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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奸臣是妻管嚴 - 第153章 一切皆是命字體大小: A+
     

    齊妙見到連曼芝,心中暗暗吃驚。

    幾日未見,她怎麼清減了許多,厚重的脂粉也掩飾不住眉眼之間的憔悴。

    原本合身的衣裙,如今穿在身上直晃盪。

    高挑的身姿越發顯得纖細了,齊妙真擔心一陣風就將她給颳走了。

    “芝兒妹妹,你這是怎麼了?”齊妙上前拉了她的手,關心的問道。

    眼睛在她發間那支赤金累絲垂紅寶石的步搖上掃過。

    那粒紅寶石乍看是紅色,仔細一瞧又是紫色,再換個位置又變成綠色。

    這是一粒可以變換顏色的寶石,十分罕見,價值不菲。

    連曼芝嘴角一撇,滿面委屈的說道,“妙姐姐,我被人欺負了。”

    眸中淚光點點。

    “啊,誰又欺負你了?走,咱們進屋去說,外面冷。”齊妙將連曼芝迎進了明月閣。

    進屋子後,齊妙與連曼芝二人一起坐在軟榻之上。

    “怎麼回事?”齊妙問。

    連曼芝雙脣緊緊抿了抿,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而是起身對她十分鄭重的行了幾個大禮。

    “妙姐姐,替我娘給你說聲對不住了。”連曼芝說道。

    “芝兒妹妹,有話直接說就是,你這樣做可就生份了。再說了,連夫人好好的怎麼要給我賠禮呢?”齊妙起身將她按坐在軟榻之上,嗔道。

    連曼芝重重嘆了口氣,說道,“妙姐姐你還記得上回我給你說過的話吧,就是我娘提親那件事。”

    “嗯,還記得,怎麼了?”齊妙輕輕點頭。

    “唉!”連曼芝又嘆了口氣,說道,“我們都知道我哥是配不上妙姐姐你的,包括我娘……”

    既知道配不上,那爲何還說那些話?

    是故意來咯應人的麼?

    齊妙聽了這話。不由在心中冷笑。

    連曼芝頓了下之後,面色變得激動起來,“其實這一切都怨我二表哥,要不是他。我娘怎會說那些話,又怎會惹了伯母生氣,也讓妙姐姐你心裡不舒服。”

    “這件事和徐二公子又有什麼關係?”齊妙心神一凜。

    徐澈這畜生他又幹了什麼?

    連曼芝一臉的忿怒之色,咬牙切齒的說道,“妙姐姐你有所不知呢。二表兄挑唆我哥哥,說妙姐姐你不僅人好,還……還非常富有,若娶了你,嫁妝幾輩子都花不完,讓我哥來提親求娶。

    我那蠢材哥哥真的信了這些話,就去找我娘。

    我娘知道蠢材哥哥配不上妙姐姐,就沒答應,可哥哥不僅三番五次的央求,後來還以死相逼。我娘只好答應了……”

    “你怎麼知道這些?”齊妙問。

    連曼芝拭了下眼角,垂着眸子低聲說道,“回徐府第二日,我外祖父發了通大脾氣,不僅舅母傷了、二表兄捱了打,我和母親也被趕走了。

    回到家,哥哥就問親事說得如何了,我娘生氣得罵了他,還打了他一巴掌呢,這些話都是我親耳聽哥哥說的。絕不會有假。

    哥哥不瞭解妙姐姐你,若非二表兄挑唆,他絕不會好好的動了那種心思……”

    齊妙沒有說話。

    連曼芝這番話的信息量太大了,她得理理。

    林氏傷了。徐澈捱打,徐氏被徐太師趕出徐府……

    徐太師好好的爲何發這麼大脾氣,所爲何事?

    與提親那事相比,齊妙更想知道這些。

    對於徐澈,她恨他,而他也很想她死。

    說來也還真是奇怪。她恨他,是因爲前世的種種,僅僅因爲一個白蓮,他對她的恨已經超乎她想像。

    難道他也記得前世?

    不過看他言行舉止倒不像。

    如此看來,他們二人真是命中註定的宿敵,仇恨早就紮根在二人骨子裡,一觸即發。

    齊妙脣角的笑容有些冷冽。

    連曼芝見她並晌沒說話,以爲她生氣了,忙拉了她的手,可憐兮兮的說道,“妙姐姐,我娘已經知道做錯了,非常後悔,求你別生氣了好不好,也不要不理我好嗎?”

    齊妙抿脣輕輕一笑,反握了下她的手,說道,“芝兒妹妹請放心,他們是他們,你是你,我不會不理你的。”

    連曼芝高興的笑了。

    齊妙問道,“對了,芝兒妹妹,你說你舅母傷了,二表兄捱了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不知道嗎?”連曼芝反問她。

    齊妙搖搖頭。

    心想自己怎會知道這事。

    連曼芝蹙了蹙眉,說道,“其實具體情況也不是十分清楚,只是那天外祖父從朝中回來之後,就黑着一張臉將我們所有人都喊了過去……我先回了屋……

    舅母被舅父用花瓶砸暈了過去,血從嘴裡流出來,可真嚇人……後來外祖父又請了家法,罰了二表兄,外祖父也知道我娘來提親這件事,很惱火……

    後面的事情是聽我娘說的,聽外祖父話裡的意思,應該是齊伯父去找了他,將那日後花園所發生的事情說了,哦,對了,好像那個九王爺也在場……”

    父親去找徐太師理論了?

    紀陌也在?

    齊妙再次面現訝色,這些事情她並不知道。

    那日父親來道歉,只是說紀陌講了那幾句話,至於他爲何而講,父親並沒有說,更沒提什麼徐太師。

    徐澈這次受這麼重的懲罰,應該與紀陌有關。

    徐太師極好面子,父親對徐澈的控訴之辭,要是沒旁人聽到,他不僅不會承認,反而還有倒打一耙的可能性。

    回去後最多將徐澈痛罵一頓,不會下次痛手。

    偏偏這些話被紀陌聽見。

    依着紀陌的性格,肯定說了一堆難聽至極的言辭,徐太師受了此等羞辱,又怎會輕饒了讓他丟人的徐澈。

    徐家這回遭受的這些,徐太師定視爲恥辱,會懷恨在心。

    哎,紀陌呀紀陌,你這樣四處得罪人真的合適麼?

    你真的不怕被人報復麼?

    齊妙錯愕的發現自己竟然擔心起紀陌來。

    連曼芝臨離開時,將一個食盒遞向齊妙。說道,“妙姐姐,這是我親手做的小點心聊表歉意,也不知合不合你心意。”

    齊妙將食盒打開。點心的香味頓時撲鼻而入。

    仔細一瞧,點心被做成了玫瑰花形狀,很漂亮。

    “芝兒妹妹你手可真巧,這樣漂亮我都不捨得吃呢,我很喜歡。”齊妙喜悅的誇。

    “姐姐喜歡就好。今日先回了,改日我再做其他的拿來給姐姐嘗。”得了誇,連曼芝非常高興,小臉紅樸樸的,笑容羞澀。

    “好,那就有勞妹妹了。”齊妙也沒有拒絕。

    她親自將連曼芝送出了安寧侯府的大門。

    回到明月閣,月夏指着食盒問她,“小姐,要不要嚐嚐。”

    齊妙沒有回答,而是看着食盒微微出神。

    食盒中的點心精緻美麗。且香味濃郁而誘*人。

    可齊妙並沒有吃,也沒賞給其他人。

    而是將食盒私下裡交給夏霜,悄悄吩咐她去做一件事兒。

    夏霜鄭重的應了。

    中午小憩之後,齊妙去了母親屋裡,將徐氏提親的原因說了說。

    “這畜生真是該死,他如此壞心腸,總有一日老天爺會收了他。”沈氏得知這事是被徐澈挑唆的,氣得又砸了一個杯子。

    想想因爲這件事受了多少委屈,沈氏就氣不打一處來,真想手刃了他。

    看着杯子的碎片。齊妙搖頭嘆氣,“娘,您也說他是畜生了,還砸杯子做什麼。這杯子可是咱們家的東西呢,畜生可不配您發這麼大火。

    再跟你說件高興的事兒啊,他被徐太師用家法打了一頓,連小姐說沒個七八日是出不了門的。”

    “打得好,徐家怎能教養出這等貨色來,什麼名動京城的才貌雙絕優秀青年。根本就是爛瓜一根。

    如今京城裡還不知有多少人被他那副臭皮囊給矇蔽着呢,將來吃他虧的人一定不會少。”沈氏恨恨的罵着。

    她不知自個兒上輩子就是那被矇蔽者之一。

    徐澈倒黴受挫,齊妙高興之餘心情並不輕鬆。

    因爲今世很多事情都與前世不同了,她並不知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後面的路可能會越來越難走。

    往後她得更加小心提防纔是,不管怎樣,前世的覆轍絕對不能重蹈。

    母女二人又說了會兒話,還不見齊正致回來。

    “你父親怎麼還沒回?”看着外面的天色,沈氏不由擔憂起來。

    平日這時辰,他早該回來了。

    她就讓寶珠去書房那邊瞧瞧,看他是否又直接去了書房。

    寶珠出去還沒到一刻鐘功夫就返了回來,笑着稟,“夫人,小姐,三爺回來了。”

    說話間,齊正致已挑了簾子進來。

    他裹着寒意徑直走到妻女面前,將手中拎着的一個小食盒遞向齊妙,喜滋滋的說道,“妙兒,給你的。”

    “是什麼?”齊妙接了過來。

    第一次收到父親送的東西,她還有些不適應呢。

    “打開瞧瞧。”齊正致搓了搓雙手,面上笑容溫暖,還帶着一絲急切。

    沈氏遞了杯熱茶過去,嗔道,“做什麼這樣神秘?”

    齊正致摟了摟她的肩膀,只是笑。

    齊妙將食盒蓋子打開,一股蔥油的酥香味頓時溢了出來,忍不住嚥了下口水。

    “李福記的千層油酥餅!”齊妙驚呼。

    這是存在記憶中的食物,已經有很多年很多年不曾吃過了。

    李福記的招牌點心就是這個千層餅,每日限量供應,去遲了可是買不到的。

    李福記離安寧侯府很遠,看來父親今日晚歸,與買餅有關。

    齊正致見她認了出來,很高興的點頭,“對,正是李福記的千層油酥餅,我記得你小時候最愛吃這餅。

    有回我們去遲了,餅賣光了,你不依,就坐在人家門前哭鼻子撒潑。後來人家掌櫃的被你給逗樂了,立即破例,吩咐廚下專門爲你做了一份,你這才破涕爲笑呢。”

    “對對,經三郎你這樣一提醒,我也記起這事來。”沈氏點頭,隨即又感慨道,“三郎,沒想到事情過去了這些年,你竟然還記得呢,以爲你早就忘了。”

    齊正致雙頰頓時發燙。

    在內心深處,他對女兒從來不曾忘記過,只是被糊塗給掩蓋了。

    看着油餅,齊妙也百感交集,不知該用什麼態度來面對父親。

    這是他在兌現那日的承諾嗎?

    她澀澀一笑,“原來我小時候這般不懂事呢,我都忘了,這餅也好多年沒吃過了,也忘了是什麼味。”

    沈氏笑着說道,“你那時才三歲,只是娃娃呢,快嚐嚐吧。”

    “好,我們一起吃吧,都嚐嚐。”齊妙微笑着點頭,而後又專門對着齊正致低了低身子行禮,“有勞父親了。”

    齊正致想說幾句親切寵溺的話語,可面對齊妙疏離的眼神,他將話給嚥了下去。

    唉,妙兒的心結還未解開呢。

    被傷得太深,就憑几句話就想解開,怎麼可能?

    齊妙在心裡如此想着。

    一家人將餅分食了,大家吃得也都很開心。

    餅很香很脆,也不油膩,可齊妙並沒有覺得太好吃。

    可能是心境不同吧。

    吃了餅,用過晚膳,一家人又說了幾句話後就各自回房先休息了。

    明日去容昭郡主府赴宴,都要養精蓄銳呢。

    齊正致因有事,無法前去。

    最開始,齊妙壓根就打算讓他去,後來他來道了歉,又看母親很希望他去的樣子,只得勉爲其難的說了。

    如今他不能去,倒合了她心意。

    自然要帶齊湛前去,她希望哥哥能多多與人交往交流。

    男子可不比姑娘,將來要撐起一個家,性格過於木訥孤僻,就是懦弱無能的表現了。

    除了他們一家人之外,還有馬氏。

    次日天氣很好,陽光明媚,明顯比前幾日暖和了不少。

    就在齊妙、沈氏和齊湛三人準備妥當,準備去松鶴院喊馬氏時,紫香匆匆來了。

    “三夫人,五小姐,老夫人可能去不了了。”紫香滿臉的惋惜。

    馬氏要是前去郡主府,肯定會帶上她一起的。

    “母親怎麼了?”沈氏問。

    “唉,從昨兒晚上開始,老夫人上吐下瀉,吃了些藥以爲早上能好,可鬧了一夜,老夫人眼下身子虛得很,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紫香答道。

    這就是命麼?

    齊妙眼角抽了兩下。

    他們幾人先去松鶴院看望馬氏。

    馬氏臉色和嘴脣都泛白,眼窩子都陷了下去。

    齊妙爲她診治了番,應該是昨晚吃得過於油膩,後來消食時吹風着涼了,就成這樣了。

    開了藥方,囑她注意保暖和休息。

    齊妙他們三人就先離開了。

    唉,老身我怎麼就沒那福份呢?

    早曉得這樣,我就不該貪嘴吃那蹄膀喲。

    馬氏恨恨的捶了下牀板,十分懊惱。

    可惜此時後悔已晚矣,齊妙他們所乘的馬車很快到了容昭郡主府。

    馬車剛停下,就有身着宮裝的侍女上前來迎接。

    齊妙認得侍女乃是容昭身邊的。

    侍女迎了齊妙、沈氏和齊湛三人進了府。

    堪堪進門繞過影壁,一道陌生而又熟悉的身影立即映入她的眼簾。

    在那身影的雙眸中,她又看到了清澈純淨的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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