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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農家俏廚娘 - 第284章 後續(三)字體大小: A+
     

    同爲女人,木香暗暗爲上官芸兒捏了把汗,看樣子,她不僅是早產,還是難產了。

    古代的女人,生孩子都如同在鬼門關走一趟。

    有多少因爲胎位不正,又或者在是孩子頭卡住出不來,導致雙雙慘死、。

    這樣的例子數不勝數,畢竟哪個大夫也沒有把握將一個人的肚子劃開,再縫上。

    曾經聽那接生婆說過,她們口中常問的保大還是保小,其實這是個很殘忍的選擇。

    在產婦難產的時候,肯定是孩子出不來,這個時候,如果保大,那麼就接生婆就用特製的鐵鉤子,伸進孕婦體內,將孩子勾出來。

    不管是勾哪裡,哪怕是鐵勾子穿透嬰兒的頭部,也是要拖出來的。

    那樣的場景,想想就叫人不寒而立。

    然而另一種保小的方漢,當然也不會仁慈到哪裡。

    拿着刀,直拉劃開孕婦的肚子,交孩子拽出來。

    古代根本沒有縫合跟輸血的技術,這樣一劃,加上孕婦體質已近乎耗盡,不死纔怪。

    對面屋裡,上官芸兒的慘叫聲,一聲比一聲慘烈,連周大憨都聽不下去了,直說人可能不行了。

    果然不出木香的所料,進去沒多久的產婆,神色匆忙的拉開門跑了出來,跟軒轅凌說了幾句,木香猜測,大概就是在讓軒轅凌決定保大還是保小。

    只見軒轅凌眉頭皺了皺,最終還是動了動嘴皮子,似乎說了什麼,接生婆得了他的話,嘆了口氣,最終還是走了進去。

    木香從軒轅凌的嘴型,判斷出他說的是保小。

    晚上回家的時候,她還跟赫連晟說起這事,赫連晟默不作聲,只是盯着她的肚子,不知在考慮什麼。

    已經得了兩個兒子,要不要再生,都沒那麼重要了吧,這日後繁衍子嗣的任務,還是交給那倆小子好了。

    他是如此想的,木香卻不是,她還想要女兒呢!

    再說,上官芸兒身子太弱,被囚禁之後,日子過的肯定也不好,誰也不知道軒轅凌有沒有虐待過她,所以,她究竟是爲什麼難產的,外人也不得而知。

    上官芸兒難產而死的消息,在第二日便傳開了,上官家早就拋下她了,對於她的死,也沒說什麼,唐皇只說了句惋惜,又問王海,她生的是男是女。

    王海回答,是女嬰。

    唐皇聽到這,臉上有了笑意,直說女娃好,聽話又懂事。

    上官芸兒死的那幾天,軒轅凌站在她生前住的廂房裡,看着五步之外,躺在搖籃裡的女兒,戴着面具的臉,看不出表情,但是一雙眼睛似乎透着在散不去的哀傷。

    女嬰在搖籃裡揮着小拳頭,似乎是餓了,閉着眼睛,如小綿羊似的哭了起來。

    軒轅凌站着沒動,甚至連眼神都沒變過,也不知他在想什麼。

    外面的婢女聽見嬰兒哭,雖然不敢,但還是壯着膽子走進來了,“殿下,小姐這是餓了,讓奴婢把小姐抱走吧!”

    軒轅凌還是沒動,一直盯着哭鬧不止的嬰兒,他不發話,婢女也不敢動,兩個大人,一個小孩,就這樣靜靜的各幹各的。

    漸漸的,女嬰越哭越兇,聲音都快啞了。

    最終,軒轅凌嘆了口氣,“你去把管家叫來。”

    婢女雖然還是很擔心小主子繼斷斷續續的哭聲,但殿下的命令她不敢違抗,“是,奴婢這就去。”

    軒轅凌身邊的管家,早已不是丘管家那樣的人。

    不多時,奴婢領着老管家匆匆趕來,在管家走進來之後,她壯着膽子,走過去將在女嬰抱了起來,快速走了出去。

    當嬰兒的哭聲漸漸遠了之後,軒轅凌恍然覺得自己的心,好像少了一塊,那麼痛,那麼嗜骨的痛。

    “殿下,您有什麼吩咐?”

    軒轅凌看着我面陰沉沉的天,默了半響,纔對他道:“把孩子送走吧,別告訴任何人,對外只說孩子染了惡疾,不治而亡。”

    管家心中大驚,“殿下,好好的,爲什麼要送走呢!讓小姐跟着您長大不好嗎?再說了,茫茫人海,又能送到哪去?”

    “不管送到哪,都不能在本王身邊長大,不要讓她知道,她的親爹成這個樣子,也不要讓她知道,她母親爲了生她難產而死,本王這一生,已是毀了,註定要活在永無止境的痛苦之中,本王現在唯一的心願,就是讓她去過平凡人的生活,你親自去辦,此事只你一個人知道,誰也不能說,更不要告訴本王!”

    其實,在說出這番話時,年邁的管家已是一個死人了,等送走了孩子,軒轅凌不會再讓他活着。

    當然,管家也有這個覺悟,他不是南晉的人,他是在軒轅凌被抓之後,自願來到南晉伺候他的。

    既然是一直追隨他的人,爲主子去死,他無怨無悔。

    老管家老淚縱橫的跪在他面前,重重的磕了個頭,“殿下,老奴再也不能伺候你了,老奴走了之後,殿下要保重身子,未來的路雖然難走,但是老奴相信,殿下一定能撐過去,撐到有朝一日,回到封,您還是王,小姐還是郡主!”

    軒轅背凌背對着他站着,沒有說話,沒有任何的迴應。

    老管家深深的看他一眼,抹掉臉上的淚,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殿下保重,老奴走了。”

    就在管家邁出門的那一刻,軒轅凌後悔了,出聲叫住他,“算了,還是你帶着小姐走吧,有你帶着,我才能放心,走的遠遠的,找個世外隱地住下來,永遠不要回來,也不要告訴她任何關於我的事!”

    想了想,他又加了一句,“將芸兒的貼身婢女也一併帶走,她對芸兒忠心,會照顧好你們的。”

    終是他的親骨肉,縱然他可以對所有人冷漠,對所有人不在意,可是對於唯一的女兒,他終是放心不下。

    老管家看了眼他站在窗下的身影,曾經多麼的風光,現在就有多麼的落魄。

    曾經的燕國太子,在燕國獨一無二的存在着,夜夜笙歌,夜夜美人伴。

    如今卻站在這裡,還在爲逝去的人疑惑。

    沒錯,就是疑惑。

    軒轅凌本就是個不懂得如何去愛別人,也不懂得愛情是什麼的人。

    上官芸兒難產死了,於他來說,只是感覺到心裡空了一塊,那個一直溫柔對他,盡心愛着他的女人,身涼氣滅,埋進黃土之中。

    因爲心裡空了一塊,所以他覺得傷感,覺得悶悶不樂,覺得周遭的一切,都看不順眼,讓他煩躁,也有點讓他覺得不安。

    是夜,太子府的後門悄悄打開,守衛已經被支開了,兩個人影鬼鬼祟祟的沒入夜色之中,從此融入茫茫人海,隱於世外之地。

    軒轅凌雖然落魄,但軒轅恆走的時候,還是能他留了些人。

    畢竟他還是燕國皇子呢,丟了他的臉,就是丟了燕國的臉,也等同於丟了軒轅恆的臉。

    軒轅凌的孩子,生下來連名字都沒有起,就被秘密送走了。

    在南晉的京城,這樣的事又怎能瞞住赫連晟夫婦二人。

    如果沒有他倆的授意,軒轅凌的人,怎麼可能走的出京城。

    當時,木香正坐在主廳,逗着兩個小屁孩,單林淵進來傳信,她停了許久,最終還是嘆了口氣,只說了一句,‘隨他們去吧!但願孩子能遠離是非,無牽無掛的長大’。

    她本來也沒打算再把軒轅凌一家怎麼樣,早在軒轅凌兵敗,被囚禁之後,她沒打算再殺他。

    縱然,他從前作惡多端,但各人立場不同,從他的角度來說,他做的那些事,也不一定就是錯的。

    這個世界,並非只有對跟錯。

    與太子府的蕭條落寞不同,襄王府每天都是熱熱鬧鬧,隨着兩個小娃的一天天大起來,彩雲跟劉晨的成親的日子也定了。

    爲了這個事,木香派人將他爹孃,都請了過來。

    劉氏跟劉麻子初以京城鬧了不少的笑話,劉氏還算識相,說話辦事都挑好的做,絕不敢再說半句廢話。

    鳳知堂已經在籌備開分堂了,原因當然是效果太好。

    尤其是那些剛成年或者未成年小姑娘,成天待在家裡,不是繡花,就是彈琴,在鳳知堂轉了一圈,就再不想離開了。

    而鳳知堂的名聲也不錯,特別是在司空拓鬧了那麼一出之後,有唐皇出面懲戒,又有木香坐陣,誰還敢來找茬。

    木香籌備的酒樓,準備在過年的時候開業,前期都在做着準備工作,宣傳效果跟上去了,很多人都聽見酒樓裡傳來敲敲打打的聲音,還時常有漂亮美豔的女子進進出出,於是人人翹首以盼。

    又能看美人,又能看錶演,還打着不賣笑,不賣肉,不陪客的噱頭,就是單純的表演歌舞,說老實話,他們是很期待的。

    所以,今年過年,註定會格外熱鬧。

    糖糖跟葫蘆小朋友,吃的好,睡的好,加上基因強大,自然比同齡孩子長的又高又壯。

    唯有一件事,很悲劇。

    兩人每天輪流着穿女娃的衣服,輪流着梳女娃的辮子。

    而這一切,都是爲了他們老媽的惡趣味。

    此時,他倆都五個月大了,手腳活動也比別人家的小娃靈活敏捷。

    嘴裡也時常發出咿咿呀呀的聲音,偶爾還能冒出無意識的音節。

    一旦會坐,會爬了以後,什麼地方也困不住他倆。

    經常一覺醒來,就不見蹤影,都不曉得他倆咋從搖籃裡頭爬出來的。

    小葫蘆還是經常發動陰險的招數偷襲,要麼就是睡覺的時候,扭啊扭,把自己的腳丫,塞進糖糖嘴裡,讓他在睡夢中,拿他的腳,當奶嘴啃。

    要麼就是兩人玩耍的時候,乘他不備,偷藏他的玩具,害他翻天覆地找半天。

    此類事件經常發生,多不勝舉。

    再不然,就是爭寵了。

    比如,兩人都看見孃親回來了,都站起來,往孃親懷裡撲,小葫蘆明明可以跑籃得過他,可就是慢吞吞的跑,然後腳一勾,摔了面朝地。

    這時做孃親的,咋能不心疼。

    於是,這傢伙的計謀總是屢屢得逞。

    當然了,糖糖雖然總在他手上吃虧,但往往最後的結局,並不如小葫蘆預想的那樣。

    比如,啃着他的腳趾頭,覺得味道不對了,啊嗚一口,新冒出來的四顆小門牙,狠狠的咬上臭烘烘的腳丫子。

    然後,小葫蘆也悲劇了,猛的睜大眼睛,暗恨自己爲嘛長牙比他遲呢!

    再比如,某個腹黑陰險的人,把玩具藏起來了。

    糖糖小朋友,爬啊爬,找啊找,在他找不到的時候,赤貂總是第一個竄出來,把東西還給他。在糖糖小朋友往回爬的時候,小腳丫或者小屁股,會不經意的撞到小葫蘆的身子。

    好嘛!在小葫蘆不服氣的情況下,兩人免不了又是一場惡戰。

    要是不小心,被那個腹黑的傢伙算計,要爭寵,那又該怎麼辦呢!

    糖糖想了個狠招,在孃親經過他身邊時,撲通一聲歪倒了,然後抱着孃親的大腿不撒手,哭的比小弟還慘。

    這兩人明鬥暗鬥,打的不亦樂乎,可是當有一天,半夜醒來看看爹爹壓着孃親時,兩人都傻眼了。

    在呆愣零點零一秒之後,一人手裡抓着一個枕頭,氣勢洶洶的爬下牀。

    越過鋪着軟軟毛毯的地面,再跨過爹孃擺的鞋陣,然後乘爹爹不備,一左一右費勁的爬上牀,啥話也不說,揮着枕頭,就朝爹爹揍去。

    赫連晟早在他們爬下搖籃時,就已經察覺到了,同時,給木香蓋上被子,也蓋住自己沒穿衣服的下半身。

    兩個小枕頭,打在頭上也不疼,他就沒攔着。

    然後等他們打完了,他故意板着臉,轉過頭看着他倆。

    糖糖跟小葫蘆,纔不管他是不是看見了,一個趴在他後背,繼續有枕頭敲他的頭,另一個爬到孃親的胸口,跨坐上支,用小屁股對着孃親,臉對着赫連晟,揮着小枕頭,咿咿呀呀的不知在說什麼,看那神情,好像是在指責他。

    赫連晟眉頭跳了跳,沒吭聲,那一頭,木香已經笑噴了,同時拍拍對着她的小屁股,想讓他起來,就算他的屁屁不臭,可她也不想聞啊!

    糖糖似乎對她的打擾很不耐煩,皺着小眉毛,哼了哼,然後又繼續對着赫連晟咿咿呀呀。

    赫連晟忍着笑,還是那副冷冷的模樣,等被他倆打罵好一會,他忽然開口了,“你們想去隔壁睡了?我數三聲,若是不回去睡覺,立馬搬過去,一,二……”

    三還沒數呢,一前一後的兩個小人,麻溜的爬起來,一個從孃親身上滾下去,一個摟着小枕頭,歪歪扭扭的爬下去,以無比迅捷之勢爬回了搖籃。

    開玩笑,隔壁冷冰冰的,也沒有孃親,他們纔不要去呢!

    這個時候,他倆不過七八個月大,卻比同齡人聰明太多了,聰明到木香都覺得不可思議,難道這也是基因強大的原因嗎?

    他倆會走路的時候,還不到一歲,那個時候走的還不穩,可是已經很靈活了,跌倒了再爬起來,走幾步遇到個坑,再爬倒。

    赫連明德跟木老爺子總是提心吊膽的跟在他們身後,然後眼睜睜的看着他倆走進後院,然後,這倆小不點,看見了圈着餵養的雞,還有在水裡扒拉着爪子游來游去的鴨子。還有滿眼的菜苗,於是他倆新的樂園誕生了。

    菜園拔光,雞鴨攆的四處亂飛,兩位老爺子跟在後面阻止,這一切的一切,組成了襄王府每日必會發生的情景。

    赤貂縮在白鷹肚子下面,抱着它的大腿哭的稀里嘩啦,然後含着眼淚撫着自己光禿禿的尾巴,“我的毛終於保住了,還好還好。”

    白鷹冷冷的撇它一眼,隨即它的眼珠子慢慢往上移,停在自己的頭頂上方,原本那一撮用來證明它的強壯,它的驕傲的冠羽,已經一根不剩,然後,它冷冷的說了,“不算太好,他們還會回來。”

    天知道,這倆個小搗蛋,有多鬼精靈。

    赤貂動作多快,它也會飛,可還是逃不出那倆小魔頭的魔爪。

    赤貂一聽它這話,哭的更兇了,“不要不要,尾巴沒毛,我跑起來都不平衡了,好幾次掉進水裡,還撞到牆,嗚嗚……”

    在它後面的錦雞,在它倆沒有注意到的時候,把一邊的翅膀藏了起來,它五彩漂亮的翅膀……

    不過,它還是得諷刺面前這兩個,“不過是少了尾巴,少了冠羽,沒把你們抓起來,架到火上烤,已經是萬幸了,偷着樂吧!”

    白鷹往上翻的眼珠子,又滴溜溜的轉動,斜到錦雞的那一邊,神情還是那個樣,“昨晚是誰半夜雞嚎!”

    赤貂聞言不哭了,轉動着小腦袋,盯着錦雞看,忽然它抱着肚子狂笑,“哈哈……白鷹還說,昨晚你是被一羣母雞強了呢,沒想到你也難逃魔爪!”

    許是赤貂嘰嘰的笑聲太刺耳了,原本在菜園裡忙碌的小魔頭,一起朝它看去。

    隨後,他倆一起笑了,是很陽光,很燦爛的笑,小葫蘆指着它們幾個,“英英英……”

    這發音還是挺標準的,話音未落,一個矯健的身影,如一抹閃電,掠到屋頂上,手一揚,一鳥一雞一貂,就被掃到地上去了。

    這個矯健的身影,除了英殺還能有誰。

    她如冰山般的臉上,在看見兩位小主人時,露出了不像笑,卻又是實實在在的笑容。

    糖糖反應快,立馬彎腰抱起赤貂,狠狠的親了親它,光親還不夠,還抱的死緊,直把赤貂勒的要翻白眼。

    小葫蘆也不慢,一手抓着白鷹,一手提着錦雞,慢慢的走到雞籠,小胳膊一揚,它倆就被扔了進去。

    母雞們本來已經嚇的魂飛魄散,可是在看見錦雞時,突然就跟打了興奮劑似的,一股惱的往它身上撲。這架勢,分明是想把它拆吃入腹啊!

    這回被嚇的魂飛魄散的,是錦雞了。

    有幾個追不上的,歪着腦袋,圍着白鷹打轉。

    而白鷹僵直着身子,腦袋不動,眼珠子往下移,瞄着地上的雞屎,眼珠子再慢慢擡起,瞄着圍着他的雞,竟然都是老母雞,屁股上的毛都掉盡了。

    它們認得白鷹,知道它是兇殘的一類,可是今天場面實在太混亂,它們忽然就不怕了,甚至還要往它身上湊。

    白鷹還是僵着,看上去就好像被人點了穴,絲毫動彈不得。

    兩個小魔頭扒在圍欄外,咯咯的笑着,赤貂被糖糖擠在圍欄跟他的小肚子之間,直翻白眼,快擠成肉餅了。

    要問這兩個小魔頭有沒有怕的,那是肯定有的啦!

    老爹就不提,面上心裡都不怕,紙老虎一個,他倆纔不怕呢!

    要說這世上,唯一能讓他倆懼怕的,可能也只有木香一個了。

    孃親的話,可以不聽,但不能不遵守,否則下場那是很慘滴!

    比如此刻……

    ------題外話------

    今天的很多吧,今天就一章,妞們注意笑不露齒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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