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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腹黑毒女神醫相公 - 088 溫情字體大小: A+
     

    088、溫情

    夜風拂進屋子,撩動滿屋的曳地紗帳,將屋子裡那盞精雕細琢的琉璃燈中逸散出的火光揉得迷濛細碎,襯着紗帳深處的女子吟哦聲與男子偶有的低喘聲,滿室旖旎。

    夜深,人聲靜,冬暖故被司季夏輕輕圈在懷裡,枕着他的左肩半趴在他身上,手輕抓着他的右肩,面上滿是未褪盡的紅潮,眸中還有共赴雲端後的淺淺嬌羞,讓司季夏只看一眼便又覺得心跳加速,忙擡眸看向別處,手卻是將冬暖故往他懷裡更摟進一分,將下巴輕搭在她頭頂,一下又一下緩緩輕輕地蹭着。

    冬暖故發現,司季夏很喜歡用下巴輕蹭她的頭頂或額頭,輕輕柔柔的感覺,她也很是喜歡,讓她覺得這樣的司季夏像個想要表達自己心中的喜歡卻又不知該如何表達的孩子。

    “阿暖,阿暖……”司季夏的雙頰也如冬暖故一般,還覆着一層情潮過後的緋色,眸光柔柔的,眉眼中有滿足的淺笑,邊用下巴輕蹭着冬暖故的頭頂,聞着她髮絲裡的淡淡幽香,邊輕聲柔緩地喚着她的名字。

    阿暖阿暖,全天之下,只有他這般喚她,他是第一個這般喚她的人,也是唯一一個這般喚她的人,此刻就僅僅這樣喚着“阿暖”兩個字,感覺就能讓他覺得溫暖知足了似的。

    聽着司季夏這樣似乎如何喚也喚不夠的呢喃似的反覆兩個字,冬暖故輕輕笑了,嗔他道:“傻木頭,別老光叫我,說句話嗯?”

    “好,說句話。”司季夏也輕輕笑了,嘴角的弧度勾得溫柔,又是用下巴蹭了一蹭冬暖故的頭頂,稍稍默了默後,用一種經過了深思熟慮後的正經口吻道,“阿暖,我想你。”

    回答司季夏的,是冬暖故在他右肩上用力掐了一掐。

    下一瞬,司季夏輕輕笑出了聲,將冬暖故再摟得緊一些。

    他的笑聲很輕,卻很柔很暖,這輕輕的笑聲裡,似乎滿滿的都是幸福的滿足。

    “平安,今夜開這間房用了七兩銀子,我們大概還剩多少銀錢?你來時帶了多少銀錢你可算過?”冬暖故在司季夏懷裡動了動身子,尋了個更舒服的姿勢躺着,忽然想起了很現實很嚴肅的問題。

    “嗯……明日數數……”司季夏回答得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前邊我問平安的問題,平安還未回答我嗯?”冬暖故心中想着事情,並未注意到司季夏的語氣,只問着他道,“我們把家安在哪兒好?”

    “嗯……”司季夏黏人似的蹭了蹭冬暖故的額頭,答非所問道,“我想阿暖……”

    “……”冬暖故擰眉,張了嘴想要斥他,也微微擡了腳想要踹他一腳,然她話還未出口便又合起了嘴,堪堪擡起的腳也重新搭回到司季夏腿上,只從他頸窩裡微微擡了頭,看向司季夏的臉膛。

    卻是發現他眼瞼輕闔,竟是睡着了。

    似乎她就是他的定心丸,只要有她在身邊,他就能很快入夢。

    他已經許久未曾好好闔過眼了,現下她就在他懷裡,他終於可以心安,終於可以安安心心地閉一回眼了。

    冬暖故靜靜地看着司季夏已然熟睡的面容半晌,擡起手,在他長長的睫毛上輕輕撥了撥,便見着司季夏微微動了動腦袋,下巴又在冬暖故額上輕輕蹭了蹭,未有醒來,依舊睡得很熟。

    冬暖故彎起眉眼無聲地笑了,而後朝上伸了伸脖子,湊近司季夏的脣,在他微抿的薄脣上輕輕親了一口,纔有重新縮回他頸窩裡,聲音低低輕輕道:“我也想你,平安,很想,很想。”

    沒有司季夏在身旁的這段時日裡,冬暖故第一次體會到思念是一種可怕的東西,像是不斷瘋長的野草,拔不盡,除不淨,彷彿自己的世界裡什麼都不重要了,唯有見到他纔會覺得自己的世界還是晴空,還會有春風拂過,還會有融融暖照。

    只是,他終沒有食言,雖讓她多等了他一個月,他還是來爲她這似乎無休止的思念畫上了句號。

    好開心,好溫暖。

    這般想着想着,冬暖故滿足地笑着往司季夏頸窩裡撒嬌似的用力蹭了蹭,將他擁得更緊一分。

    像是感受到冬暖故這暖融融的貼近似的,入睡了的司季夏嘴角微微揚了揚,似乎即便在夢中,他也是開心滿足的模樣。

    這一夜,司季夏睡得很沉很安心。

    這一夜,冬暖故睡得很穩很踏實。

    屋外小小竹林裡的銀鈴依舊在夜風中輕響,叮叮鈴鈴,此一刻,像是引人入眠的緩緩輕歌,讓人在這輕緩的聲音中安然入眠。

    當晨曦在羅城滿城滿山的竹枝竹葉上鍍上一層薄薄的金暉時,整個羅城籠在湯泉彌散起的白濛濛溼氣中,恍如仙境。

    冬暖故這將近兩個月在山上的竹林無所事事,除了練習女紅外便是以睡覺居多,沒有疲憊,是以幾乎日日都是早早醒來,昨日雖走了大半日的山路,然心是滿足開心的,倒也不覺得累,是以今日的她也如這些日子一般,早早便醒來了。

    冬暖故習慣在醒來時翻個身,今晨也不例外,而今晨當她才稍稍動了動身子,便忽地定在那兒不動了。

    只因她身邊還躺着個人,躺着一個過了一夜仍是以手爲枕將她摟在懷裡的司季夏,她之所以不敢動不敢翻身,是因爲司季夏還在睡,還未醒,她不想吵醒了他。

    冬暖故擡眸定定看着司季夏閉緊的眼瞼好一會兒,確定他還在熟睡,才極爲緩慢地動了動身子,微微擡起手,輕握住他的左手,慢慢將他枕在她腦袋下的左臂輕輕移開,倒不是因爲她這般枕着他的手臂不舒服,而是她這麼枕着他的手臂睡了一夜,他的手臂當是僵硬到發麻纔是,當是讓他緩緩了。

    可冬暖故才微擡起頭輕握住司季夏的左手還未來得及將其移開時,司季夏像感覺到什麼似的,忽地收緊了手臂,將才稍稍離開他身子的冬暖故重新摟進懷裡,與此同時還稍稍翻了翻身,側壓在了冬暖故身上,用下巴在她臉上輕輕蹭了蹭,繼續睡着。

    冬暖故本是想動,奈何這般被司季夏半壓着身子想動也動不了,即便司季夏壓得她有些難受,即便這般睡着脖子及腰身已然很是睏乏,但爲了不吵醒司季夏,她選擇這般靜靜躺着,由着他將她圈緊,孩子似的用下巴在她臉上輕蹭。

    羅城早間的空氣很是溼涼,司季夏因着翻身使得蓋在他身上的薄衾被稍稍往下滑了些,露出了他的右肩及小半身子,冬暖故怕他涼着,便小心翼翼地擡起手,替他將衾被拉好,不忘替他將擋在臉上的髮絲別到耳後。

    冬暖故的動作很輕很輕,輕得不會讓司季夏覺得有絲毫不適,他依舊睡得安穩,然冬暖故的手擡起了,卻放不下了。

    只見她的手輕移到了司季夏臉頰邊,輕柔緩慢地將掌心貼上了他的臉頰,瞧着司季夏沒有反應,她便柔笑着輕輕撫了撫他的臉頰。

    他很瘦,臉色也很青白,好在的是他面上不見苦痛難受之色,下眼瞼處的青灰也淡去了許多,冬暖故還是有些難過有些心疼,不由自主的,她微微朝司季夏的方向歪了歪頭,將鼻尖輕抵在他鼻尖上,輕輕一蹭後,稍稍傾歪腦袋,在司季夏的脣上輕輕啄了一口。

    隨即,只見司季夏微微抿了抿脣,像是冬暖故這突然的輕輕一啄讓他覺得有些癢癢似的。

    冬暖故本是想親一口司季夏就好,誰知當她看到司季夏微微抿脣時,她的心像是被莫名戳中了尖尖似的,竟讓她有一種想再親他一口的衝動。

    恰恰冬暖故沒能抑制住這種衝動,使得她再一次湊近了司季夏薄薄的脣,將她的脣瓣又貼了上去。

    而這一次,冬暖故吻上司季夏的脣便不捨再離開了,像是他的脣上抹了讓她着迷的蜜藥一般,非但讓她不捨離開,反是讓她想要索要更多,像是將司季夏的脣吻上癮了似的,輕輕抿咬着。

    冬暖故的吻愈來愈熾熱,她本是不想將司季夏吵醒,可此時的她卻只想依着他的脣,依着他的身子,感受他真真實實的存在,永不分開。

    司季夏便是在冬暖故這熾熱的深情中緩緩睜開了眼,一睜眼便對上冬暖故近在咫尺的瑩亮眼眸,她溫軟的脣就覆在他脣上,她的鼻息就輕拂在他的鼻底,急促又熱燙,她的身子更是緊緊貼在他身上,使得司季夏一睜眼便愣住了,耳根驟紅。

    “阿……”司季夏驚詫地張了張嘴,還不待他喚出冬暖故的名字,冬暖故便忽地翻身壓到了他身上,將他的脖子摟得緊緊的,以臉頰貼着他的臉頰開心道:“平安,我喜歡你,喜歡你,喜歡你!”

    晨曦暖照,司季夏震愕住了,一時間只覺視線有些恍惚,有些回不過神來。

    “阿暖……?”這是夢還是現實……?他的阿暖,爲何忽然高興得像個孩子?

    冬暖故沒有應司季夏,只是笑着將他的脖子摟得緊緊的,整個人都壓在他身上,無聲地告訴着他這不是他的夢。

    這樣的角度,司季夏瞧不見冬暖故的臉,但他知,此刻的她,定是笑得眉眼彎彎,很是開心的模樣。

    是什麼事情讓他的阿暖在這天剛放亮之際便如此開懷?

    不過不管什麼事情,只要他的阿暖覺得開懷高興就夠了。

    司季夏覺得窗外的晨曦躍過了這屋子裡的一層又一層紗帳,照到了他心底裡,暖洋洋的。

    “我也喜歡阿暖的。”司季夏環上冬暖故的肩,在她臉頰上輕輕蹭了蹭,也微微彎起了眉眼,迴應了冬暖故這大清早便毫無來由的告白,“很喜歡,很喜歡。”

    其實便是連冬暖故自己,都不清楚她爲何會突然如此如此地想要擁抱他,如此如此地想要將他早已明白的她的心意再一次說出口,不是想要強調,也不是非要與他強調什麼,她只是覺得開心,開心得只想擁抱着他與他說些話而已。

    這般的冬暖故,讓司季夏覺得她像是個對他有着深深依賴的小姑娘,一個喜怒哀樂都願意在他面前展露的可人小姑娘,帶給他陽光,帶給他溫暖,正一點點驅散着他心中的灰暗。

    司季夏迴應着冬暖故的擁抱與情意,用粗糙的掌心輕輕摩挲着她赤裸的香肩,撫着撫着,他的掌心灼熱了起來,身子也在漸漸升溫。

    因爲壓在他身上的冬暖故的緣故,因爲昨夜纏綿之後他們並未穿衣,此刻的他們,仍是“坦然”相對着,而女子的身體才獨有的柔滑此時正如絲綢般覆在他身上,並且還亂蹭着,這如何能不讓他覺得身子熱燙?

    莫說是身子,便是他的心都熱燙了起來。

    “阿暖莫動,莫動……”冬暖故因爲心情晴好如晴空,心裡想着美好的事情,使得她高興得在司季夏身上輕蹭着,蹭得司季夏難耐了起來,不由得擡腳輕輕釦住了她亂動的腿,稍稍用力地按住了她的背,讓她不要再這麼撓他,他怕他會忍不住的。

    冬暖故不是不通曉男女之事的人,她當然知道司季夏讓她不要動是因爲什麼,她也不是沒有感覺到司季夏身體上的變化,可她卻像就要看着司季夏難耐似的,非但沒有安靜下來,反是在他身上又蹭了蹭,挑釁似的盯着他的眼睛,笑得霸道道:“就動。”

    冬暖故只是現下心情如晴空,很是大好,只想當一個可以和自己的丈夫無理取鬧的小娘子,和他做一對尋常人家的夫妻。

    冬暖故喜歡看司季夏笑,還喜歡看他羞赧的模樣,緊張的,慌亂的,不安的,純淨得像是最澄澈的山泉,最乾淨的空氣。

    可下一瞬,冬暖故便覺得,她似乎……想錯了,她的平安可以純淨得像最澄澈的山泉清風,也可以……蔫壞得像一匹狼。

    因爲就在冬暖故挑釁似的笑吟吟盯着司季夏的眼睛時,司季夏手環着她的肩,左腳釦着她的腿,忽然一個翻身,將本是壓在他身上亂動的她輕而易舉地壓到了他身下,手半撐在她頸邊,將她圈在了他製造出的一小片天地裡。

    而此時的司季夏面上不見絲毫緊張羞赧得想要逃開或是想要將自己藏起來的不安與慌亂,有的只有灼熱的目光與輕輕的笑,目光灼灼道:“阿暖再動的話……”

    “那我就又要吃掉阿暖了。”

    冬暖故微微一怔,還不待反應,司季夏便覆上了她的脣,給她最極盡的疼愛與溫柔,在這個安靜的晨間,再一次與她深深纏綿。

    早飯是在客棧樓下大堂用的,冬暖故與司季夏這對小夫妻在客棧裡大多數人還未起身時便到了樓下大堂,難免讓昨夜見過他們的人又驚訝了,道是這對開了七兩一間房的小夫妻居然沒有在這種大好的晨間狠狠纏綿一番又一番,竟是這麼早早就下來了,難不成他們想錯了,這小夫妻倆來開這上上房不是爲了那什麼什麼事?

    好像也不是啊,看那俊美公子的面色比昨夜好得太多,沒有得雨露滋潤的話,是不會有這樣的面色的吧?

    得得得,別一大早就揣摩別人夫妻倆都做了些什麼,咱哥幾個誰沒媳婦兒,咱和咱媳婦兒晚上該幹啥,人小夫妻晚上就幹啥,有啥子大驚小怪的,再漂亮的人也要過日子的,上了牀蓋了被子還不是一樣會脫光了再辦事。

    “咳咳咳——”司季夏正喝了一口稀飯,忽然就嗆住了,輕輕咳嗽了起來。

    不是旁邊的人說話聲音太大,也不是他們看不過眼這住了上上房的小夫妻,只是見着了,難免想要發表一點心中想法而已,雖說現下在廳堂裡用早飯的都是些粗人,但他們也曉得討論別人時要小聲的道理,可偏偏司季夏耳力極好,就算他們之間相隔了好幾張桌子,他還是清楚地聽到了廳堂裡別些人說得小聲的話。

    冬暖故則不一樣,冬暖故只顧着給司季夏夾菜,聽到他突然咳嗽了起來,忙放下筷子輕輕拍上他的背,關心道:“怎麼了平安?”

    “無事。”司季夏微微搖了搖頭,卻在看到冬暖故精緻漂亮的小臉時驀地耳根有些燙,心想着好在阿暖沒有聽到這樣的話。

    不過……再漂亮的人也要過日子的,上了牀蓋了被子還不是一樣會脫光了再辦事……這樣的話聽起來是直白了些,不過倒也還真是這個道理。

    因爲這句話,司季夏看冬暖故的眼神便有些奇怪了起來,似乎單單看着她的臉膛便能聯想到什麼似的。

    “平安?”冬暖故收回手時司季夏正看着她怔怔出神,使得冬暖故不由又喚了他一聲,司季夏忙回過神,耳根紅透,只聽冬暖故又問道,“又難受了麼?”

    “不,不是。”司季夏忙搖頭,說着忙拿起筷子往冬暖故碗裡夾了一大夾菜以轉移冬暖故的注意力,冬暖故看着他面色無異,便沒再問,只輕輕點了點頭,低頭看向了自己的碗。

    只見她看向自己碗裡時,只覺眼皮想跳,因爲方纔司季夏夾着放到她碗裡的,是一大塊肥得流油的全肥肉。

    冬暖故正想說什麼時,只聽得旁桌的人在道:“哎哎哎,老哥,昨兒個你說的咱東陵的段氏侯府被收封的事,是個咋子回事啊?”

    冬暖故拿着筷子正夾着那大塊肥肉的手忽地一緊,沒有再動筷子,只是認真聽着旁桌的人說的話,垂着眼瞼,連司季夏都不看。

    “哦,這個事啊,羿王爺野心勃勃圖謀篡位,但是現在羿王爺被咱的新帝扳倒了不是,那這一直以來幫着羿王爺的人啊什麼的自然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了的。”那人是糙漢,說出的話也糙,卻也在理,是以沒人打岔,只聽他接着道,“不過咱們的新帝算是對段氏侯府開了恩了,其他那些助長羿王爺野心的官員們可都是抄家問斬的,段氏侯府雖然被收了府貶爲庶民,但是沒有一人被處死,只有侯爺一人被押解進京了,並且府中錢財也可一併帶出府,這段氏侯府等於說只是沒了與皇室的聯繫而已,其他倒也沒什麼大的改變。”

    “不見得沒有改變吧,咱們這種粗人外人看着覺得不過是由官轉民而已好像沒什麼關係而已,但段府的人,該是覺得這是他們的一個大坎吧,畢竟段氏侯府是咱南蜀有百年曆史的名門了,這麼一出事來,怕是沒多少個人受得了這樣的打擊吧。”

    “受不了還不是要受?自己做的事自己總要擔着後果,能留着一條命在已經算是最好了的,現在他們還有整個府的錢財可拿,算是他們有着頂頂頂的好命了。”

    “不管他們命好還是不好,今日過後,東陵就再也沒有那個曾經整個南蜀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名門段氏了,哎……”

    “哎,吃飯吃飯,要想知道更多的,到茶樓裡去聽說書的講,保證你能聽得滿意。”

    “阿暖怎麼不吃?飯菜要涼了。”正當冬暖故聽得心有些沉時,司季夏往她碗裡夾了一小塊瘦肉,把她筷子正緊緊夾着的大塊肥肉給夾了出來,放到了他自己碗裡。

    冬暖故這才擡眸看向司季夏,見着他對她微微一笑後,將視線移開了。

    “平安。”冬暖故忽然伸手抓住了司季夏的手,也不管他的手上筷子正夾着菜,只盯着他問道,“要去麼?”

    司季夏的手輕輕一顫,沒有說話,也沒有看冬暖故。

    “我陪你一起去。”冬暖故將司季夏的手抓得緊緊的。

    司季夏的手再次輕輕顫了顫,緩緩擡眸,重新看向冬暖故,嚅了嚅脣,想說什麼,卻又沒有說什麼。

    冬暖故像是知曉司季夏這未有出口的話是什麼似的,忽爾微微笑了起來,另一隻手也一併覆到了司季夏手上,將他的左手輕握在手心裡,用肯定的口吻柔笑道,“我陪平安一起去。”

    司季夏看着冬暖故的眼睛,看着她瞳眸裡那堅定的微笑,心中所有的想法只匯成了一個簡單卻帶着微微顫抖的字,“好。”

    ------題外話------

    啊~走了好幾天的溫馨章節,該轉轉味道了,以免姑娘們要覺得膩了。

    週末愉快,姑娘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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