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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腹黑毒女神醫相公 - 071 滾別碰我含活動公告字體大小: A+
     

    071、滾,別碰我 含活動公告

    廳子裡捲起狂風,掀翻了頂上的磚瓦,削斷了桌椅窗棱,在厚厚的牆面上削出了一道道深且鋒利的口子,交相疊加,忽然,只見兩道森白的光一同斬向西面牆壁,只聽轟的一聲,竟是一整塊厚厚的西面牆壁轟然坍塌!

    然,不論廳中捲起的劍風有多猛烈,廳子被這森森的劍風毀得有多嚴重,那在地上點着豆油而燃的小簇火苗竟是未熄,它只是猛烈地搖晃着,似熄未熄。

    也就在南面牆壁坍塌的一瞬間,那捲強勁如刀刃般的烈風稍稍一停,而後化作兩道劍虹,從那坍塌的牆面卷掠向廳外。

    院子裡,風聲愈來愈大愈來愈烈,卷削斷了廳前欄杆,削斷了正待抽芽的樹木,也險些削斷了廳前廊柱,那樣一陣銳利的強風,好似能毀掉它所碰到的一切。

    院子裡很黑,廳子裡那已經變得微弱的火光根本不足以照亮院子,看不見人影,也捕捉不到風,只聞風聲烈烈,夾着冰刃碰撞的聲音,偶在漆黑中看到有星點的白光閃現,忽起,忽又滅。

    就在這時,府邸大門方向,黑暗的深處,出現了一點暗黃的火光,且正在朝前廳方向慢慢靠近。

    那正絞得難捨難分的劍風忽地一頓,只見其中一人主動收手,與此同時往旁側退數步以避開迎面襲來的風刃。

    下一瞬,那主動收手的人非但沒有再次舉劍,反是轉身朝那火光之處疾掠而去!

    融雪手裡提着風燈,正神色焦急地在右相府裡走着,因爲身上有傷且又駕馬大半日的緣故,雖說她的腳步很急,但是速度卻很慢,踉踉蹌蹌的,好似隨時都會栽倒在地一般。

    只見她邊走邊問走在她身側的春蕎道:“春蕎姐姐,在這兒真的能見到爺嗎?”

    “嗯。”春蕎沉沉應了一聲,忽然,她眸光一凜,伸出手迅速且用力地將融雪,緊着拔起手中的劍——

    融雪被春蕎這麼用力一推,推得腳步本就不穩的她跌倒在地,在她還未來得及反應時,只聽“叮”的一聲冰刃交接的聲音響起,而當她緊張地擡起頭去看究竟發生了何事時,看到的是春蕎被一陣凌厲的掌風打得連連往後退了數步!

    “春蕎姐姐!”融雪大驚,根本就來不及站起,便覺一道凜冽的寒意朝她迎面掃來!

    也就在這個時候,接着手中風燈昏黃的光,她瞧見了一掌便將春蕎打得毫無還手之力的人——

    在看見對方的面容時,融雪眸中的緊張盡數轉變爲了不可置信的震驚,以致她根本沒有反應過來想要去避開這迎面而來的劍風。

    “師……”只見融雪被寒風吹得乾裂的脣微微抖了一抖。

    冰刃在淺笑,淺笑着將他手中的劍刺向已然愣住了的融雪的咽喉。

    眼見融雪根本就來不及避開冰刃的這一攻擊,也眼見冰刃根本就沒有要收手的打算,春蕎更是救護不及——

    當融雪睜大了眼不敢相信最疼愛她的師兄會取她性命的那一瞬間,就在那電光火石之際,一道疾掠而來的人影按着她的肩擋到了她的面前,竟是用自己的身體替她受下了冰刃的那一劍!

    當冰刃手中的劍穿過那忽然擋到融雪面前來的人的胸膛的那一剎那,冰刃的眸子深處閃過一道濃濃的笑意,也是這一剎那,融雪已經抖到了嘴脣處的話震驚而出,“師兄!”

    “爺——”與融雪的驚呼一同而起的,是春蕎震驚得發顫的聲音。

    “滴答……”有血從那自樓遠背部穿過他胸膛的劍刃上緩緩滴下,正正好滴到融雪的臉頰上,滾燙到灼熱。

    樓遠的身子倏地僵住,在聽到融雪驚呼出“師兄”二字的那一瞬間。

    融雪也在這一瞬間瞧清了這忽然出現在她面前的人的容顏。

    她的臉倏地刷白,瞳眸睜大得眼眶都在打着顫。

    春蕎已然失去了冷靜,不假思索地舉劍就朝冰刃攻來,奈何他們之間的實力相差太過懸殊,冰刃根本無需用劍,只寥寥赤手幾招便將春蕎打傷。

    那穿刺在樓遠胸膛上的劍依舊在往下滴着血,風燈裡的火光還在亮,融雪瞧清了他的面色慘白慘白,他細長的脣角,正漸漸沁出血色來。

    這一刻,融雪無法言明她的心情,看着樓遠失去血色的臉,她只覺……心在疼。

    “爺……”時間彷彿靜止了般,融雪再張口時,聲音竟是沙啞不堪,擡起顫抖的手,不假思索的,竟是想要撫上樓遠的臉頰。

    “呵……”樓遠輕輕一笑,眸中卻只有陰寒之色,使得融雪才堪堪擡起的手頓住了。

    冰刃卻是在這時收回了他手中的劍,樓遠身子猛地一顫,一口鮮血破口而出,污了他白淨的下頷,也髒了融雪的前襟。

    “爺!”融雪的瞳眸及心被樓遠噴出口的腥紅灼傷了,終是鼓了勇氣擡起手扶上樓遠的肩,欲將他半傾在她面前的身子扶正。

    可她的手堪堪扶上樓遠的肩,便聽得樓遠冷冷道:“滾,別碰我。”

    融雪的手猛地一顫,隨即僵住,整個人也僵住,只因樓遠的眼神,及他說的這寥寥四個字。

    她所識的樓遠,從不會將情緒變現在面上,她所識的樓遠,從來都是笑着的。

    可是現在……

    “來來來,師妹過來過來,別人罵你呢,還杵在那兒做什麼,到師兄這兒來。”冰刃微蹙着眉,朝融雪招了招手,明明是一副關心緊張的神色,但他眸子裡卻帶着笑。

    融雪沒有反應,只是緊揪着眉心定定看着樓遠,看着他搖搖晃晃地站起身,看着他慘白無血色的臉,看着他那正汩汩淌血的胸膛。

    樓遠的面色很陰,也很冷,陰冷得比這漆黑暗沉的冬夜還要可怖,這是融雪從未見過的樓遠。

    只見他搖晃着站起身,卻是面不改色,也未看他淌血的胸膛一眼,就好像他不知疼痛也感覺不到疼痛一般,也不看融雪一眼,好像他的眼裡根本就不在這樣一個人,他只是看向冰刃,面無表情地冷冷道:“閣下若是要取樓某這顆人頭,現下時機正好。”

    “爺!”受了傷的春蕎以劍拄地慌忙站起身,不安得整張臉盡是慘白之色,毫不介意自己身上的傷,只想着要保護樓遠,是以她作勢又要運氣向冰刃展開攻擊。

    “春蕎。”樓遠倏地擡手,朝春蕎輕輕一揮,便見着春蕎往後踉蹌了一步,手中的劍噹啷一聲掉落在地,使得春蕎瞪大了眼,擔憂並着不可置信,想要再說什麼,微張了嘴後卻是什麼都沒有說。

    只因,她瞧見樓遠的嘴角淌出的血更多了,她若是再有舉動,樓遠也依舊會再阻止她。

    既是如此,她便只能……默默在旁等着。

    “取右相大人的腦袋?”冰刃聽着樓遠的話,輕輕笑了笑,“小生爲何要取右相大人的腦袋?”

    “因爲閣下贏了。”樓遠的聲音依舊冷冷,呼吸均勻,就像他根本沒有受傷一般,然他胸口淌下的血卻越來越多,浸透衣裳,滴落到地。

    “非也非也,小生沒有贏,勝之不武怎能說是贏?”冰刃擺了擺手,“況且,誰說了贏了就要取對方腦袋的?似乎小生沒有這麼說過吧?”

    樓遠不語,只是定定看着冰刃帶笑的瞳眸,忽而輕輕笑了起來,“不,閣下的確是贏家。”

    他的確是輸了,輸在了一個女人手裡。

    這是他從未想過的事情。

    可笑,當真可笑。

    “右相大人這麼急着把腦袋送給小生?”冰刃挑挑眉,慢慢擡起手中還帶着樓遠的血的劍,慢慢指向他,眼神倏地暗沉下來,“既是如此,那小生便不客氣了。”

    “師兄不要!”融雪忽地衝上前來,抱住了冰刃執劍的手,抱得緊緊的,刷白着一張青腫的臉對着他搖頭,用乞求的語氣道,“求師兄不要殺他!”

    他,他是爲了她才受傷的啊!不然的話,師兄當是不能傷他分毫的吧!

    可在他眼裡,她不是可有可無的嗎,爲何他會用自己的身體爲她擋劍!?

    心好疼。

    樓遠陰冷的眸光微微顫了一顫,卻無人察覺。

    “哦?師妹不想讓師兄殺他啊?”冰刃將目光移到融雪驚惶慘白的臉上,而後又再看樓遠一眼,微微晃了晃手中的劍,問道。

    “求師兄不要殺他!”融雪再一次求他道。

    冰刃似深思熟慮一番後道:“小豬雪,師兄白養你這麼多年了,這麼吃裡扒外,你知不知道他這顆腦袋值多少銀兩啊?”

    融雪只是將冰刃的握劍的手抱得更緊了,好似他不答應她的話,她就永遠不會撒手似的。

    “好吧,既然小豬雪爲右相大人求情了,那小生就還是不取右相大人的腦袋了吧,也當做是還了右相大人替我照顧小豬雪這麼些日子的情了。”

    冰刃說着,將劍刃上的血往融雪身上擦,隨之收劍回鞘。

    反正他也沒打算過要取樓遠的腦袋,且若真的取了他的腦袋,小豬雪不跟他玩命纔怪。

    “閣下今日不取樓某性命,來日便是樓某取閣下性命。”聽到冰刃對融雪那聲親暱的稱呼時,樓遠微微握緊了雙手。

    “無妨無妨,小生很樂得和右相大人比試的。”冰刃笑得毫不介意,一邊擡起手揉了揉融雪的腦袋,“小生的師妹小生就此帶走了啊,後會有期了啊右相大人。”

    冰刃笑着向樓遠抱拳,還不待融雪說上一個字,便抓着她的衣領,拎着她快速地消失在了樓遠的視線裡。

    風燈微微歪倒在地上,火苗漸漸燃上了燈罩,漸漸將其燒破。

    樓遠忽地又吐出一口血,呼吸瞬間變得急促起來,筆挺的身子搖搖欲墜。

    “爺!”春蕎立刻衝上前,扶住了他,卻又在扶住他後又連忙收回手,往後退一步,面對着樓遠雙膝跪地,將頭垂得低低的,顫着聲音道,“屬下做錯事情!爺……您……重重責罰屬下吧!屬下該死!”

    她竟聽信了八小姐的話將融雪帶回來見爺!是她害了爺受傷!她該死!

    “春蕎啊……”樓遠卻只是又輕輕微微地笑了起來,擡手在自己胸前的傷口上輕輕撫過,撫了滿手的血。

    “屬下在!”春蕎的身子在顫抖,聲音也在顫抖。

    “說什麼死不死的,就算你該死,可也不能現在死啊……”樓遠還是在笑,“你現在要是死了,誰來管我這條受傷的命哪?”

    “爺,屬下……”春蕎擡頭,哀傷着臉看着面色慘白的樓遠。

    只見樓遠朝她擡了擡手,“還傻跪着做什麼,來來來,扶着爺,把爺扶回房,雖然不是什麼大傷,但還是會疼,血不能流乾了。”

    春蕎又垂下頭,擡手抹起手背抹了一把眼角,而後迅速站起身,扶住了樓遠。

    樓遠未走出幾步,忽然整個人便朝春蕎壓了過來。

    他昏了過去。

    在他走過地方,地上積着小小灘的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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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羣美麗可愛的姑娘們這麼的支持叔,叔有何理由不更新!叔要滿上雞血碼碼碼!雖然說叔的雞血滿上也碼不出多少個字……但是叔每天都有努力地在更新啊!哦呵呵~

    叔只是個安安靜靜碼字的醜作者,沒爭過什麼也自認沒得罪什麼人,但是生在這個社會,不可能人人給我們好評,叔很糙的,不是玻璃心!

    真的十分感謝姑娘們!雖然與姑娘們都未曾謀面,雖然這只是網絡,但是姑娘們給叔的是很多很多的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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