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唯一緩緩退開Mensa的懷抱,低聲哽咽着,“我和少決已經是不可能的,這個孩子或許也不能屬於他了!”
哽咽的嗓音掩飾不住的痛苦哀傷。
Mensa拉着蘇唯一的手,看着她,沉聲道:“那意思說這個孩子是少決的!”
蘇唯一低聲恩了一聲。
“那你有打算告訴他嘛?”
蘇唯一搖着頭,“不用了!是我自己選擇要離開他的,我真的已經好累了!我想要好好休息安定的帶着這個孩子一起生活!”
“……”
“唯一你的意思是願意接受慕夜梟和他一起生活下去!”Mensa心底仍舊有些震驚。
但是蘇唯一卻搖着頭,擡眸看着Mensa,道:“我想擺脫Mensa小姐一件事情!”
“唯一你說!我能幫的,我都會幫你!”
“……”
“謝謝!”蘇唯一感謝着,“我想要離開慕夜梟,我不想在和他們有任何關係,我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平平安安的把這個孩子生下來,撫養它長大,我想我現在有這個孩子陪着我就已經足夠了,我真的已經累了!我只想安安靜靜的生活。”
說話的嗓音變得那樣的無力。
Mensa自然聽出蘇唯一語氣中的無力,“唯一你真的已經這樣決定!真的打算從此就和少決一刀兩斷?再不相見?”
蘇唯一低聲哭笑一聲:“我當然想和少決在一起,當然不想忘記他,但是我真的已經累了!”說着,單手來回的撫摸在小腹上,嘴角微微勾勒一抹笑意的,“有這個孩子已經夠了!”
擡眸看着Mensa,道:“希望Mensa小姐不要把這個孩子的事情告訴少決!”
Mensa頓了兩秒,最終還是同意了:“好吧!既然你已經決定我也不好多說什麼,其實這樣也好,自己安安靜靜生活真的比什麼都好。”
“……”
“那唯一你決定什麼時候離開他呢?”
蘇唯一垂眸看着小腹,低聲回答着:“我想在等兩個月,等孩子穩定點再說!”
Mensa也同意恩了一聲,起身走到梳妝檯前,從盒子中取出了一對珍珠耳環,仔細看金屬連接的上方是一按鈕,遞到蘇唯一手中,道:“這是小型的通訊器!如果你決定好什麼走,你提前跟我說,我好給你安排!”
蘇唯一接過耳環,恩了一聲,“謝謝你Mensa小姐!還有小霖……以後麻煩Mensa小姐多去看看他!”
說到小霖蘇唯一隻覺得心像是被針狠狠的扎着一樣,她心底只能不斷的道歉着,說着對不起,小霖是她這輩子最虧欠的人,但是她卻只能這樣說着對不起。
“我知道!”Mensa應答着道,“我現在送你回去吧!”
蘇唯一恩了一聲。
而後Mensa帶着蘇唯一回到了給兩人安排在三樓的客房。
“唯一你早些休息!”隨後,Mensa便轉身離開。
僕人將門爲她恭敬推開後,蘇唯一走進去,隨後僕人將門關好,漆黑如墨的房間沒有一絲光亮。
不知道是不是她錯覺還是什麼,她總感覺房間內散發一股冷氣,心不知道爲什麼突然開始有些慌亂不安起來。
她下意識伸手摸索着一側牆壁上的開關按鈕,將燈打開,瞬間,整個屋子亮堂起來,順勢,轉身也將門反鎖了起來。
而後轉身朝着屋內走去。
沒走幾步,瞬間,蘇唯一隻感覺自己全身血液彷彿僵硬了一樣,猛地顫抖一下,瞪大雙眸看着此刻靠在大牀俊美如斯的男子。
他單腿曲起,一手搭在膝蓋上,渾身散發的那邪魅慵懶之氣讓人沉醉瘋狂。
只見南宮少決緩緩側頭,那雙寒冰般琥珀色雙眸看向了此刻站在那裡一動不動驚慌的蘇唯一。
而就在蘇唯一對視上南宮少決的那一刻,她的心彷彿像是被一雙手狠狠地緊握,不斷的收緊着,痛的她快要無法呼吸。
真的!她以前從來沒有想過他也會用這樣的眼神來看着自己,但是現在他卻真真切切的用這個可怕的眼神看着自己。
她想要轉身逃走,可是雙腿卻像是被什麼纏繞着般,無法移動開。
死寂的空間只能聽到微風吹揚着窗簾的聲音,每分每秒對於蘇唯一來說都像是在煎熬着。
猛地,蘇唯一反應過來,忙的道:“對……對不起!我走錯房間了!”
說着,蘇唯一轉身就要逃竄離開。
就在她走到門口,正要將門打開的時候,只聽見咚的一聲,南宮少決的單手撐在門板上,將蘇唯一嬌小的身體完全籠罩在他高大的陰影之下。
蘇唯一瞪大雙眸,瞬間一驚,渾身控制不住的開始顫抖起來。
只聽見一道如地獄惡魔冰冷的寒音從頭頂傳來,“這裡就是你和心愛丈夫的房間,你還要到哪裡去?”那句“心愛丈夫”說的極爲諷刺。
蘇唯一不知道要如何說什麼,她只是一直垂着腦袋,眸光顫抖。
而就在這時,蘇唯一隻感覺一隻手纏繞在腰間,大掌覆在了她的小腹上。
蘇唯一驚慌下意識伸手想要將他的手拿來,急慌道:“不要!”
但是那隻大掌卻用力的覆蓋在上,她的身體靠在了他寬厚的懷抱裡,那熟悉好聞的體香味,瞬間將她包裹着,刺激着她的神經。
突然她想要掙扎,但是身體卻變得非常無力,她不知道要如何掙扎,如何擺脫他。
而同樣專屬於她那味道,迎面撲鼻進去南宮少決鼻尖中,不斷地刺激着他,刺激這他原本以爲已經冷漠的心。
只見他緩緩收回了撐在門板上的一隻手,雙手交叉的將蘇唯一緊緊的箍在他寬厚溫暖的懷抱中,他的手臂不斷的在用着力,不斷的在她身上來回撫摸着。
“唯一!”他低聲喚道,磁性慵懶的聲音,如醇酒般醉人。
蘇唯一隻覺得全身的神經都在顫抖着,驀地他大掌靜止在了她覆在小腹上的雙手,在她耳畔低聲曖昧道:“唯一你告訴我這個孩子是誰的?”
驀地,蘇唯一渾身猛地緊繃起來,她只感覺自己的心真的快要控制不住,控制不住的想要轉身撲倒在他懷裡,和他緊緊的擁抱在一起,她真的快要控制不住。
緊咬和脣瓣,喉嚨間發出微弱的低鳴聲。
只聽到南宮少決再次耐着性子問道:“唯一你告訴我這個孩子是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