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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腹黑毒女神醫相公 - 032 溫暖字體大小: A+
     

    032、溫暖

    司季夏自從當爹了之後,就像冰刃說的,精神氣力多得好像用不完似的,就算讓他十天十夜不睡且讓他去挑山,怕他都挑得起來。|

    不過冰刃此言差矣,怕是讓司季夏十天半月乃至一個月不合眼,怕他都還是精神氣力足足的。

    自從他夜裡能帶兩隻小猴子睡以後,他的精神氣盡管似乎比往日裡更足,但他下眼瞼上的青灰卻是愈積愈多,冬暖故好幾次拐着彎與他說夜裡還是她帶着兩個小傢伙睡爲好,卻都無果,她便作罷。

    兩隻小猴子好像是知道他們的爹爹每日裡要早起要伺候他們的孃親還要忙着到深山裡去挖藥似的,夜裡只要司季夏將他們輪流着抱着臂彎裡哄上一會兒,他們都能乖乖地睡去,且睡着了之後不吵不鬧,直到司季夏掐着時辰將他們抱給冬暖故餵食,冬暖故輕輕拍拍他們將他們拍醒時他們才醒來,就像司季夏所言,他們很聽話。

    不過小猴子們就算再乖再聽話,也只是剛出孃胎的新生兒,哭鬧不由己,餓了哭,不舒服了哭,尿褲子了也是哭,總是不管他們想要做什麼都是哭,夜裡司季夏能好好睡着的時候幾乎是少之又少,冬暖故心疼,卻也無可奈何。

    有時候冬暖故在想,要是平安有奶水的話,她這個娘完全就沒有用武之地了。

    但是隻要她的平安覺得開心,怎樣都好。

    司季夏自從帶了小猴子們睡,他早間便起得比以往晚半個時辰,倒不是他犯了懶,而是他想讓冬暖故多睡一會兒,怕是把小猴子們抱去給冬暖故後小猴子們會吵鬧讓她不能好好睡。

    立冬過後,天氣一天天明顯轉冷,司季夏怕冬暖故被凍着日後落下了月子病,不管白日夜裡,都給她房裡燃上炭火,就怕她把她凍着。

    又怕自己不在家時候冬暖故會幹活,是以司季夏每晨出門前都要把所有的家事都做了,每一次都要確定就算冬暖故想要做事也無事可做後才放心地揹着竹簍出門去。

    也如冬暖故還未生孩子之前的每一日一樣,他會把飯菜做好放在鍋裡給她,爲防冬暖故燒柴或是碰着涼水,他出門後竈膛裡的柴火竟是熄也未熄過,竈膛上也時時刻刻燉着一鍋熱水,就算竈膛裡的柴火不足以讓鍋裡的水一直煮開着,但是能做保溫之用,即便柴火熄滅,竈膛裡也會殘存着溫度,不至於鍋裡的水很快冷掉,是以不管冬暖故何時想用水,都能用得到溫水而不至於她會碰到涼水。

    甚至……連漿洗褻衣褻褲的活兒,司季夏都幫她做了。

    起初他們二人都覺得有些尷尬,但是漸漸的,便也習慣了,只因爲司季夏太堅持,而冬暖故拗不過他,就由着他了。

    起初冬暖故也覺得竈膛裡一直燒着柴太費柴,本想讓司季夏不用這麼顧慮,但是看着司季夏那雙盈盈亮的眼眸以及不管爲她和孩子做何事他都覺得開心值得的模樣,冬暖故還是決定什麼都不說。

    不過自從有了小猴子們之後,司季夏起牀晚些,是以出門便晚了些,也是以,每一日他都是與冬暖故一起在堂屋坐下吃了早飯後纔出門,他喜歡和她一起吃飯,喜歡她給他夾菜的感覺,喜歡聽她說慢着點吃的溫柔話語。

    而他出門的每一日,都還是會在天色即將暗下來時回到小院裡來,不讓冬暖故在家等他太久。

    也因此,他在廚房裡給冬暖故備着的飯菜只有中飯而已,而那溫在竈臺上的水,每每他回來時都還有溫度,就像他算準了柴火怎麼燒似的。

    司季夏每日出門前,冬暖故都會爲他圍上她爲他做的圍巾,都會替他理理頭髮與他說聲“早些回來”,司季夏則是分別在兩隻小猴子的小額頭上輕輕親一口,再對冬暖故柔柔一笑,才背上揹簍出門去。

    他喜歡這樣的感覺,喜歡這樣的日子。

    爲了能讓冬暖故和兩隻小猴子不跟着他吃苦,冬暖故出了月子之後,司季夏又開始了日日往深山裡跑,不管颳風還是下雨。

    冬暖故曾想與司季夏說讓他不用如此勞碌,她手頭還有些銀兩足夠過這個冬日的,但經過一夜的沉思,她還是決定不提。

    因爲她知道,她若是說了,平安也不會接受,相反,或許會傷了他心,因爲她的平安是男人,一個要給她和孩子們一個家的男人,男人自有男人該有的擔當,又豈會隨意動用自己女人的錢財?

    平安如今的每一日都過得很開心,她又何必提會讓他不開心的事情?

    冬暖故還是像原來一樣每日都會等待司季夏的歸來,只不過她等待他的地方由院子的籬笆牆外換到了堂屋裡,因爲司季夏心疼她還在月子裡就在院子外等他,怕她被寒風凍着落下病,爲不讓司季夏擔心,她便換到堂屋裡等着他。

    司季夏本是讓冬暖故不用等他的,奈何冬暖故若是不等着他回來,不看着他好好地從院子外走進來,她總覺得日子缺少些什麼,而司季夏也習慣了冬暖故等待他回家的感覺,只要她不出門,他也就沒有再說什麼。

    也因爲有司季夏,因爲他的細心,因爲他的體貼,因爲他的耐心,可謂是將冬暖故和兩隻小猴子照顧得無微不至,不僅不讓冬暖故受着一點點的累,反是將她和兩個小猴子養得好好的,坐個月子下來,冬暖故覺得自己都長圓了一圈,偏偏司季夏偏生說這般的她更好看,道是她原來太瘦了。

    坐月子的女人身材都會走樣,這個事情,冬暖故忍了,帶孩子的所有煩雜事情她也忍了,畢竟更多的時候是司季夏在爲兩隻小猴子忙碌,好在有司季夏,否則她覺得她會煩躁得無以復加。

    唯有一件事情她不能忍也忍不了。

    那便是頭髮。

    她覺得難忍,一個月不能洗頭,她覺得十分難忍,難忍到了極點,難忍到她覺得她整個人都髒,髒到了極點。

    小猴子們二十天的時候,冬暖故忍不了了,她坐在司季夏特意給她編做的藤搖椅上,愈坐愈覺得煩躁,煩躁得便是她屋裡的小猴子們哭了她久久都沒有去理會,亦沒有如常地站在堂屋門檻裡等着司季夏回來。

    司季夏揹着一大捆乾柴,手提着滿滿一簍子草藥的竹簍回來時,還未走進籬笆圍成的小院便聽到了小猴子們的哭聲,心疼得他連忙將手上的揹簍和背上的柴禾扔到了地上,就着廚房門外木桶裡的些許冷水洗了手後飛快地跑進了屋裡。

    司季夏走進堂屋時,冬暖故堪堪走進她那間屋子,搖椅還在輕輕搖晃着。

    屋子裡,冬暖故只是站在小搖牀邊伸手輕輕搖着小搖牀,並未伸手去抱已經哭得小臉通紅的小猴子們。

    司季夏心疼哭得尤爲厲害的小燕晞,是以他還未顧得上與冬暖故說話,便先伸手將小燕晞抱了起來,放在臂彎裡輕輕搖晃着,他還想去抱也在哭着的小燕昕,奈何他根本就沒有這個本事,是以他只能看向冬暖故。

    可冬暖故還是隻輕輕搖晃着小木牀,依舊沒有理會小燕昕。

    司季夏瞧着冬暖故覺得她神色有些不對,他這會兒不僅僅是心疼兩隻小猴子了,只聽他慌忙道:“阿暖?可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冬暖故沒有說話,只是擡頭看向司季夏,神色有些煩躁,還有些苦惱,讓司季夏瞧着更慌亂了,一時間他也顧不得小燕昕了,而是更加的慌忙緊張道:“阿暖告訴我可是發生了何事,可好?”

    “平安。”冬暖故只是輕輕喚了司季夏一聲,便讓他連忙點頭應聲道,“阿暖,我在我在。”

    司季夏本以爲今日他不在家的時候發生了什麼天大的事情才使得冬暖故連兩個小傢伙哭得這麼大聲都不顧了,是以當他聽到冬暖故說出的“事情”時,他一時間便怔愣得有些反應不過來。

    冬暖故說:“平安,我想洗頭,我忍受不了了。”

    冬暖故說這句話時定定看着司季夏,似乎非要盯得司季夏答應她不可,因爲照司季夏的性子,定不會讓她在月子裡洗頭。

    倒也不是她自己不能燒水來將自己已經兩個旬日沒能清洗過的長髮清洗好,而是她一旦生火添柴燒水,平安回來後一定會發現她碰了冷水又燒了柴,屆時難免會讓他擔心一番,既是如此,她還是決定先把自己心裡的想法與他說了,說了後就算他反對,她也一定要洗。

    什麼病根不病根的,她管不了也不想管了。

    而司季夏是萬萬沒有想到冬暖故竟然只是爲了洗頭這樣的小事不理會哇哇哭的小猴子們,這如何能不讓他怔愣?

    “阿暖……”

    “平安,我想洗頭,我要洗頭。”還不待司季夏說話,冬暖故將自己的話又重複了一遍,並且是用堅決的口吻,一副“你不讓我洗我也非洗不可”的神情。

    忽然間,司季夏笑了,且不由得笑出了聲。

    冬暖故先是一怔,而後瞪着司季夏道:“平安笑什麼?”

    “笑阿暖像個孩子。”司季夏笑得兩頰現出了淺淺的梨渦。

    “……”冬暖故黑了臉。

    不過司季夏接下來說的話讓冬暖故又怔了怔。

    “阿暖想洗便洗。”司季夏笑得溫柔。

    “平安讓我洗?”冬暖故覺得很詫異,她覺得司季夏應該會是勸她再忍忍的纔是。

    “阿暖不是難受得緊?”小燕晞似乎很喜歡司季夏的臂彎,司季夏纔將他抱起一小會兒他便不哭了,是以司季夏將他放回到小搖牀上,在他的小肚子上輕輕柔柔地拍拍後將小燕昕抱了起來,一邊溫和地對冬暖故道,“吃了飯哄孩子們睡下後我幫阿暖洗,熬些生薑水,廚房裡還有些生薑。”

    其實司季夏是詫異又開心的,詫異是因爲冬暖故因洗頭這樣的小事而不理會兩個小傢伙,開心是因爲冬暖故像個孩子似的這樣一件小事也想着先與他說,而不是先去做。

    “好。”瞧着司季夏答應,冬暖故不由笑了起來,這會兒竟是難得的有些羞澀慚愧道,“實是難以忍受了,難受得頭皮都快要被我自己撓出血來了,怕是再多個幾日我都能將我這頭髮扯光了。”

    “阿暖別扯頭髮,晚上我幫阿暖洗就是,在屋裡洗,燒着炭盆,不會讓阿暖頭涼着就是。”司季夏忽地就緊張了起來,生怕冬暖故真的會將她自己都頭髮拔禿了似的。

    不過看着冬暖故雙頰緋紅有些不好意思的模樣,司季夏卻又覺得愈發開心,愈發地覺得她像是個孩子。

    他……還從未見過阿暖這般羞赧可愛的模樣,像個孩子,像個無理取鬧的小姑娘。

    而小姑娘之所以會無理取鬧,皆是因有疼她寵愛她的人在。

    阿暖之所以會與他這般胡鬧,是將他當做了最親近的人,否則從來都十分懂事的阿暖斷斷不會與他說這樣的話。

    阿暖……將他當做了最親近的人……了?

    真好,真好。

    心下高興,是以司季夏這一整晚都是笑呵呵的,連在廚房燒柴做飯時都是笑得嘴角揚得彎彎的。

    阿暖會與他胡鬧,可是他把阿暖照顧得太好,把阿暖慣壞了?

    慣壞了又何妨,他就是要疼着護着顧着阿暖的,胡鬧又何妨,他喜歡她由着她。

    而司季夏在哄了兩隻小猴子不哭了,他自己去了廚房後,冬暖故坐在小搖牀邊輕拍着兩隻小猴子,看着兩個乖巧的小傢伙,她這會兒纔在想,她是否是太任性太無理取鬧了?

    “小傢伙。”冬暖故用食指分別在兩隻小猴子的鼻子上輕輕一刮,有些得意地笑道,“娘難得無理取鬧一回,可不許有意見,可別說娘欺負你們爹爹。”

    入了夜,司季夏與冬暖故吃了飯幫兩隻小猴子洗了澡並且哄他們睡下了後,司季夏往炭盆裡多添了些木炭後,開始把熬煮好的生薑水提到堂屋裡來,怕在屋裡會吵着兩隻小猴子,是以司季夏掩了堂屋的門,在堂屋裡幫冬暖故……洗頭。

    說來司季夏既開心卻又有些尷尬,但是看到冬暖故那副難受得恨不得將頭髮都扯下來的模樣,他的心疼還是遠遠超過了尷尬。

    爲燒柴方便,司季夏給自己釘了一張矮凳,此時他將矮凳從廚房拿到了堂屋裡來,冬暖故便是坐在矮凳上,司季夏則是坐在她身後,坐着稍高一些的木凳。

    此刻冬暖故烏黑的長髮垂散在背上肩上,司季夏雙頰有些紅,正持着一把木梳替她一下又一下地梳順着頭髮,梳齒摩擦着頭皮的感覺讓冬暖故覺得舒服,這樣的感覺也讓她覺得滿足。

    這是司季夏第一次爲她梳髮。

    頭髮梳順了後,冬暖故轉過身面對着司季夏,躬下腰身,將長髮從頭頂全部攏到了面前來,司季夏則是將一隻空木盆移到她跟前來,以免待會兒水灑一地。

    熬開的生薑水盛在一隻銅盆裡,濃濃的生薑味飄散在整間堂屋裡,讓人聞着都覺得暖洋洋。

    銅盆裡邊上搭着一塊棉巾,司季夏邊將棉巾往滾燙的生薑水裡浸按邊柔聲道:“水有些燙,阿暖稍微忍着些,燙些的水洗着會讓阿暖舒服些。”

    “好。”冬暖故笑着點點頭。

    “那……是阿暖自己撓,還是……我幫阿暖?”司季夏問這個問題時有些遲疑,倒不是他不想幫冬暖故,而是他只有一隻手,怕她會覺得不舒服。

    誰知冬暖故擡起左手搭在他的右膝上,毫不猶豫道:“平安幫我。”

    “怕是我一隻手會讓阿暖覺得不舒服。”司季夏還是遲疑。

    “我不管。”

    司季夏一怔,隨即笑了,笑得溫柔,“好。”

    水溫很燙,但確實如司季夏所說,燙的,舒服些。

    司季夏的一隻手也撓得冬暖故很舒服。

    司季夏幫冬暖故洗好頭髮後,讓她背對着他靠着他的腿,幫她把頭髮上的水擦乾,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只爲讓她的頭髮幹得快些。

    炭火在燃燒,屋子裡很暖。

    冬暖故的心很暖。

    司季夏的心也很暖。

    有家的感覺,很好,很好。

    ------題外話------

    原諒這是一對新手爹孃啊,有沒有公婆幫襯,有姑娘說女人月子裡應該少下地少出門,但是阿季家這情況,阿暖好像不下牀不出門是不實際的啊…雖然這是小說,但是原諒叔是一個想得比較實際的醜作者…

    還有,叔有個非常非常嚴肅的事情需要美麗可愛的姑娘們幫忙!叔看上一個正在首推的文,就怕它成坑,故而在此求姑娘們幫忙收藏!幫它過了首推,在520小說,首推太重要太重要,含着作者的心酸淚啊!

    這是一個看起來很特別的文,叔想看下去啊~所以只能勞動姑娘們幫忙了!十分感謝!

    《師爺又有刁民求見》文/王夕暮,簡介這裡就不貼了,姑娘們請搜索書名或者作者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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