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桐將毛巾往浴缸裡一丟,神情變得冷淡,“冷少爺,是你想要我大力點的?大力了你又說我故意弄疼你?你到底想要我怎麼樣?”
看着剛吃過苦頭,還不吸取教訓,敢對發脾氣的雨桐,冷逸天幽眸微眯,散發出一股陰戾的氣息,“夏雨桐,誰給你的膽子?”
雨桐看着陰晴不定的冷逸天,惶然的縮了縮脖子,她也有些惱自己,爲什麼一定要這麼倔,又不能將他怎麼樣,最後吃苦頭的,不是還她自己?
“冷、冷少爺,我不是有意要頂嘴的。”雨桐垂下如蝶翼般不停顫抖的長睫,小聲說道。
冷逸天冷睨雨桐一會兒後,淡聲開口,“將毛巾撿起來,重新擦。”
雨桐深吸口氣後,將小手伸進了浴缸裡,在他身後摸了摸。
咦,居然沒有?
“在前面。”冷逸天好心的提醒雨桐。
雨桐爲難的看着閉目養神的冷逸天,囁嚅,“可、可不可以你自己撿起來?”
“夏、雨、桐!”
“好好,我撿!”
蹲到他身前,看着他健碩而線條優美的身材,她唰地一下,小臉爆紅,不敢再看他,她閉上眼,將小手伸進他身前的浴缸裡。
小心翼翼的摸索了一會後,她終於找到好毛巾,正要抓起來時,她忽然握住了一根如烙般的硬物。
“啊!”雨桐趕緊將手中的毛巾扔掉。
剛剛,她、她居然握到了他的、他的那裡?
雨桐羞得很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臉上的溫度節節升高,紅得近乎充血,正想逃離時,她的細腕,突然被一隻大手扣住。
“怎麼?摸了我,就想走了?”
雨桐慌亂的眼,正好對上了他睜開的幽眸,那如海般的深邃,好像要將吸附進去了一樣,她連忙撇過臉,結巴的解釋,“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是去撿毛巾,可是它正好掉在、掉在你的——”後面的字眼,她實在是說不出口。
看着她紅撲撲的臉頰,他幽深的眼眸裡,突然閃過一絲狹促,“夏雨桐,吻我。”
啊?他思維跳躍得太快,她顯然有些跟不上節拍。
“我話從不說第二遍。”他又冷冷開口。
雨桐咬了咬脣,她內心痛苦不已,可人在屋檐下,又不得不低頭。
她從沒有主動吻過男人,初吻和初夜,都是被眼前這個惡魔奪去了的,她壓根就不懂得什麼是接吻,她將嘴脣貼到他的嘴上後,就沒有其他動作了。
“夏雨桐,這樣也叫吻?”他說罷,扣住她的後腦,給她來了個法式長吻。
直到二人都氣喘吁吁,他才鬆開她。
玩物的定義是什麼呢?就是任他***,不能有任何的反抗。
她真的想不明白,爲什麼他精力那麼旺盛,好像要不夠她一樣,整整一晚上,她都在他的身下度過。
他發泄完獸慾後,直接讓人將她拎回了木屋裡。
雨桐全身痠軟的環住身子,蜷縮在木板牀上,任心裡的淒涼與悲哀,一點點蔓延至四肢百骸。
接下來的三天,冷逸天都沒有出現在雨桐的視線裡,雨桐的身子也漸漸好轉,大清早就被荷媽叫去廚房幫忙了。
“看吧,又一個想飛上枝頭做鳳凰的女人,結果還不是被少爺打入冷宮了?”正在摘菜的倆個女孩,小聲議論着雨桐,看向她的眼神,充滿鄙夷與輕蔑。
雨桐沒有理會她們,繼續切菜,夏家以前的廚房,在五星級酒店做過大廚,她跟着他學過一段時間的烹飪,所以,不僅切得一手好菜,還炒得很好吃。
“是啊,我聽說,少爺最近和一個名模好上了呢!那名模美得跟仙女兒似的,比某些人不知強了多少倍!”
雨桐打算還保持沉默,正在這時,米亞怒氣衝衝的衝了進來,她指着那倆名女傭,惡聲惡氣的說道,“你們要是有本事你,也去爬到少爺的牀啊?要是做不到,就少給我議論夏雨桐的不是,她現在可是我罩着的,你們要是再嚼舌根,休怪我不客氣!”
米亞是荷媽的女兒,在普通傭人面前,還是比較有權威的,她話一出後,便沒有敢再對雨桐指指點點了。
雨桐看着爲她說話的米亞,感動得紅了眼眶,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這般的維護她。
米亞將雨桐拉出了廚房。
“米亞,謝謝你。”
米亞看着臉上傷痕雖然結殼,但卻有點破相的雨桐,心疼的說道,“雨桐,你就是太善良了,所以,連傭人們都要欺負你!你看看到專門負責島上衛生那邊的凌萊沒有?”
隨着米亞手指的方向,雨桐看到一個很妖嬈、年輕的女孩,正在對幾個打掃庭院的傭人頤指氣,姿態感覺很高傲。
“她在你來之前,上過少爺的牀!雖然只有一夜,但是她卻好像是受了寵的嬪妃,眼睛都快要長頭頂了。雨桐,要是你也有她一樣的心態,覺得和少爺上過牀就高人一等,那些傭人也不敢拿你怎樣的!”
雨桐沒有絲毫的榮幸感,反而覺得很噁心,被那樣一個種馬男人強佔,是她的恥辱。
“喲,這不是夏雨桐嗎?怎麼,少爺玩膩了,所以,讓你來做女傭了?”凌萊好像知道她們在說她一樣,扭着水蛇般的腰肢,朝雨桐和米亞走了過來。
雨桐從沒有發現,一個穿着女傭服的女人,居然也可以如此的妖嬈和嫵媚,凌萊有傲氣的資本。
“米亞,我去廚房幹活了。”雨桐不想和凌萊起爭執,免得到最後,受罰的又是她。
“夏雨桐,你也不拿把鏡子照自己,居然還好意思勾引少爺?狐狸精!”見雨桐不理她,凌萊趾高氣揚的開口,看向雨桐的眼神,好像她就卑賤的貨物一樣。
“凌萊,你說誰是狐狸精?”米亞氣得拎起拳頭,朝凌萊衝去,雨桐趕緊將她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