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個人原本就有緋聞，到時候只要節目組稍稍地做點手腳，就可以將這個緋聞變成寧小菲炒作的賣點，到時候寧小菲想不火都難。

穀雨揚脣，“花一份錢做兩份事，不好嗎？”

“谷總果然高明。”

“是啊，這招可真是妙棋。”

……

衆人都是很一臉贊同，季墨就目光一沉。

“好。”穀雨環視衆人，“既然大家都沒有異議，那就這麼決定了，這一次……我們就把寧小菲捧出來！散會！”

幾個股東起身，向穀雨和季墨道別離開，穀雨擡擡手指，示意助理將自己的東西拿走，目光就落在季墨身上。

“你好像……不太贊同我的意見？”

季墨微蹙眉尖，“我只是覺得，這有點不符合我們的初衷，而且……西城先生他會同意嗎？”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會向他說明。”

季墨略一沉吟，“我們是不是應該和小菲溝通一下？”

穀雨笑着站起身，“我知道你很欣賞寧小菲，我也和你一樣，正因此爲如此，我纔不希望埋沒她的才華。”

“可是……”

“不過就是演戲而已！”穀雨一臉無所謂地聳聳肩膀，“其實大家都明白，所謂的緋聞有幾個是真的？可是爲什麼人們還要關注它呢？因爲他們很無聊，而娛樂圈裡的存在就是用來填補大衆的無聊，在我看來，這纔是娛樂圈的真正意義！不過就是你方唱罷我登場，誰在臺上演什麼我不在乎，我只在乎我的投入能不能有更高的收益。娛樂圈也好，商場也罷……有誰能隨隨便便成功？想要成名，就要付出代價，不是嗎？”

穀雨的話聽上去似乎有點刻薄，卻一下子就道出這個圈子的本質，季墨隱約覺得她說得似乎哪裡不對，一時間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我只是覺得，小菲她可能不會同意。”

“這個嗎……”穀雨的笑容有些莫測，“你不是她，你怎麼知道？”

季墨無言以對。

“這樣吧！”穀雨略一沉吟，“晚上你把小菲請過來，我們好好談談，我聽聽她的意見。如果她真得不同意，我也不會強求，你覺得怎麼樣？”

“好。”

季墨暗鬆口氣。

“你啊……”穀雨有些無奈地搖頭，“什麼都好，唯一的缺點就是太感情用事，不過說來也是，你們這些玩藝術的大概都是這樣多愁善感……所以纔能有更敏銳的藝術表現力。不像我，只是個冷血商人。”

季墨笑起來，“您哪有？”

“剛剛的電話沒事吧？”

“小事。”

“那就好。”穀雨向他一笑，“那我先去忙，咱們晚上見。”

“好。”

季墨將她送到會議室，禮貌地注視她走遠，立刻就下樓驅車趕往麒麟大廈。

與負責人簡單溝通之後，他一個人來到寧小菲所在的辦公室。

辦公室內，女孩子無精打采地坐在靠牆的小沙發上，雙手撐着下巴注視着窗外，總是帶着笑意的臉，這會兒卻沒有什麼表情，呆呆地注視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麼。

……

……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