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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腹黑毒女神醫相公 - 037 朋友字體大小: A+
     

    墨十泗作品 腹黑毒女神醫相公 腹黑毒女神醫相公 mianhuatang 037 朋友

    堂屋溫暖,廚房也很溫暖,溫暖的飯香味與柴煙味。

    廚房的桌子上已經擺了滿當當的一桌菜,竈臺上的鍋裡還在蒸煮着什麼,秋桐在用熱水燙洗用過的鍋碗瓢盆等,喬小余則是站在竈臺前揭開竈膛上燉着的大鍋裡的一隻大蒸籠蓋,即刻有一陣令人垂涎的香味竄入鼻底,使得融雪眼睛亮得差點流哈喇子。

    只見她立刻蹦到喬小余身旁,嚥了口唾沫,道:“哇,師嫂嫂,這是蒸的糯米雞!我最愛吃的!那這邊是什麼!?”

    融雪說着,連忙去揭了另一口鍋的鍋蓋,又是驚喜道:“悶蒸芋頭鴨!嗯……我記得這好像是公子愛吃的菜。”

    融雪又蹦到擺滿了菜的桌子錢,眼睛更亮了,“還有剁椒鯉魚!爺最愛吃的!師嫂嫂!你太好了!”

    喬小余笑道:“都是大俠嚷嚷着要做的,好了融雪,你在邊上和夫人坐着就行。”

    “嗯嗯!”融雪猛地點了點頭,拉着冬暖故坐到了滿是菜的桌子旁,眼疾手快地拈了一塊香酥排骨扔進嘴裡,一邊口齒不清地招呼冬暖故道,“夫人坐夫人坐!”

    冬暖故有些無奈地笑笑,在融雪身旁坐了下來,看着她又拈了一塊雞肉扔進嘴裡吃得一張嘴脹鼓鼓的模樣,伸手在她脹鼓鼓的臉頰上戳了一戳,笑道:“都當孃的人了,還這麼貪吃。”

    “不吃沒奶水!”融雪想也不想就道。

    喬小余口渴,正捧了一碗溫水來喝,聽得融雪口齒不清地一嚎,喬小余一口水還未來得及嚥下去便噴了出來。

    秋桐拍拍她的背,一本正經道:“習慣就好習慣就好。”

    冬暖故倒不覺有何,而是笑着問道:“剛出的月子?”

    “嗯,出了快一個旬日了。”融雪又點點頭,又拈了一塊蒸肉放嘴裡。

    “這天寒地凍的天氣,你又堪堪出月子,且孩子才丁點大,怎麼突然到了水月縣來,馬車顛簸,你和孩子不該在這時候出遠門的。”冬暖故語氣溫和,她是真的打心底關心融雪。

    “當然是來陪夫人你們過歲除啊!我是這麼想的,爺也是這麼想的,所以我們就來啦,我身子好得很,月子裡都快補成肥豬了,不就是在馬車上呆個七八九日而已,沒事兒!”融雪邊說邊用她油膩膩的手拍拍胸膛,豪氣道,“孩子隨我,也沒事兒!”

    “我和爺是申時左右到的,等了老久都不見夫人和公子來,爺正換衣裳打算和師兄上山去接你們哪,你們就來了。”

    “本聽師兄說公子不記得原來的事情了,還擔心夫人過得不好,但是現下看到夫人和公子,我也就不擔心了,看得出公子還是對夫人好好的。”

    “嘿嘿嘿,這個歲除一定很熱鬧!”

    融雪一旦說起話來,就像冰刃一樣嘮叨。

    但現下沒人覺得她嘮叨。

    冬暖故非但不覺得她嘮叨,反是想聽她多說些話。

    冬暖故的心尖在輕顫,她也覺得,這個歲除,一定會很熱鬧。

    有朋友的感覺,真的很好。

    溫暖的堂屋裡放着一張紅木雕花小牀,是樓遠硬生生命阿滿塞上馬車,從北霜國雲城帶過來了。

    這是他兒子用的小牀,上邊鋪着柔軟的鵝黃色褥子,褥子鋪得很厚,一眼看去就讓人覺得暖和。

    此刻這張從北霜雲城不遠千里“來到”這小小水月縣的紅木雕花小牀上,正躺着三個大小差不了多少的小娃娃,將小小的雕花小牀擠得滿滿的。

    小牀呈長方狀,四個大男人正好圍站在小牀的四周,都低着頭看着小牀上的三個小娃娃看看。

    這四個男人分別是司季夏,冰刃,樓遠,以及他現在的小隨從阿滿,而阿滿此刻之所以會站在這堂屋裡,主要是因爲他方纔在屋裡幫樓遠換衣裳,才隨樓遠從裡屋出來,根本就不由得他出屋去候着,便被冰刃一把揪到小牀邊來,道是……看猴子……

    此時的冰刃站在雕花小牀的北邊位置,他左右手邊分別站着司季夏和阿滿,樓遠則是站在他對面。

    他們這麼往小牀四邊一圍,便在小牀上投下了一層又一層陰影,令小燕昕好似就知新奇了似的眨巴又眨巴眼。

    “來來來,阿滿你過來,你先來說這三隻醜猴子哪隻更醜些。”冰刃一將阿滿揪到小牀邊來便指指小牀上的三個小娃娃,衝阿滿道。

    阿滿瞬間一臉的錯愕驚嚇之色,眼角直抖,這種問題,他敢回答?不被打死纔是怪事吧?

    而冰刃的話音才落,只聽得樓遠笑吟吟道:“自是樓某家的孩子樣貌佳,否則豈不是對不起樓某這一臉一身的翩翩風度與姿容?”

    樓遠的話讓司季夏的眼角抖了抖,正因不相識,加之樓遠這話,令司季夏想不打量他都不行。

    只見此時的樓遠身着一件嶄新的暗紫色廣袖綢衫,腰上別一綴玉腰帶,青絲如緞,倒的確是風度翩翩,只不過他這姿容……

    司季夏覺得自己雖未見過多少人,卻也辨得出何種姿容爲英俊,何種姿容爲尋常,這位……大言不慚的公子,他可沒覺得有絲毫英俊……

    難道因爲鬱鋒兄臺性子不正常,是以認識的人也都這麼……不正常?方纔那位姑娘如此,這位公子也是如此。

    而阿滿聽着樓遠的話,忽然間就不忍往小牀上瞧了。

    因爲有眼睛的人都瞧得出,那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小娃娃,明顯比爺家這還未長開模樣的小公子好模樣啊……

    偏偏樓遠還笑吟吟地問阿滿道:“阿滿,你說我說得對是不對啊?”

    “……”阿滿眼角狂跳不止。

    不過阿滿沒敢說話,卻不代表別人不敢說話。

    而這緊接着樓遠的話說話的,是司季夏。

    只聽他語氣淡淡道:“閣下家的孩兒模樣明顯還未長開,自是在下家的孩子們模樣生得好。”

    儘管不相識,但是司季夏疼愛他那兩隻小猴子都嫌不夠,又怎會讓旁人說他們的一句不是,就算事情真如旁人所說,但聽司季夏那話看他那樣,明顯就是個護短的。

    “你們兩個還要不要臉了?有你們這麼使勁往自己孩子臉上貼金的?”冰刃嫌棄地用力一哼聲,“照老子看,這三隻醜猴子一樣的醜,沒一隻好看。”

    “師兄你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兄臺的孩兒屆時會是最醜的。”

    司季夏與樓遠異口同聲道。

    阿滿連忙憋了笑。

    冰刃則是一把拽住了司季夏的衣襟,將他拽出屋去,邊走邊咬牙切齒道:“走,打架!小白臉你給老子等着,老子打死了這山野藥農再來削你!”

    冰刃的話音還旋在堂屋裡,堂屋裡卻已是不見了他與司季夏的身影。

    只餘樓遠在笑吟吟道:“只怕師兄待會兒就沒有氣力來和我打了。”

    樓遠笑吟吟地說完話,伸出手用手指點了點小燕昕的下巴,小燕昕竟是咿咿呀呀地叫了起來,樓遠又點了點小燕晞的小鼻子,小燕昕眨了一眨眼,然後笑了起來。

    樓遠再用手指輕輕戳戳他那正睡着的孩兒的小額頭,孩兒無動於衷,只是香香甜甜地睡着。

    樓遠收回手,捏了捏自己的下巴,頗爲嚴肅道:“還是我的孩子乖巧,瞧瞧,多安靜懂事。”

    “……”樓遠好意思睜着眼說瞎話,阿滿可不好意思,“爺,小公子都還看不出來多少模樣,阿滿瞧着還是公子家的兩個小公子比較好模樣。”

    樓遠挑挑眉,看看小牀上的小娃娃們,而後轉頭看向實話實說的阿滿,只聽他語重心長道:“阿滿啊,睜着眼說瞎話是不對的,當心我告訴秋桐,說你欺負我,讓秋桐來收拾你。”

    “……”阿滿即刻一臉屎色,爺,做人不帶您這樣的啊……

    “那好,我再問你一次,這三個小娃娃,誰醜?”樓遠又是一副笑如和煦春風般的模樣,即便如今的他再無從前那般俊美得令女子都嫉妒的容貌,可只要他一笑起來,總會讓人覺得風華無限,時常讓同爲男人的阿滿感慨,爺就算長相平凡,可只要出門去,總是能讓無數女子傾倒。

    只不過……爺的脾性可不想爺的樣貌那般惹人沉醉。

    只見阿滿的眼角又抽抽,只能口是心非道:“自然我們的小公子長得好。”

    “不對,阿滿啊,你這回答不對,我是問你誰長得醜,可沒問你誰長得好。”樓遠很是不滿意地擺擺手,“來吧,爺大慈大悲,再給你一次改過的機會。”

    “……回爺,當然是公子家的小娃們長得,長得醜。”阿滿說這句話的時候,簡直想要跪了,爺這顆黑心,這簡直就是逼良爲娼!有這麼在人孩子小小的時候就罵人孩子醜的麼……

    而且偏偏人孩子長得就是好模樣,一點都不醜啊……

    “嗯,不錯,孺子可教。”樓遠立刻又一臉笑意,拍拍阿滿的肩膀,終是滿意道,“來來,爺來給你分析分析這倆小猴子醜在何處啊。”

    “……”爺,能不聽嗎?要是公子殺回來,您能和公子打,阿滿只有被打死的份啊……

    “不過在我給你好好分析之前,先把你那跳個不停的眼皮掐一掐,就不怕跳掉了下來?”

    “……”阿滿欲哭無淚,早知道他就不進來伺候爺換衣裳了,這簡直就像是掉進了爬都爬不出來的大黑洞。

    就在阿滿心底盼着快些有人來救救他的時候,屋外忽然傳來了女子嫌棄的聲音,“爺你還有臉沒臉了?成日就知道欺負阿滿爲樂。”

    是秋桐的聲音。

    阿滿臉上的屎色立即被喜色取代,心也跳得有些快。

    秋桐姑娘……又幫他說話了!

    嘿,嘿嘿嘿……

    可阿滿心中的高興勁才冒起來,隨即就被潑了一大盆的冷水。

    給他潑冷水也還是秋桐。

    只見秋桐掀開堂屋門上的棉簾時道:“阿滿這麼笨,爺你老欺負他,就不怕他一個想不開尋短見去了?”

    “……”阿滿這會兒更想哭了。

    還不待樓遠說話,只聽秋桐又道:“爺,你別杵在這兒礙事行不行?阿滿,把桌子挪出來些。”

    原來,秋桐手上正捧着一隻大碟子,碟子裡盛着一隻剁椒鯉魚,紅豔豔的剁椒覆在魚身上,讓人看一眼就覺美味極了。

    是飯菜已燒好。

    可惜樓遠非但不讓開,反是將秋桐也揪到了小牀前,道:“來來來,秋桐也來看看,說說誰家的猴子比較醜。”

    “……”秋桐不想理樓遠。

    偏偏樓遠按着她的肩不讓她走。

    “不知阿遠公子是何時養成欺負小娃娃的喜好?”就在這時,冬暖故手捧着一盤白切雞走進了堂屋來。

    阿滿心裡喜道:爺,你活該哪!

    樓遠見着冬暖故,即刻掛上一臉的驚喜之色,道:“哎呀呀,許久不見暖故姑娘,真是越長越醜啊,也難怪暖故姑娘家的小猴子也長得這麼醜,嗯,隨娘。”

    秋桐立刻退到一旁去,退開的同時順帶抓着阿滿的手臂將他也往後邊拉了些,遠離樓遠,以免變成遭殃的池魚。

    而秋桐這一舉動,讓阿滿整個人緊張到不行,動也不敢動,耳根紅彤彤的。

    只見樓遠又看了一眼小牀上的三個小娃娃,緊接着道:“再看這兩隻小猴子的穿着,嘖嘖,窮酸,隨爹。”

    “既是如此的話……”冬暖故面上不見怒色,反見她淺淺笑着,將手裡的碟子擱到桌子上後,走到小牀邊來,小燕昕見着她,忽然就手舞足蹈起來。

    只見冬暖故動作飛快地將樓遠家的那隻小猴子抱起來塞到他懷裡,樓遠沒想到冬暖故會這麼做,趕緊急急忙忙地擡手抱住那個裹在鵝黃色錦緞包被裡的小猴子,他的動作若是再慢一點的話,那隻小猴子就會摔到地上。

    嚇了樓遠老大一跳,面上那吟吟的得意笑意立刻消失得無影無蹤。

    “孩子們乖,這位醜伯伯嫌棄你們,那我們就不和他家的醜兒子睡一牀,乖啊。”冬暖故笑吟吟地輕輕拍了拍睜着烏溜溜大眼睛的兩隻小猴子。

    “……”樓遠心中還有餘悸,“那是我兒子的牀。”

    “那又如何,我們人多,我們贏了。”冬暖故說着,用食指刮刮兩隻小猴子的小鼻尖,“小傢伙們,你們說是不是?”

    “自然不是。”樓遠自不會服氣,將他懷裡的小傢伙又塞回了小牀上。

    冬暖故沒有理會樓遠,而是用手指勾勾睡在中間的小燕昕的小下巴,隨即只見小燕昕咿呀大聲喊叫一聲,用力地手舞足蹈起來,似乎很是高興的模樣。

    而他那用力動着的小手亂舞,緊着只聞一聲輕輕的“啪”的一聲響,小燕昕那小拳頭打到了樓遠家那正在熟睡的小猴子臉上。

    樓遠怔住。

    冬暖故在笑。

    小燕昕又是一拳頭。

    熟睡的小猴子皺了臉。

    “嗚哇哇——”熟睡的小猴子被小燕昕捶得哇哇大哭了起來。

    樓遠還在怔愣。

    融雪在這時走了進來,並未走到小牀邊抱起那哇哇哭的小猴子,而是對樓遠道:“爺,你欺負兒子?”

    秋桐憋着笑,扯着阿滿出屋去了。

    冬暖故笑出了聲,在樓遠之前伸手將那個哇哇哭的小猴子抱起來,輕輕拍着他的背柔聲哄道:“小傢伙哭聲可真大,可是哥哥打疼了你?不過這也不能怨哥哥,要怨就怨你的醜爹。”

    “我……”樓遠正要說什麼,卻在這時被融雪推出了屋去,一邊道,“爺,我們都知道爺英俊瀟灑風流倜儻仙人之姿,所以爺不用杵在這兒了,去幫秋桐姐姐把菜端進來,我和夫人看看孩子。”

    “早這麼誇爺不就好了?”樓遠滿意地點點頭,掀了棉簾,出屋去了,出屋去之前不忘補充道,“記住啊,他們家孩子醜,我們家孩子纔是好模樣。”

    冬暖故笑:“真是有個不要臉的爹。”

    融雪這時候已經撲到了小牀邊來,看着兩眼亮晶晶的小燕昕和小燕晞,摸摸這個又摸摸那個,恨不得同時將兩個小傢伙都抱到懷裡來,高興道:“夫人夫人,小公子們真可愛!長得真像公子,好模樣。”

    融雪笑說着,伸手給兩個小傢伙抓住自己的手指,小燕昕會輕輕握上一握,小燕晞卻只會捶打小拳頭而已,兩條小腿蹬啊蹬的,蹬得裹在他們身上的小包被都鬆散開了,融雪看得歡喜,索性就真的一次將兩隻小猴子都抱到了懷裡來,小猴子們熱乎乎小身體煨得人溫暖,讓融雪高興得呵呵呵地笑着。

    “讓我猜猜,這個稍大一些的是哥哥,這個稍小一點的是弟弟。”融雪說着,在兩隻小傢伙額頭上各吧唧一口。

    “融雪難得聰明一回,很對。”冬暖故也是笑着,她懷裡的小傢伙止了哭,聽得她笑問道,“融雪,你還未告訴我這小傢伙叫什麼名字。”

    “叫樓逸,逸志的逸。”

    ------題外話------

    掩藏了一長段時間的人物又慢慢的出來了,大姨夫,看叔對你多好,讓你見到你兒子了!

    這羣人,會有一個熱鬧開心的歲除回憶的!

    哦呵呵~阿遠家的小猴子名字出來了!

    逸:一般是指超凡脫俗,卓而不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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