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少爺,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她苦苦地哀求着。
“我可以這樣對你,任何時候,任何地點!”不由分說,狠狠地貫穿她的身子。整個車內,一直持續着身體交纏的碰撞聲,還有她那痛苦的嬌吟聲和他那粗喘聲。
而她身上那讓人打顫的紅疹,居然沒有影響到他侵佔她身子的慾望,還俯身一寸一寸地吻着她身子,感應着她身子在他的愛撫親吻下的變化。
夏清淺想到自己只是賣身給他的人,根本就沒有什麼資格去阻止他的行爲。
她唯有咬牙,接受他那數不盡的發泄與粗魯。
完事之後,北堂曜拿過自己的外套,蓋住了她那滿身粉紅印記的酮體,穿好衣服之後,纔將車駛走。
回到了歐式別墅,停好了車子,將滿身香汗淋漓的夏清淺抱了出來,她身上的紅疹依然是那麼地刺目。
把她抱上了二樓,進了一間房間,然後輕然地將她放在大牀上,取來了毛巾,爲她擦拭着身子。
他突如其來的溫柔,讓夏清淺不知所措,躲閃開了他那粗魯中帶着輕柔的動作。
北堂曜看着她偏了臉,悶悶地嘆了一口氣,“女人,你只是我的牀奴,若是被我再發現你隨便和男人在一起的話,休怪我不客氣!”
他將毛巾甩在牀邊,“以後,沒有我的命令,哪裡也不準去!”
說罷,他憤氣地帶上門,對着站在門外的傭人說道:“給本少爺好好地看着她。”
“是,少爺。”傭人唯唯諾諾地應道。
他那霸道的聲音,隔着那扇門,傳入了她的耳朵裡。
門被推開,她緊閉着的雙眼卻不願意睜開,她裸露的身子,只是被一件外套裹住。
“夏小姐,少爺讓我來伺候你。”一箇中年的女聲夏清淺的耳邊響着。
“你出去吧,我不需要你伺候。”夏清淺那低低的聲音隨着抽泣聲說出來。
傭人爲難了,如果夏清淺不需要她來伺候,那她的工作就難保了。
“夏小姐,這是你的新衣裳。”傭人將摺疊好的一套裙子,輕放在牀邊。
然後將兩箱的衣服,一一拿出來擺放在衣櫥裡。而之前掛滿了衣櫥裡的所有衣裙,全都被清走了。
“阿姨,你在幹什麼?”夏清淺看着傭人的動作匪夷所思,不得其解,都是嶄新的衣裳,爲何要扔掉。
“夏小姐,這個是少爺的意思。”傭人並沒有停下手中的活兒,又道:“夏小姐,現在衣櫥裡的衣服,也是少爺的吩咐。”
夏清淺看着那一堆衣服被傭人用一個廉價的紙袋包起來,“阿姨,爲什麼要扔掉這些衣服?”
“我們只是按着少爺的吩咐去做,”將所有的衣物都塞進去紙袋之後,“少爺不喜歡的東西都得清理掉,夏小姐,你先去沐浴,我待會拿藥上來。”
夏清淺微微點頭,拿着衣服進了浴室。
她一洗完澡,將頭髮擦乾之後,並沒有等傭人上來,她就入睡了。連傭人上來敲門,甚至是給她敷藥,她完然沒有感覺。
翌日,當太陽灑了一室,夏清淺依然躺在大牀上,一動不動,睡得酣甜。
直到傭人準備好了早餐,上樓叫她的時候,一觸摸到夏清淺的肌膚時,她頓時大叫一聲。
“夏小姐,你怎麼了?是不是身子不舒服?”夏清淺的身子很燙,只有在夏清淺翻身的時候發出了幾聲難受的呻吟聲。
傭人急急忙忙地取來了冰袋,放在夏清淺的額頭,希望這樣能讓她舒服一些。
傭人用家裡的電話打了一個電話給北堂曜,雖然知道這個時候是北堂曜最忙碌的時候,但是傭人還是抱着希望去打這個電話。
而連打了三個電話一樣沒有人接聽,傭人急了,連忙放下電話。
傭人在夏清淺的額頭、手腕和小腿上各放了一塊溼冷毛巾,拿過被子將她的身體蓋住。
她一直在一旁照顧着夏清淺,給她換了好幾次冷敷布,都沒見她燒退。
在中午的時候,夏清淺才迷糊糊地睜開雙眼,口乾舌裂,她全身發軟。
傭人不敢離開房間半步,一直守着夏清淺,如果夏清淺有什麼三長兩短,少爺肯定會炒了她。
“夏小姐,請喝水。”傭人遞過一杯溫水,才舒了一口氣,“你終於都醒了,可把我嚇死了。你躺着,捂出一身汗之後會好起來的。”
“阿姨先去給你弄甜菜汁。”見夏清淺的身體無法散熱,傭人便起身去了廚房,將做好的甜菜汁端上來。
當北堂曜開完會議之後,回到辦公室的時候,看着手機的未接電話,看到三個都是在那棟洋房的電話號碼。
發生了什麼事情嗎?電話怎麼打得那麼頻密?
他回撥了電話,傭人剛好從二樓下來,她連忙走過去,接下了電話。
北堂曜低沉的聲音瀰漫在辦公司中:“出什麼事情了嗎?”
“什麼?她居然發燒了?”北堂曜那冰冷的聲音透過座機傳入傭人的耳朵裡,幾近要充斥着整個偌大的別墅。她不是女金剛嗎,怎麼那麼容易生病!
“不會打120送醫院嗎?她如果有什麼好歹,我讓你卷鋪出門!”折磨還從未開始,她就想裝死?
“我馬上回來!”
北堂曜聽到夏清淺發高燒一直退不了的時候,心底不知爲何涌起了一股急躁感,他恨不得馬上出現在她的身邊。
以前那個人生病的時候,也是高燒不退,要他在她身邊哄着她她纔會好一些。
他掛了電話之後,惶急地上了車,讓司機送他回郊外的洋房。
他一下車,就飛奔到了二樓,門卻是反鎖的。
他狂躁地拍着門,“夏清淺,你給我開門!”
“門怎麼被鎖上了?”北堂曜扭頭冷冷地對着傭人說道。
“回少爺,夏小姐一聽到我說你趕回來,她馬上把門關上了。”傭人低着頭說道。
他臉一沉,他有那麼像魔鬼嗎,至於一聽得他回來就把門關上了?隨即,“都給我滾開!”他怒喝一聲之後,然後退後一步,一腳將門踹開。
當門被他踹開的時候,他在房內搜索着夏清淺的身影,見她那張煞白的小臉變得扭曲,心中一疼。
整個人的氣也消了,慢慢地坐在牀邊,伸手去探着她的體溫,當觸碰到她那滾燙的肌膚時,那熱度經由他的手心蔓延了全身。
而耳邊是夏清淺那細細的呻吟聲,還有吐字不清晰的字眼。
“阿姨,把醫生帶進來。”北堂曜衝着門外叫了一聲。
醫生給夏清淺注射了退燒針水之後,開了藥。對着站在牀邊的北堂曜,說道:“少爺,夏小姐她碰不得酒精,她一碰酒精,便會高燒不退。”
這個北堂歡,盡是做一些搗亂的事情,夏清淺現在身上長滿了紅疹,又發燒。看來回城堡的事情又得耽擱幾天了。
北堂曜聽着,那俊美的眉輕輕地蹙起,他想要開口說什麼,卻不知道要說什麼,目光一直落在夏清淺的身上。
打過針的她,臉色也好了些許,他讓傭人送了醫生出去之後,他哪兒也不去,靜靜地坐在書房內,整理一些事情。
他將電腦關掉,走到了對面的沙發,躺了一會子。
直到傭人敲門進來,說道:“少爺,夏小姐醒了。”
他讓傭人將做好的飯菜端到了房間裡,他端過一碗小米粥,親自喂她。
“我自己來!”夏清淺欲要去接過他手中的碗,手卻一直哆嗦着。
北堂曜橫看了她一眼,“手都抖成這樣,自己怎麼吃?”
“張口——”他命令道,夏清淺唯有張口,含下了遞到嘴邊的粥。
“我有允許你把門鎖上了?”他將碗放下,語氣依然是冷冷的。
如果她不給他一個理由,待她身子好的時候,他一定要狠狠地懲罰她!
“曜少爺,我害怕……”
“害怕什麼?說——”他顰眉。
“我害怕把病傳染給你。”我害怕你像禽獸一般再佔有我的身子,她在心裡暗暗腹誹着。說出來的卻是與心裡相違背的話,但是聽在北堂曜的耳朵裡,卻是有種說不出的暖意。
“這幾天你好好休息吧,我不會碰你。”但冷靜聰明的北堂曜,從夏清淺那又羞又怕的神情能看出她正在想要說的話,起身,欲要離開房間。
她吃過晚飯後,就讓她好好休息一下吧。
接下來的幾天,夏清淺自從北堂曜喂她離開之後,真的沒有見過他,他也履行了諾言,沒有碰她。
夏清淺的精神狀態恢復得很好,北堂曜曾經給她下過命令,沒有他的允許,她不可以離開這裡半步。對於北堂曜親自喂她喝粥的事情,她依然覺得不真實,彷彿那是自己的幻覺一般。
一向冷酷無情的他,怎麼會做出這種荒謬的事情來?肯定是自己病得不輕所產生的幻覺。
她在後花園摘了些花,找來了花瓶,將摘下的花插好,擺放在客廳。
腳邊是一隻毛茸茸的生物在蹭着夏清淺的腳裸,還調皮地伸出舌頭,舔着夏清淺的腳裸。
夏清淺擺好花瓶之後,蹲下身子,將那毛茸茸的雪白的比熊犬抱在懷裡,順着它的毛髮,一下一下撫摸着。
這隻比熊犬是她在花園的鐵欄外撿回來的,小狗被主人放在一個紙盒裡,頂着烈日,用着哀哀的眼神看着在花園亭下的夏清淺。她看着小狗實在是可憐,起了惻隱之心,瞞着北堂曜抱了回來。
興許是和比熊玩得太入迷了,連有人站在門口多時,用一雙幽森的冰眸凝視着她良久都沒有發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