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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棄女農妃 - 170 你們是不是誤會了什麼字體大小: A+
     

    楚東庭想了許久,度量了許久,然後說道:“好吧,我願意幫你們一次。”

    既然人家有恩於他,不管如何,他還是要報恩的。

    只是,老爺子那邊會有些棘手,這個唯一通往梵方國的地方,是當家主子和幾個心腹才知道的地方,如今,他還未做當家人,雖然已經知道那個地方,但是未免會讓老爺子心存不滿,到時候其他房的人一反擊,可能他就很難翻身了。

    這是楚東庭最擔心的一點。

    而且,近些年來,因爲與梵方國簽訂的協議,這麼多年,除了楚家當家主子派人前往過梵方國,沒有其他異姓人再前往梵方國了。

    “那就多謝楚先生了。”南宮景說道,卻見楚東庭臉色似乎並不大好,又問道:“看先生臉色並不大好看,不知道,先生是否是還在擔心其他事?”

    楚東庭也不隱瞞,將心中所慮的講了出來,讓南宮景知道他的處境,也知道他是真心想幫助他的。

    “這個你應該不必太擔心。”九觴突然出聲說道。

    “怎麼說?”楚東庭雖然不知道這九觴公子是個什麼來歷,但是這架勢,這說話的語氣,一看便是個不簡單的人。

    “楚老爺子既然已經將這通往梵方國的唯一之地告訴了你,那你便是這楚家未來的掌家人,若他打算不將楚家門主位子給你,難道他就不怕你到時候反了,將這唯一的通往梵方國的路告訴天下人嗎?”九觴頓了頓,“那麼,到時候,楚老爺子豈不是破壞了你們楚家與梵方國之間的約定,難道他就不擔心自己一手創建的楚家在這東騰城毀於一旦嗎?而且,楚先生對自己在楚老爺子的心裡就那麼的不自信嗎?”

    楚東庭瞭然,因爲一時的擔心,竟然遺漏了這一點,“你說的對,當初老四看似要接管楚家,老爺子不還是沒有將這唯一通往梵方國的秘密告訴老四。”

    這麼說來,已經認定了他是掌舵人了,所以,他既然有了這個能力,做些事情無可厚非,老爺子也不小了,該是退位讓賢的時候了。

    這些年來,他是安安分分的,老爺子也是看在眼裡的,若不是他懂得隱忍,其他幾個弟兄做的太過了,這掌舵的位置也輪不到他,他能坐上這個位置,也是有南宮景一半的功勞。

    “九觴公子說的對,是我沒考慮周全。”楚東庭點着頭,想到還有半個月後便是楚家與梵方國見面的日子,那天將他們送去梵方國或許是最好的選擇。

    “還有半個月,楚家便會前往梵方國與他們交涉,到時候,老爺子估摸會要我出海前去,到那天,我再將你們送去如何?”

    “還有半個月?”南宮景說道,似乎覺得這時間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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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還有半個月。”楚東庭答道,“半個月後便是五月十五,正是一年之中最好出海的時候。”

    “可是,我卻聽說,十五出海最是兇險,最好便是避開這段時間,難道傳言有誤?”

    南宮景說完,楚東庭卻笑了。

    “哈哈……的確傳言有誤,這些不過是坊間所傳,對於出海捕魚的漁民來說,或許十五是漲潮的時節,是最不適合出海的,海底暗潮洶涌,危險極大,但是對於我們東騰城的這塊神奇的海域,卻不是這樣的,越是到了十五,海平面便越平靜,越適合出海。”

    “哦?”南宮景自己也是沒有想到會有這般神奇的地方,畢竟,到處的海湖,都是十五漲潮,海平面湖面上最是兇猛,船隻無法行駛。

    “既然如此,便等半個月後再去吧!”南宮景想,也唯有如此了,急也急不來。

    ……

    這邊的,南宮景在緊鑼密鼓的準備着一系列去往梵方國的準備,看似容易去往的梵方國,卻是危險重重,即使是楚家的人,也不敢說萬無一失,只是說由他們帶領着走的海道,比起其他海道,會是最安全的。

    而另外一邊的安夏,已經被人擄着走了一個多月的山林,差點以爲自己這是要去原始森林面見族羣部落。

    卻不想,在即將面對這森林現實的時候,眼前出現一片汪洋大海。

    “大海——”安夏驚呼道。

    看着蔚藍的天空,與海平面連成一片的開闊海域,安夏第一次見到如此壯大的海。

    前世沒有那個資本去看海,所以,只看過還算大的湖,今生一直忙碌事業,對於沿海的地方,她也沒那麼心思去玩。

    眼前的這一片海域,算是安夏真真正正的看海。

    前世電視上的什麼愛情海,大堡礁,都是那般蔚藍壯闊的美景,如今見這海,覺得要比前世電視上看的還要美麗多了。

    看着腳像發軟的麪條,此刻馬匹早已經在前兩天已經丟掉了,一羣人都是靠雙腳行走。

    安夏頹坐在沙子上,屁股下的沙子曬的火辣有些燙,但是卻還是擋不住安夏累的坐在地上。

    “我們這是要去哪裡?”看着無邊無際的大海,安夏問道。

    龍炎走上前來,身後跟着兩個跟班,三個人又在用他們才聽的懂的話在交流,完全無視安夏的體溫。

    問不出什麼來,安夏乾脆不理會他們了。

    烈日當空,海邊的沙子越坐越熱,安夏忍不住的想脫掉衣衫,可是看着身邊那麼多人都是男的,又只能打消這個念頭,找了個陰涼處吹着海風,也不管那些打算討論怎麼將她帶走的人。

    海風輕輕吹來,安夏感覺身上的燥熱減少了不少,看着湖面上的景色,到現在,安夏還是不知道自己要去往哪裡?在森林裡迷迷糊糊的走了一個多月了,完全不知今夕是何年。

    等龍炎和兩個跟班說完了,那兩個根班就走了,也不知道去了哪裡?瞬間消失在安夏的眼前,剩下的人,開始一個兩個的坐在樹蔭下,歇息着。

    龍炎站在烈日下,看着海的另外一邊,安夏也不知道他這麼瞧是想瞧出點什麼名堂?

    歇息夠了,安夏便站了起來,走到龍炎的身邊,或許習慣了龍炎的各種沉默,所以安夏還是一樣會去問龍炎關於自己的疑問,說不說,那是龍炎的事情。

    “我們是要出海嗎?”順着龍炎的視線看去,安夏問道。

    這漫無邊際的海,不知道通往哪裡?

    對於未來,安夏開始迷茫起來,可是不管她怎麼鬧怎麼逃,這些人都有法子將她制服,所以逃是沒有用的,可是面對未知的世界,安夏還是感覺很是心慌。

    不過這次出乎安夏意料的是,龍炎沒有漠視安夏的話,而是點點頭,“嗯。”

    “出海做什麼?海的那邊是什麼?”對方回答了,安夏便趕緊順藤摸瓜。

    龍炎又怎麼不知道安夏心中在想什麼呢,斜睨了安夏一眼,帶着一絲鄙夷,就在安夏以爲自己暴露德行,對方不告訴的時候,龍炎卻慢慢的說着。

    “還的那邊,是你從未接觸過的地方,當然,也會是你以後最熟悉的地方。”

    對方說的彎七繞八的,安夏有些聽不明白。

    這個世上,有好多地方是安夏沒有去過的,所以從未接觸過的地方太多了,龍炎說的地域太過廣泛了,安夏猜不準是哪裡?

    而且,他還說那裡會是她以後最熟悉的地方,這句話怎麼理解?安夏不明白。

    “你這是什麼意思?海的那邊究竟是哪裡?”

    “很快你就會知道的了。”龍炎給了安夏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然後往邊上的樹蔭走去。

    這次安夏第一次看見龍炎笑,笑的太過於放肆了,與他一貫清冷的性子完全不搭。

    吐了吐舌頭,安夏也懶得去理會,脫掉鞋子,踏着小碎步在海邊遊走,細膩的沙子走的很舒服,一點也不咯腳。

    海浪一波又一波的打了上來,撓的安夏的小腳丫,癢癢的。

    沙灘上,不時有被衝上岸的貝殼,各種各樣,形態各異的。

    安夏蹲下了身子,撿了幾塊好看的留着,這算是她初次踏足海邊,雖然是被人綁架在這裡的,但是還是要撿幾塊貝殼留作紀念。

    邊上,一衆男子坐着休息,就看安夏一個人在海邊撿貝殼,安夏也已經習慣了被那麼多人盯着看的情況了,現在臉皮厚了不少,脫鞋不顧她人眼光玩耍已經是隨隨便便的事情了。

    在海邊逗留了三天,安夏受着悶熱在海邊曬了足足三天,臉蛋都曬黑了一圈。

    看着水裡面倒映出來的人影,安夏頓時有種想死的衝動,自己怎麼變的這麼黑了?再看其他人,都帶着面具啊,曬也曬不了多少,就她可憐的曬黑了。

    在第四天的早上,天還未亮,太陽還在水平面下壓着,安夏便聽見耳邊一片轟隆隆的聲音。

    睜開眼睛,看着灰濛濛的天,身邊的人都已經起身了,就她一個人最後起身。

    “怎麼了?”已經習慣了由龍炎帶着自己,安夏有什麼事情都會問龍炎。

    “船來了。”龍炎看着海平面除了波浪翻動的海水,眼睛平視着。

    “在哪裡?”順着對方的目光的地方看去,大海上,除了海水,半個影子都看不見。

    等了許久,轟隆聲越來越大,海平面上,好像突然的,便多了一艘黑色的大帆船,聲音震天。

    安夏驚愕的盯着海平面看,她沒有近視,眼睛很好,那艘船好像就是憑空出現在海面上的,雖然此前已經有了轟隆聲,可是卻看不到半個船的身影,這瞬間出現這麼一艘大船,距離他們如此的近,怎麼能不讓安夏震驚。

    “這是怎麼回事?”即使見過怪事太多了,可是安夏還是忍不住的震驚,而且,這艘船的船身全部都是黑色的,乍一看,嚇人的緊。

    這,能坐人嗎?

    “船來了。”龍炎再次說道,眼睛裡很是平靜,像是已經習以爲常了,完全不擔心那艘船有什麼問題。

    “這船,能坐人嗎?”安夏眼睛帶着驚恐的問道。

    看着這黑乎乎的船越發的靠近,安夏忍不住的後退了兩步,想到當初自己從小說書本電視上看的那些幽靈船,這描述的,不就是眼前這種看着好似毫無生氣的船隻嗎?

    龍炎聽着安夏的問話,再看安夏那一臉的驚慌,嘴角噙起一絲不易發覺的笑意,答道:“當然能坐人。”

    “你們不會是想將我拋屍大海,毀屍滅跡吧?”安夏問道,雖然知道這個可能性很小,但是她還是問了。

    “你覺得我們大費周章把你帶到這裡來,就是爲了毀屍滅跡。”龍炎頓了頓,然後繼續打擊道:“你想的太多了。”

    “最好是。”安夏並不受打擊,這些日子沒人說話的日子真是苦到家了,如今聽着龍炎多說了兩句,才反而覺得沒那麼痛苦了。

    有人說,人一天要說多少話才正常的,這些日子來,她每天說的話都極少極少,實在憋的慌的話,便自己同自己說話,或者跟飛禽走獸說話,反正嘴巴絕對不願意閒着。

    倒是身旁這些人啊,個個都不正常,其他人還好,會和其他同伴說着嘰裡呱啦的安夏聽不懂的話,而龍炎卻像是個啞巴,經常一天有時候吐出來的字都不超過十個,這樣的人,心裡一定極有問題的。

    不一會,黑色的帆船便已經停在了不遠處的海上,船上放下三隻竹排,有人撐着那隻竹排前來。

    “上去吧!”龍炎對着安夏說道,手指指了指竹排。

    “哦。”

    跟着龍炎,還有其他幾個人,一同上了竹排,其他人坐的是另外兩隻竹排,朝着黑乎乎的船而去。

    “現在,可以告訴我你們究竟是誰了吧?”賊船我都上了,死也要讓她死的明白吧!

    可是,龍炎依舊賣關子,“等過陣子,便都明白了,反正我們並不會要你的性命便是了。”

    “這麼拘着我,什麼都不說,難道跟要我的性命還有區別嗎?”多日來的情緒在一瞬間突然爆發,安夏怒罵道。

    家裡人看不到,面對的未來變得迷茫,這跟失去性命還有區別嗎?若是一輩子都見不到南宮景和帥帥,她要怎麼生活下去?一輩子孤獨終老嗎?

    “……”龍炎看着她,就像在看另外一個人一般。

    他可能以爲安夏就該這般逆來順受,既然已經無法逃離,便會接受,只是,她還是會爆發的,就算死,也該死個明白吧?

    “龍炎!”安夏怒吼道,近身上前,衣袖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把匕首,然後在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抵在龍炎的脖子上,“你說,這是要去哪裡,抓我做什麼?”

    匕首有些生鏽,似乎並不是安夏一早準備好的,但不管如何,殺一個人,割個喉,還是足矣的。

    龍炎垂眸看着她,臉上沒有半絲的驚慌和詫異,就連一同坐在竹排上的其他人,也似乎在龍炎的一個眼神後再沒有過多的反應。

    “不管你知與不知,你都該隨着我們離開,北元國,東辰國,不會是你所待的地方。”龍炎冷着言語一字一句吐道。

    “那你說我該待哪裡?你們是誰?我待哪裡和你們有關係嗎?”

    “主子說了,我們無權透露,你只需要知道,這去往的地方,叫梵方國。”這是龍炎唯一能告訴的,其餘的,他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會說,主子交代什麼,他便要照做,其他的,不管。

    “梵方國?是什麼地方?”安夏眼裡迷惑,記憶翻飛,似乎好像有人同她說過梵方國的事情,但是卻又想不起來是什麼事情?

    梵方國,她從來沒有接觸的國度,在他們所在的昭瀚大陸,也沒聽過這個名字,感覺熟悉,卻想不起來。

    “也許對於昭瀚大陸的人來說,梵方國是你們並不認識的一個國度,等你去到了,便也就明白了。”

    說了那麼多,龍炎只是不停的給安夏更多的疑問,她是不認識梵方國,但是龍炎可以告訴她啊!

    “既然都不在昭瀚大陸,那你們梵方國與我有何干系,你們抓我,又能做什麼?”

    “這是主人的吩咐,我們無從得知,只知道,將你帶回去。”龍炎說道,眼睛裡卻沒有半點隱瞞,不知道是龍炎隱藏的太好,還是事實就是如此。

    看着龍炎眼中的真誠,安夏卻一時之間不知道自己還可以問什麼?

    就在自己徵愣間,手剜突然被龍炎突然掐住,隨便的一轉,手中那把不知道從什麼角落撿來的匕首瞬間受痛從手裡掉落在竹排上,龍炎手輕輕的一踢,匕首便到了另外一邊去,差點便掉入了大海里。

    “你只用這麼一把生鏽的玩意殺我,未免太自信了?”四目相對,龍炎看着安夏,說道。

    “你……”安夏氣結。

    她肯定是知道這把匕首不過是拿來嚇人的罷了,龍炎什麼底細她還不清楚?

    當初在那原始森林般的地方,剛好瞧見了這把匕首,匕鞘都不知道哪裡去了,下意識的,她便將這把匕首藏了起來,不被人發現。

    那時候,她並沒有想到要把匕首怎麼處理,只是覺得帶着這把匕首自己比較安心點。

    今日的事情也是她被氣急了,她覺得,既然龍炎不願意說,便是覺得是有危險,所以並不告訴她,但是如今都要上這艘黑乎乎的船了,已經沒什麼不可以說的了,見龍炎這般樣子,她也想死也死的明白。

    倒不想,原來龍炎也什麼都不知道。

    “你的主人是誰?”

    “或許,說了你也不認識。”龍炎語氣清冷,聽的安夏直想吐血。

    不過龍炎說的對,就算他說了,她也不一定知道,就連梵方國是個什麼東西她現在還不明白。

    龍炎將她的手腕放開,臉色依舊,斜睨了那把匕首,龍炎纔將目光放在就快要到的大船上。

    “匕首你拿着吧,即使給你十把,你也奈何不了我。”

    不是龍炎狂妄自大,是他有足夠的信心相信,安夏沒有這個能力。

    雖然說的是實話,可是安夏卻不覺得他這話說的好聽,鄙視的看了對方的背影一眼,最後撿起那匕首,好生揣着,即使現在對付不了龍炎,但是還是可以防身的,有匕首比沒的強。

    “走吧,上船。”龍炎說道。

    未等安夏在想着怎麼從竹排跨越到那艘黑乎乎的船上的時候,一隻手已經繞從她的腰側繞到另外一邊的腰上,將人抱起,瞬間離開那竹排。

    安夏還在驚呼,腳尖已經到達了船上的夾板,其他的人也紛紛的跳了上來,與船上的其他同伴紛紛點頭示意。

    船上的人朝着龍炎一個行禮,紛紛喊道:“護法。”

    龍炎只是冷冷的“嗯”了一聲,吩咐道:“開船。”便帶着安夏進入船艙。

    看着外表黑乎乎的船,裡面倒還好,不會黑乎乎的一片,裡面燃着燭火,將船艙照的亮堂堂,與外面所看的景色完全不一樣。

    安夏一路走來一路看,回頭再看甲板上的人,也紛紛進了來,然後船帆開始高高的豎了起來,數十條帆布將船圍住,讓船內根本就看不見外面的景色。

    安夏心裡也有底了,知道這是去往梵方國的路上,只是不知道龍炎口中所說的主子爲何要千里迢迢將她帶去,究竟爲了何事?

    那些日子裡,看不到外頭海面上的景色,安夏每天只能與燭火與吃食打交道,不過幸好的是,船內並不是只有她一個女孩子,那所謂的主人還很貼心的找來了兩個侍女專門照顧安夏的,安夏第一次過上了小姐般愜意,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

    兩個女孩子不過十五六歲,一個叫小翠,一個叫小花,很是普通俗氣的名字,不知道是哪個沒文化的人亂取的。

    他們的臉上一臉的怯生,看着安夏,也是害怕的緊。

    安夏不知道自己臉上是不是寫着兩個字“壞人”,所以這纔會讓小翠小花那麼害怕。

    安夏知道這兩個小姑娘是唯一她能打探口風的人,便每天與兩個小姑娘交好,各種示好,可惜,小姑娘就像那含羞草,不管你告訴她多少次自己不是什麼壞人,他們還是隻要對方一碰觸便緊閉起葉子。

    安夏覺得,也許是自己太心急了,所以這兩個小姑娘以爲她是狼外婆,披着好人的皮囊做壞事。

    可是想想,又不像啊,比起這船上的其他人,她是最無辜最無害的好不好,爲什麼這兩個小姑娘見其他人好像還沒什麼大的反應,見她就像兔子見到獵人般害怕。

    害怕還要伺候,每天各種伺候,各種照顧,讓安夏很是鬱悶。

    “小翠小花,你們別那麼害怕好不好,我又不會吃了你們。”在有一天,安夏決定爆發了,與兩個小姑娘好好談談心。

    “我們沒有害怕。”小翠小花非常堅定的眼神看着安夏,異口同聲說道,這看在別人眼裡還真這麼回事。

    “可是,你們爲什麼每次伺候我都好像把我當成壞人一樣害怕的伺候着呢?我哪裡讓你們那麼害怕了?”安夏就不明白了,這看似害怕又不像害怕,反正就是各種躲,各種慌張。

    “嗯?你們說說?”

    兩人又是一陣退縮害怕的模樣,看的安夏真想將兩人打那麼一巴掌,然後兩人就老實了。

    兩人互相的看了一眼對方,又擡頭瞧了瞧安夏的樣子,最後,小翠姑娘硬着頭皮般說道:“只要姑娘不要再問我們姐妹二人關於梵方國的事情就是了,我們也不知道的。”

    小花在一旁忙點頭,覺得小翠說的太對了。

    安夏一臉黑線,原來她們這二人早已經從她話語間聽出了她要問的問題,所以纔會這般的?

    “呃……這個,這個,我這不是因爲對梵方國不瞭解嘛,所以想問問你們兩個。”安夏攪着手指頭,心裡直打鼓,小小年紀就喜歡揣測人的心理真的好麼?

    “其實我們姐妹倆也不大清楚梵方國的。”小花解釋道:“我們是從其他地方到了瑞縣的,然後就做了丫鬟,其實我們什麼都不知道的。”

    小花小翠一個勁的搖頭,表示自己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其實安夏想想也是想的到的,這兩小姑娘一看就不是核心人物,可能真的不知道龍炎所說的主人的事情的。

    “我也不想知道什麼別的,這艘船是誰的,我只是想了解一下梵方國的風土人情,我這不是第一次去梵方國嘛,所以想了解了解,這樣防止差錯罷了,那些機密的事情不會要你們說的。”

    兩姐妹又是互相的看了一眼,似乎在衡量安夏那句話是否有詐。

    “你們也不必眉來眼去了,我真的只是想知道一些梵方國的風土人情,即使你們不是梵方國的人,也大概知道些那邊的風土人情的,不會連這個也不能說吧?”

    兩姐妹又是一番思慮,然後點點頭,表示這個可以說。

    於是,一整天,兩姐妹都和安夏在說關於梵方國的風土人情,和如今天下的格局,雖然兩人知道的不多,但是能說的,還是給安夏說了,因爲她們覺得早些說了,也免得安夏一直問。

    船艙的另外一邊,龍炎看着竹筒子裡面的捲紙,看完,便在一旁的燭火上一點,瞬間紙張變成火焰,然後燒成灰燼。

    “她現在在做什麼?”龍炎問道。

    門口站着個人,微微上前,說道:“迴護法,在與小翠小花兩人說關於梵方國的風土人情。”

    “嗯。”龍炎擺擺手,示意他退下。

    掀開船艙房間裡的窗戶,看着外面風雲變幻的海上,浪濤拍打着船,發出啪啪的聲音,遠處,天上不再是蔚藍的天空,而是黑暗般深夜,黑雲狂卷着,匯聚成一團,不時的閃電劃開天空,噼噼啪啪的打着響雷。

    可是隻要龍炎將窗戶關緊,便什麼也聽不到,船隻就像形式在平靜的湖面上,什麼都感覺不到。

    重新坐回了座位,龍炎攤開紙張,在紙上不知道寫着什麼,不消半個時辰,他便將紙張放在一旁晾乾,然後隻身走了出去。

    每走過一處,便有人對他恭敬的喊道:“護法。”

    龍炎微微的頷首,在船艙走了又走,最後,腳步停在了嘰嘰喳喳說話人的房門前。

    “誒,那個龍炎,你們可認識?”屋內,安夏問道。

    看着兩個小姑娘的臉色在聽到龍炎名字的時候微微的一變,然後露出小女兒的嬌羞之態,安夏雖然見識還不算的上多,但是此刻兩個女孩子的面容寫着什麼,安夏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思春的小女生啊,迷戀上了帶着面具冷酷酷不善說話的龍炎了呀。

    “護法是個很厲害的人。”小翠說道。

    雖然她對護法這個人瞭解不深,但是以女子的感覺,她自然是覺得龍炎護法極好的,護法武功了得,爲人處事更是得到了不少人的愛戴,而且,他們姐妹的性命多半還多得龍炎護法的一救呢。

    “怎麼厲害法?”安夏問道,看着嬌羞的兩個小女孩,“我怎麼覺得龍炎也就一般啊,哪裡好……”

    “纔不是呢。”小花打斷道,“護法的好,姑娘可能不清楚。”

    “也沒見的多好,你們可能是被他表象迷惑了吧。”安夏說道,“不想想想,好像龍炎一直戴着個面具,你們應該也沒看過龍炎的真面目吧?”

    兩人皆是搖頭,雖然覺得之前安夏的話有幾絲不好聽,但是說到龍炎護法的樣貌,他們的確是沒有見過,也好奇着呢。

    “難道姑娘見過護法的樣子?”從小翠小花第一次見到護法到現在,一直未能見過護法的真正面目,這着實有些遺憾。

    不過她們兩個也聽過不少人說了,雖然護法經常戴着個面具,但是還是有人看過護法長的什麼樣子,聽說極具俊美非凡,如天上的謫仙下凡塵。

    安夏也搖頭,“你們認識龍炎護法那麼久了,都沒能一睹他的容顏,我怎麼可能看的到嘛。”

    不過安夏的確也對龍炎很是好奇,究竟那個擁有極具魅惑人心的碧綠眼眸,一直帶着個面具的男子究竟長的什麼樣?

    “我聽人說過,護法長的很是好看的,世間的男子都不及他一分。”

    小翠是龍炎護法的忠實粉絲,即使沒有親眼看到過,但是護法的行爲舉止,儼然就是謫仙,不用再去看那面具下的容顏,也知道,護法極不簡單,護法之所以這麼遮住面容,恐怕就是擔心被世間的俗人看去了護法出塵的容顏本來。

    小花也是另外一名骨灰級腦殘粉,聽着小翠的話,一個勁的點頭稱是。

    安夏看着兩個小女孩那副模樣,完完全全就是被龍炎迷惑了心智,所以喪失了判斷人好壞美醜的本事。

    雖然她也好奇龍炎的容貌,但是想起腦海中那位出塵的男子,世間再無其他男子能打動她,讓她覺得還有男子美過他。

    只是,不知道在海的另一邊的他,是否在奮力的尋找着她的下落呢?這麼久都找不到她,他是否會失去信心呢?沒有她在身邊督促他養好當初受傷的身子,他是否有注意身子呢?是否舊病復發呢?

    他又是否能將帥帥照顧好,不讓帥帥哭呢?帥帥雖然看起來有時候不大粘她,但是,只要知道她是不見了,還是會擔心不已的,即使同他說好了緣由,帥帥還是經常會不捨的。

    如今,她已經離開家裡好久了,這兩個男人是否會茶飯不思呢?

    可千萬不要這樣啊,她不想到時候自己回去的時候,兩個人都已經傷心的吃不下飯,人瘦了一圈。

    想到那樣可能性,安夏心裡便會不好受。

    小翠小花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讓眼前剛纔還開開心心的女子瞬間變得如此傷神,一時之間也不敢再誇龍炎護法的好了,或許,姑娘是聽不得龍炎護法的好,畢竟,這世間有不少的女子愛慕着龍炎護法,可是卻沒有一個女子能真正的抓住他的心,以致更多的女子爲他傾倒而不願意自拔。

    “姑娘,你沒事吧?是不是我們說了不該說的話了?”小花問道,看着安夏這般黯然傷神,“我們也是知道的,以我們的身份地位肯定配不上護法的,不過是我們自己說說的罷了,姑娘可不要與我們見怪,你放心,我們不會和您搶護法的。”

    “是啊,姑娘,我們不會搶護法的,我們只是粗鄙的丫鬟,只要遠遠看一眼護法便知足了。”小翠也應着小花的聲說道。

    安夏回過神來,看着兩個丫頭殷切的目光看着她,話語有些亂七八糟,怎麼叫不會搶護法?

    “呃……你們,你們是不是誤會些什麼了?”爲什麼她覺得兩個小姑娘好像誤會了?

    “沒有沒有。”

    “沒有沒有。”

    兩人皆是猛烈的搖頭,繼續異口同聲,“我們什麼都沒有誤會。”

    看着兩人這般激烈的反應,安夏這回總算確認了,“你們真的誤會了,我和龍炎沒什麼?”

    “沒有沒有。”

    “沒有沒有。”

    兩人如復讀機般,又復讀了一邊,怕安夏不相信,如發誓般道:“我們真的只是仰慕護法的,真的沒有別的意思。”

    “我和你們護法沒什麼的。”安夏解釋道,她只是一個被人抓來不知道想做什麼的女子,與龍炎八竿子打不着,而且龍炎這種性子她纔不要呢,冷漠如斯。

    不過想想,南宮景在對外人的時候,也是冷漠如斯,對她才稍微有點好點。

    感情這兩個小姑娘以爲她和龍炎有那麼一腿不清不楚的關係?

    見兩人還是不相信,安夏又說道:“我是被你們護法抓到船上來的,難道你們覺得我與你們護法還私相授受?”

    “不是不是。”

    “不是不是。”

    兩人說啥都一同說的,讓安夏很是鬱悶,總覺得這兩個女生想太多了。

    “我已經有自己的丈夫孩子了。”

    在兩人還在驚訝的時候又說道:“你們護法那脾氣真心要不得,就算我沒有丈夫孩子,我也不會選擇你們護法的,這麼差勁,問十句不會回答一句,沒有半點情調,我勸你們兩個啊,也別迷戀他了,有什麼好的,就連那真容都看不了半點,你們誰知道他長的美醜?萬一那面具下的,是副醜陋的面容呢?”

    安夏相信,人都是視覺動物,說不看臉只看心的那種話語她一點都不相信,人都是看第一眼對上的,然後才能在好感的前提下慢慢相處出感情的,若是一下子那個人讓你嚇了一跳,害怕的躲着,你會產生愛意嗎?

    當然,這也是每個人的眼光不同,審美不同,所以美醜沒有最深刻的定義的。

    兩個女孩子像發現新大陸那般看着安夏,一時之間卻忘記了言語。

    就算這位姑娘故意掩飾自己的情感,也不用這麼說的,她們兩個真的沒有別的意思。

    雖然她們都知道這位姑娘是位重要的人物,但是她們並不知道這位姑娘是什麼人,來自哪裡,她們只是按照吩咐,照顧好這位姑娘的,其他的,不能亂言論。

    可是剛纔的言語間,她們似乎終於知道這位姑娘是位什麼重要的人物了,這是與護法有關的重要人物。

    所以,即使對護法有愛慕之情,她們也絕對不能表現出來,不然讓姑娘誤會了就不好了。

    “姑娘,你放心,我們省得怎麼做了。”小翠信誓旦旦道,那雙眼神要多堅定有多堅定。

    “是的,我跟小翠姐姐一樣省的怎麼做的了。”小花也說道。

    安夏扶額,你們兩個的眼神明顯是誤會了什麼,怎麼解釋也解釋不通啊!

    正當鬱悶非凡的時候,門口突然響起一聲咳嗽聲,“咳咳……”

    “誰?”

    安夏警惕道,從凳子上起來,問道。

    “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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