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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棄女農妃 - 176 傻瓜哭什麼呢字體大小: A+
     

    安夏以爲自己還要等很久,南宮景纔會出現,卻不知道,幸福其實來的也挺快的。

    白天,安夏像往常那樣,吃了又睡,醒來了又繼續吃,無窮盡也。

    經過這段時間的調養,安夏把自己吃的胖胖的,至少,是來到這是世界以來前所未有的豐滿。

    懷了孩子,胃口大開,肚子慢慢的撐起來了,削尖的下巴開始有肉起來,就連那看似小饅頭的胸部也開始豐滿起來了。

    看着自己微微挺起的胸部,安夏一臉欣慰。

    蜜桃剛好從屋子裡端好吃的出來,看着安夏不停瞧着自己的胸部,不禁疑問。

    “姑娘你在看什麼?”

    “我在看我的胸部是不是長大了?”安夏毫不避諱說道,卻忘記了身邊站着的兩個小姑娘都只是未出閣的黃花大閨女,這時代不允許她這麼開放的說話。

    剛擡頭,便看見蜜桃蜜桔兩人紅彤彤的小臉,明顯因爲安夏的話而嚇住了,這麼大膽的話,安夏居然也說的出口,真是——羞死人了。

    “你幫我看看。”安夏說道,用手摁了摁自己漲了不少的胸部。

    她覺得這院子裡就她們三個女子,說什麼應該也沒什麼的吧?

    可是,安夏還來不及讓兩位蜜看看自己胸部是否變大,眼睛卻看見門口的方向,龍炎正站在那,面具遮住的臉上,出現了前所未有的尷尬,即使安夏看不見,卻還是能感覺得到。

    “呃……”

    安夏也忍不住的尷尬起來,她雖然說話有些時候大膽了些,但是還不到那種見人都能說起這樣的話的地步,這會看見龍炎就站在那,似乎把她剛纔的話都聽進去了,一時之間居然無措起來。

    不等安夏無措完,龍炎的身後的門外,突然走進來一個人。

    看着那張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面孔,安夏張開的嘴巴居然忘記了合上,就這麼直愣愣的看着對方,直到眼淚掉落下來。

    “傻瓜,哭什麼呢?”低沉的嗓音,是那麼的熟悉,看着幾個月未見的男人,此刻已經瘦了一圈,安夏昂着頭,更是落淚不已。

    思念的潮水在此刻涌動在眼中,好像源源不斷的泉水,流個不停。

    “南宮景——”所有的思念此刻只有這三個字能訴說,眼淚似乎比嘴巴還要利索,簌簌的下着淚水,怎麼流也流不完。

    緊緊的抱着南宮景,安夏生怕自己一鬆手,眼前的男人就會不見了,多少個日夜,她想他念他,卻發現,身邊都沒有他的影子,只有濃濃的思念在強撐着自己儘量的開心起來。

    “哭什麼呢?我不是在了嗎?”明明想要輕鬆一點的語氣,好讓懷裡的女人儘量別太傷心,可是南宮景卻發現自己,要比安夏還要來的傷心。

    男兒有淚不輕彈,所以他不落淚,可是想到心心念唸的人兒不見了,自己找不到,沒有半點消息,他怎麼能不着急,多少個日夜裡,只能想着思念的人兒入睡,翌日醒來,卻發現枕邊溼了,想起夜晚時的夢,胸口悶悶的疼。

    如今,闊別三四個月,終於見到了人,他的心裡,說不出的苦澀與欣慰。

    “嗚嗚……”本來還默默流淚的人兒,突然之間,便放聲大哭。

    周圍的人見狀,也不敢再逗留,跟着護法走了出門,院子裡,只剩下二人相擁而泣。

    南宮景也不攔着安夏哭泣,拍着她的背,寬慰着,卻不說話。

    許是覺得之間哭的太難聽了,安夏很快便止住了哭聲,擡頭看着南宮景,摸着凸起的顴骨,心疼的說道:“你瘦了。”

    南宮景雙目對視着那被眼淚包裹着的瞳眸,水晶晶的,笑着將她眼角的淚水拭去,摸着多肉的下巴,然後說道:“你胖了。”

    女人最討厭被人說胖了,只見安夏剛聽完,瞬間嘟起了小嘴,不願意了。

    “我纔沒有胖!”胖的不是她,是肚子裡的小包子。

    將人拉坐在樹下的小石墩上,安夏神秘兮兮着,早就把周圍的人忘記了一乾二淨,人走了都不知道。

    “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安夏神秘兮兮的笑着,與剛纔哭的肝腸寸斷的人形同兩人,手緊緊的拉着那帶着傷疤的大手,緊緊拉着,不願意放開。

    南宮景緊盯着對方的眸眼,滿眼都是柔情,卻不知道安夏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他也沒想到自己會那麼快能找到安夏的。

    當時差點安夏很有可能在龍魂的人手上,而從各種打聽回來,龍魂倒不是像那晚上的面具人說的那樣,便開始着手調查龍魂的根據地,看看龍魂的人是否真的將安夏抓住了。

    可最終,在他漫無目的的找的時候,卻遇見了一個人,那人撞了他的身子一下,一張紙條塞在他的手裡,他狐疑的打開,便有了一個地址,然後在一隱秘的院落見到了一個男子,那男子又引着他到了另外一個地方,見到了剛纔領他而來的男子,並且將他帶來這裡。

    他不知道自己當時是如何會跟着那人說的方向而去的,他當時心裡只在想,必須要找到安夏,不管如何,他都要去一看究竟,就算豁出了性命,也在所不惜,若找不到她,他再怎麼用時間去找又有何用,便一搏吧,也許真的能找到安夏。

    如今可見,他所想的是對的,讓他終於看見了心心念唸的人了。

    “何事?”反手緊抓着安夏的手,他更怕眼前的人會再次了無聲息的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

    別人都說他智謀多慮,是個無所不能的人,他以前也這麼認爲,他那時候沒有所謂的牽掛,仇恨,矇蔽了他的雙眼,所以沒有什麼比報仇更重要的,除此之外,他不再擔憂其他。

    可後來,遇上了安夏,他心裡有了牽絆,他不想就這麼碌碌的過完此生,或者把性命交在戰場上,他想的很簡單。

    可後來,卻不想了,有了牽絆,有了愛人,有了孩子,發現生活多了很多樂趣,他想陪着她慢慢的一點點變老,想陪着她看着子孫滿堂,相擁而去。

    安夏抿着脣,沒有說話,然後將他的手拉了過來,撫在自己微隆的肚子上。

    只是簡單的一觸碰,南宮景五指微跳,感受着那平時平坦的肚子如今居然凸了起來。

    “你……”南宮景愣了半晌,然後說道:“你吃太多了,終於長胖了。”

    安夏一看南宮景那樣子,以爲他如此的明白她的心思,不過想想也是,肚子都隆起來了,怎麼可能不知道呢,可當南宮景後面那句話一出,安夏直接愣在了原地,若現在有一道雷,一定能把她雷的外焦裡嫩的。

    “你說什麼?”安夏問道,眼底裡有幾分怒氣,明顯南宮景這答案與她想象的差太遠了。

    南宮景怎麼可以這麼笨呢?她好心以一個浪漫的方式告訴他,他又要當爹了,可這男人居然半點不懂,還說她胖了,她哪裡胖了,這肚子揣了包子纔會這麼鼓的。

    看着對方氣鼓鼓的腮,南宮景捏捏安夏的雙頰,然後笑着說道:“好了,不逗你了,我知道你肚子裡有了什麼。”

    說着,將人緊緊抱住。

    如果安夏此刻認真聽的話,會發現他的心跳是跳的如此之快,一方面是在高興自己與心愛的人又有了一個孩子,而且還是他們相愛之後所有的結晶,另一方面,卻又在慶幸安夏沒有在這場事故當中失去性命,讓他一輩子追悔莫及。

    一切,都剛剛好,剛好,我沒有失去你,你也沒有不要我。

    安夏安靜的聽着對方胸口上跳動飛快的心臟,感受着砰砰狂跳的心跳聲。

    許久,安夏才問道:“你知道什麼了?”說完,還忍不住的捶着對方的胸口,讓他知道,剛纔自己有多失望他說出那樣的答案。

    “我知道我們有孩子了。”南宮景嘆氣一般說道。

    對於孩子,他不會要求太多,因爲他知道生孩子是女人一輩子最痛的時刻,而且在那之前,還要忍受十個多月揣着個大球般行動不便的日子,所以,他從來不想要求安夏爲他多生孩子。

    但是安夏不能,安夏喜歡孩子,或許是怕他太孤單,但不管怎麼說,安夏總是希望能多點孩子繞膝,他們纔會更加的幸福。

    所以到了後來,南宮景也開始嚮往子女多多繞膝承歡的場面,想想,居然還有些期待。

    安夏感染了他,在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也和是期盼多點孩子,但是他卻還是不願意逼迫安夏,覺得一切順其自然便好。

    卻不想,他心裡的順其自然,居然來的如此之快,打的他個措手不及,滿心歡喜。

    “你知道還故意騙我,還說我胖。”安夏嘴角掛着笑,卻還是埋怨的捶打着對方的胸口,不輕不重。

    “你怎麼會胖呢?太瘦了,該多吃些東西。”捏捏厚了不少的的掌心,南宮景知道她近來的吃食肯定不錯。

    都說有孕的女子特別挑食,總是各種不對胃口,若養的不好,很容易營養跟不上,不單隻母體受損,肚子裡的孩子也不能好好生長,以後難免落下些孃胎裡的病根。

    可即便知道他們吃食上是沒有虧待安夏的,但是南宮景還是忍不住的問道:“他們可有爲難你?”

    搖搖頭,“沒有,他們讓我吃好睡好,養好身子等你來。”

    “真的?”南宮景問道,目光灼灼,在看見安夏眼底裡沒有半句虛言,這才放心。

    “嗯。”

    那一下午,安夏和南宮景說了很多,說了她這一路上受的莫名委屈,說她在這裡,遇上了自己的親舅舅,說自己孃親並非東辰人,而是這龍魂家主的妹妹,說自己在這裡吃好睡好,卻時時刻刻思念着遠方的他們,爲了讓寶寶生長好,她不敢傷心,不敢哭。

    安夏說了好多好多,說的口乾舌燥,南宮景爲他倒來茶水,給她喝了,她便又繼續說,似乎要將肚子裡所有想說的話今日一口氣將它說完。

    南宮景也不打斷,細細的聽着,彷彿自己就置身在她的身邊,跟她一起感受着這一切。

    當知道龍炎那些日子裡對她不言不語總是冷漠的很,南宮景便恨上了這個叫龍炎的男子,但是當安夏輕鬆的說着,又說龍炎如何的保護她,給她不停的搜來好吃的,南宮景又決定原諒掉一些龍炎的罪孽,但是還是覺得這龍炎不是什麼好東西。

    南宮景細細的過濾着安夏口中的話,然後一一記下每個安夏說的人。

    安夏說的人並不多,來來去去就蜜兩姐妹,龍炎還有所謂的舅舅,大不了還有船上伺候的小翠小花和那一干人等。

    當聽到安夏說這次他們抓她來這裡並非對她怎麼樣,反而是想保護她,保護她免收龍魂家族的叛徒,魆王龍不戰的陰謀的迫害。

    “龍不戰……”南宮景重複的念着這個名字,想着這些日子裡從外面打聽到關於暗魆宮的事情,然後開始擔心安夏的安危。

    南宮景突變的心情,安夏怎麼會看不明白,拍拍他的手,示意他安心。

    “放心好了,我住在這裡很安全,什麼事情都沒有,等過段時間,一切都會結束的了。”安夏說着,試圖讓南宮景別那麼緊張,她就不信,那麼多人保護她一個人還保護不了,大不了她先不離開這裡便是了。

    安夏想的簡單,可是南宮景卻不這麼認爲,十幾年的隱忍,梵方國暗地裡的主宰格局早已改變了,即使他沒有細細打聽,但是也知道龍不戰這個不簡單。

    “嗯,我知道。”爲了不讓安夏擔憂,南宮景給安夏送上一個寬慰的笑容,心底裡卻在想着怎麼才能快點將安夏帶離開這個是非漩渦之地。

    等夜晚安夏沐浴去了之後,南宮景這才找到了龍炎這個面帶面具見了幾次的男子。

    與此同時,九觴也已經到了對方的房中,似乎正是在等着他的到來。

    看到九觴坐在那,南宮景心裡直佩服這些人速度之快,而且,他們還要撇去那些煩人的跟屁蟲。

    “她怎麼樣了?”九觴問道。

    雖然知道安夏已經沒事了,但是九觴依舊不願意放心。

    “她很好。”

    三個字,足以說明安夏如今的現狀。

    九觴點點頭,也不再問什麼只要她好便是了。

    低頭看着手腕的地方,也許,這個地方,再也可能派不上用場,幾次幾次的消耗,卻也讓他體力不支,除非,突然有靈丹妙藥讓他瞬間恢復體力,可世間,哪裡那麼多的靈丹妙藥啊,一切,都需要代價去付出的。

    南宮景細心的察覺到九觴的目光所停留的位置,雖然只是一瞬間,卻也讓他抓住,抿緊脣,南宮景卻不能問任何的話。

    龍炎看着二人靜坐下,揮手讓周圍伺候的人都下去,屋內,只剩下三個男子。

    “想必二位已經知道了這裡是什麼地方,在下龍炎,龍魂護法之一。”龍炎解釋道,看着兩個男子點點頭,然後接着說道:“安夏是主子遺失在外的外甥女,安夏身上,留着龍氏一族的血,當年,太祖皇帝打下江山的時候,留了一個神秘的地方,這個地方需要鑄就一把血鑰匙,而龍魂家族的叛徒——龍不戰,他妄圖得到血鑰匙,而血鑰匙最重要的,便是這龍魂一族的女子的血液,所以……我們需要保護好她,也需要用她來滅掉龍不戰。”

    安夏雖然是主子的至親骨肉,但是爲了龍魂一族,爲了梵方國,爲了千千萬萬的黎民百姓,即使需要利用上安夏,那也是值得的,更何況,已經找到了可以保全安夏性命的方法,雖然有些危險,但是,還是有希望的。

    剛一聽要用血鑄造血鑰匙,南宮景便不禁好奇問道:“你們要如何鑄造血鑰匙,又需要她多少血?”

    若是換了平常,安夏一分一毫,他們也動不得,但是,若只是切個小口,卻也能讓安夏從此平安,脫離龍不戰的虎口,他願意讓安夏犧牲一小點,可若是……

    想到那樣的結果,南宮景連忙在心裡否認,那是絕對不行的。

    “我聽聞,鑄造這把血鑰匙,需要血湖,你們的血湖呢?”九觴緊接着說道。

    血湖,以龍魂世代的女子所交匯的鮮血而注,可是,血湖在一百多年前,早就已經沒有了,後來,一切的一切,不過是個傳說,傳說究竟如何,沒人知道,也許,根本就是黃粱一夢,騙騙這些後世的人還行,卻不知道是真是假。

    龍炎靜靜的聽着,卻也不着急,等九觴說完,才道:“這個你們且放心,我們已經找到破解的方法了,安夏不會有事的。”

    他們誰也不希望安夏會出事。

    “什麼辦法?”南宮景問道,語氣裡,卻多了幾分的不信任。

    雖然說龍魂的家主是安夏的舅舅,但是從來沒有見過面的舅舅,這情誼並沒有幾分,而且從瞭解到的情況,龍魂家主是個有悲天憫人之心的人,他心懷蒼生,看似是救苦救難的菩薩,但是很有可能他會爲了大我而犧牲掉小我,犧牲掉安夏。

    “我知道你們在擔心什麼,沒有人比主子更在乎安夏的性命,你們且放心。”

    龍炎句句似乎在讓他們放心,可是卻也無法讓人安心,那可是南宮景與九觴都在乎的人,怎麼能出半點差池呢?

    “你如何讓我們相信?”南宮景問道,手中轉動着杯盞,看不清情緒。

    “這個你們可以拭目以待。”龍炎說道,若是能找到巫師,這絕對不會讓安夏出現危險的,“而且,如今,我們還沒有找到施法的巫師,所以,鑄造血鑰匙根本無法完成,如今要做到最主要的事情,便是保護安夏,因爲,龍不戰他們已經找到了巫師,若是安夏被他們抓去了,定沒命無疑。”

    比起讓龍不戰等人下手,他們還是早些找到巫師,這樣才能解決當前危機。

    而且,龍不戰不是普通人,很快,他便能找到安夏,到時候,什麼都來不及了。

    南宮景與九觴對視一眼,自然也知道箇中危險,但是,爲何陷入危險的人會是安夏呢?她現在還懷着孩子。

    “這事,還需要巫師?”南宮景繼續問道。

    對於梵方國這個地方,越發的覺得神奇了,而若是這件事不是牽扯上了安夏,或許他還有些興趣過來探聽探聽,但是,事關安夏的性命,他無法好奇起來。

    龍炎點點頭,“當年太祖皇帝打下梵方國江山的時候,身邊跟着龍魂族的家主,以及巫族的族長,他們爲了好好保護這些財物,於是利用了三人之力,將那個洞口封了起來,所以,後人想要打開那個地方,拿到那些當年所藏之物,便必須需要皇族的血池,與龍魂家族女子的血,以及,巫師的法術三者一起,共同打開那扇大門。”

    頓了頓,龍炎又繼續說道:“可是,在太祖皇帝拿下江山,封鎖了那扇大門之後,巫族與皇族發生衝突,皇族與巫族決裂,發生了前所未有的戰亂,戰亂過後,巫族族長以血起誓,讓梵方國世代圈禁在自己的國土,即使權利再大,兵力再厲害,也依舊不能稱霸天下,後來巫族之人紛紛逃離了梵方國,隱居起來,直到百年過後,出現在大因國,卻也讓巫族與梵方國徹底分化。”

    “所以,這個原因,使得這麼多年來,你們都無法開啓那扇門?”九觴問道。

    這件事他隱約有些印象,卻又不大記得了。

    “嗯,我們打算與巫族後人重歸於好,可是,巫族在大因國又遭受了一次劫難,所以,如今的巫族,已經分崩離析,唯有找到巫師,高級的巫師,我們才能解決眼前的難題。”

    “既然巫師已經沒了,又如此再開啓那扇門呢?”南宮景問道。

    對於這梵方國與巫族之間,越發覺得奇怪的很,問題多的很,怎麼他找了個娘子,居然牽扯如此之深。

    “都說如今的巫師沒有用,當年那場廝殺,高級的巫師在算計之間,最終卻被皇族的人滅去了,留下的,都是一些無用之輩,而當年還是孩子卻突然人間蒸發的嫡正巫王,是最好解開巫師與梵方國皇族之間的詛咒的人選,可惜,此人卻在當年那場戰役中,悄然蒸發了,沒人再能找到他,我想,只要找到這個人,一切,都有機會,安夏不會又是,龍不戰必死無疑,梵方國一定能繁榮昌盛。”

    細細的聽着的兩人,臉上都變得凝重起來。

    九觴的食指,搭在桌沿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着,眼眸沉沉,不知道在想着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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