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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農家俏廚娘 - 第240章 誰佔了誰的便宜?字體大小: A+
     

    而且氣也快喘不上來了,真的快被她壓死了。

    胖妞一低頭,瞅見他痛苦的表情,以爲自己真把他壓壞了,慌忙撐起手臂,將身子懸在半空,“這樣有沒有好一點?”

    “好,好了一點,”何安拼命喘着氣,可是等他定睛去看,卻發現,這丫頭還壓在他身上,沒有離開,他囧了,“不是讓你起開嗎?這樣壓着,萬一被人撞見,成何體統,趕快起來。”

    他伸手去推胖妞,可是推了好幾下,這丫頭還是動都不動,“噯,讓你起來呀, 沒聽見嗎?”

    他一個大男人,被女人壓在身下,實在是太丟人了,他感覺一輩子的人,都被 這一壓,給丟完了。

    胖妞撅着嘴,似乎是生氣了,“你剛纔親我來着,憑啥你可以親我,可以壓我,在,而我就不能親你,壓你?不行,這不公平,我也要親你,也要壓你!”

    原諒她是個單純的孩子,從小性子就野,跟男娃一起玩,一起打鬧。她身邊也沒哪個男娃把她當女娃看,所以才養成她不肯吃虧認慫的性格。

    不可否認的,她很喜歡何安親她的感覺,但不喜歡被他壓着。

    所以,現在她要報復回來。

    何安覺得一個頭兩個大,解釋是解釋不清了,正要發狠把她推開呢,就見着身上這人,突然低了下來。

    胖妞很好奇兩張嘴碰在一起是個什麼感覺,在好奇心驅使之下,又是天時地利人和,大好的機會擺在眼前,她纔不會放過呢!

    何安睜大眼睛,半響都沒合上。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他被一個女娃強吻了?而且還是被壓在下面,遭到強吻的那一個?

    何安覺得這一刻,他心跳停止了,呼吸忘了,就連嘴脣上的感覺也給忽略掉了。

    直到脣上傳來一陣刺痛,才拉回他的思緒。

    原來這丫頭不曉得親吻是咋回事,可能是覺得他的脣很好看,也很好吃,於是便咬上了。

    “嘶,你屬狗的啊,怎麼盡咬人,”他偏開頭,想躲開這女人的魔嘴。

    胖妞卻像是沒咬夠似的,雙手捧着他的頭,不讓他轉開頭去,“就是親一下嘛,你幹嘛要躲,真討厭。”

    親了幾下,胖妞似乎又覺得光親不夠。

    她好想看看,何安衣服的身子是什麼樣子。她想過好多種,想多了,自然也想親眼看看。

    於是乾脆跪坐在他肚子上,雙手齊上,就要動手去扒他的衣服。

    何安嚇壞了,趕緊伸手跟她去搶自己的衣服,“你這個女人莫不是瘋了,現在是大白天,你想幹啥?”

    他好想喊救命,因爲這個女人,眼睛發紅,手底下的動作,更是點都不含糊。

    扯着他的衣服,就要將他剝個乾乾淨淨。

    可是他不能喊,要喊誰來救他呢?

    到時門一推,看見這樣的場景,他還要不要活了。

    何安欲哭無淚,只能竭盡全力的護着自己的衣服,不讓她得逞。

    “那……那個胖妞,你冷靜一點,就算你要想跟我行夫妻之禮,那也不能在這裡對不對?要……要不晚上,晚上可好?”躲過一次是一次,到了晚上,他非躲吳青房裡不可。

    胖妞對夫妻之事又不瞭解,她只是跟着心意走。

    想親就親了,想看,自然也就看了。

    “晚上我還有事,沒空過來找你,哎呀,你老捂什麼呢,我就看一眼,又不會對你怎麼樣,不就是一副皮囊嘛,有什麼可悟着的,你別亂動啊,別把衣服撕壞了。”

    “不想撕壞衣服,那就別動手啊,喂喂,只剩最後一件了,你別再扯了,我……我……”

    何安反抗也無用,因爲胖妞剝他衣服的動作麻溜極了,三下五除二,就把何安剝的只剩一條短褲。

    好吧,他得老實承認,這短褲,還是他自己拼命保下的。

    否則……

    胖妞脫完了衣服,也沒閃一邊去,而是坐在那,眼睛放發的盯着何安的小身板。

    要說何安的身材,那絕對是屬於瘦小玲瓏型的。但是沒想到,脫了衣服,還有那麼幾兩肉。

    何安羞憤難當,捂着身子,就捂不住眼睛,“你看夠了沒有,要是看夠,就快點把衣服給我拿來。”

    胖妞沒有動,眨着眼睛,又在他身上瞄了一眼,“沒有看夠,你又沒有脫完,要不你脫完,讓我看,好不好?”

    “不好!”何安這一身吼的,簡直是震耳欲聾。

    這回是真的怒了,猛的發力,抱住胖妞的肩膀,就要把她翻一邊去。

    可惜胖妞也不是吃素的,再說了,就他這小胳膊小腿的,哪抵得過胖妞。

    兩人拉扯之間,何安還是被她死死的壓在下面。

    但是因爲拉扯,胖妞的頭髮也散了,衣襟也亂了,盤扣解了兩顆,露出裡面青色的肚兜。

    以何安的角度,恰好可以看的真真切切。

    於是他艱難的嚥了口唾沫,內心跟翻滾的開水似的,咕嚕咕嚕的冒着泡。

    石頭衝進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一幕。

    何安被壓在底下,胖妞坐在他身上。

    衣服還被扯成那樣,何安又光着身子,最最重要的是,他們二撕扯的動作。

    石頭呆呆的站在那門口,愣愣的指了指身後,“我……我是奉康伯的命令,他在找你呢,不過你們繼續,當我什麼都沒說,呵呵,繼續吧!”

    石頭憋着笑,趕緊退了出去,順便還把房門給他們帶上了。

    何安乘着胖妞怔愣之跡,一把將他推開,顧不得穿衣穿鞋,就跑過去,一拉開門,可是哪還有石頭的身影。

    這傢伙平常也沒見腿腳這麼快,今天真是見鬼了。

    何安煩躁的抓頭,在屋子裡來回走,螞蟻都不知被踩死多少。

    “完了完了,石頭這臭小子最喜歡傳閒話,你等着看吧,不出一刻鐘,整個襄王府都知道我被你壓了。”

    想到這裡,何安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捉急的要命,要了老命了。

    胖妞也下了牀,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她倒不是很擔心,“咱倆又不是偷情,有什麼可怕的,難道是你不想娶我嗎?還是你想賴賬?”

    “賴什麼賬,我啥時候說過賴賬了,可是咱倆不是沒成親嗎?既然沒成親,咋能……咋能幹這事,”說到最後,何安的聲音小了,臉也紅了,轉開視線,不敢看她。

    胖妞睜着眼睛,似乎對他說的話,很不解,“咋就不能幹了?再說了,咱倆也沒幹什麼呀?你至於這副表情嗎?行了,石頭肯定是來找你的,我還得去店裡,約好了要送麪粉過來,下午還得去一趟奶牛場,木香讓我幫忙看着養牛的事,要是弄的晚,晚上就不回來了,就在老鄉家裡住。”

    何安起初聽着她的話,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可是聽着聽着,就覺着不對了,“你要在老鄉家住過夜?那咋成,你一個女人家家的,到陌生人家裡住,像什麼樣子,不行,麪粉的事,我幫你收,你現在就下鄉去吧,早去早回!”

    主子鼓勵養牛的事,他知道。年前就說過了,要擴大養牛的規模,不僅可以將牛做爲肉牛食用,同時也可以給佃戶增加額外的收入,耕牛若是便宜了,佃戶纔有可能買的起。

    但是讓胖妞一個女娃,整日往鄉下跑,晚上還得住在佃戶家。

    萬一借住的那戶人家有年輕男人,那……那可怎麼得了。

    他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擔心的。

    胖妞沒想到何安會這樣說,她一直以爲何安不是很關心她,在他倆的相處中,一直是她在主動,何安一直是被動的。

    但是此時,何安能說出這樣的一番話,她心裡甜的跟密一樣。

    “沒事的,我忙好了店裡的事,中午就去蒲山莊,我們店裡的兩個小夥計跟我一起去,木香說了,再過幾天,她就提我做店長,還要給我分一處小宅子呢,何安,以後咱就有屬於自己的家了。”

    “哦,那很好啊,”何安乍一聽,沒聽得出這話有什麼不對,可是再一回想,好像又有哪裡不對,立即反斥道:“你想買個小宅子,爲什麼不早說?我又不是沒有銀子,這些年的月錢,也存了些,要買宅子,自然是我拿錢,哪用得着你掏錢,那這樣好了,我先去打聽着,要是有合適的,再帶你去看。”

    “小安子,你太好了,”胖妞蹦到何安身邊,親親密密的抱住他的胳膊,樂的嘴巴都要笑歪了。

    何安笑不出來,極爲彆扭的用手拖起她的下巴合上,“以後別這樣笑,嘴巴長的那麼大,一笑起來,跟個血盆大口大口似的,嚇死個人。”

    胖妞聽話的把嘴閉上,可是笑意卻怎麼也掩藏不住。

    兩人又在屋裡磨蹭了一會,然後何安將胖妞送走了,走的是後門。

    此時石頭一定將他被壓的事,傳的人盡皆知,他真的不想在此時去前院。

    可是送走了胖妞,他又不得不去主子面前伺候着。

    果然,當他繞着小路,儘量從人少的地方,走到前院的時候。

    赫連晟正坐在院子裡,陪木老爺子下棋。

    木香在院子裡做着伸展運動,聽說是她自創的,叫什麼孕婦瑜伽。

    那個弧度的撐來撐去,也不怕把腰閃着。

    赫連老爺子不在,想必又去拾掇他的菜園了,昨兒早上園子裡剛長出來的小白菜,被他的小豬給拱了。

    爲此,老爺發了好大的火,還懲罰了小豬,栓了一晚上,不許它亂跑。

    嚴忠不在,吳青不在,劉晨不在,木朗不在,彩雲坐在那學繡花。

    也沒瞅見石頭的人影,何安僥倖的想着,說不定那小子還沒來得及說,主子不知道。

    這樣一想,他大大的鬆了口氣。

    只要別被木香知道就行,她那張嘴,又毒又狠,若是被她曉得,後果不堪設想。

    正當何安悄悄挪動步子,想要逃去廚房的時候,木香一個側身,便瞧見了。

    清淨的小臉上,沒什麼多餘的表情,練瑜伽講究平心靜氣,不急不怒,不焦不燥。

    她保持的很好,但是嘴卻沒有閒着,“喲,小安子,這麼快出來了,你家胖妞呢?怎麼不叫她一起出來,莫不是吃完溜了,然後把你扔在這兒了?”

    眼見逃不掉,何安索性也不逃了,又氣又惱的回道:“主子,您別亂說,我們什麼都沒有,都是誤會,您不能聽石頭瞎說,那小子嘴上沒把門,只會誇大事實,絕不是真的!”

    木香手上的動作不停,竟從瑜伽演變成了太極。這世上,能將瑜伽練成太極,只怕她也是第一人了。

    “哦,不是真的啊,那怎麼石頭連你短褲的顏色都看見了!”

    此言一出,黑了一衆人的臉,特別是赫連晟,可謂是黑的夠徹底。

    赫連晟雖在下棋,但一雙眼睛卻沒有離開木香,她跟何安的對話,他沒在意,他在意的是僅僅是木香而已。

    天氣轉暖,木香只穿了薄外衣,棉質的料子,對襟樣式,裡面鋪着一層蠶絲。

    又保暖,又不顯得臃腫。

    聽說這是摩登一品新出來的款式,又輕便,又保暖,還很修身。她穿在身上,是爲了給店裡做廣告。

    只是這樣一修身,小腹便露了出來。

    穿着衣服的時候,倒也不是太惹人注意,但這,一脫了厚厚的棉襖,再被外衣這麼一裹,孕肚子就很明顯了。

    赫連晟也不曉得四個多月的肚子該有多大,但是不管多大,在他看來,都是很小的。

    他就納悶了,這麼小的肚子,怎麼能裝得下娃兒呢。

    木老爺子落下一子,見他有些心不在焉,笑呵呵的道:“下棋就得專心,老夫再走一子,可就要將軍嘍!”

    赫連晟臉上浮現淡淡的笑,從容不迫的移走一子,“峰迴路轉,也只需一步。”

    “哈哈,好好,你下棋跟你行軍打仗一樣的厲害,老夫佩服,”木老爺子滿眼都是讚賞。同樣是孫子一輩,木清揚卻不及赫連晟的一半。

    赫連晟淡笑不語,對木清揚,他不做評論。只聽木香偶爾提過騙他簽了賣身契的事,爲了此事,木清揚藉着巡查米糧收成之便,躲到外面去了,到現在還沒回來呢!

    另一邊,何安已經快被木香逼瘋了,而木香卻仍舊淡定如初的練她的太極。

    彩雲瞧着他們二人,一來一往,一個急,一個淡定,實在是好笑。

    石頭從廚房跑出來,端着一隻碗盅。這是要送給木香喝的,一大早就燉上了,直到現在才熬好。

    “夫人,湯盅給您擱桌上了,陳媽說要乘熱喝,”石頭將那碗擱在赫連晟下棋的大理石桌上。

    這桌子還是唐墨的呢,夠大也夠氣派,很高大上呢!

    何安一見着石頭,真是氣不打一處來,“你別走,過來,我有話跟你說。”

    他已經不奢望解釋什麼,越解釋越亂,他們只以爲是欲蓋彌彰。

    “不要,我後面還有活,我要去幹活,不聽你說,”石頭可不傻,擱下盅碗,繞開他,就跑了。

    “噯,你跑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

    他不喊還好一點,他一喊,石頭跑更快了,跟個兔子似的,轉個彎就不見了。

    木香收回動作,慢聲道:“別叫了,他現在躲你都來不及,又怎會跟你說話,不就是差點生米煮成熟飯嗎?我們都理解,叫你早點跟她定親你不肯,早點成親,誰還會笑話你!”

    何安已經無力反駁了,“主子,您就別拿我開玩笑了,真的不是你們想的那樣,胖妞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就是玩心重,壓根沒往那方面想,我也沒往那方面想,一切都是誤會!”

    “哦……是誤會啊,”彩雲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故意把尾音拖的老長。

    瞧她說話的樣子,何安急的想揪頭髮,“我說你們姐倆有完沒完,都說了人家真的沒什麼,一切都是誤會,算了,不跟你們說了。”

    說不起,他還躲不起嗎?

    何安跑去廚房,還沒進廚房門呢,就聽見陳媽跟喜鵲在裡頭嘰嘰喳喳,嘮着家常。

    竟然也在說他跟彩雲的事,光說還不夠,還帶幻想的。

    天哪,他們要不要這麼八卦。

    整整一天,襄王府裡的人,看見何安,都會帶着一種神神秘秘的笑,要不就用異常古怪的眼神看着他。

    直到三天之後,彩雲的定親宴,有了更好的說道對象,這才把他的那事給翻了過去。

    劉晨的爹孃一個都沒來,木老爺子便自告奮勇,認了劉晨做幹孫子,算是當了回公家人。

    有了這一層關係,劉晨在京中的地位,明顯就不一樣了。

    首先,得知這一情況的木清揚,可是氣的不輕。

    其次就是徐睿,徐一志唯一的兒子,算起來,徐睿也是木老爺子的外孫呢。

    且不說木老爺子的家產,沒他們的份,現在又認了個孫子,那豈不是更不把他們放在眼裡。

    爲了此事,他們一家子,無數次想來襄王認鬧上一鬧,可惜就是沒那個膽子。

    在這消停的幾日,軒轅凌卻在爲他的臉發愁,想必是那天在四皇子府,又是動怒,又是動武,又是動氣的。

    又捂的時間過長,給他臉上的傷口,雪上加霜,潰爛的更嚴重了。

    好不容易治了幾天,剛剛有好轉呢,一線請貼便遞到了他手上。

    他真是搞不懂,一個無足輕重的小丫頭定親,居然要請他堂堂的太子出席,簡直太跌份了。

    軒轅凌本來是不打算去的,加之他臉上的傷還沒傷,不能再戴人皮面具,根本不宜出門。

    但是司空瑾稍了話,讓他務必去襄王府,參加定親宴,其中的原由,只說那天將有大事發生。

    軒轅凌整整琢磨了一刻鐘,纔想通了他究竟要幹什麼。

    竟然是有所圖,這個定親宴,他是非參加不可了。

    上官芸兒最近跟他關係也疏遠了,她想保肚子裡的孩子,軒轅凌卻不肯留下,試了幾次讓她打掉,上官芸兒死活不肯。

    明着不行,就來暗的。

    不想上官芸兒自打有了身孕,腦子也靈光了,竟然接連幾次都躲過了。

    到後來,她索性住到孃家去了,以防軒轅再對她的孩子下手。

    事到如今,上官芸兒對他也算失望透頂,心被傷的太狠,現在她唯一的指望就是肚裡的娃,其他的事,一概不管。

    紅葉趕在定親的頭一天,回到了京城。

    剛一回來,就去襄王府接回了兩個小娃,同她一起來的,還有衛曾。

    旁人不清楚這二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但木香看的出來,紅葉此次回來,臉色不同了,更紅潤,更有光澤,或許這就是人家說的,愛情的力量。

    與她相比,木香的日子,簡直跟王母娘娘差不多。

    整日各種補口輪流伺候着,隨着體重的增加,她的肚子長的也快。

    快四個半月的肚子,竟然比人家五個月的還要大。

    她身子不方便,定親宴的細節,都是康伯跟陳媽操辦的。

    頭一天晚上,彩雲在自己屋裡試穿紅葉專門給她定親的衣服,粉色繡桃花的圖案,將她整個人襯的亭亭玉立,嬌俏動人。

    劉晨推門進來時,剛好瞧見她,拎着裙襬在屋裡轉圈,當場就把眼睛看直了。

    木香跟喜鵲也在屋裡,瞧見他這副呆愣的模樣,笑的不行。

    木香回頭對喜鵲道:“既然正主來了,那咱們先撤吧,彩雲,記得我跟你說的,明兒你只要到前面轉一轉,不要久留,我會讓英殺過來保護你,寸步不離的跟着,明日的一切行動,你都得聽她的,記住了嗎?”

    明日註定會十分兇險,她自己的安全,倒是不用她操心,有赫連晟在,她放一百個心。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彩雲了。

    雖然她並不想將彩雲的好日子弄糟,但事情到了這一步,不得不爲。

    彩雲臉兒紅紅的點頭,“噯,我曉得了,大姐,你也不用擔心我的,就讓英殺去保護你,我有劉晨護着,不會出事。”

    劉晨也道:“就是,有我保護彩雲,英殺還是跟着大姐比較好。”

    木香搖頭,道:“這事你倆就別爭了,我主意已定,明日一早英殺就會過來,你們再聊一會,都各自早些休息,別逗留太久,喜鵲,陪我出去吧!”

    “哦,”喜鵲上前扶她。

    “大姐,你小心些,夜裡黑,掌了燈再走,”彩雲將她們二人送到門口,直到看着木香走遠了,她才低着頭,退了回來,然後將門關上。

    現在屋裡只剩他們二人,氣氛一下變的很古怪。

    劉晨盯着彩雲絕美的背影,只覺得一顆心動盪的厲害,手心裡也全是汗。

    他將手心在衣襟上搓了搓,隨後從兜裡掏出一樣東西,“彩雲,這個東西給你。”

    彩雲走到他面前,就着燭光,看着他攤開的手心裡,躺着一枚戒指,“這是給我的嗎?”

    她只是看着,卻沒有伸手去接。

    劉晨卻像是等不急了似的,一把拽過她的手,將那戒指套在她無名指上,“我聽大姐說,兩個人成親,一定要有戒指,戒指代表了一生一世的相守,戴在這裡,離你的心最近,我沒錢給你買金的,這是銀子打的,你別嫌棄,等我以後有錢了,一定給你買一枚金的。”

    彩雲沒有看戒指,而是看着劉晨黝黑的側臉,剛毅的鼻子,以及緊抿的嘴脣,他肯定是擔心自己會不喜歡這枚戒指,所以,他緊張了。

    劉晨看着彩雲細嫩的手指,覺得這戒指戴在她手上,可真好看。

    但是等了半天,也沒等到彩雲說話,他心裡沒底了,擡頭看時,正迎上一雙盈着水光的大眼睛。

    “怎麼哭了?是不喜歡嗎?沒關係,你要是不喜歡,咱可以不戴,回頭我再找人改個樣式,好不好?”他伸出手指,抹掉彩雲臉頰上的淚珠,但是又覺得彩雲的皮膚太好了,令他流連忘返,竟捨不得放手。

    “不用改,我很喜歡,以後別再亂花錢了,你也沒多少錢,還是留着吧,”彩雲輕聲的說道。眼淚還在眼眶裡打轉,那模樣看起來楚楚動人,叫人心神盪漾。

    “這不是亂花錢,這是我給你的定親禮物,好好收着,以後當成傳家寶。”

    “什麼傳家寶,竟胡說,你幹嘛總盯着我看,”彩雲終於發現這傢伙的眼神不對了,一眨不眨的盯着她,還湊的那樣近,呼吸都快噴到她臉上了,怪癢的。

    劉晨嘿嘿的笑着,“因爲你好看,當然要盯着了,彩雲,你現在的模樣,比從前在老家時,好看多了。”

    劉晨還不曉得,他已經捅了馬蜂窩,還在樂呵呵的盯着彩雲的小臉瞧,特別是彩雲的小嘴,他還記得那一次親她時,她的脣是多麼的軟,多麼的……好吃。

    “劉晨,你這話什麼意思?什麼叫比在老家時好看,難道我從前就不好看嗎?”彩雲臉上的甜笑不在,取而代之的是氣呼呼的瞪他。

    身爲女兒家,最不愛聽的就是這種話,彩雲也不例外。

    劉晨笑容一滯,“呃……當然不是,你從前也好看,現在更好看。”他在心裡偷偷給自己捏了把汗,還好他反應夠快,這樣說總沒問題了吧!

    彩雲抱着手臂,擺出一副要審訊他的架勢,還是不肯罷休,“那我問你,你是更喜歡從前的我,還是現在的我,你說現在的我更好看,那是不是說,要是我回到鄉下,變回以前的樣子,你就不喜歡我了,嗯?”

    這一連串的問題,直接把劉晨問傻了,“這個……”他急的抓耳撓腮,“不是都一樣嗎?現在的你,過去的你,不都是你嗎?從前我就喜歡你,現在也喜歡,本身沒有差別嘛,你說對不對?”

    彩雲眨着眼睛,“是這樣嗎?”從前的,現在的,都是她。貌似這話還挺有道理的。

    很顯然,這一局繞口令,她輸了。

    劉晨本身就聰明,再加上這段日了,學的東西也多,腦筋轉的就更快了,彩雲哪是他的對手,才繞了幾個回合,自己就被繞了進去。

    劉晨見她迷糊的樣,心裡偷着樂,臉上卻不敢表現出來。

    他走過去,拉着彩雲的手,回到桌子邊,順便又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她身上的衣服,“腰身是不是有點太緊了,會不會勒的很難受?”

    “沒有啊,腰身正正好,先前是緊了些,又拿去改了下,”彩雲低頭看,又晃了晃自己的腰,一臉認真的回答。

    劉晨眸光深深,“那我摸摸看,要是緊了,現在改還來得及,千萬別勉強自己,把你勒壞了,我會心疼的。”

    他伸手摸向彩雲的小細腰,先是規規矩矩的試探,然後就開始不規矩了,從前面摸到了後面。

    彩雲被他的甜言蜜語哄的很開心,以爲他是真的關心自己。

    但是當自己的腰帶被解開之後,她這才意識到不對勁,蹭的站起來,又將劉晨手裡的腰帶搶了過來,怒道:“劉晨,你又騙我,我發現你現在是越來越壞了,越來越不老實!”

    彩雲有些懷疑這傢伙的人品,他會不會一直都是表面裝的,其實心裡比誰都壞。

    劉晨一見彩雲是真的動怒了,趕緊給她陪不是,“彩雲,我不是有意的,就是一時衝動了,但絕不是想對你那樣,我答應你,在沒成親之前,我不會跟你親近的!”

    他不是一時衝動,就是貪玩了,想看看她的反應,彩雲生氣的樣子,也很好看。

    他這樣的說詞,彩雲可不會相信他,“你說的話,我再也不會相信,還沒成親呢,就想脫我的衣服,誰知道你是不是好色,要是成親了,看見別的女娃長的漂亮,你是不是也要動心?”

    大概是婚前恐懼症,彩雲忽然對劉晨沒了信心,想着以後,想着自己會老,想着若是她不漂亮了,想着萬一劉晨變了心……

    她越想越害怕,越想越覺得心慌,突然就不想成親了。

    劉晨捕捉到她的眼神不對勁,他也意識到不妙。

    心中想着,再解釋下去肯定無用,她也定然不會相信,只會以爲他是在狡辯。

    靈機一動,他忽然捂着肚子,哎喲叫了一聲,緊跟着身子就軟了下去。

    “怎麼了?”彩雲聽見他這一聲驚呼,魂都快飛走了,剛剛想的那些有的沒的,也瞬間消失不見,滿腦子都是他究竟怎麼了。

    劉晨捂着肚子,臉上的表情都揪在一塊了,“沒……沒事,就是昨天出任務的時候,受了點內傷,被人打了幾拳。”

    受傷一事也不假,他既是英皇衛隊的一員,訓練完畢之後,肯定是要出任務的。但畢竟是自己的妹夫,木香對他還是很照顧的,危險超過一定係數,是不會讓他去的,也算是優待了吧!

    “內傷?那你沒吃藥嗎?要不要上藥?有沒有請大夫來看?”彩雲扶着他坐到牀榻邊,一連竄問了一大堆問題。

    劉晨坐到榻上,把頭埋在她肩上,這樣彩雲就看不到他的表情了。

    但是說話還必須得是虛弱的,無力的,“請大夫就不必了,我受的是內傷,也不用上藥,休息幾天,自然就好了。”

    彩雲的肩膀靠着好舒服,軟軟的,雖然有點窄,但是他好喜歡。

    “真的嗎?你確定?”彩雲還是不放心,因爲擔心,也就沒注意到,這傢伙不安份的腦袋,以及背在後面,不安份的手。

    劉晨蹭着她的肩,虛弱的點點頭,“確定,只要你陪着我,比吃藥還管用呢!”

    他完全不介意,自己的身高,倚在彩雲的肩上,是多麼的不協調。

    他不介意,彩雲卻介意的要命,“那你躺牀上不就好了,幹嘛非得靠着我,這樣多別妞,哎呀,你要實在不舒服,就在我這兒睡一會,等好一些了,就趕緊回去。”

    劉晨一聽說可以在她這裡睡一會,眼睛立即刷的睜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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