了,她早就厭煩了。

    “真是沒看出來,你不止膽子大,背後還有人。你到底是誰的人?”走到近前,太后盯着她,眼神冷厲,甚至有些猙獰。

    一詫,元初寒站直身體,擡眼看着她,“太后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尚陽那日在宮裡打了你,在出宮回府的路上就不見了。翌日被發現掛在了城門外的護城橋上,難道不是你做的?哀家問過景華門的禁衛軍,你出宮的時間僅僅比尚陽早一刻,不是你做的,還能有誰?尚陽身邊的護衛丫鬟都被打暈,出手利落,他們根本就沒看見襲擊的人是誰。說,你的背後,到底是誰?”任由身邊的嬤嬤扶着,太后一字一句的逼問。

    幾不可微的揚眉,元初寒笑起來,燦爛堪比頭頂的太陽。

    “太后您到底在說什麼呢?臣年紀小,無權無勢,只是近來深受皇上器重,新年那晚都是與皇上一同過的。臣受了委屈,正巧碰見了皇上,便將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皇上。皇上說會爲臣報仇,可是臣也沒想到,事情會演變成這樣。”說着,元初寒一副感激萬分的樣子,更是氣人。

    “能言善辯舌燦如花,你還真不是一般的角色。父親將你送進宮裡,是他這輩子做過的最大的錯事。不過你不用得意,在這個宮裡,最不缺少的就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的懸案了。”看着元初寒,太后的語氣更是瘮人。

    元初寒絕對信,像那種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的事情她沒少做。

    “太后不用嚇唬臣,雖臣是個女子,但是臣是個大夫。大夫有個特徵,那就是,只是看着她人的臉色就能看出她生了什麼病。像太后剛剛流過血,還是多多在房間裡休息比較好。女人上了年紀,那種流血的事情還是少做一些好,否則,神仙來了也沒辦法。”威脅,她還真不怕。

    太后臉色微變,死死地盯着元初寒,“你說什麼?”四個字,從牙縫裡擠出來。

    “臣在儘量的措辭能夠說的隱晦一些,太后若是一定要臣直白的表示,那麼,臣就不客氣了。”彎起紅脣,她健康的臉色和太后那蒼白的臉色完全是兩個極致。

    “閉嘴。哀家告訴你,你若是敢胡說八道,哀家定要你死無葬身之地。”目光陰狠,太后胸脯起伏劇烈,蒼白着臉在嬤嬤的攙扶下離開。

    元初寒站在原地‘恭送’,視線在那幾個紫衣護衛身上多看了幾眼,也不知那太后到底是和誰亂搞。畢竟在她的朝宮裡,只有那些紫衣護衛是正常的男人。

    處在深宮寂寞難耐可以理解,只不過,玩兒的有點大,竟然有了。

    若這事兒被宣揚出去,估摸着梅震南會被當場氣死。

    但她連這事兒都知道了,估計太后那個女人會對付她。她絕對相信她殺人不眨眼,久居這深宮,力壓衆多嬪妃,最後這整個皇宮只有她一個人有兒子,坐上了太后的寶座,怎麼可能會是個善良的人。

    剛剛她就恐嚇她,要讓她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其實聽到的時候她的後頸真的竄過一陣涼風。

    “鄭太醫?”正走着,熟悉的聲音響起,元初寒停下腳步,轉頭,陳郡主正朝她走過來。

    身後跟着她的那四個丫鬟,寸步不離的樣子。

    “陳郡主。”轉過身,元初寒彎起眼睛。

    “剛剛太后從這兒過去,你和她迎面碰上了吧?”陳郡主也是故意避開太后,所以纔會躲在這裡。

    “是,碰見了。”點點頭,元初寒怎麼看這陳郡主,都是一副天真沒心機的樣子。

    “我現在是儘量的避免和她碰上,她正醞釀着找我麻煩呢。”抱起雙臂,陳郡主幾分不屑的說着。

    “不過,近來沒看見梅郡主,她一時半會兒的也不會進宮了,但郡主還是得小心才行。”元初寒看着她,這一個丫頭對抗梅家的兩個女人,勝算不大。

    “放心吧,我纔不怕她們呢。有膽就來,保證打的她們連家都找不到。”陳郡主很是自信,來硬的,她不怕。

    元初寒看着她,心底幾分可惜。青春年華,本是大好時候。可現在,居住在這深宮裡,而且她未來的丈夫還在想着打壓她家。

    “對了,我哥就要來了,鄭太醫,你要見見我哥,見着了他,再做決定不遲。”陳郡主忽然開心起來,還在想着撮合元初寒和陳世子。

    挑眉,元初寒呵呵兩聲,“郡主,我知道你是好意,但是,臣還不想嫁人。”

    “難道你有心上人了?”陳郡主盯着她,很難想象元初寒爲什麼不答應。世子妃,不比做這太醫院的太醫好太多了。

    “沒有,只是,我現在更想將精力放在醫學上。我知道郡主是好意,聽皇上說,齊王也答應了。郡主代我謝謝齊王,但是,我真的還不想成親嫁人。”齊王那個老謀深算,想用她做棋子兒,想得美。

    陳郡主嘆口氣,十分惋惜的樣子,“我還以爲咱們能成爲一家人呢,鄭太醫你是個好人,我覺得你還是再想想吧。在這裡有敵人,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沒命了。要是你嫁給我哥,去了關嶺,成爲世子妃,就不用擔心有人會害你了。”

    看着陳郡主,元初寒只是笑,在這個世上,有人的地方就有爾虞我詐。她算是看明白了,在哪兒都得不到安逸,還不如蹚渾水呢。攪得風生水起,所有人都別想安生。

    回到太醫院,還沒坐穩當呢,院判大人的命令就下來,今晚要她值班兒。

    值班兒?還沒輪到她吧!

    按照輪值,她也是下個月才值班,根本不是今天。

    前去找院判範霄,結果,被擋在了門外,根本不見她。

    一時間,她明白了,梅震南看出她有異心,現在開始對付她了。

    想通了,元初寒也不再求見範霄了,轉身回到自己的房間,拿出大疊的銀票,要小李子去一趟御藥房。

    她不怕花錢,爲了預防,她現在要買通一些人,免得自己掉進陷阱還不知道。

    不止御藥房,小李子的一些小兄弟姐妹,小兄弟姐妹們交好的兄弟姐妹,宮裡幾千人,就算不會買通爲己用,也要讓他們見到了她都會行個方便。

    她不懂得如何收買人,以前也沒做過,但是,在這宮裡,她相信,只要肯花錢,她的收穫絕對不會小。

    值班,她整晚耗在太醫院。

    小李子特意跑了一趟去豐離那裡通知他,然後得到的迴音是,今晚他也在宮裡。

    聞言,元初寒較爲開心,她不回去,豐離也不回去。很好,免得宮裡一個家裡一個,各自都無聊。

    最起碼現在都知道對方在宮裡,共同度過這漫漫長夜,然後明日再見。

    翌日清早,下班出宮,元初寒就將這些事兒告訴了他,豐離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離開太醫院吧。”

    “嗯?你這什麼意思,讓我臨陣脫逃啊。”沒想到豐離是這種反應,她不開心,錢都已經散出去了,這就撤了,她的錢白花了。

    “相信他現在已經開始查你的背後是誰了,千年的狐狸結果被你這小貓耍了,他不會甘心的。”豐離看着她,淡淡的說道。

    當初梅震南安排元初寒進太醫院必定是有計劃,但現在計劃還沒實施,反倒被她先壞了事情,肯定已經恨得咬牙切齒了。

    “我和梅家的樑子徹底結上了,兩個位高權重的人都想宰了我,唉,心情很奇怪啊。”靠着車壁,元初寒連連嘆息,但看不出一點兒害怕來。

    “太后在宮裡的爪牙最多,你要多多小心。”梅震南,豐離覺得,在他沒查出元初寒的背後是誰時,他是不會動手的。

    “我知道,今兒她還威脅我,會讓我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呢。”看着豐離,元初寒沒把太后和人苟且的事情告訴他。不管怎麼說,太后始終是先皇的女人,和他人苟且這種事兒等於是給先皇蒙羞。豐離知道了,肯定會很生氣的。

    “這種事她最擅長,先皇的幾個兒女,死的死,失蹤的失蹤。最後,只剩下皇上一人。”直視前方,豐離又好似什麼都沒看,說着這些舊事,語氣冰冷。

    這些事情元初寒在宮裡都聽說過,都說這宮裡怨氣重,只要有孩子,都會莫名其妙的夭折。

    當時她就想,當年那時梅震南鼎盛一時,將手伸到後宮也絕對是容易事,很可能就是他們父女聯手做的。

    現在看來,還真的是他們。殺了先皇的其他兒女,只留下豐芷爵,又是自己的外孫,控制起來很容易。

    不想,先皇駕崩時,豐離殺出來了,打亂了他的計劃,也削弱了他的勢力。

    “我撒了大把的錢,收買了一些人,暫時的,我覺得我是安全的。就是那個範霄,哼,一改之前的嘴臉,小人。”整個太醫院,範霄和季三陽現在都是她的敵人。

    “唐先生和陸潛的事兒辦的差不多了,你不用擔心,用不過兩日,本王便要範霄他卷着鋪蓋走人。”豐離面色無波,說出口的話卻冷颼颼。

    元初寒立即點頭,“好好好,越快越好,否則我真會忍不住用銀針扎他。”想起那小人嘴臉她就來氣。

    伸手,豐離將她的手握在手中,“吃虧了,腦子也變聰明瞭些。不過,你無需花那麼多錢,宮裡,本王有很多人。最不怕的就是有人設計陷害,往往這種事情需要很多時間部署,時間拖得久,就越容易被發現。怕的是突然事件,諸如上次尚陽郡主對你動手。所以,你現在要防的是突發事件,無事不要去後宮,那裡,太后的爪牙很多。”一字一句,豐離的語氣不疾不徐,使得元初寒也認真的將他的話聽進了耳朵裡。

    點頭,“好。”

    她這麼聽話,豐離也不禁的揚起眉尾,輕輕的捏着她纖細的手指,幽深的眸子盪滌着淡淡的柔和。

    雖有豐離的保護,但是在宮裡,還是出現了意外。

    元初寒下的藥方在御藥房煮藥時,醫士只是一個轉身的功夫,藥罐裡就被加了毒芹汁。所幸那醫士收了小李子給的銀票,做起事情來也認真了許多。在將湯藥倒出來之前,先用銀針試了下,銀針漆黑。

    得知此事,元初寒也是不禁覺得僥倖,要是真有人被毒死了,她這太醫肯定得被送進大牢裡去。

    可見她這錢花的多有必要,若不然,她還真被算計了。

    小皇上大婚日期臨近,宮裡開始佈置。在此同時,太醫院院判範霄被撤職了,提前的告老還鄉。

    而新的院判還未確定,那在江州地區砍了一個布政使查出貪污大案的呂子恆就被派到太醫院暫代院判一職,直至新院判上任。

    估摸着新院判上任還需要一些日子,因爲宮裡實在很忙。皇上大婚,又敕封梅震南爲鎮國公,這兩件大事兒每件都比挑選一個院判要大。

    不過,不管新院判何時上任,這個暫代院判的人卻很得元初寒的意,因爲呂子恆是豐離的人。

    更因爲他砍了一個布政使,被稱爲鐵手,然後震懾的整個太醫院,連院使大人都對他禮讓三分。

    專供宮中藥材的商行成了元初寒的了,再次有車馬進入皇宮御藥局,元初寒特意的路過看了一眼,押送藥材進宮的就有熟人。

    她名下藥房的學徒,還有一個藥房的管家。

    他們基本上是三天送一次,宮中藥材走量大,而且還需要大量的存儲,皇宮的錢,還是很好賺的。

    皇上大婚,十分隆重,宮裡各處佈置,就連太醫院也同樣煥然一新。

    各處灑掃,配合着即將而來的春天,好像都變了樣子。

    而大婚之前,那要來觀禮的人也盡數的要到了。

    西番遞來了國書,說西番太子要親自前來大齊恭賀皇上成人大婚之禮。

    齊王的世子,也從關嶺遠道而來。

    這該來的總歸要來,元初寒也幾分雀躍,藏在平靜水面下的洶涌終於都要跳出水面了。

    陳世子,齊王唯一的兒子。

    年逾二十五,至今未娶妻。

    這關嶺雖然山高皇帝遠,但是有些事情稍稍一打聽就能知道,這陳世子,生性風流,並不是個潔身自好之人。

    陳世子抵達了帝都,並且進宮面見了皇上。

    那邊他進宮纔不過一個時辰,太醫院這邊就有了消息,說陳世子長得矮小與齊王很相似。

    但,別看長得矬,但是,他進宮可不是一個人來的,還帶着一個美女。

    美女高挑美豔,足足比陳世子高出一大截來。和陳世子走在一起,簡直就是鮮花插在牛糞上。

    據傳那美女是關嶺一個巡撫的女兒,也算是官家之人,所以被帶進宮裡也不算不合規矩。

    只不過,風流成陳世子這樣子的,確實是少見,畢竟在這帝都,還沒人敢如此高調。

    聽聞這些,元初寒連連搖頭,原來她要對付的就是這種人,太簡單了。

    豐芷爵的意思是,在大婚之前就將陳世子囚禁起來,現在距離他大婚還有一個月,時間足足的。

    元初寒已經有了一番計劃,但現在的任務是,她得見着那個陳世子才行。不知道他長什麼樣兒,她怎麼對付他。

    本以爲,見着陳世子得浪費一些功夫,但沒想到,居然在後宮就碰見了。

    管理冷宮的宮女生病了,元初寒跋涉到冷宮,然後給她紮了幾針又開了藥,之後返回太醫院。

    結果,就碰見了陳郡主,以及,陳世子,還有那個傳說中長得很高的美豔女子。

    見着了元初寒,陳郡主並不如以往那般開心,她繃着小臉兒,看起來很不高興。

    “見過郡主,見過世子。”走到近前,元初寒屈膝行禮。

    “鄭太醫,又有人病了啊。”陳郡主開口說話,但語氣仍舊是不開心的樣子。

    站直身體擡頭,“一個宮女病了。”

    陳郡主點點頭,然後看了一眼旁邊,“哥,這位是鄭太醫,宮裡唯一的女太醫。”

    陳世子長得果然不高,樣貌也一般,和齊王很相像,不愧是父子。

    看着元初寒,他都得微微擡頭,可見個子有多矮。

    “早有耳聞,這女太醫,可是大齊頭一個。”陳世子微微仰頭看着元初寒,笑容滿面的。只是長得不好看,笑起來的樣子有點猥瑣。

    元初寒也很想假裝笑得開心,但是實在沒辦法,只能刻意的呵呵兩聲,不管是看起來還是聽起來,都假的很。

    “當然,比某些狐媚子可是好得多。”陳郡主冷聲,眼皮也向上翻,很明顯是在罵誰。

    元初寒眨眨眼,然後看向那個美女。

    美女很高,元初寒看她時都得擡頭,她和陳世子站在一起,真的很不登對。

    美女五官美豔,是那種極具女性陰柔之美的美豔。長髮垂墜,映襯的肌膚雪白。雖然很高挑,但是很纖細,穿着紫色的長裙,怎是一個美字了得。

    看着她,元初寒也不由得讚歎,果然很漂亮啊。

    而且,有點異域風采的美,在帝都,還真沒這樣妖豔的女人。

    元初寒看她,美女也在看她,因着身高,她得垂眸,不禁讓人覺得,自己好像是小矮人。

    “霓兒,你又開始胡說了。”陳世子微微壓低聲音斥責,那邊陳郡主卻不以爲然。

    “女太醫,果然很不一般。”美女開口說話,聲音纖細,和她的身高很不相符。

    “美女過獎了,美女才很不一般。”這麼漂亮,居然會跟陳世子這樣的男人,口味兒重的不是一點點啊。

    美女笑起來,一時間恍若百花齊放,晃得元初寒也有點眼花,真漂亮啊!

    怪不得說這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還真是那麼回事兒。陳世子站在她身邊,真的就是一坨牛糞。

    不過,既然她能跟陳世子,說不定這陳世子也有過人之處,或者天賦異稟什麼的。否則,怎麼會這麼心甘情願的模樣。

    陳郡主瞪了那美女一眼,很不待見的樣子。

    “聽說霓兒和父親都很喜歡鄭太醫,甚至,有撮合我們的意思。現在看來,父親和霓兒並不是心血來潮。鄭太醫,不知你何時有時間?”陳世子微微仰頭看着元初寒,他好似根本不懂身高差是什麼意思,言語之中盡是自如。

    聞言,元初寒垂眸看了陳世子一眼,隨後看向那美女。美女依舊在看着她笑,恍似根本沒聽到陳世子的話。

    “這、、、”不太好吧,一個大美女就在身邊,這陳世子還要約她?風流的不是一點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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