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我聽我娘子的。血濃於水,墨利始終都放不下,而文銅正好看透這一點,抓住這一點,騙墨利說自己幫他在秦龔面前說好話,可是一早起來就沒看見文銅這老不死的,這可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墨利看着張嫂問道:“看見文銅那個老不死的沒有”
張嫂搖搖頭說到:“文老尚書昨晚不是回去了嗎”
果不其然,這老不死的騙自己,墨利皺皺眉,臉黑得嚇死幾個人。
“那文斌起來沒有”墨利冷冷的問道。
張嫂看着墨利,輕聲說道:“沒。”
媽的,兒子睡老子女人,老子騙他,真的是人心隔肚皮,不得不妨啊。輕信小人言,這次吃虧大了,不是說好把自己女兒送到他兒房裡,在對他兒下藥,等生米煮成熟飯後就他就幫自己,可是現在人都不在了,那自己哥嫂一家怎麼辦。
“去見他們起來。”墨利冷冷的說到。
張嫂站住哪裡一動不動,墨利看着她吼道:“還不去。”
張嫂被這麼一吼嚇傻了,傻呆呆的看着墨利一會說到:“門鎖了的。”
今天管事的誰都沒有起牀,就連孩子們都在睡懶覺,唯有秦民,秦民看着墨利,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一副旁觀者說到:“大清早在別人地盤發什麼瘋。”
墨利看着秦民,傻傻的望着秦民,才明白這不是自己寒舍,慢慢收斂自己的情緒。
早餐桌上唯有秦民和墨利,想必昨晚那些人都是纏綿累趴了,不會走路都打顫吧秦民邪惡的想着。
剛上樓,就聽到奶娃傷心的哭,秦龔和李久久正在哄娃。
不會吧,怎麼有五個娃的聲音難道
陽光照射下,在屋子裡的秦龔看到門外有人,按照身影來看因該是秦民,秦龔大聲喊道:“進來。”
秦民推門而進,呵呵的笑了兩聲說到:“很忙嗎”
當然,你看不見嗎裝瞎是不是。秦龔瞪着一副看戲的秦民,示意他快點來幫忙,他和李久久都快累廢了。
看着秦龔,秦民一副乖寶寶的樣子,小聲說到:“雖然身體強壯,但是還是該節制點,天天放閘,小心腎”虧。
不說還好,一說秦龔就像起昨晚不高興的事,每次都在自己快到最高點來個中斷,誰都不舒服,李久久看着男人臉色一黑,再看看秦民的那副眼神,李久久低着頭。
“滾。”
聽到秦龔爆粗口,秦民眨眨眼,誰想進來啊,轉身就走,剛出門又退回來看着秦龔問道:“昨晚不滿意。”
能滿意嗎這裡五個小壞蛋,秦龔氣到肺炸,大聲吼道:“你滾不滾”
孩子哭聲戛然而止,秦民架着尾巴離開。李久久兩顆跟夜明珠似的眼珠子動了動。
秦龔看着李久久,輕聲問道:“久寶,那藥還有嗎”
李久久不明白秦龔問的什麼,一時腦卡,看着男人問道:“什麼藥”
“是不是治內傷的藥相公你是不是被氣病了”李久久看着秦龔,擔心着急的問道。
看着小女人着急的模樣,秦龔急中生智,何不順水推舟,爲自己謀一把福利呢點點頭,指着心口。
秦龔剛準備說話的時候,李久久就捂住秦龔的嘴,搖搖頭,對着秦龔說到:“不要說話,我這就去拿藥。”
秦龔抓住李久久,低聲說到:“久寶,我還有個心願,就是能和你白頭到老,能和你一直像前晚那樣”
“不要說了,你不會死的,你什麼我都答應。”李久久含淚說到。
這也太戲劇話了吧,都是電視劇害的,其實古裝劇太假了,看來李久久中毒太深。
秦龔看着女人的模樣,於心不忍。但是福利要看就要到手了,放棄可惜了。低聲說道:“那久寶,晚上久寶在給我一次好不好”
老男人的神色和聽說話的語氣就知道是什麼意思,只是現在身體能行嗎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久寶,你就許諾我一次好不好。”秦龔僅僅抓住李久久的手,眼睛放光,就跟流浪在外的流浪狗、流浪貓似的,楚楚可憐,任何人看見後都會心生憐憫之意。
忍受不了秦龔這種眼神的李久久,口無遮攔的說到:“只要你好了,別說一晚,每晚都可以”
秦龔聽到李久久的話,使勁的抓住李久久,看着李久久問道:“此話當真”
“當真。”李久久話一說出口,看着秦龔,突然清醒了,一隻手拍向秦龔說到:“你敢耍我”
李久久一掌拍在秦龔的胸膛上,不出氣,使出女人治夫的看家本領,李久久一把手擰住秦龔的耳朵。
“謀殺,謀殺親夫拉。”秦龔大聲感到。
什麼謀殺,李久久把手收回來,看着秦龔冷很一身,準本走開時,秦龔卻緊緊抱着自己的腰。
“放開。”
“不放。”
“放不放”
“放了你就跑了,我家娘子誰來當啊。”秦龔油腔滑調的說到。
“誰愛當誰來。”李久久氣急敗壞的說到。
“可是我只愛你,對你纔有那股勁啊”秦龔像小孩子一樣,嘟着嘴說到。
“久寶,你諾言在先,不能反悔,君子一樣,駟馬難追。”秦龔看着李久久說到。
李久久擼動嘴脣反問道:“我是君
嘴脣反問道:“我是君子嗎”
女人,君子,秦龔緊了緊環在李久久腰上的的手,嬌滴滴的說到:“我不管啦,你答應過人家,人家了沒說人家有個啥。”
李久久聽到秦龔的話身子顫抖了一下,看着男人,還真是自己剋星,對自己軟硬兼施,沒辦法,誰叫自己愛這個男人呢
看着女人不說話反駁,秦龔大膽的在李久久臉上琢了一口,李久久臉立馬出現一片緋紅。
咚咚。
秦龔苦着臉,爲什麼每次都會有意外發生,擡頭看着門口,吼道:“進來。”
推開門就是哭爹喊孃的聲音,秦龔看着墨利,聽了半天他喊冤,秦龔和李久久的眼神對上一眼,冷冷說道:“自己的事自己辦。”
“王爺有所不知,文銅那個老不死的是在你一畝三分地上行騙。”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難道不是你自己把女人送上去的”秦龔冷冷說到,人不貪就不會上當,秦龔一點也不同情。
“可是君子有言在先,不可”
不等墨利說完,什麼君子有言在先,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騙人的,自己才被女人反駁了,秦龔瞪着墨利說到:“既然來了,把你外孫抱走,文銅會有求你的時候。”
聽到秦龔的話,墨利看了看小牀上的的娃,眨眨眼,想起文斌和文銅掙着抱娃的時候的畫面,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了。
墨利起身抱住小娃兒說到:“多謝王爺了。”
未指明謝什麼,是謝一夜照顧孩子,還是謝幫着出主意啊,不過事不挑明,秦龔能把什麼責任都推得一乾二淨。
早飯沒吃,肚子當然有心餓了,李久久看着秦龔,小聲說到:“相公,我餓了。”
秦龔二話不說,抱着女人下樓,看着張嫂吩咐着,林伯站在秦龔身後,王東陽牽着媳婦下樓來,秦龔冷冷看着他,盡然自己快樂,把孩子丟在他那裡,害的自己昨夜忙活一晚。
文銅不知什麼時候走進來,看着秦龔,低聲問道他孫子在那裡,秦龔沒說話,林伯替秦龔說到:“墨利接走了。”
“爲什你怎麼可以這樣。”文銅氣急的質問着秦龔。
“怎麼怎樣”秦龔停頓一下,放下手中的筷子說到:“我堂堂王爺是給你看孫子的嗎”
這當然不是,只是,只是,文銅被秦龔堵到說不說話來,秦龔看着墨利冷冷說道:“還是去把你兒當初來吧。”
口氣不是很好,有種命令的意思,但是卻不能違抗,因爲沒有勇氣敢去違抗。
看着文銅遠去的背影,李久久小聲問道:“墨利哥嫂一家準備怎麼處理”
“我聽我家娘子的。”秦龔看着李久久油腔滑調的說到。
李久久看着秦龔,那怎麼弄,我怎麼不知道。
秦龔呵呵的笑着說到:“公事公辦。”
不就是抄斬全家,不就這個意思嗎什麼聽我家娘子的,你心中早就有定數了。
看着李久久的表情,秦龔解釋道:“你要是想怎麼處理,爲夫肯定以你的爲準。”
哼,明顯是花言巧語逗自己開心,李久久小聲說到:“寧可信世界有鬼,也不能信男人這張嘴。”
“你不信我嗎”秦龔睜大眼睛問道李久久。
能說不信嗎自己還在男人懷裡,男人的手環在自己腰上,似乎準備着什麼。
“量你也不敢,不然我就”
“不然你就傻。”李久久擰着秦龔的耳朵,正所謂有一次就有第二次,李久久放心大膽的擰着,就像理所當然似的。
秦龔臉色一黑,這要是被外人看見,自己還能出去見人嗎秦龔冷冷命令到:“久寶放手。”
“不放。”李久久倔強的說道。
“淘氣了,爲夫生氣了。”秦龔像哄孩子一樣說着。
李久久纔不管你生氣還是冒煙了,繼續擰着,只是怕擰痛男人,力度輕了些,厲聲問道:“不然就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