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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農家俏廚娘 - 第243章 抓捕司空瑾(一)字體大小: A+
     

    木香還沒說完,“除了以上必須要遵守的規矩之外,咱們還可以提供送貨業務,重量達到一定數額,距離在一定範圍之內,提供免費送貨的業務,同時呢,特定的時間,比如節假日,還可以做促銷,其實很多小雜貨,只要合理搭配,一同售賣的話,表面上看,不賺錢,實際上卻是最容易賺錢的買賣。”

    她講的夠詳細,紅葉聽的也認真,喜鵲卻是聽的雲裡霧裡的。

    不過是買東西,咋還能變換出這樣多的花樣來呢?

    “妹妹,你說的意思,我大致明白了,這樣吧,今晚回去我寫個章程出來,回頭再拿給你瞧瞧,若是有疏漏的地方,你再給我補充,雖然我不確定你說的項目能不能賺大錢,但是我覺得這是個很好的契機,改變現有的購物模式,再樹立一種全新的經商套路,這事幹起來肯定有風險,不過我願意陪着你大膽一試。”

    紅葉的態度很真誠,在做生意這方面,她的頭腦不及木香,想的也沒有她長遠,但是她可以無限制相信木香,僅有這一點,就夠了。

    木香對她輕輕一笑,“我就知道,咱倆是這世上最合拍的生意夥伴,行,這事你先琢磨着,我也僅有一個構思,具體的事,還需你去辦。”

    紅葉笑道:“咱倆只在生意上合拍就好了,其他事就不必,否則你家殿下肯定要吃醋,時辰也不早了,咱們該去前面了。”

    “嗯,那咱們走吧,”木香起身,整理了下裙子,隨着紅葉往前院去了。

    剛一到前面,就見着滿院子的人,還有陸陸續續的客人正往院裡來。

    院裡擺了專門用來攥寫禮簿的桌子,還有人專門收下賀禮。

    攥寫禮簿的人是衛曾,他不僅是作畫家,同時也算得上半個書法家,瞧他握筆的姿勢,就知道此人的字,寫的十分好看,收禮的人是木老爺子身邊的一位管事,府裡有大事,他們幫忙也是應該的。

    木香跟紅葉走到衛曾身邊,掃了眼他面前的紅禮簿,笑着調侃道:“衛大師的這份手筆若是拿出去賣,定能賣個好價錢。”

    衛曾臉一紅,擡頭見是她跟紅葉,眼神在紅葉臉上停留了片刻,才又轉向木香。

    擱下筆,站起來給木香行了個禮,“王妃過獎了,在下只略識幾個字罷了,哪敢當得什麼大師,實在是慚愧。”

    “你急着謙虛做什麼,有些沒才華的人,都喜歡冒充有才華,你這個滿腹才華的人,若是再謙虛,只怕他們要無地自容,”木香拿過禮簿,說到最後,她忽然轉頭,笑眯眯的看向剛剛走過來的木清揚,“你說是吧,木大少?”

    木清揚本來是不在京城的,他也不想回來,可是禁不住老爺子三催四罵,非讓他趕在彩雲定親這天回來不行,不管怎麼着,彩雲也算是他的妹妹,他於情於理,都該趕回來觀禮。

    但是剛一進門,就見到木香這個女人,又聽見她說的那些話,心裡那個怒啊!

    這女人分明就是在指桑罵槐,讓他無地自容。

    木香見木清揚臉色鐵青,心裡雖然想笑,但嘴上可不敢笑,“喲,木大少這臉是怎麼了,難看的很呢,莫不是外面的日子太苦?瞧瞧這小臉瘦的,幾頓沒好好吃了?”

    這話倒不是故意說的,木清揚的臉色的確難看的很,嘴脣也乾乾的,像是長期缺水患者,眼睛還有血絲,還有眼袋呢。

    好好的一個俊美公子,現在竟成了這副樣子,實在是太可惜了。

    木清揚心裡一肚子氣呢,再聽她說的這些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我怎麼樣跟你沒關係,此次回來,是看在爺爺的面子上,跟你沒有半點關係,你要是良心發現,就趕緊把賣身契還給我!”

    那一張賣身契,成了他最大的一塊心病,也是最大的恥辱,若是被人知道,他哪有臉。

    木香手中握着禮簿,在他面前晃了晃,“賣身契我是不會給你的,你死了這條心吧,快點把賀禮交上來,你不會空手來的吧?雖說是定親宴,但彩雲是我唯一的妹妹,要是禮輕了,別怪我翻臉啊!”

    “你!”木清揚胸口一窒,岔氣了,捂着嘴直咳嗽。

    紅葉嘴角狠狠的抽了下,木香的脾氣不好,這是衆所周知的事。

    聰明的人,不會直面去挑釁她。只有愚笨的人,纔會像木清揚這般,死不悔改,明知道這樣說會得罪她,還偏偏要逆着她的性子。

    不過她也瞧出來了,其實從某一個點上說,木清揚跟木香的脾氣,還是有那麼一點點像的。就是死執拗,一根筋,掰不過來,脾氣還倔的要命。

    何安走過來,原是要稟報些事情的,但是一聽自家主子擺出的架勢,他很識趣的退到一邊。

    木清揚身邊的小廝,伸手扶住他,拍着他的背,替他順氣,“少爺,您的傷寒剛剛好,要多注意纔是。”

    “傷寒?”木香尖銳的叫聲,大的連在主廳裡的赫連晟都聽見了。

    赫連晟急匆匆的奔來,趕到她身邊,“怎麼了?什麼傷寒?你得了傷寒?”

    “不是我,是他得了傷寒,哎呀,我得弄個口罩,現在是春季,最容易沾染傷寒,”木香一把推開赫連晟,急匆匆的轉身尋找喜鵲。

    “喜鵲,快回我屋裡,把先之前做的口罩拿來,快去!”

    “哦哦,這就去,”喜鵲轉身拔腿就朝清風院跑。

    木清揚看她着急忙慌的樣,再看她一臉嫌棄自己的表情,木大少脆弱的小心肝在此時已被揉虐成渣了,“既然你們不歡迎,那我走好了。”

    他憤然轉身,背影蕭索,透着幾分悲涼。

    木香急忙擺手,“哎呀,我說你這個人,堂堂一個大男人,臉皮川那麼薄,誰有功夫針對你,今兒來的人這麼多,春季又是最容易感染風寒的,保不齊哪個人就是病毒攜帶者呢,你剛纔的話是提醒我了,前幾天我就做好了口罩,今兒總算派上用場,你既然來了,投了賀禮就去拜見爺爺吧,總見不到你,他還是很想你的。”

    木清揚背影一僵,心跳也慢也半拍,要不是木香囉囉嗦嗦講了一大堆,他一度以爲是自己聽錯了。

    那個女人怎麼會留他呢?怎麼會勸他去見爺爺呢?

    他身旁的小廝最先反應過來,“少爺,既然襄王妃都說了,您還是去看看老爺子吧,您不是也想他了嗎?”

    在小廝的勸慰下,木清揚才漸漸緩過神來,憤恨的看了眼木香,甩了一樣東西在衛曾面前,而後頭也不回的往主廳而去。

    赫連晟微挑了眉,“你還挺關心他的,嗯?”

    木香聽着話音覺着不對,轉頭看他,正遇上赫連晟若有所指的眼神,恍然明白了,趕緊否認,“沒有的事,我是惦記他的那份賀禮,都送到門口了,不要白不要。”

    說着,她還拿起木清揚扔在桌上的東西,“喲,是個金色祥雲呢,哇哦,純金打造的,下面還有蓮臺,雕刻的好漂亮,肯定出自大師之手。”

    赫連晟只淡淡掃了眼那金飾,然後又把視線放回木香身上,“賀禮也不必惦記,這樣的東西,咱們府裡也不缺,既然他染了風寒,你今日就不必跟他說話了,聽見沒?”

    某人語氣霸道,怕她不聽話,還強行的將女人的臉掰過來,與他面對面,非要她看着他不可。

    木香看着他執着的眼睛,直嘆氣,“知道啦,管家公,我今天肯定不跟他說話。”

    話音未落,唐墨同軒轅凌就來了。跟在他們身後的,還有薛遠之跟廉敬,他們二人剛剛被提拔爲兵部侍郎,三品官職,地位僅在兵部尚書之下。

    “見過殿下,見過王妃!”他們二人事先並不知道主子回來了,所以見到赫連晟時,十分震驚,但是對木香請安時的語氣,卻也是非常恭敬有禮的。

    別人不曉得他們二人的脾氣,赫連晟卻是曉得的。

    他手底下帶出來的人,對人七分警惕,三分不屑,就連一品尚書同他們說話,也 會敬他們幾分。

    沒想到,他不在的這段日子,他家小娘子將人心收攏的不錯。

    木香再次拍掉赫連晟的手,當着這麼多人的面,真的好丟人哪!

    唐墨跟軒轅凌同樣沒想到赫連晟會突然出現在這,他們二人之中,當數軒轅凌心中的震驚最多,同時,他也在四處搜尋什麼。

    可是司空瑾此人,疑心甚重,他行此事,只通知他做外援,並非告訴他具體如何行事的。

    唐墨的神情在短暫的震驚之後,很快恢復原樣,微笑着,遞上一個盒子,“本王還想着,早些過來幫幫忙,卻沒想到襄王早已回來,想必是思家心切,徹夜兼程,累死了不少馬匹,才趕上的吧?”

    赫連晟黑眸微微變化着,笑容不明深意,“這就不勞你費心了,本王趕回來看自家夫人,雖然於理不合,但於情可通,五皇子莫不是要就此事爭論一翻吧?”

    的確,於情來說,木香此身身懷有孕。赫連晟雖手握重兵,奉命鎮守邊關,可他擔心家中娘子,在戰局穩定之後,奔回來看一眼,也無可厚非,若是太不近人情,非要治他個擅自回京之罪,傳到邊關將士耳朵裡,只會覺得朝廷不近人情,寒了邊關將士的心。

    唐皇不會如此行事,他只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聽不管不問。

    大家都裝糊塗,這事也就含含糊糊的過去了。

    要是有誰不識趣,非得把此事提到檯面上,好處沒撈着,回頭還得得罪一票人。

    除了護國公,朝中上下,肯定沒第二個人會幹這事。

    好在,今日也沒請他來,沒人歡迎他,請他來做啥?

    唐墨溫和無害的笑了笑,“赫連兄說的是,小王怎敢議論,父皇還在那邊議事,本王先過去,麻煩襄王妃代我跟彩雲丫頭說一聲,祝她訂親愉快。”

    “我……”木香正要開口。

    “會有人告訴她的,”赫連晟截斷木香的話頭。

    唐墨淡若輕風的笑了,在他註定要邁上那條路之後,赫連晟對他的態度冷淡了太多,再不似從前把酒言歡,笑笑鬧鬧,時而冷言嘲諷,但言語裡的真誠,卻是毋庸置疑,哪像現在,隔了太遠,無論他如何說,如何做,也萬萬靠近不得。

    “那本王便過去了,太子皇兄要一起嗎?”他回頭看向臉色怪異的軒轅凌。他們雖是並肩走進來,但是他刻意跟軒轅凌保持了距離,實在這傢伙身上的味道太難聞,好像腐肉,又似乎用了很重要的藥水跟香粉的混合物,叫人聞着,就要作嘔。

    軒轅凌用他古怪的臉,對上赫連晟,“本太子現在不去,你去替我向父皇請安。”

    唐墨不再堅持,意味深長的看了軒轅凌一眼,然後去了唐皇所在的宮殿。

    喜鵲很快就將口罩拿了過來,舉着雙手捧到木香面前。

    赫連晟將口罩拿起,親手給木香戴上。

    有了口罩的遮擋,木得香纔敢大口呼吸,因爲她也聞到了軒轅凌身上的味道,她在想,若是摘了他臉上這張面具,會不會看見一張鬼臉。

    “喜鵲,太子殿下來了,還不趕緊端杯熱茶來,”她忽然吩咐道。

    “不必了,本太子不渴,”軒轅凌似乎有些急了,往後退了幾步。

    “哎呀,過府就是客,太子殿下大駕光臨,怎能連一杯茶都不喝呢,”木香的笑容是無害的。

    赫連晟也看出她話裡有話,同時,他也看出軒轅凌的那張假臉,只要稍微想一想,便能知道,就能他家小娘子在打什麼主意。

    喜鵲端了茶,送到軒轅凌面前。

    軒轅凌憤恨的瞪着木香,都已經這樣了,他是不接也得接,可是……如果接了……

    滾燙的茶水,直往上冒熱氣,他端在手裡,那熱氣便直往他臉上撲。

    這人皮面具原先可以沾水,浸了水,也不會掉下來。

    但現在他自己本身的皮膚不行了,人皮面具沾的不緊,被熱氣一薰,他感覺隨時都會掉下來似的。

    木香靠在赫連晟身邊,狡黠的看着他,“怎麼,太子殿下對襄王府的茶水不滿意嗎?”

    赫連晟一隻手攬着木香的腰,輕輕的捏了下,以示對她亂行動的懲罰,但該幫襯的話,還是得說,“想必是太子不喜歡這茶,要不再換一杯吧,來人!”

    “在!”何安就站在不遠處,他一喊,何安立馬就奔過來了。

    “不必了,這茶就很好,本太子還有事,先走了,”他微一側身,將茶水丟給了身後的隨從。

    那隨從也沒想到那茶水竟這麼燙,手一滑,杯子便掉到地上了。

    赫連晟神色一變,當即就不對了,“太子殿下這是什麼意思?”

    打碎茶杯的隨從,嚇的跪在地上,對着赫連晟拼命磕頭,“奴才該死,奴才有罪,是奴才一時不小心打破了杯子,與太子殿下無關,襄王殿上以怪,就怪奴才好了。”

    軒轅凌一腳踢在那人的背上,將人揣翻在地,罵道:“不中用的東西,連個杯子都拿不住,要你何用!”

    那隨從倒在地上,又迅速爬起來,一直爬到軒轅凌腳邊,哭求主子恕罪。

    木香看了眼那人一眼,又看向軒轅凌,“算了,不過是個杯子而已,碎了就碎了,今日是我妹妹定親的日了,他哭成這樣成何體統。”

    軒轅凌又怒斥那人:“聽見了沒有,今日若沒有襄王妃求情,本太子定不會饒你,滾開!”

    他今日頂着一肚子氣,從進門開始,就是帶着氣的。

    上官芸兒走了,府裡的其他姬妾他也碰不得,加上事情辦的並不順利,他現在是騎虎難下,寸步難行。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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