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宗裡,確實是有一個名爲蕭玲玲的女師伯,但她早已經在五年前就離開了神火宗,不知去往何處,若是前輩想要打聽清楚,我可以爲你叫來蕭師伯曾經的好友,恐怕現在只有那位好友知道蕭師伯的去向。”
依照神火門的規矩,秦風不便親自入宗尋找蕭玲玲,所以便在這神火門的守門長老處等候消息,那位被派出去的外門弟子沒過多久,回到守門長老這裡,在守門長老的點頭示意下,說出了自己打探到的消息。
“哦?蕭玲玲她離開了神火宗?”
秦風心中一驚,完全沒有想到會是這種結果,在他的印象中,蕭玲玲並不是一個特立獨行之人,相比起獨自一人,她更適合在宗門中生活,能在宗門裡如魚得水,混到一些不錯的好處與便利,離開了神火宗,她又能去哪裡?
想到這裡,秦風的心中隱隱有些擔憂,甩出一小瓶丹藥,扔給這外門弟子,秦風讓他去將蕭玲玲曾經的好友叫過來。
這瓶丹藥,只是一品,算不上多麼珍貴,也不是秦風自己親手煉製的,他自己早已經不再煉製這種低階丹藥。
曾經,他在族中挑選了一個頗有煉丹天賦的小輩,傳授自己的煉丹之術,這瓶丹藥是他隨手從那小輩處拿來的,此時正好用上。
“多,多謝前輩。”
那外門弟子眼前一亮,接過藥瓶,一溜煙就跑走了,坐在一旁的守門長老眼觀鼻鼻觀心,彷彿什麼也沒看到一般。
此時,秦風並沒有掩藏自己的修爲,這老頭態度如此溫和,也與此有關,只要秦風不太過分,他都不會多嘴。
不一會,那外門弟子就帶着一名少女,匆匆跑回,這外門弟子有些急切,害怕耽誤到秦風的事,跑的氣喘吁吁,將那名少女也拉扯的有些喘不過氣。
“是你!我曾經見過你,你來尋找蕭玲玲師姐,我到宗門裡爲你通報過!”
那名被拉扯過來的少女一邊喘着粗氣,一邊不滿地掙扎着要將自己被鉗住的那隻胳膊取出來,突然,她不經意間看向秦風的臉,驚喜地叫道。
看着面前這少女的神情,秦風有些奇怪,他對此人沒有太多的印象,也不記得自己在哪裡與她見過面,聽她口中所說,應該就是八年前他來尋找蕭玲玲時,曾與這名小女有過一面之緣。
“傻姑,少在這一驚一乍的!快,給這位前輩說說,五年前,蕭玲玲師伯去了哪裡?之前蕭玲玲師伯和你關係親密,你一定知道!”
那年輕的外門弟子害怕少女衝撞到秦風,轉過頭呵斥。
傻姑?原來如此,這個看起來天真浪漫的妙齡少女竟然是一個傻子,怪不得她的樣子看起來總有一絲怪異感。
此時,少女被呵斥,極大幅度的撅起了嘴,一副要哭的樣子,她的模樣與神情與小兒無異,表情幅度極大。
傻姑確實是個傻子,說話顛三倒四,盤問了許久,秦風才從她口中知道了一些有關蕭玲玲的消息。
蕭玲玲在五年前突破煉體,成爲了通玄高手,剛剛突破沒有多久,她就選擇離開了神火門,據傻姑所說,她很可能是離開了東域。
至於蕭玲玲具體去往了何處,傻姑並不清楚。
“蕭玲玲師姐,你究竟去了哪裡,又是爲何要離開東域?”
帶着種種疑惑不解,秦風從神火門離開,在臨走之前,秦風本想留給傻姑一些丹藥,從那傻姑的語氣中秦風聽出,她曾經和蕭玲玲的關係很好,如今蕭玲玲雖然不知道去了哪裡,他幫忙照顧一些蕭玲玲的好友也是小事一樁。
不過最後想了一下,他還是作罷了,傻姑的修爲只有煉體四層,人又傻乎乎的,丹藥給到她手上,她也保不住,難免還會招惹來禍事。
想了一想,他直接扔給傻姑一件信物,讓她若是遇到麻煩,就到御獸一脈蕭氏族地那裡尋找自己,傻姑雖然傻,別人的話她還是聽得懂的。
拿着那枚小小的信物令牌,傻姑一邊玩弄一邊好奇地打量着秦風,這個神情,讓秦風的腦海中浮現出了一道模糊的身影。
旁邊那個外門弟子見秦風交給傻姑一件信物,瞬間有些躊躇,不知所措一般,他爲自己剛剛粗魯地對待傻姑而感到不安。
但秦風也並沒有對他如何,直接轉身離開。
“剛剛詢問蕭玲玲的消息時,談到了曾經的天一宗,那位守門長老便說了一些有關天一宗的事。”
“龍溪鎮外的靈獸山脈附近,住着一個煉丹高手,曾經是天一宗的一位長老,他的煉丹水平很高,就連神火門裡也有不少長老會親自跑到那個地方,請那位長老出手,爲自己煉製丹藥。”
回憶起不久前,神火門守門長老說出的一些消息,秦風比對之下,發現他口中所說的煉藥高手,很可能是自己的師傅!
蕭玲玲倘若真的離開了東域,她的蹤跡已經是非常難以尋找,不過聽神火門人說,蕭玲玲在五年之前就已經晉升通玄,想必,她應該也不會出現什麼意外。
秦風倒是沒有想到,蕭玲玲竟然厚積薄發,僅僅在自己離開後的第三年,就突破到了通玄,看來當初留給她那顆通玄丹,是留對了。
既然蕭玲玲已經離開東域,那麼秦風也不會執着地探尋蕭玲玲的消息,此時得知自己師傅的消息,反倒是意外之喜。
“自從拜火聖地來到東域,強行令我天一宗解散,算起來,我竟然已經有十多年沒有見到師傅!”
轉過身,秦風朝着龍溪鎮的方向趕去,他的心裡,隱隱有一種激動感,當初他的師傅蔡子慶聲稱要尋找故人,隱居東域,秦風也曾在離開東域之前尋找過師傅的蹤跡,他想要與師傅道別。
只不過,當時,他並沒有找到師傅的蹤影,他的師傅彷彿人間蒸發一般,沒有在東域留下半點痕跡。
而現在,他終於得到了疑似師傅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