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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農家俏廚娘 - 第200章 改頭換面字體大小: A+
     

    白鷹斜眼瞄了她一下,這叫忍辱偷生,再說了,那時候它還小呢,如何能跟險惡的人類鬥,現在就不一樣了,它是神鷹!神鷹!

    木香讀懂了它不屑的眼神,伸手戳了戳它的尖嘴,“我知道你聽的懂我說話,這樣,我寫一封信,用一個小竹筒裝着,綁在你腿上,你若是明白我說的話,即刻就飛走,若是聽不懂,或者做不到,那你就不飛,事成之後,我烤魚烤兔子,你想吃什麼,我就給你烤什麼,怎樣?成交不?”

    白鷹眯了下鷹眼,啄了自己的爪子。》》小說

    木香跳起來,“我這就找紙筆。”

    她跳走了,白鷹窩在搖椅上,閉着眼睛,養精蓄銳。來回加在一起,近千里呢,一路上也沒它喜歡吃的東西,不養肥了怎行。

    鋪着紙,咬着筆桿,本想質問那什麼邊關小妞的,可是落筆之時,又成了噓寒問暖,詢問他身邊發生的事。

    雖然他答應了有家書回來,但還沒到約定的日子,她就已迫不及待,神鷹傳信,再怎麼着,也比人騎着馬,來回奔波要快,這是她以爲的,到底有多快,她也不清楚。

    所以她在落款處,不僅寫下了日期,也寫下了時間。

    磨磨蹭蹭寫完了信,又磨磨蹭蹭的把信裝好,想着應該先給白鷹吃一頓大餐,既然是大餐,那就得她親自動手。

    木香奔去廚房,“陳媽,啞婆,廚房有沒有現成的羊肉或者牛肉。”

    “哎喲,羊肉沒有,您這幾日不怎麼吃羊肉,奴婢也就沒有吩咐人送,不過牛肉倒是有,都是最嫩牛裡脊肉,夫人,您要吃牛肉火鍋?”陳媽以爲她是餓了,這還沒到中午,晌午吃的菜,也還沒洗呢!

    木香開始翻菜櫥,“不是,我得做點好吃的,喂白鷹。”

    牛肉在大塊的,啞婆幫她洗乾淨菜刀跟案板,詢問要不要幫忙,被木香拒絕了,但是讓啞婆幫忙去找個小木錘。

    聽說她要找小木錘,啞婆納悶極了,而且府裡也沒有木錘子,倒是木工作坊有,他們那裡什麼樣的錘子都有。

    大塊的牛肉切成薄厚適中的牛排,等到啞婆拿了木錘回來,她又教着啞婆用木錘,捶打牛肉。

    啞婆不會說話,不能問出心中的疑惑,倒是陳媽先問了,“您這是要做什麼菜,爲啥要打它?”

    木香俏皮的笑道:“因爲它不聽話唄!”

    啞婆捂着嘴笑,陳媽也笑着搖搖頭。想起剛剛何安囑咐她的話,那位水家二小姐,她倒是還記得,這幾年總喜歡往府裡送些稀奇的動物皮毛。

    至於人,卻是沒見過的。但是不管見沒過,只要威脅到主子的幸福,她不會嘴下留情。

    啞婆接過小木捶,按着木香說的方法,細細敲打牛肉。

    既然有多餘的牛肉,索性一併做了。

    啞婆敲累了,就換陳媽敲,她倆足足敲了半個多小時,總算把牛肉都敲好了。

    在她們敲牛肉的時候,木香也沒閒着,將所有的配料都弄好了。

    沒有紅酒,海鹽,耗油那些東西,那便用尋常的調料代替。

    只要把火候跟味道把握的好,她相信也是一樣的好吃。

    襄王府的廚房,有平底鍋,所以這鍋具不用愁。

    啞婆去起了炭爐,按她說的火候,擺好燒的通紅的木炭,都是上好的木炭,燃起來之後,也沒有油煙。

    醃過調料的牛肉,再用熱油煎出來。

    條件有限,她所能做的也有限。好在,古代的材料,都是純天然的,沒有任何工業化學的成份,雖然沒有煎出正宗牛排的香味,但還是別有一番風味的。

    陳媽看她用筷子戳牛肉,又見她聽煎了一小會,就準備起鍋了,難免要詫異,“您才煎這麼一小會,外面是熟了,裡面可沒熟,這,這能吃嗎?”

    “能啊,怎麼不能,就是要煎的嫩,牛排纔會又嫩又鮮,否則火候過了,牛肉太老,那就不好吃了,不信你嚐嚐,”木香正用刀把牛排切成小塊,以方便白鷹吃。

    “我咋能吃,奴婢吃了,肯定得吐出來,還是不要了,”可是切下來的牛肉塊,她得說真話,那肉看着還是生的,也就沒流血而已。

    木香切好了牛肉,又煎了一塊,笑着對她道:“這是五分熟的,有些人還喜歡吃三分熟的,牛肉切開以後,還流血呢!”

    “流血?”陳媽覺得胃裡有東西在翻滾,“奴婢聽人說,蒼瀾人就喜歡吃生的東西,就算是烤的,也是半生不熟,跟野獸一樣,不曉得是不是因爲他們喜歡吃生食的原因,所以他們的脾氣也像野獸,又兇惡,又殘忍!”

    木香搖頭,“這可不一定,他們生長的草原,草原那種地方,沒有大片森林,木柴稀缺,而且他們要放牧,也沒有固定住的屋子,走哪算哪,自然不像中原人吃飯那麼方便跟講究,更不可能有很多蔬菜可以吃,說起來,草原的生活,還是很苦的。”

    她是有感而發,陳媽卻不這麼看,“蒼瀾人壞着呢,比燕國人還壞,整天只想着搶人家的東西,他咋就沒想過拿東西來換呢,不是一樣可以得到他們想要的東西嗎?又不願從自己兜裡掏錢,又想得到別人的,這叫貪心。”

    她恨透了蒼瀾人,總覺得他們是貪婪鬼的化身。

    提到燕國,不得不讓木香想起軒轅凌,聽說太子易主了,軒轅凌被貶到一處偏遠之地,封了王,封了土地,成了跟安平鈺同等的諸侯王。

    不知爲何,想起軒轅凌,木香眼前忽然閃現今日看見的太子唐昊,是不相干的兩個人,可是……

    “夫人,牛肉還要不要煎了?”陳媽的問話,打斷她繼續再想下去。

    “哦,不用了,我只煎這兩塊,應該夠它吃的。”

    牛肉切好,用盤子裝起來,上面罩着個碗。

    按說,香氣不大容易跑掉了,可是她纔剛從廚房走出來,赤貂就奔過來,抱她大腿了,用一雙閃着淚花的可憐小眼神看着她,順便把自己受傷的爪子揚給她看。

    爲了對付那幾只妖,它犧牲可大了,還不比那隻就會飛的野雞強嗎?

    木香甩着腿,將它甩開,“想吃的話,就跟着來。”

    赤貂哪有不從的,晃着蓬鬆的尾巴,一會走路中間,一會從花盆間跳來跳去。

    從廚房去清風院,不必經過前院,但是得從下人住的院落經過。

    走到院外,前腳走過去,後腳又退了回來。

    “草兒,你在幹什麼?”她看見長生的媳婦草兒,手裡拿着件新衣裳,正在左瞧右瞧,歡喜的神情,藏都藏不住。

    “哦,夫人,您,您怎麼在這兒?我沒幹什麼,就是看見您有件衣服破了,想着幫您補補,”草兒慌忙將衣服塞到身後,戰戰兢兢的看着她。

    木香端着盤子,走進院裡,四下看了看,最後視線落在她身後的衣服,沒藏好,露出了一角,“那件衣服是我的嗎?我好像不記得,我有這麼件衣服,草兒,之前那件事,你還沒吸取教訓嗎?那我再說一遍。”

    她看着草兒,臉上沒有一絲笑容,“我府裡容不下手腳不乾淨的人,你可以懶,可以看不見活,可以幹不好活,但是不能有壞點子,你後面藏的那件衣服是新的吧,還是上好的綢緞料子,長生不可能給你買這樣的衣服,說吧,是誰給你買的。”

    草兒咬着嘴脣,下巴快抵到胸口了,背在身後的手,緊緊攥着衣裳,最終還是狠狠的搖了頭,“沒有誰給我買,是,是我這些年自己攢的私房錢,夫人,求您不要告訴長生,我也就是買來看看,不打算穿出去,更沒有啥壞主意,夫人,您饒了我吧!”

    草兒跪在地上,哭的那叫一個傷心。

    木香神色冷漠的看着她,“我只說一句,好自爲之!”她說完,轉身便走。

    草兒這丫頭,根底就不純良。原以爲有了上一次的事,她能改過自新,認識到哪些事能做,哪些事不能做。

    可惜啊,還是高看了她,或許她本意不想變壞,可是經不住利益的誘惑,恐怕她不滿意長生也不是一日兩日了,女人一旦有了野心,一間陋室如何能關住她的心。

    從下人房出來,木香直奔清風院。

    白鷹還窩在椅子上休息,忽然,它大睜着兩隻眼睛,轉頭看着木香走來的方向。

    木香笑道:“你倒是激靈,知道有好吃的東西,喏,這是爲了給你踐行,特意準備的牛排。”

    她一掀開蓋子,赤貂就跳了上來。

    剛出鍋的牛排,香氣撲鼻,把白鷹眼睛都看直了。

    赤貂也不甘示弱,硬是擠了上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吃上一口再說。

    白鷹可比不得它的嘴,眼見它吃的那樣快,它也着急了,用爪狠狠的將赤貂踢下臺階。

    赤貂臉皮厚,也不跟它鬥架,踢下去了,再爬上來,然後吃上一塊,又被它踢下去。

    木香看的哈哈大笑,並沒有因草兒的事,攪亂心情。

    眼前還出現這樣的一個畫面。

    等到娃兒降生,學會了爬,學會了坐立,咯咯笑着抓它們倆玩。

    想着赤貂如何被他逼急,白鷹如何被揪的白都不剩。

    胖娃娃……剛出生的小娃娃,她還沒見過呢,也不知是個啥樣。

    聽陳媽說,剛出世的小娃,小的像只小貓仔,有些生下來胖乎乎,能七八斤重,更重的,也有九斤的胖娃娃。

    雖然生下來,看着很喜慶,可是生娃的過程,卻很痛苦,能把婦人折磨的半死不活。

    古時也沒有剖腹產,孩子硬是宮口擠下來,若是頭太大,或者孩子胎位不正,都有可能導致難產。

    接生的穩婆,靠的是經驗,若是胎位不正,她可以用手將胎位扶正,技術好的穩婆都會這一手。

    當然,還得孕婦自己身子好,力氣充足,否則換個病怏怏的,疼幾下就沒力氣了,孩子卡在半道上,最容易窒息。

    所以說,古時生孩子,真的是從鬼門關走一遭。

    木香頭一次做的牛排,最合白鷹跟赤貂的胃口,只見他倆搶食吃,瞬間就將盤子裡的兩塊牛肉搶的一乾二淨。

    “你呢,快去送信,快去快回,等你回來之後,我一定多做幾塊牛排,只給你一隻鳥吃,不給它吃,咋樣?”木香將竹筒系在它的腿上,拍拍白鷹的小腦袋。

    白鷹低下小腦袋,看了看腳上的竹筒,撲騰着翅膀,一飛而起,在清風院的上方盤旋幾圈,鷹嘯長天,這聲音竟與它平時叫的聲音不同。

    連木香都沒發現,它的翅膀完全展開之後,竟已經有一米了,如果吃的好,長的好,只怕它能長到兩米開外。

    白鷹叫嘯着,在盤旋幾周之後,動作突然加快,如一道白色閃電,咻的一下,就不見了。

    木香張着嘴巴,笑容還掛在嘴角,震驚的嘴巴都閉不上。

    赤貂還蹲在那,用專用的棉布巾抹乾淨嘴巴,瞧見主子的神色,它蹭蹭的爬了上去,在木香懷裡拱了拱。

    “小貂兒,瞧瞧人家的技能,再看看你的,唉,不光人比人能氣死人,貂比鷹也能氣死貂啊!”

    赤貂嘰嘰吱吱的叫着,又把自個兒的爪子揚給她看。

    木香嘴角狠狠的抽了抽,“除了這隻爪子,你就沒別的技能了?”

    赤貂睜着水汪汪的眼睛,可憐巴巴的望着她。

    這是一隻爪子的事嗎?這是不可比的,好吧!

    何安從外面走進來,“夫人,馬車備好了,是不是現在進宮?”

    “嗯,走吧,早去早回,宮裡又不管飯,回來還得吃晌午飯呢,”木香索性抱着赤貂一同起身,帶着它倒也安全,而且很暖和,可以當暖手套用。

    何安額上掉下成片的烏雲,宮裡就是管了飯,她也不吃啊,嘴巴這樣挑剔,也只有府裡的飯菜合她的胃口。

    馬車晃晃悠悠的出了太子府扔巷子,在一處隱蔽的角落,一雙透着賊光的眼睛,在馬車離開之後,迅速從藏身之地撤走,轉了幾圈之後,拐進了太子府的小後門。

    太子府唐昊的書房內,此時只有夙昱一人。

    只見他端坐在書桌後面的金絲楠木椅上,書房裡光線過暗,窗子跟門都關着,當有人推門進來時,才透了一點光線進來。

    “主子,襄王妃進宮了,”地上跪着的人,頭磕在地上,恭敬的回稟道。

    書桌後面的人,神色晦暗不明,片刻之後,才應聲道:“嗯,你下去吧!告訴丘總管,該如何做,就如何去做,動作要快一點,不要讓我等的太久。”

    “是,小人知道了,”跪着的人,退了出去,至始至終,沒有擡起頭看上方的人一眼,有些人,有些事,知道的越少越好。

    吱呀一聲,等到書房的門再度關上之後,從書房的屏風後走出來一人。

    “她去宮裡,肯定是爲了探聽你的身份是真是假,”那人從陰影裡走出,臉色不是蒼白,而是慘白,唯獨嘴巴卻是黑紫色,一白一黑之間,看着怪瘮人的。

    夙昱微微低頭,翻看桌上的賬目,這些都是唐昊身前的最重要的一本賬,他已經看了一個時辰了。

    此刻,聽見後面人說的話,他笑了,笑的肩膀顫動,“你錯了,她早已猜到我是假的,你是沒瞧見早上她看我的眼神,聰明的丫頭,還很狡猾,可惜不能爲我所用,讓你找機會除掉她,你卻接二連三的失手,唉,本王對你很是失望。”

    “這如何能怪我,派出去的殺手,也不是泛泛之輩,我也確信沒有人泄密,誰能想到,竟中了她的全套,”那人又走了一步,竟是本該在宮裡的木坤。

    夙昱笑容陰冷,完全沒了在上官芸兒面前時的溫柔,“不是你沒想到,而是計策不夠周全,明日襄王妃將有一場好戲可看,她再怎麼強大,也是女人,對付女人,自然得從她的弱點入手,哼,一個婦人而已,我就不信滅不了她。”

    木坤斜睨了眼夙昱,“你說的邊關城主水耀天的二女兒,水瑤吧!”

    夙昱警惕的看着他,“你如何知道的?”

    木坤慫了下肩,“這有何難,這世上不是隻有你有密探,這世上也沒有我想知道,而不能知道的事。”

    夙昱在靜默片刻之後,笑了,“也是,是我多餘問了一句,趕快回宮去吧,皇后娘娘看不見你,該着急了,她還不知道九公主之死的真相吧?抽個機會告訴她,誰害死她的女兒,她有知情權。”

    “還抽什麼機會,今日不正是最好的機會。”

    “那倒是,前因後果加一塊,恐怕皇后連砍死她的心思都有了,時間不等人,擇日不如撞日,今日是大好的機會,你還想等嗎?”夙昱起身,走到窗邊,看着太子府院內的景色,果真是春光無限啊!

    “那好,我這就進宮,你別忘了,承諾過我的事,更要記得你的身份,莫要讓上官芸兒瞧出來了,她是個沒什麼心機的丫頭,萬一被她曉得,在襄王妃面前,經不住兩個回合,就得被掏出來!”

    “放心,一個女人而已,若是連她都搞不定,我還是我嗎?”夙昱笑的自信。

    木坤冷哼了聲,又轉回屏風後面,片刻之後,書房裡只剩夙昱一人。

    外面有小廝稟報,“殿下,太子妃請殿下去花園品茶,還說有事要跟殿下商量。”

    “知道了,本王這就過去,”夙昱理了下衣服,再拉開門時,臉上的神情已然變成了唐昊。

    不同於襄王府的節儉,太子府光是花園就有好幾處,每個姬妾住的小院子,都有自己的小花園,上官芸兒住的院子,花園更大,平時都是她親自打理,除了她自己的奴才,旁人是不讓進的,尤其是那些鶯鶯燕燕們。

    今日她也是懷着忐忑的心情,在花園的三角亭擺下茶盞,等着夙昱的到來。

    三角亭的三面都有掛起的帷幔,以供夏日的時候,遮擋陽光。

    亭外是一個荷花池,這個季節,池裡空空如也,只有幾條錦鯉魚,在池子裡閒散的游來游去。

    夙昱還沒走近,遠遠的看見,上官芸兒趴在亭邊,手中拿着小碟,往池裡投着魚食。

    上官芸兒回府之後,又是沐浴又是換衣。她喜歡穿素色的衣服,但不知今日是不是爲了討夙昱的歡心,特地換了件桃紅色的長裙。

    長長的裙襬拖在欄杆邊,抹胸的樣式,將雪白的山峰,突顯在外。

    夙昱暗暗嘲笑唐昊,有眼無珠,放着這麼漂亮的太子妃不愛,竟成天寵幸那些花蝴蝶,一羣庸脂俗粉,看了就倒胃口。

    上官芸兒一轉眸,看見夙昱立在那,小臉上立即涌現欣喜的表情。

    說實話,她對夙昱這個人,印象並不深。

    從前,上官家的僕人何其多,即便跟她說過話,陪她一段時日,她也只是有丁點的印象而已。

    之所以她現在陷的這樣深,陷的這樣快,最主要的原因,還是被唐昊冷落了太多年,又突遭唐昊之死,皇后威逼,正當她六神無主之時,有這麼個男人突然的出現,在她眼裡,如神祗一樣,讓她依靠,讓她仰望。

    “既然來了,爲何還不進來,”上官芸兒放下手中的盤子,臉色紅潤,絲毫未因穿的薄,而凍的瑟瑟發抖。

    夙昱揚脣一笑,步伐沉穩的邁進亭子。

    如果此時的上官芸兒稍稍理智一些,就能看出夙昱走路的姿勢,以及無意當中流露出的小習慣,根本不是一個侍衛該有的。

    可惜愛情迷了人眼,現在的上官芸兒,眼中只有夙昱。

    夙昱緩步下了亭子,並未直接走向她,而是將亭子其餘兩面的帷幔放了下來,只留對着池子的那一面。

    荷花池的對面是院牆,也就是說,放下另外兩面,再無人可看見他們在亭中所行之事。

    上官芸兒一見他放下帷幔,俏臉紅了,嬌羞一笑,“大白天的,你放下簾子做什麼?容易叫人誤會。”

    “誤會什麼?我只是不想讓人瞧見我與小姐獨處的情景,再說了,小姐不是已經命人守着院子,不準外人踏足了嗎?”夙昱撩起袍子,坐到上官芸兒身邊,一伸手,將她抱了起來,放在自己的腿上,輕挑的勾起她的下巴,親了一下。

    這樣浪漫的人,做這樣浪漫的事,上官芸兒的一顆心,已經融成了一汪春水,緩緩流向夙昱。

    “我不過是想請喝茶,瞧,茶已經泡好了,”上官芸兒拂開他的手,本想從他腿上下去,可是夙昱不放,她便只得探出身子拿起紫砂壺,給他斟茶倒水。

    她探出去的時候,本已藏不住的春色,更是跳躍欲出。

    夙昱的眸光剎那間,變的幽暗。好長時間沒近女色,又碰上個對他胃口的,一個晚上的風流怎麼夠。

    就在上官芸兒娶了茶壺,還未來得及倒水之時,他忽然擒住了那一抹跳躍。

    此舉,引的上官芸兒一聲驚呼,手中的茶壺翻倒,茶水傾瀉,從桌上流到了地上。

    “你,你這是做什麼?快放手,這裡可是花園,即便……即便你想,也得等到晚上,快放手,”她嘴上說讓他放手,可是一顆心早已軟的不行。

    想推開他,身子卻直不起來。

    夙昱眸中的火光更甚,不僅沒有放手,反倒將她擁的更緊,“請小姐體諒我的忍耐,反正這裡也沒人,如何不能?”

    他也瞭解上官芸兒,寂寞了好幾年的女人,哪裡禁得住撩撥。

    夙昱將她的身子轉了個圈,壓在荷花池邊上,狠狠的親了親她的脣瓣,“此情此景,正適合風花雪月。”

    上官芸兒羞急了,大白天的被人脫了衣裳,身子的一側,還有幾條看熱鬧的錦鯉魚。這樣的相處方式,她做夢都不敢想。

    她不敢想,但對於夙昱來說,卻是習以爲常的事。

    太子妃的院落之外,幾個穿着更清涼的女子,趴在花園邊聽牆角。

    “噯,你們說說,今天的太子殿下,似乎有些不一樣,往常他可不是這樣,我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另一女子譏諷的笑着道:“別的不好說,反正他從前可是看也不看太子妃一眼的,今兒卻好像對她着了迷似的,等會我再去試試,我就不信了,從前殿下可是很喜歡我的……”她挺了挺傲嬌的胸部。

    旁邊的女子聽不得她這話,“你這算什麼,殿下從前老誇我身材好,還說太子妃身材幹癟癟的,對着她,一點興趣都提不起來,待會讓我先試。”

    “憑啥你先試,我進府比你早一個月,凡事都得有個先來後到吧?怎麼着重也該我先試過才行。”

    眼看這幾人就要幹起架來,一直站在她們幾人身後的舒良娣,卻悄悄的對一旁的婢女使了個眼色。

    那婢女得了她的指示,一隻手背在身後,慢慢靠近前面的幾個女子。

    忽然,吵鬧聲戛然而止,她們幾人相繼倒在地上。

    “小姐,奴婢這就叫人把她擡回去。”

    “快去,別叫人看見,不過是點了穴而已,反正也死不了,要是有人看見,就說她們見太子回來,一高興,昏了過去,”舒良娣理了理自己的衣服,不耐煩的揮手的打發走婢女,自己等在花園外。

    夙昱從花園出來時,就算戴着人皮面具,但臉上的滿足之色,還是怎樣藏都藏不住。

    他從花園出來,又去了書房。

    舒良娣悄悄觀察着,片刻之後,從婢女手中搶來一隻托盤,敲開了書房的門。

    夙昱剛吃飽,對女人本也沒什麼興趣,但又怕做的太過,惹她們懷疑,便放了她進來。

    舒良娣心中暗喜,扭着小碎步便進了書房,反身還將門關上了。

    “殿下,您的傷剛好,就這麼辛苦,妾身讓廚房燉了碗人蔘雞湯,給殿下補補身子。”

    她徑直繞到書桌後頭,隨着她走路的動作,外衣竟自動滑落。

    夙昱看着這個心思湛然若揭的女人,心裡是鄙夷的,但臉上卻是不露聲色,淡淡的道:“本王累了,把東西放下,你就下去吧,等本王身子好了,自然會召你。”

    舒良娣見他神色冷漠,一點都不氣餒,擱下盤子之後,徑直拿起碗,便要喂他,“您既然累了,那更要喝補品纔是,來,讓妾身喂您。”

    “本王說了不吃,”夙昱被她纏的煩了,一揮手將碗打落。

    可是不巧,那湯碗竟潑到了他自己身上。

    “啊,妾身該死,妾身不是故意的,妾身這就給您擦乾淨,”舒良娣慌忙跪下,用手帕想把湯水擦乾淨。

    可是那湯水潑了夙昱一身,舒良娣在擦拭之時,有意無意的碰到他的身子。

    這個女人不愧是被唐昊,寵幸最多的,手段也最是高明。

    在看到夙昱身上溼了那麼一大片時,她小臉紅了,“不如,不如親身爲殿下,再仔細擦拭可好,妾身記得以前常用的法子,殿下最是喜歡,如今殿下傷勢剛愈,不宜過度勞累,就讓妾身代勞可好?”

    如果此時的夙昱是真的夙昱,他一定會毫不留情的將舒良娣趕走,因爲真的夙昱,也是真的喜歡上官芸兒。

    可惜他不是啊,既然不是,又怎能抵抗得了美人別樣的邀請。

    有的人,是註定要毀在女人身上的。

    木香進了宮,在皇宮門口時,遇見軍中兩位副將,他們二人早先便得了襄王的命令,只要夫人進宮,他們必須陪同。

    “末將,薛之遠!”

    “末將,廉敬,見過襄王妃!”

    木香此前也見他們二人,在朝中武將之中,他們二人是個中翹楚,也是赫連晟最忠誠的部下。

    木香挑起馬車簾子,“不必拘禮,勞煩你們跟隨本妃跑一鹽趟了了。”

    “王妃言重,保護王妃,是末將該做之事!”

    這話也是出自他們二人肺腑之言,木香宮中所做所爲,他們都是看在眼裡的,就一個字:服!

    雖說在他們男人眼中,尤其是當將領的男人眼中,娶妻大多會選擇淑女一類的,誰讓他們骨子裡都有大男子主義的情節。

    可是當木香出現在主子身邊時,他們忽然就明白了。

    這樣一個雷厲風行,做事果斷,撐得起家宅,能給主子一個強大又穩固後盾的女子,纔是最合適主子的。

    否則主子,哪能放心的去邊關。

    薛之遠與廉敬走在木香的馬車邊,因爲木香身份特殊,馬車可以一直行駛到宮殿門口。

    木香先去拜見過唐皇,卻見唐皇躺在牀上,已經起不來了。

    寢殿外跪了一片太醫,這羣太醫也夠倒黴的,剛醫好了太子,皇帝又病了。

    在寢殿外,木香還碰上竇皇后了,以及皇帝的一大堆妃嬪,哭哭啼啼人的跪在那。

    幾位皇子,跟親王都守在殿外。

    乍一見這陣勢,木香只覺得頭皮發麻,額上的青筋一突一突的跳躍。

    薛遠之跟廉敬始終站在木香身後,見她面露疑惑,便解釋道:“皇上是剛剛突然暴疾,正準備要去宮外通知您的,幾位皇子也是剛剛得到消息,與您一前一後到的。”

    木香瞄了眼殿中坐着的諸人,神情未表現出什麼異樣,“太醫沒診出什麼問題嗎?也沒開方子嗎治療嗎?”

    “開了,但是太醫說,皇上病已入五臟六腑,眼下只能盡力延緩,不能根治,”薛遠之如實回稟道。

    廉敬提醒道:“王妃,您要謹慎再謹慎,殿裡的人,都在看着您。”

    木香擡頭一看,還真是如此。都看着她幹嘛?她又沒什麼好看的,只怕他們看的是赫連晟。

    王海從後殿走出,清了清嗓子,宣道:“皇上有旨,宣襄王妃面聖。”

    唐鑫忽然跳起來,“爲何只宣她,本王跟皇兄們也很擔心父皇的安危,爲何不讓我們進!”

    王海不冷不熱的回道:“老奴是奉皇上的旨,諸位皇子也不必着急,興許皇上見過襄王妃,便會召見各位,襄王妃,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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