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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腹黑毒女神醫相公 - 094 能遇平安是我此生大幸字體大小: A+
     

    司季夏的聲音平平緩緩,就像他問出的是一個之於他而言無關緊要的問題似的,但是冬暖故與段理都知,他的心,並非如他面上表現的一般不甚在乎。

    段理慢慢直起了腰,又是一通輕輕的咳嗽後才神色沉重地微微搖了搖頭,司季夏的手輕握成拳,隱隱生顫,只聽得段理異常沉重道:“抱歉,你的問題,我無法回答你,因爲……”

    “我也不知道那個令大姊拋開一切的男人是誰。”段理眼中有沉重,有悲傷,還有時至今日還不能接受與理解這個事實的自責,“十三年前見到你之後,我找過問過也命人查過,始終得不到關於這個男人的絲毫線索,莫說他,便是大姊,我都查不到分毫。”

    “除了一個你,大姊沒有在這世上留下關於她的絲毫線索,她究竟是否還活在這個世上,無人知曉,她像是真真從這個世上消失了一般。”段理的聲音依舊沉沉,“不止我尋大姊無果,便是父親派出去尋大姐的人,也沒有一人曾帶回過大姊的消息,羿王爺當是也在尋大姊的,想來也是無所獲的,若有所獲,侯府不會不知曉。”

    “我至今仍在想,究竟是怎樣的男子,值得大姊如此義無反顧。”

    “沒有人知曉大姊曾經經歷過什麼,我心中一直不明,大姊既然決定與她所愛之人遠走高飛,又爲何要拋下自己的親生骨肉,這是大姊所爲,還是那個男人脅迫?而這二者,不管是其一還是其二,我都猜想不到這其中原因。”段理沉重地嘆了口氣,看着司季夏的眼神帶着無盡的慚愧與歉意,“我一直深居侯府後院,不識得什麼人,對外邊的事情也知曉得不多,便是關於你的事情,太奶奶都沒有與我說得太多,是以我連你的養母是如何找到的侯府都不知曉。”

    “連三爺也不知曉我的生身父親是誰嗎?”司季夏的聲音很輕很輕,像是在問段理,又更像是在問他自己。

    “是。”段理自責慚愧,“我知曉的只有這麼些,抱歉,我沒有幫到你。”

    “不。”司季夏微微搖了搖頭,沒有段理擔憂的那般想不開,反是見着他知足地淡淡一笑,“三爺已經幫到我了,三爺讓我知曉了我並非無父無母之人,也讓我知曉了我的阿孃並非不要我,三爺非但不嫌惡我這等不受世人歡迎的人,反倒以溫和之態待我,我當感謝三爺纔是。”

    “既然是天下人都不知曉的答案,我似乎就沒有了再緊抓着放不下的必要,我還活着,我很好。”司季夏說這番話時鬆開了微握的拳頭,釋然淺笑,“我不曾擁有過的東西,當也不會覺到傷懷纔是。”

    不曾擁有,談何失去,不曾擁有,談何傷懷,他雖然比常人少擁有太多太多的東西,但他此時卻比很多人要覺得溫暖知足。

    因爲,他有阿暖,阿暖是他的親人,是他的暖陽,是他的生命。

    段理定定看着司季夏,似乎不能相信他說的話一般,好一會兒他才又輕輕嘆了口氣,以讚賞的口吻淺笑道:“你比我強。”

    段理想過司季夏會怨恨段家報復段家,卻獨獨沒有想過他會以最仁慈的心來對待段家,以最寬和的心來看發生在他身上的所有事情,他與他一樣不知自己的命能活到幾時,他卻是比他更相信這個世界的陽光要遠多於黑暗。

    段理說着,擡眸看向了一直站在司季夏身旁不曾遠離的冬暖故,眸中笑意濃了一分,“是因爲有了這位好姑娘的陪伴嗎?”

    司季夏微微一怔,耳根略燙,一時竟是不知如何接段理的話纔好。

    冬暖故也微微怔了怔,她倒不曾想段理這個看起來溫溫和和的病公子也會說出這麼直接的話來,不過她與司季夏不一樣,她並未覺得這是一件不便讓人知的事情,而她聽了段理方纔所說的話,也細細觀察了他的一舉一動,哪怕一個細微的眼神變化都沒有漏過,她看得出,這個名叫段理的男人,與那個可恨的太夫人,不一樣,他是打從心底關心和心疼她的平安。

    她見過的人無數,她雖還未達到將人心識得百分百準確的地步,但從人的雙眼看到其是否表裡不一口是心非這一點她還是自認幾乎從未失誤過,這個段理,身上沒有尖銳的刺,對他們沒有歹心也沒有敵意,是以冬暖故稍稍緩和了冷冽的眼神,態度淡淡地回了他一句,“能遇平安,是我此生大幸。”

    她的陪伴能讓平安的世界一點點溫暖起來,是她的榮幸,也是她的福分,不管這天下變得如何,只要她還活着,她就永遠不會離他而去。

    因爲,他值得她用她所有的一切乃至她的性命來愛他。

    她願意爲了他傾盡所有。

    冬暖故如磐石般誠實堅定的回答讓司季夏的耳根更燙了,他知曉冬暖故對他的心,也不是沒有聽過冬暖故對他說過這樣讓他覺得便是冬日都讓人覺得溫暖的話,只是這般在他人面前說出這樣的話,還是頭一回,這就像是在對全天下宣告她對他的情意一般。

    這個天下,也只有阿暖將他當做寶了。

    司季夏耳根滾燙,段理卻是笑得欣慰,“姑娘與尋常姑娘有些不一樣。”

    這般敢在別人面前肯定地說出自己情意的姑娘,他還從未見過,也從未聽說過。

    “平安小兄弟,你比我有福氣。”這句話,段理說得很是溫和,眼神很是慈愛,帶着些豔羨,也帶着由衷的祝願,“願你的這個福氣能一直伴你左右,讓你不再傷悲,不再苦痛。”

    這個孩子,不過弱冠而已,經歷的苦痛卻是比別人一生經歷的苦痛還要多,倘大姊不棄他,倘他的養母不離開他,倘他當日能將馬車攔下,他的一切都會不一樣,他所受的苦難或許就會少很多很多,可這世上從來就沒有倘若,他以爲時間會造出一顆仇恨的心,卻不想這顆心非但不被仇恨矇蔽,反是純淨如春風如山泉,試問這個天下,有幾人能有如此始終以最純淨的目光看待這個世間?

    那些自認大德大義的人尚且不能,更何況是一個孩子?

    可見這是個與他們任何人都不同的孩子,他有着殘疾的身體,卻有着一顆比任何人都要美好的心。

    他由衷希望他的嘴角能一直掛着笑容,他希望他能好好地活下去,平安快樂。

    “咳咳咳——”段理說不了多少話,竟是又咳了起來,司季夏沒有再擡手爲他順氣,只是定定看着他,目光沉沉,似有所思。

    段理的咳嗽聲充斥着整間佛安堂,盪出淺淺的迴音,司季夏忽而想到了他的阿孃,那個每每一見着他難受痛苦就會心疼得忍不住落淚的阿孃,他還清楚地記得,阿孃送他到侯府之前就像這般一直咳嗽着,總給他一種好像只要咳起來就會咳到嚥氣一般的感覺。

    司季夏看着咳嗽不止的段理,看着看着,他的面色漸漸變得凝重。

    此時的他明明已經可以走了,因爲段理再沒有什麼他想要知道的事情告訴他,可他卻還是跪坐在段理身旁的蒲團上,沒有起身離開的意思。

    他似乎在思考着什麼問題。

    就在這時,司季夏覺着有什麼東西被放到了他左手邊來,轉頭擡眸,看到的是冬暖故正在對他微微一笑,再垂下眼瞼,看清了冬暖故放到他手邊來的東西。

    司季夏愣了愣,這是……

    那是一個黑布包裹着的包袱,有棱有角,是一個小箱子的形狀。

    見着司季夏失神,冬暖故也不說話,只是在他旁邊也跪坐下身,替他打開了那隻黑布包袱。

    黑布包裹着的,是一隻竹編書奩,那是司季夏的藥箱。

    冬暖故還是不說話,只是伸出手將司季夏的手輕輕握住,而後將其拉到書奩上來,末了衝他微笑着點了點頭。

    她看得出司季夏心中想的什麼,遲疑的又是什麼。

    司季夏也知曉冬暖故要對他說的是什麼。

    他想爲段理診脈,他在遲疑,冬暖故幫他做了決定。

    冬暖故眉眼間的微笑讓司季夏不由自主地也微微笑了起來,而後伸手輕釦上段理的手腕,指尖輕觸上他的脈搏。

    段理愣住。

    還不待段理反應過來,司季夏便收回了手,緩緩淡淡道:“三爺這病已成頑疾,卻也不是無可救藥,三爺若想活,我便能讓三爺不再受這頑疾折磨,如常人一般過日子。”

    段理不可置信地看着司季夏,震驚得他一時間竟是止住了咳嗽,爲他診過脈的大夫無數,便是連宮中御醫都來爲他瞧過,皆道他想要活下去,就只能靠湯藥續命,而那些湯藥只能保他性命,卻不能根治他身上的頑疾,這便是說,他雖活着,卻永遠不能像正常人一樣活蹦亂跳,且隨着年紀的增長,他每日需進的藥愈來愈多,大夫每月來爲他診脈都會將頭搖得愈發厲害,將氣嘆得愈發沉重,他知他這命,可能隨時都會被閻王爺收了。

    從前他還曾想過只要他堅持喝藥,總有一天他就能像常人一般既能跑又能跳,漸漸地,他不抱着這種幻想了,他只想着能活一日算是一日,哪一日死了便死了。

    以前大姊還會騙他說他的病一定會好的,自從大姊離開侯府後,他就再也沒有想過他的病還能好,可現下,竟是有人與他說,只要他想活,他就能讓他如常人一般活下去?

    這……是不是他的錯覺!?

    這……怎麼可能!?

    “三爺雖久病在榻,但想來也當聽說過詭公子的名諱。”司季夏語氣平平,不起波瀾。

    “自是聽過。”段理已咳得聲音沙啞,“侯府也曾想過將詭公子請來,只是從未請得到那脾氣古怪的神醫。”

    這孩子爲何會無緣無故提到神醫詭公子,段理不解,卻在看到司季夏身旁那隻正被他打開的書奩時驀地睜大了瞳眸,驚愕萬分道:“莫不成——”

    “詭公子手中從無死人。”司季夏的語氣明明沒有變,然這一刻卻讓段理覺得他與方纔的他直是判若兩人,身上似透着一股冷冽之氣,“三爺若想活,我就不會讓三爺死。”

    段理的瞳眸睜得更大一分,定定看着司季夏,久久不能回過神。

    “三爺稍待,我給三爺開個方子。”司季夏說着站起了身,不看段理是何反應,只拿了書奩裡的紙及一支筆桿頗粗的毛筆轉身到旁處的小几旁,將紙在小几上攤開,用嘴咬開套住筆頭的筆套,不見他用墨硯,卻見着自有墨從筆肚來,他寫得很快,快得段理還沒有從震驚中完全醒過神來便拿着已開好的藥方回到了他面前來,將手中墨還未乾的藥方遞給了他,道:“從明開始三爺照着我開的藥方拿藥服藥,半年之後,三爺便能過上三爺想過的尋常人日子。”

    司季夏說着,躬下身從書奩裡取出一隻半個巴掌大的寬口瓷瓶,亦遞給了段理。

    可正當他要叮囑段理什麼話時,段理忽然擡手抓住了他的手腕,緊盯着他胸口處。

    “你,你這件物事,是哪裡得來的!?”段理的聲音有些顫抖。

    司季夏眼神微沉,微低頭看向自己胸前方向。

    只見那兒掛着一塊玉佩,因爲他斗篷的領口頗爲寬大,那掛在他脖子上的玉佩在他方纔躬身從書奩裡拿藥瓶時從領口滑了出來。

    那是之前剛進侯府時候,冬暖故掛到他脖子上的墨玉佩。

    ------題外話------

    譁~這塊墨玉佩出場得很早且一直在文中出現,現在又出現了,哦呵呵呵~姑娘們覺得它有甚意思啊~

    這是個黑暗的週五,黑黑黑暗暗暗,這個週五快快過去!讓醜作者在週末好好碼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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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雞血可以,母雞血也可以,雌雄同體雞的雞血就不用了!

    哦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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