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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農家俏廚娘 - 第96章 賴着不走字體大小: A+
     

    木香睫毛顫了顫,這是強攻不成,改爲懷柔了?

    “等等,趙小姐,虛的話,你呀就甭說了,我也沒空跟你在這兒瞎掰扯,我還得回去做晚飯呢,您該上哪上哪去,別在我家門口待着了,實話告訴你吧,瞧見那處竹林沒有,那邊可埋着好幾個死人呢,天黑以後這裡挺滲人的,你自己看着辦吧!”

    說完,她拉着木朗,招呼上彩雲便要回家去。

    彩雲走了兩步,回頭衝她哼了聲,“我們村經常鬧鬼,你們最好別走,就在這兒待着,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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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安等着木香他們都進去了,才用憐憫的眼神掃過趙念雲,以及她帶的人。

    “我家殿下的脾氣,想必姑娘也清楚,別說一個趙王,就算皇上出面,殿下若是不同意,你就別想進襄王府,還有,別說我沒警告你,殿下對木姑娘愛護着呢!你要是敢。亂動不該動的心思,那就是自尋死路,不光你倒黴,整個趙王府也得跟着倒黴!”

    何安的話不是嚇唬她,他說的是事實。

    主子怎樣寵愛木姑娘,他可都看在眼裡。想到有一日,主子帶着姑娘回京城,到時京城裡頭又得是怎樣的一番鬧騰,是很多人都要倒黴了。

    趙念雲雙手攥着裙角,死死的盯着木家大門。何安剛纔的一番話,在她腦子久久沒有散去。

    即使再不想承認,但她也知道何安的話不假,這回從府裡出來時,爹爹就交待過了,務必討得赫連晟的歡心,否則這門婚事,誰也強求不來。

    如果不是這樣,她也不會千里迢迢的跑到這兒來。

    翠竹見她呆呆的站着,鼻尖都凍紅了,忙勸說:“小姐,天色晚了要不咱們先回去吧,瞧您這身子凍的,萬一染上風寒可怎麼得了。”

    一旁的老媽子也勸上前勸說,小姐的身子,怎能跟鄉下的野丫頭比。

    趙念雲忽然側身,揚手便是一個巴掌,扇在巧兒的臉上。眼睛閃過一抹陰狠,跟先前嬌柔的形像簡直判若兩人,

    巧兒捂着臉,眼淚汪汪的,“小……小姐……”

    “不知死活的東西,你以爲這是哪兒,你以爲襄王是什麼人,再敢胡說八道,看我不打死你,翠竹,今兒別給她飯吃,看她長不長記性!”

    趙念雲一甩長袖,丟下一個憤恨的眼神,在老媽子的攙扶下,上了馬車。

    巧兒捂着半張紅腫的臉,眼淚珠子掉個不停,可她不知道自己錯在哪,怯生生的看着還沒上車的翠竹,“翠竹姐,我……我做錯什麼?”

    翠竹搖頭嘆氣,“你做錯了什麼,自己不會好好想想嗎?小姐是不會讓你進車廂了,這一路,就在前面趕車吧,順便好好反省一下,有些話,不是你該說的。”

    這個巧兒實在太放肆了,若是在京城裡,也就罷了。小姐慣着她的性子,是讓她給自己長臉,特別是對上那些身份差不多的小姐,需要巧兒的傲慢。

    可這裡是京城嗎?更何況還是當着何安的面,若這些話傳到襄王耳朵裡,他該怎麼想小姐的爲人?

    其實吧,這事也不能全怪巧兒,趙念雲的心思不是一般的深,她一個小丫鬟,又怎能猜到,趙念雲的心思。

    木香拉着弟弟妹妹到院裡,一進門,就把他倆的手放開了,長長的嘆了口氣。

    赫連晟在屋裡,並沒聽到外面的事。但是透過窗子,瞧見她鬱悶的小臉,便擱下公文,走了出來。

    “怎麼了,有誰惹你生氣了?”

    木香瞪他一眼,“還能有誰,不就是你那些桃花嗎?煩死個人了,我還沒說幾句呢,就哭的跟死了爹孃似的,我看哪,她不會輕易走的,今天回去,明天說不定還得來!”

    她倒不是不信任赫連晟,只是單純的不想面對一個假惺惺的女人。

    赫連晟擁住她,將她沒拿菜刀的手包裹在自己手裡,柔聲道:“她惹你不高興了,我讓人將她送回去,很快要過年了,別爲了無關的人讓自己生氣,嗯?”

    “什麼叫惹我不高興,我纔沒有不高興,人家是來找你的,又不是找我的,你願意讓她留下也好,讓她離開也好,那是你的事,我可沒心情管你,”木香拍掉他的手,一扭頭,氣呼呼的進了廚房。

    赫連晟定定看着她的背影,知道這丫頭是在吃醋,其實他倒是挺喜歡看吃醋的小模樣,很可愛。

    何安站在主子身後,低着頭,數着地上……呃沒有螞蟻。

    吳青走到主子身邊,“主子,用不用把人送走?”

    赫連晟沉默了片刻,道:“送走吧,京城裡的事,等到回去之後再做決定,本王想過個安穩年。”

    “主子過年也不回京城?”吳青遲疑的問。

    何安着急道:“主子,您不回京城過年怕是不行,宮裡都夜宴呢,您不回去,家裡那幫人,又該妄動了。”

    “哼,一幫子無用之輩而已,不必理會他們,吳青,你去準備些過年的東西回來,記着,要買最好的!”

    “是,屬下這就去辦,”吳青知道主子心意已定,可爲啥要叫他辦年貨,他不會啊!

    木香回了廚房,仍舊跺她的餃子餡。彩雲悄悄的偷看大姐的表情,張嘴想說什麼,可是又咽了回去。

    “我沒事,一個跳樑小醜而已,我還想多活兩年呢,範不着自己給自己氣受,”木香跺餡的手不自覺的加重了力道,跺的砧板砰砰作響。

    彩雲嘆氣,“不生氣,你幹啥還拿砧板撒氣,這些事你不是早就料到了嗎?像赫連大哥那種身份的人,肯定有很多女人惦記他,姐,以後這拍蒼蠅的事,還多着呢!你只要習慣就好了。”

    木香差點被彩雲的話氣笑了,“死丫頭,還習慣呢,我憑啥要習慣,一個大男人,成天的招蜂引蝶,你說……要不我把他的臉給毀了,這樣是不是就省心了?”

    彩雲滿頭黑線,“姐,你這是妒忌,有本事你把那麼女的都給比下去,叫她們知道啥叫不知天高地厚,臊的他們只敢躲在家裡,不敢出門。”

    赫連晟剛進廚房,就聽見要給他毀容的話,他下意識的摸摸自個兒的臉,雖然樣貌對他來說並不重要,可是也沒必要毀了它吧?

    彩雲要去和麪,一轉身就看見赫連晟站在那,表情很古怪,彩雲乾笑兩聲,“呵呵,我……我到堂屋去和麪,姐姐姐夫,你們慢聊哈!”

    “木彩雲,你亂喊什麼呢,”木香揮着菜刀,怒不可遏。這丫並沒有最近是越叫越順口了,一口一個姐夫,她叫着不彆扭,別人聽着都彆扭呢!

    赫連晟笑着揮手,放了彩雲出去,順便把後頭追上來的木香給攔下了。

    “聽說你要把我這張臉毀了,是嗎?”赫連晟神態邪魅,此刻的他,脫去冷漠的外衣,有股子風流倜儻的味兒,配上這副俊美的天怒人怨的臉。

    木香只想在心裡吼叫一聲,這男人真他媽的勾人。每回跟他獨處,她都想將他撲倒,壓在身下,再……刺啦刺啦滴,撕去那這一層礙事的衣服。

    她想的太入神,卻沒發現自己的眼神,正流連在赫連晟的腰部以下。

    想起前世看過的男模身材,三點的,露出小腹的,還有那個……那個很有型,很突出的部位。

    再次糾正一點,不是她色,就是好奇而已。

    赫連晟終於發現她的眼神不對了,不是神色不對,而且看的方向不對,這是在看哪兒?

    “小香兒?”他試着喊了一聲。

    “啊?你……你怎麼了?”他一說話,可把木香嚇了一跳,手裡的菜刀差點就飛了出去,眼睛也閃躲着不敢看他,一會看着砧板,一會看着鍋臺,就是不看他。

    赫連晟被她慌亂的表情逗笑了,沒想到他的小香兒,膽子還挺大的,連男人的身體也敢看,還是盯着那裡看,真是又給了他驚喜。

    “小香兒,以後除了我,不許再盯着別的男人看,聽到沒有?”想到這個問題,赫連公子又擔心了。

    他知道小丫頭就是好奇,可要是哪一日,她也去盯着其他男人的那裡看,他一定會將那人廢了,再將她抓回來揍一頓。

    木香囧死了,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這還沒到春天呢,她咋就思春了呢?

    可是,沒等他懊悔完,赫連晟霸道的宣誓又將她雷倒了。

    “我不看,我誰也不看,男人有什麼好看的,我纔不要看,”話一說出口,她後悔的想把舌頭咬斷,感覺到赫連晟越來越炙熱的眼神,危險來了!

    “小香兒,你想看,晚上再看,”赫連晟抵近她,戲謔的逗弄她,看她臉蛋紅的跟熟透的小蘋果似的,他真想咬上一口。

    “混蛋,色痞子,你再敢說,看我不閻了你!”木香忽然覺得頭頂成羣的草泥馬飛奔過,她怎麼把心裡話都說出來了,閻了他?就是她想,也沒那個本事啊!人家一掌就能把她拍飛。

    赫連晟也不生氣,反而笑的更邪惡了,“把它閻了,日後苦的是你自己,乖,別再胡說八道。”

    他抵近木香,在她額上親了下,伸手拿過她手裡的菜刀,“站到一邊去,剩下餡,我來給你跺。”

    木香捂着臉,被迫退到一邊,還沒從剛纔的氣氛裡緩過勁來呢,就瞧見赫連晟手法嫺熟的在跺餡。

    木香驚的目瞪口呆,“你還會做飯?”

    “行軍打仗,這些都是小事,但僅限於烤肉,”赫連晟跺餡的手不停,嘴角微微微上揚,顯示了他的好心情。

    提到行軍打仗,木香更好奇了,這貨真的是一等將軍嗎?那咋這些日子都沒見他回軍營。

    赫連晟擡頭瞅見她糾結的小臉,知道這丫頭又不知神遊到哪去了,“過幾日我要去軍營一趟,儘可能趕在除夕那天回來,吳青跟何安留下,有事你儘管吩咐他們兩個去辦,別自己逞強。”

    “你要走?”上一秒她還在糾結你爲何會一直留在這兒,下一秒,他就提出要走,木香有點接受不了。

    “戰事雖未起,但邊關情況複雜,我必須親自去瞧瞧,別擔心,我很快就會回來,”赫連晟目光柔柔的看着她。出了這道門,他又將是戰無不勝一等將軍,南晉國說一不二的王爺。

    “哦,隨便啦,你愛什麼時候回就什麼時候回!”木香心裡有些不是滋味,說不上什麼感覺。

    傍晚的時候,陳有發拉着一板車豆腐,停在木香家門外,除了給木香送了兩板豆腐以外,還從木香家拎了滿滿兩籃子豆芽菜。

    大梅傍晚時分也過來了,瞧見木香買那麼多豆腐,也順便買了些。

    陳有發笑呵呵的說道:“我家小娃現在可喜歡吃燙豆芽菜了,價格又不貴,我們家幾乎天天都要吃哩!”

    “豆芽菜雖好,可是也不要吃的太多,適量就行,”木香提醒他。

    “噯,好好,我曉得了,”陳有發笑呵呵的應聲,擡頭瞅見站在大門口的男人,瞧着那人身上的氣勢,就覺着不像凡人,“哎,木香丫頭,那位爺,真是你家親戚嗎?我咋看着不像。”

    他先前也問過,木香只說是自家親戚。可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瞧得出,這位爺來歷肯定非同靈常,身上的氣勢必也太足了。

    大梅就站在木香邊上,聽見陳有發的問話,笑嘻嘻的打趣道:“陳大哥,親戚也分很多種的,比如也可以是她家相公啊,你不覺着他們很配嗎?”

    “死丫頭,胡說什麼呢,”木香氣呼呼的捶了下大梅。這還沒成親呢,她咋能胡說八道。

    大梅護着自己的肩膀,不怕死的說道:“誰胡說了,你倆就差拜天地了,少來遮遮掩掩的,你以爲我真瞧不出來呢!”

    赫連晟走了過來,當着大梅跟陳有發的面,攬住木香的肩膀,“過了年我們就成親,到時請你們過來喝喜酒。”

    陳有發呆住了,過了半響才曉得點頭,“噯,好,我一定來,木香啊,你有福了,這位公子一看就是個會疼媳婦的,好好跟他過日子,別管外人怎麼想,只要自個兒日子過好了,那就得了。”

    陳有發也是個精明人,看得出這兩人身份上有懸殊。經過這幾日的瞭解,他也知道木香是個倔脾氣的丫頭,可這日子是過給自己看的,又不是給那些不相干人瞧的,所以啊,與其在乎別人怎麼說,怎麼看,還不發把握眼前,把握當下。

    陳有發的一番話,讓木香心裡五味雜陳,若是拋開身份不談,赫連晟的的確確是個難得的好男人。

    不管身,還是心,都很純潔,這樣的男人在古代,絕對是稀有動物。

    想到此處,木香忽然仰頭看向身邊的這個男人,此等優良品種,要是給別人佔了去,她會不會遭雷劈啊!

    赫連晟哪裡會知道,此刻在木香小腦袋裡,已經把他劃爲稀有的優良品種。

    他淡淡的對陳有發道了謝,還將賬目算清了,把賬結了。

    大梅看着赫連晟對木香無微不至的照顧,羨慕極了,要是哪天王喜也開竅,對她這般好,死也值了。

    送走了陳有發,木香惦記着回去包餃子。

    大梅想起來這兒的目的,攏了攏袖子,對她道:“你可別忘了明兒的事,明兒一早你到我家去,回頭咱倆再一起到金菊家去。”

    “金菊家?哦對了,你看我這腦子,咋把這茬給忘了,明兒我一早就過去,我把彩雲也帶上,到時一起去找你,”明兒是金菊過門的日子,這幾日忙着香腸的事,她都給忘了,要不是大梅跑來提醒,她真沒想起來。

    大梅白她一眼,“我早知道你肯定會忘,你呀,只顧自己呢!”她沒敢把話說的太白,赫連晟的玩笑,她可不敢開。

    木香被她說的臉蛋一紅,兩人又說了些別的。

    赫連晟看她倆說個沒完,便摸了下她的手,發現她小手冰涼,不宜在外待着。

    “大梅,你回去吧!”赫連公子不高興了。

    “呃,我這就回家去了,”大梅不好意意思的吐了下舌頭,看她這腦子,光顧着跟木香說話,咋就忘了赫連公子會心疼呢!

    大梅跟木香告了別,小跑着回家去了。

    木香看大梅灰溜溜逃走的背影,狠狠拐了赫連晟一下,“瞧你把她嚇的,都說了,我沒那麼弱,不就是在外面站一會嗎?你以爲我姓趙的呢,風一吹就倒了?”

    赫連晟嘴角抽搐,他有預感,‘姓趙的’這三個字,他一會聽到耳朵起繭子的。

    這丫頭的醋性不是一般的大,這是不是也說表明了,她越發的在乎自己了呢?

    想通了這一點,赫連晟的心情異常的好。

    回到院子,彩雲跟吳青便去準備包餃子了,何安進來,也捲起袖子,跟着一塊幹。

    他負責擀餃子皮,彩雲負責揪劑子,何安最後包餃子。

    這三人分工明確,幹起活來,也格外的快。

    見主子回來了,吳青手不停歇的說道:“主子,您跟木姑娘歇着去吧,這裡有我們就成了。”

    何安也道:“是啊主子,您看我們三個人幹着剛剛好,再多一個人,也沒法幹了。”

    彩雲只心疼木香,“姐,你去炕上捂着,彆着涼了,等餃子包好了,我再叫你。”下餃子是人技術活,得木香乾。

    看着他們忙活的身影,木香戳了下赫連晟,“喏,聽見了沒,果然是我妹妹,外人就是外人哪!”

    何安跟吳青聽了她這句含沙射影的話,兩人齊齊低頭,不是羞愧,是對她無語了。

    赫連晟笑着摟住她的腰,“行了,別貧了,讓他們幹去,你跟我進屋。”

    “切!”木香拍掉他的手,邊往屋裡走,邊嘟囔,“進屋就進屋,幹嘛非得動手動腳的,色痞子!”

    “嗯,小香兒說的什麼?再說一遍來聽聽……”赫連晟緊跟在她身後進屋,順手把門關上了。

    彩雲盯着關上的門,很久沒有收回視線。

    何安知道她的心思,“小彩雲啊,不用擔心你大姐,我家主子那是什麼身份,你大姐不會受委屈的。”

    彩雲哼一聲,“什麼叫不受委屈?你以爲只有要權有勢,有錢花,就不會受委屈嗎?哼,你也這想法也太膚淺了,我大姐纔不是看中金錢的人呢,如果過的不好,她寧願守在這兒,也不願去過窩囊日子!”

    吳青說了句中懇的話,“小丫頭,你不必替你姐擔心,她是個什麼脾氣,你最清楚,誰能給她委屈受啊?我家主子就更不會了,你瞧着吧,以後在府裡,你姐肯定是老大,我家主子得靠邊站了。”

    彩雲被他講笑了,“那倒是,我姐自從受了回傷之後,性子就變了,以前脾氣可好了,跟……,唉,以前的事不提也罷,反正我覺得我姐現在這樣挺好的,有脾氣,也有本事,我們靠自己,別的誰也不靠。”

    “受傷?什麼傷,誰弄的?”何安正愁包餃子無聊呢,這事一聽就有內幕。

    “沒,沒什麼,都是小傷而已,現在不都好了嘛,這事你們可千萬不要在我姐面前提,否則你倆情等着倒黴吧!”

    那回被蘇秀推下山崖的事,本來是可以說的,但她一想,那事跟趙修文有關,依照赫連大哥愛吃醋的性子,要是讓他知道了,肯定得出事。

    何安滿眼的懷疑,壓根不信彩雲說的小傷,可是能改變一個人的性格,這傷得有多重啊?又或者是摔壞腦子了?

    吳青在桌子底下踢了何安一腳:丫的哪壺不開提哪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本來都沒事,你瞎掰扯個什麼!

    何安無辜的撇撇嘴,不問就不問嘛!

    吃過晚飯,木香不放心金菊家是個什麼情況,想過去瞧瞧,可是天都黑了,赫連晟又怎會放任她一個人去。

    “咦?下雪了呢,”木香跟赫連晟剛一出走家門,天空便飄起了零碎的雪花,看來這天氣,不下場雪,是不會晴的了。

    赫連晟掀開身上寬大的披風,將她包圍在自己懷抱裡,陪她一起看着從天而落的雪花,“要不還是回去吧,明兒一早去看也是一樣的。”

    說着,又將她往懷裡拉近了些。

    其實木香也有系披風的,是赫連晟給她定做的,暗紅的色厚實料子,上面繡着暗紫色的牡丹,又暖和,又不張揚。

    她都穿成這樣了,赫連晟還是擔心她會凍着,一出門凡就將抱在懷裡。

    木香對他的小心翼翼,真快受不了了,“哎呀,你不用這樣包着我,也沒多冷,而且你瞧瞧我穿的,都快包成圓的了,我沒那麼嬌貴!”

    這話她說了很多遍,赫連晟還是不信。流了那麼多血,又不似男人的身子,能不弱嗎?

    眼見她想逃走,赫連晟又將她拽了回來,低頭在她脣上輕咬了下,才拉着她一同往前走,“小妖精,不管你是圓是方,在我眼裡都是一樣,明兒讓何安殺只雞燉……”

    “啊,不要!”

    “閉上嘴,先聽我說完,”他知道木香心疼那幾只雞,寶貝的跟什麼似的,“你身子重要,你若還想養雞,回頭讓吳青再去買幾隻回來就是,別忘了,你是襄王妃,赫連家的主母!”

    言下之意,這麼高的身份,一隻雞而已,想吃多少就吃多少,別再糾結了。

    聽他這麼一說,木香不好意思的笑了,好像是有點過,先前赫連晟給她的幾百兩,還有這十天做香腸出來的成品,唐墨也付了銀子給她,總共加起來,有小一千兩了。

    她要再敢說沒錢,估計赫連晟要打她屁股了。

    “好吧,明兒燉雞湯,唉,你不會明白滴,自己養的雞,燉出來的雞湯,比買來的要可香多了,”木香靠在赫連晟懷裡,望了下黑漆漆的天空,感嘆道。

    赫連晟看她驕傲的小模樣,嘴角微微勾起,“哦,能有什麼不同,一樣都是稻穀喂出來的,難不成你家的雞,喂的豬肉?”

    木香愣了下,隨後才意識到,自己被他戲弄了,沒想到這個高冷的傢伙也會開玩笑,她又開眼了。

    “胡說八道!”木香似怒嗔的捶了下他的胸膛,十足的小女兒嬌態,一雙明媚的眼兒,雖在黑夜中,卻依舊亮的驚人。

    赫連晟看的入迷了,他萬分慶幸自己的果斷抉擇,將她拐到了手,這丫頭就是一塊至高無上的寶藏。

    木香訝異於自己的音調什麼時候變的軟綿綿,這一點都不是她的風格。好像只要在赫連晟身邊,她的音調自然而然就成了軟棉棉。

    天哪!她覺得自己墮落了,完全都不像她自己了。

    赫連晟走了幾步,發現懷裡的女人一臉古怪的表情。

    “怎麼了?”他問。

    木香煩躁的搖搖頭,“沒啥,就是很不喜歡自己現在的樣子,赫連大哥,咱能打個商量不?”

    “說!”赫連晟知道她又來事了,難道來月信的女子都是喜怒無常?

    木香咬了下脣,琢磨了下措辭,停下步子,轉頭看他,神色很認真,“以後你別對我這麼好,說了一百遍了,我沒你想的那麼嬌貴,你不是還要教我武功嗎?我想變強,我想自立,可如果你一直這樣寵我寵下去,我怕我會變廢物。”

    這不是沒可能啊,那些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人,是享福了沒錯,可到最後,只能是廢物。

    赫連晟嘆息,屈指彈了下木香的額頭,“小東西,想的倒挺遠,難不成寵你也有錯?”

    一想到此處,赫連公子萬分的憋屈,寵她還寵出毛病來了。

    其實木香說的,他也明白,可是……他對木香的寵愛是不由自主的,再說了,他——赫連晟的女人,自然是要被捧到天上。

    見她嘴巴張了張,還想說什麼。

    赫連晟又將她攬進懷裡,長長的嘆惜一聲,“放心吧,你想的情況,永遠不會發生,不是說了嗎?過幾日我要去軍營一趟,這期間就算想寵你,也沒辦法了,告訴我,你會不會乖乖的在家裡等我,嗯?”

    木香被他的情話,澆灌的腿都軟了。這傢伙太過份了,情話越說越溜,越說越露骨,她快招架不住了。

    感覺到懷裡人兒在慢慢往下沉,赫連晟沉聲笑了,低啞的笑聲震動了他的胸膛。

    他越笑,木香越囧,實在氣不過,她偷偷的在他腰上擰了一把。

    靠!這男人連腰上的肉都那麼硬,不使勁都擰不動。

    兩人站在月下,雖然沒有花前,可是在寒風中,相依相偎,這一份溫馨的浪漫,卻叫讓赫連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

    就在兩人抱的難分難捨之時,一道不和諧的聲音插了進來。

    “哼,敗壞門風的東西,”李大山握着煙桿,用力的敲在門框邊上,因爲木香跟赫連晟站的離他家大門口很近,恰巧他家大門還沒來得及關上,所以這兩人相擁的一幕,被他看了個正着。

    而在他身後,還站着一個人,正是蘇秀,她扶着氣的快站不穩的李大山,用怪責的眼神看着木香,弱弱的勸着李大山。

    “爹,你別動氣,木香還小呢,難免有不懂事的地方,回頭我一定好好說她,”蘇秀扶着李大山,給他順順背,而後又用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着木香。

    李大山聽了蘇秀的話,不僅沒有消氣,反倒更生氣了,“孽障,看看你乾的什麼好事,一個沒出閣的女娃娃,藏個男人在家裡,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幸好你娘死了,她要是活着,準得被你氣死!”

    李大山其實很早就想罵了,可他一直忍着。前世天隔壁那麼多人在,他能跑去罵一通嗎?

    今晚他本來在院裡坐着,聽蘇秀說木香拉了個男人在外面閒晃,他實在忍不住了。若是可以的話,他真想一棍子把這丫頭打死,也總好過她像個蕩。婦似的在外招搖。

    木香站在那,忽然覺着周圍的溫度降了好幾度,轉頭看向赫連晟。

    這傢伙憤怒了,還有爆怒的態勢啊!

    她突然按住赫連晟的手,制止他發怒。對付李大山跟蘇秀這種渣貨,哪用得着他出手。

    你再瞧瞧蘇秀的眼睛,恨不得黏在赫連晟身上,這哪是衝她來的,分明是又想翹牆角的。

    木香搶在李大山再度開口之前,涼涼的說道:“這位大叔,我跟你,好像已經斷絕關係了吧?而且你別搞錯了,我姓木,不姓李,你李家的孩子,在你身後的院子呢,至於這個站在你身邊的,別說我沒提醒你,她也不姓李,她姓蘇,跟你半點關係都沒有,我說你這個便宜爹當的,真夠格!”

    “混賬!”

    “木香!”

    兩個聲音,前面一個是李大山的,後面一個是蘇秀的。

    李大山還好,反正他都習慣了,倒是蘇秀臉上的表情,實在是耐人尋味,像受了天大的委屈,睜着眼睛,眼淚嘩嘩的流,可偏偏眼淚流成那樣了,眼睛還能睜的老大,這境界不是一般的高。

    “木香,你怎能這樣說,我雖然不姓李,可我跟爹孃是一條心的,我知道你恨我跟我娘,可我們也是苦命人,要不是我親爹死的早,我娘也不會改嫁到你家,這事又不是我願意的,你……你爲什麼非要討厭我呢?”

    蘇秀邊說邊哭,同時還用淚水汪汪的眼兒,偷瞄赫連晟。她知道男人都喜歡嬌弱的女子,如水一般的嬌弱,趙修文就吃這一套。

    她相信,如同赫連晟這般剛毅的男子,就應該喜歡她這樣的女子,嬌嬌弱弱的,惹人憐愛。

    加之此刻,她第一次離這個男人這麼近,雖然天太黑,她看不情男人的臉,可是從男人身上散發出的強烈男性氣息,還是讓她感覺到了。

    比起趙修文,這個男人太有味道了。特別是下午的時候,他對追上門來的趙念雲丟下一個字‘滾!’

    試問,這般霸氣有權有勢,長相又如此俊美的男子,哪個女人會不喜歡?

    木香對蘇秀赤果果的眼神很反感,雖說她對赫連晟有那麼一點喜歡,可不管她有多喜歡,如今他是她的男人,就憑蘇秀這種渣女,她也配惦記嗎?

    木香越想越氣悶,連帶着態度也非常的惡劣,“你們倆個要演苦情戲,儘可關上門,自個兒在家慢慢演,我沒興趣看你倆在這兒一唱一和的,還有,蘇秀,我警告過你很多遍了,有事沒事都別提我娘,我看你是一點記性都不長,是不是皮又癢了,想讓我扇你幾巴掌?”

    她作勢握着拳,骨節捏的咯吱作響。

    “你……你別打我,”蘇秀是真的怕她,木香打起人來,下手一是一般的狠。

    李大山氣的要吐血,他把目標轉向赫連晟,“我不管你是誰,總之,你跟這丫頭的事,我不同意,她不配嫁人,跟趙家小子糾纏那麼久,誰知道她還乾不乾淨!”

    赫連晟眼神危險的眯起,凌厲之色畢現,“閉嘴,再敢讓我聽見這樣的話,我讓你永遠開不了口!”

    如果不是礙於木香在旁邊,他已經拔劍殺人了,又怎會放任這兩個人在這兒亂吠。

    感受到赫連晟身上散發出的寒意跟殺意,李大山跟蘇秀,終於知道怕了。

    “你……你,你想殺人?”李大山嚇的腿都在打哆嗦,指着赫連晟語不成句。

    蘇秀更是嚇的小臉慘白,怯怯的叫他一聲,“赫連大哥……”

    木香怒火中燒,衝上前,擡腳便將蘇秀踹進門進,“這個稱呼也是你叫的?你還真給自己長臉,蘇秀,你給我記着,這個男人是我的,以後若是再讓我瞧見,你再多看他一眼,我非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赫連晟眉梢微挑,眼底的笑意濃的化不開。她的男人?這個說法,他喜歡。

    蘇秀沒想到木香真敢給她下死手,這一腳,踢的又重又狠,若不是她身後抵着門,這會一定摔坐在地上了。

    “我……我不是有意的,”她不死心,仍舊用可憐巴巴的眼神看赫連晟。木香越是急着宣告佔有權,越是證明她心虛,肯定是她想栓住這個男。

    赫連晟上前,拉住木香的手,不帶一絲溫度的眼神,如同在看一個死人,“她跟你們不熟,如果再讓我聽見你們說她一句的不好,我不介意讓你們一家永遠從這個世上消失,還有你!”這個你,指的當然是蘇秀。

    “赫連大哥……”蘇秀喜了,終於注意到她了嗎?

    “別用那麼噁心的語氣跟我說話,你還不夠資格,再說一遍惹了我家小香兒不高興,不等她動手,我有的是辦法,讓你生不如死,”死神的語氣,冰冷刺骨的眼神,這樣的赫連晟纔是最可怕的。

    蘇秀打了個冷顫,抱着手臂,忽然覺得如墜冰山裡,身上冷的一點都溫度都沒有。

    赫連晟對着身後打了個手勢,一陣冷風吹過,突然從四周飄過來四個人。

    全身被黑衣包裹,看不清面容,但身上的氣勢跟吳青很像,所以木香斷定,這幾人都是赫連晟的暗衛。

    這四人見到赫連晟,齊齊抱拳行禮,“見過主上!”

    “看着他們一家,說錯一句話,賞一巴掌,聽見沒有?”赫連晟冷着臉下令。

    “是,屬下明白!”

    四人領了命令,又退回暗處去了。

    李大山跟蘇秀早已被這一幕,嚇的屁股尿流。

    一直以爲赫連晟頂多就是當官的,撐死也不過是哪個大官家公子。可是當瞧見他隨手招來的幾個人,像地獄走出來的惡魔似的,這哪是普通大官家能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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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親們別急,千萬別急……渣渣不配讓你們生氣,知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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