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明明沒有‘霸氣’，爲什麼能傷得到我們自然系惡魔果實能力者？”還在《財神號》上面等待暴君熊完成修理的庫贊，一邊對海邊冒出來自尋死路的海王類進行切割冷藏加工，一邊向旁邊趟游泳池裡不幹正事的利茲問道。

雖然這個世界的人都很喜歡一邊戰鬥一邊解說自己的技能，但那都是些基本上使用一次立刻就被對手看破的屬性，真正牽扯到招式的破綻、能力的弱點不可能說出來的……例如克洛克達爾要是逢人便說“我是沙沙果實能力者，但只要沾水了就不能元素化”，那他根本當不了七武海。

一般來說，庫贊不會莽撞地探聽別人的能力，但這些天相處下來，他覺得光明正大地向利茲詢問有可能會得到答案。

“首先，我們是異世界人。”利茲還真的給出答案。

“哈……？”庫贊沒有將這一個回答當成敷衍，畢竟偉大航道里面什麼都有，突然跑出來一羣異世界人也就那麼一回事。

利茲繼續解釋道：“然後我們的《仙術》是法術攻擊，不能用自然科學手段解釋的力量，你們的身體似乎沒辦法迴避這種攻擊。而我和雲哥、財迷他們的武器稍微特殊一些，自帶法術攻擊效果，所以平砍也能傷到你們。”

“不能用自然科學手段解釋的力量？能否再詳細說明一下。”庫贊不是聽得很明白。

“以你爲例，你能冰封所有接觸到的事物，先不管你是怎麼使用這一能力的，但表現出來的就是‘讓對手降溫’與‘用固態的氧化氫覆蓋其上’吧？”利茲問道。

“嗯。”庫贊點頭確認。

利茲繼續道：“但我的《冰咒》——”

憑空出現的冰晶射向庫贊。

“……我竟然被冰打傷了？！”早在冰晶射向自己之前，已經發動元素化的庫贊不敢置信道。

因爲利茲只是爲了演示，沒有全力發動《冰咒》，同時五行術法擁有屬性，拿冰屬性的仙術打冰屬性的敵人會有傷害減免，同時失去冰凍遲緩的效果，所以庫贊所受的傷微乎其微。

但還是傷了！

“一方面，我製造的寒冰只要我想的話，能化成水喝，”這有點多此一舉就是了，畢竟有mc的無限水桶，“另一方面，我製造的寒冰帶有奇特的力量，根本就不能算是正常的氧化氫，效果你已經親身感受到了。”

“這就是所謂的‘不能用自然科學手段解釋的力量’嗎？這麼說的話，‘霸氣’應該也一樣。”庫贊輕易地接受了這個論調。

附帶一提，既然【法術攻擊】是‘不能用自然科學手段解釋的力量’，那麼【物理攻擊】就只能是‘能用自然科學手段解釋的力量’，這是僅僅按照利茲的立場，僅僅圍繞着利茲的《仙武系統》進行的定義，不針對別的領域。

雖說區區“定義”不會影響到遊戲的過程，但便於說明。例如利茲處於普通狀態，不管是法術攻擊的雷擊術、還是物理攻擊的拿着高壓電線懟他，一樣能對利茲造成傷害；但假如利茲處於青龍覺醒的狀態，只有法術攻擊的雷擊術能生效，以此類推。

“不管你聽不聽得明白、接不接受、相不相信，反正這已經是我所能給出的最詳盡的解釋了。”以現在爲例，連利茲自己都不知道爲何庫贊會受傷，還能怎麼說明，只能是‘仙術就是仙術’。

“話又說回來，”利茲從游泳池裡走出，他從庫贊朝自己搭話的瞬間，就盯上了這一點了，“你說的‘霸氣’是什麼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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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樣子，鷹眼！教我‘霸氣’！”利茲找到在甲板上練劍的米霍克。

與利茲的一戰後，米霍克這個‘世界第一的大劍豪’重拾幾分‘劍士的心’，罕見地進行一些與他的實力不相符的基礎鍛鍊……好吧，符合他的實力的鍛鍊，也不能在《財神號》的甲板上進行，米霍克的劍氣砍不壞金剛石，但肯定能砍壞黑曜石！

“……”米霍克看向庫贊。

“別看我，暴君大概後天就要完成修復工作了，他一巴掌就將我拍回瑪麗喬亞，我可沒空做這事~”言罷，庫贊連忙溜進船艙，去廚房裡拿幾瓶飲料回分配給自己的客房看電視去了，這就是‘懶洋洋的正義’！

庫贊和熊只留到後天，但米霍克最起碼還要留上半個月，就算不和利茲打第二場，這裡還有三個他想與之一戰的對手（趙雲、景天、重樓）。即便他很厲害，即便有仙術治癒身上的傷勢，米霍克也還是個大活人，也是會累的，也需要休息……時間上應該足夠。

“……確實，從你們身上我感受不到‘霸氣’的存在。”米霍克也沒有說‘憑什麼讓我教你’這種話，收起訓練用的黑刀。這就是利茲和他幹過一場的福利了，平等地位的‘對手’與不平等地位的‘挑戰者’，那是兩碼事。

“不過……你們不是已經擁有類似‘見聞色霸氣’與‘武裝色霸氣’的力量嗎？”米霍克奇怪道。

“誒？有嗎？我怎麼不知道……”利茲滿臉疑惑。

見聞色霸氣：強烈感受四周氣息的力量，可感應到視線外的敵人或進一步預知對手動作——利茲在完成美工特工訓練後能感知殺意與危機，迴避狙擊槍的瞄準；利茲在慕容山莊練了六年功夫後，近戰中能預知對手的動作；道士狀態下，感知異常能量的流動。

武裝色霸氣：提升個人的防禦力，提升個人攻擊力，觸碰到自然系果實能力者的實體——利茲由於等級屬性問題攻擊防禦早已甩開普通人幾條街，法術攻擊還能傷到自然系能力者。

與利茲戰鬥過程中，米霍克倒是覺得自己完全不像跟沒有霸氣的對手交手，只不過是霸氣不成熟的對手而已。

“……”見利茲沒有察覺，米霍克也沒有說什麼，他並不介意引導利茲領悟霸氣，不過在此之前，“其實比起霸氣，我認爲你現在最應該補強的是別的地方。”

“是‘瞬間爆發的速度’吧？”利茲聳聳肩。

“注意到了嗎？”對手的戰鬥素養過人，米霍克也很滿意。

利茲沒好氣道：“被你用速度壓制砍了這麼多刀，哪能注意不到……不過那需要特殊的力量吧？就像你砍出去的劍氣啥的，我又學不來。”

“不需要，那只是一種步法。”

“…………你先等等。”利茲伸手打斷，轉身跑進船艙，大喊，“鷹眼要傳授神技啊！！！”

“……”米霍克突然不想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