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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腹黑毒女神醫相公 - 105 死了你就乾淨了字體大小: A+
     

    雲城亂了。

    隕王府本是死了一個世子,有在一夜死了郡主和隕王爺,隕王府還被一把大火燒了,那夜的大火燒紅了漆黑的天際。

    那個囂張跋扈得不可一世的郡主,死前被人砍了十個手指頭,還被狠狠凌辱一番,她是被凌辱致死的。

    那個自命不凡自認有神佛庇護的隕王爺死時渾身皮開肉綻且印滿鐵烙印,連人形都沒有了,他是忍受不了這樣的痛苦折磨,活活疼死的。

    這父女倆都是死在隕王府的地牢裡的,那個地牢陰暗潮溼,透着一股瘮人的寒意,所以整個隕王府都被大火燒了,那個地牢還好好的。

    沒有人爲這一夜之間就被大火燒盡的隕王府惋惜,更沒有人爲這慘死的隕王爺父女倆而嘆息,相反,百姓的心裡都脹滿了興奮,爲這隕王府的消失而興奮,只不過無人敢明言而已。

    只因爲,慘死在隕王爺以及其子女手中的人,早已屈指不可數!那些死在他們手下的人,遠比他們死的還要慘!只怕隕王爺這一家子死上十次,都還不能讓百姓爲他們嘆息,更枉論同情!

    隕王爺及其世子郡主一向高高在上視百姓如螻蟻,視人命如草芥,他們,根本就是死不足惜!

    不知誰幫北霜國除了這禍害一家子,真真是……好人!救了無數無辜可憐人的好人!

    而在這一夜,深受王上寵愛的九皇子不見了!沒人知道他去了何處,可卻沒有一個人去尋!更沒有人着急!

    便是王上和九皇子的“生母”都沒有着急,因爲王上認爲他這皇兒定是又悄悄離宮去哪兒玩去了,因爲這不是他第一次突然不見了,然每一次他都會帶着王上所喜歡的東西出現在王上面前。

    王上認爲,這一次也不例外,他認爲在他壽辰之時,他這個皇兒一定會出來給他驚喜。

    既然王上不驚不尋,純貴妃自也不驚不尋。

    更在這一夜,一直受百姓尊敬的丞相大人李悔病倒了!突然之間就病倒了!

    丞相大人的病,連整個太醫也都束手無策,道是丞相大人已病入膏肓,無力迴天了!

    雲城亂了,全亂了。

    唯一沒有亂的人,是王上,是北霜國的九五至尊。

    此時此刻的莫琨,正臥在溫柔鄉里,享受着美人的溫軟,絲毫不因這些事情而着急。

    這個美人,是純貴妃,雲綠水。

    只要有雲綠水在,莫琨就永遠不會着急,就算沒有了丞相李悔,沒有了隕王爺,甚至沒有了九皇子,他都不會慌了心亂了神,因爲他還有一個事事都會幫他處理得好好的貴妃,他相信這一次也一樣。

    他現在關心的,依舊只有他的壽辰。

    此時的莫琨,正靠躺在芳蘭宮的貴妃榻上,微閉着眼,享受着雲綠水幫他捏肩,時不時還在雲綠水那細嫩的手背上摸上一把。

    摸着摸着,莫琨就將雲綠水扯到了自己懷裡來,翻轉一個身,將雲綠水壓到了身下。

    正在這時,外邊傳來“林姑姑”恭敬的聲音,“王上,覃將軍有要事要求見。”

    好事被打擾,莫琨有些暴躁,只聽他極爲不悅道:“哪個覃將軍!?”

    “鎮守南關的覃武覃將軍。”薛妙手依舊是恭恭敬敬的語氣。

    “覃武?他不在南關好好守着,到雲城做什麼!?”莫琨惱了,“不見!有什麼事讓他找李悔去說!”

    “王上且慢。”雲綠水柔柔一笑,將壓在她身上的莫琨輕輕推了推,將已經滑落開的衣裳重新攏上肩頭,道,“王上是忘了丞相大人正重病在榻了麼?就算讓覃將軍去找丞相大人說事,怕是丞相大人也聽不到什麼的。”

    雲綠水不僅身子是柔軟的,眼神是柔軟的,便是聲音都是柔軟的,這樣全身上下都柔軟的女人,一般沒有多少個男人能抵抗得了,更何況是莫琨,是以他每次一聽到雲綠水說話,他覺得他整個身子骨都軟了,她說什麼便是什麼,這一次也不例外。

    “那貴妃說應該怎麼辦?”雲綠水雖然坐了起來,卻是坐在的莫琨腿上,因爲莫琨抱着她不放。

    “王上不是還有臣妾麼?”雲綠水還是笑得極爲柔軟。

    “正是因爲有貴妃在,所以朕才能這麼安心地躺在這芳蘭宮。”莫琨擒着雲綠水的腰,眸中滿是慾望之色,作勢又欲將雲綠水壓倒,完全不管外邊還有一個將軍正有要事等着求見,“先讓朕疼了貴妃一回再說。”

    雲綠水沒有反抗,任莫琨將她壓倒。

    可偏偏就在這時,薛妙手的聲音又在外邊響起了,且比方纔的聲音要高上許多,“王上,覃將軍有緊急之事求見王上。”

    “臣妾覺得王上還是先見一見覃將軍爲好。”雲綠色軟聲着道。

    莫琨不說話,面上卻已滿是怒意。

    雲綠水替他攏了攏袍子,道:“王上若是不想管這些事情,就像以往一樣去聽他們說上一說,再來告訴臣妾,臣妾定會向以往每一次一樣爲王上分好這個憂的。”

    “後宮佳麗衆多,全加起來都不比貴妃一人的好。”莫琨忽然笑了,笑得極爲滿意,在雲綠水的頸窩裡狠狠啃了一口,攏上衣袍的同時站起了身,“朕這就去聽聽看他到底有什麼要事要說,貴妃等着朕回來就是。”

    “臣妾自當等着王上。”雲綠水忙站起身,朝離開的莫琨福了福身。

    待得莫琨跨出了後殿高高的門檻少頃後,雲綠水忽然躬下腰嘔吐了起來,是真的嘔吐,彷彿要將胃裡的東西全部吐出來才滿意。

    她一邊吐,一邊掏出帕子用力地搓着自己脖子上被莫琨啃過的地方,搓得極爲用力,好像她的脖子上沾着什麼髒東西似的。

    莫琨離開了,薛妙手走了進來,身邊還跟着兩名宮人。

    只見宮人一進入後殿便快步走到雲綠水面前,動作迅速地清理掉她嘔吐出的污穢物,她們沒有說一句話,更沒有擡頭看雲綠水一眼,她們的眸中更沒有驚詫或是好奇之色,就好像這已經是她們做得習慣得不能再習慣的事情了似的。

    這也的確是她們做得極爲習慣了的事情,因爲每一次王上從娘娘身邊離開,她都會嘔吐,每一次都吐得極爲強烈,每一次都將胃裡的東西吐出來才甘心。

    不僅如此,每一次娘娘嘔吐完,她都要沐浴,用很燙的水,洗上整整半個時辰。

    每個人心中都有疑問,卻沒有一個人敢表露出一個不解的神情,因爲主子的事情,她們永遠都不能問。

    然這一次,雲綠水沒有急着吩咐沐浴,因爲她知道莫琨很快就會回來。

    薛妙手也知道,是以薛妙手站在一旁冷冷淡淡地看着她,冷冷淡淡道:“別搓得那麼用力,他待會兒就會回來。”

    雲綠水將帕子狠狠扔到了地上,轉爲隔着衣衫開始搓自己的身子。

    因爲她覺得渾身癢,噁心得癢。

    “十幾年了,你還是這個習慣。”薛妙手指的是雲綠水嘔吐沐浴及現下這般搓着自己身子的習慣。

    “你不也一樣?”雲綠水冷冷一笑,“你覺得你有資格說我?”

    “也是,你我若不一樣,又怎會在這個噁心骯髒的地方一呆就是十幾載。”薛妙手也笑了,笑得輕輕的,冷冷的。

    “不過就算到了現在,我依舊不懂你想要做的究竟是什麼。”雲綠水看着薛妙手。

    “很快你就會知道了。”薛妙手的嘴角勾得更上揚了些。

    她在笑,卻像沒有笑。

    “他好像已經回來,速度可真是快,快得就像那覃將軍不過只是在他面前放了個屁一樣。”

    薛妙手說這話時,跟着她一同進來的兩名宮人已經將地上的污穢物處理得乾乾淨淨,就好像這兒不曾有過什麼髒東西一般,並且兩名宮人已經退下,除了她們幾人,根本就沒有人知道雲綠水方纔嘔吐過。

    薛妙手這時倒了一杯茶,遞給了雲綠水。

    雲綠水將茶水一飲而盡,笑道:“他的眼裡,除了琴和美人不是屁之外,還有什麼不是屁?”

    “當然了,還有他自己。”

    薛妙手接過雲綠水遞來的空茶盞時,莫琨正巧跨進了後殿門檻。

    薛妙手低垂下頭,往後退了兩步,雲綠水則是笑着迎上前去,關切地問道:“瞧着王上的面色不大好,可是南關發生了什麼事情?”

    莫琨的面色確實不好,只見他擰着眉心道:“南蜀國正派兵攻打南關,南關怕是有些不保,貴妃你說,現在該怎麼做?”

    “王上莫着急,臣妾自會幫王上想出個好法子保住南關的。”雲綠水總是笑得柔柔軟軟得,軟得莫琨早已習慣將事情都交給她來處理。

    “朕當然知道貴妃會替朕想出好法子的。”雲綠水太軟,軟得莫琨連忙攬過了她的腰,張嘴就要咬她的耳朵,卻被雲綠水擡手擋住,莫琨倒也不怒,竟是輕啃住了雲綠水的手,雲綠水沒有將他推開,只是軟聲道,“丞相大人已經病了快十日了,王上除了第一日去瞧過他之外,可還有再去瞧過他?”

    “朕去瞧他做什麼,朕已天天命太醫去瞧他已足夠了。”說到李悔,莫琨面上有些不耐煩的惱意,“你說他什麼時候病倒不好,偏偏這種時候病倒了,真是給朕添亂。”

    “王上莫怒,好歹丞相大人爲相也有二十年了,既有功勞也有苦勞,王上不多去瞧瞧他,怕是要落下百姓的話柄,王上若是不想再去探望丞相大人,臣妾可替王上去一趟,順便問問丞相大人對南蜀國攻打南關有何想法。”

    “百姓的話柄?呵!朕乃真命天子,沒有朕,哪有他們這些個百姓活,誰敢多論一句,即刻把舌頭給絞了!”莫琨又蹙起了眉,“方纔貴妃不是說李悔重病,就算把這個事情與他說了不也沒有用?貴妃爲何還要去問問他?”

    “或許臣妾去的時候,丞相大人就剛好醒了也不一定呢?”雲綠水笑着收回了自己的手,“百姓的話,王上真命天子自然不放在眼裡,不過臣妾還是聽不得誰人說王上的不是,是以臣妾還是要去探望探望丞相大人爲好。”

    “貴妃真是處處都在爲朕着想,貴妃可真是上天賜給朕的佳人兒,真是讓朕愛不釋手。”莫琨說這話時,眸中慾火已烈烈,竟是擡手就撕扯掉了雲綠水身上的薄衫,將她橫抱起就往牀榻方向走。

    薛妙手看了一眼被莫琨撕裂了扔在地上的雲綠水的衣裳,轉身走出了後殿,不忘將殿門闔上。

    然薛妙手沒有走,就定定地站在後殿門外,看着蒼穹,看着看着,忽然笑得,笑得無聲,卻笑得有些癲狂。

    有些事,一旦決定了,什麼都可以出賣,什麼都已經不重要。

    只有已經瘋狂了的人才會如此。

    雲綠水瘋了。

    他自己也瘋了。

    他們,早就瘋了。

    入夜。

    莫琨走了,雲綠水又吐了,可是她卻已經吐不出東西,吐出的只有酸水而已,吐着吐着,就是連酸水也吐不出了。

    她赤裸地站在牀榻邊,用手一遍又一遍地搓擦着自己的身子,就好像她的身子已經好幾個沒有洗過了似的。

    她覺得自己髒,很髒,而且很噁心。

    薛妙手就站在一旁看她,面無表情地看着她,冷冷淡淡道:“別搓了,熱水已經在提過來了。”

    雲綠水卻是忽然笑了,笑得很大聲,笑得像個瘋子一樣。

    笑着笑着,她哭了。

    哭得也尤爲大聲。

    薛妙手還是面無表情,只不過輕輕嘆了一口氣。

    “哭什麼,反正你已經快要死了,死了,你就乾淨了。”

    “那你記得我死了以後記得把我洗乾淨再埋了我。”

    “我會的,不過前提是我不會死在你前面。”

    “你怎麼可能死在我前面。”

    “這個世上的事情,從來就沒有什麼事是不可能的。”

    “若是如此,我會把你洗乾淨再埋了你。”

    “呵……不必了,我再怎麼洗,也不會乾淨,我再怎麼洗,也不會完整。”

    夜,又是沉夜。

    相府又有客來。

    這些日子,來相府的客可謂是絡繹不絕,自然都是來探望已經被太醫認定爲病入膏肓的李悔的,只不過,來的人中,怕是沒有多少個人是出於真心,是以全都被擋在門外。

    然今夜來探病的客人,沒人敢擋,就是進了向來不許外人進入的竹林別院,都沒有人擋。

    不止是因爲這位客人身份特殊,還是因爲有李悔的吩咐在前。

    只要這個人來,任何人都不準擋。

    依舊是薛妙手陪同雲綠水來的竹林別院,只有她們兩人而已,從芳蘭宮到丞相府,都只是她們兩個人。

    她們是走着來的,不乘車,也不坐轎。

    只是這一次,薛妙手沒有隨雲綠水一齊進李悔的臥房。

    因爲有些地方,只適合某一個人進。

    李悔躺在牀榻上,距上一次雲綠水見到他至今日,不過短短半個月時日,他整個人竟像被擰過的抹布一般,面色青白便罷,整個人都瘦削得厲害,眼袋濃黑,顴骨高突。

    此時此刻的李悔正昏睡着,呼吸很不平穩,的確像是病入膏肓無可救藥的模樣。

    一直守在旁側的小東告訴雲綠水,大人感染了風寒正發着高熱,一時半會兒怕是醒不來。

    醒不來,正好。

    雲綠水稟退了小東,小東雖是很是不放心,卻不得不退下,因爲他只是一個小小的下人而已。

    小東退下了,屋子裡只剩下雲綠水和昏睡不醒的李悔。

    雲綠水站在牀榻旁定定看了李悔良久良久,而後竟是伸出手,替他往上拉了拉被子,隨之在牀沿上坐了下來!

    坐下來後的雲綠水還是定定看着李悔,只見她嚅了嚅脣,說話了。

    還是她尋日裡那種柔軟的聲音。

    “我來,是想要告訴你,南蜀國正出兵攻打南關,再過幾日,怕是北關也有人打來,雲城現在亂得很,你偏偏這個時候倒下了,沒有了你,怕是莫家的江山很快就會亡了。”像是與相識已久的有人說着家常事一般,雲綠水在笑,還是那種柔軟得讓男人酥骨的笑,可她的眸子卻是冷冷的。

    “其實你當初殺了丞相李放,想要的本就是這北霜國的天下,卻又爲何突然放手了?”

    雲綠水只盯着李悔的眉眼看,沒有注意到,衾被下李悔的手,驀地顫了一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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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所以要在這個時候刨坑,是怕到時候叔再來的時候姑娘們早已忘了叔啊~所以,

    新文依舊秉承大叔一貫一對一寵文風格~

    總之~這會是個美麗的故事~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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