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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棄女農妃 - 121 帥帥親美人是爲了救她字體大小: A+
     

    兩人說了將近一夜的話,直到安夏實在受不住了,才昏昏睡下。

    看着趴在桌子上的人,南宮景想叫醒她去房間睡覺,可是見她睡的這般香,又不忍心打攪了她。

    “主子,可要叫她回去?”丫鬟晚月將晚上洗漱歇息的水端了來,見安夏還趴在桌子上,問道。

    南宮景卻搖搖頭,“不了,你先出去吧。”

    晚月看了眼安夏,點點頭,這才退了出去。

    外頭,早早有人在等候,見晚月出來了,趕忙上前問道:“怎麼樣,怎麼樣?她走了嗎?”

    晚月只搖搖頭,“沒有,主子說,讓奴婢先出來。”

    “什麼?”聽那意思,難道顏文哥哥還要把這個女人留在房間裡嗎?

    秦雪忍不住的惱起來。

    不是說顏文哥哥都不記得安夏了嗎?爲何還把人留在屋子裡,這是什麼意思?

    “哼!”不等晚月再說什麼,秦雪已經起的跳腳而走。

    黑夜中,一雙眼睛目送秦雪離去,透過屋內的燈光,一張白正清俊的臉出現在夜色裡,秦子初看着自己的妹妹陷的這般深,眼中越發的疼惜起這個妹妹起來,緣分,不是想得便有的。

    第二日,安夏睡的三竿起,看這外面日頭已經半天高,透過窗戶紙照了起來,刺的人剛睜開的眼睛生疼。

    每天早上,習慣性的摸摸身旁的兒子。

    只是,這次摸了一個空,什麼都沒有!

    安夏嚇了一跳,轉臉看着身旁,居然沒人,掀開被子,空空如也,再看那牀,周圍房間的裝飾,好像不是安排她歇息那一間房。

    腦海裡混混沌沌,她只記得自己陪着南宮景說了一會話,喝了點小酒,南宮景要喝,可是她知道他還有傷,自己喝了兩杯,兩人就一直說話,說着說着……

    好像睡着了。

    “啊!”

    一聲短促的尖叫,安夏一個激靈從牀上坐起,看着周圍,已經沒有南宮景的身影了。

    難道,昨晚他把自己的牀讓給自己睡,而他自己走了?

    想到此,安夏心裡隱隱有些不安,人家可是傷員,怎麼可以留她在這睡覺呢?

    還未捋清頭緒,外面的門響起了開門的聲音,不一會,一大一小兩個男子已經整裝站在安夏的面前,帥帥笑着,南宮景只是淡淡的看着她。

    “孃親羞羞,還不起牀。”帥帥比了個羞羞的手勢,看着自家老爹,問道:“爹爹你說是嗎?”

    南宮景很是給面子的微微頜首,嘴裡還發出一聲輕輕的“嗯”,卻氣安夏跳腳。

    這死孩子,越發的擠兌她這個當孃的,還有南宮景,你這個混蛋,記憶還沒恢復就開始順着兒子欺負我了?

    想到此,安夏便氣,隨手掂起一個枕頭,偏偏的朝着兩父子丟去。

    當然,她是有意打偏的,並沒有打到兩人,只是那本該偏掉丟地上的枕頭卻被一隻大手快速的接住,然後還露出一副得意的樣子看着安夏,讓她無處遁形。

    “快換衣服吧,今日要去郊外的莊子。”南宮景說完,將手中枕頭丟回牀上,不偏不倚,打在安夏懷裡。

    也不等安夏有意見,他便帶着帥帥一同出去了,留下驚愕的安夏。

    緊接着,便是牀上枕頭飛奔到地上的下場。

    安夏出來的時候,一行人已經整裝待發,就等安夏一個了。

    浩振王爺夫婦兩人已經回王府了,說把這些好地方留給年輕人去玩,夫婦早早便回去了。

    一心人,包括秦家兄妹也來了,那秦雪見到安夏,不由來的沒有好臉色。

    本來她今天是不想來的,因爲不想看見安夏母子,可是想到顏文哥哥在,秦雪又心動了,而且哥哥也陪在顏文哥哥身邊,怕他有事,所以她必須跟着才行。

    “孃親,快點。”帥帥催促着,趴在逸風的肩上,他的爹爹如今身體不能長期用力,所以只能由叔叔代勞。

    “嗯。”安夏點點頭,雖然心裡覺得這樣跟着有些怪異,可是兒子可是很期待的,她又怎麼能讓他失望呢?

    郊外的空氣很好,雖然已漸漸入秋,可是山林的空氣依舊新鮮,路旁鮮花遍開,似乎根本就感覺不到秋來的那種蕭條。

    “花花,花花……”

    “鳥兒,鳥兒……”

    “蜜蜂,蜜蜂……”

    “蝴蝶,蝴蝶……”

    一路上,是帥帥嘰嘰喳喳的聲音,安夏與之同乘一輛車,南宮景“被迫”被帥帥拉上了同一輛馬車,所以兩人一路上能聽的聲音,就是帥帥嘰嘰喳喳的聲音。

    安夏越發的覺得頭疼,因爲帥帥一直拉着她說話,嘴裡嘰裡呱啦,很多時候是安夏聽不懂的話,糯糯的聲音根本停不下來。

    “孃親,孃親……”馬車搖晃的安夏昏昏欲睡,可是帥帥還在不停的叫。

    “帥帥,別叫,讓你孃親歇會。”南宮景說着,見安夏的眼睛已經慢慢閉上。

    雖然帥帥聽說話的聲音糯糯的很好聽,可是聽的久了,嘰嘰喳喳也會厭煩的。

    安夏聽了帥帥的聲音那麼久,而且還一直抖她的事情,不免感到疲乏,想打這臭小子,卻被身旁的南宮景攔着,真是有氣無地出,乾脆閉上眼睛休息得了。

    帥帥見狀,好像真是這麼回事,只能閉嘴不再說話,窩在他爹的懷裡,很是得意。

    久久,帥帥迷迷糊糊間,手輕輕的摸着抱着自己的人的臉,突然問道“爹爹,你什麼時候跟我們回家?”

    南宮景被這麼一問,忽的一愣,只見懷裡的小小人兒已經困的睡着了。

    若不是耳朵靈敏,毫無睡意,南宮景還以爲自己聽錯了,擡頭看着面對而坐的安夏,此刻也睜大了眼睛看着她。

    “我……”

    安夏正了正腰身,打斷他的話,說的悠然,“放心,會給你時間的。”

    南宮景又是一愣,心想着,我不是要你給時間。

    大概半個多時辰,一行人總算的到了莊子門口。

    早早有小廝在門外等候,見一行人前來,趕忙去車內搬東西。

    雖然,這莊子什麼物件都有也常年有人打理,但是怎麼也不必一直用着的東西好。

    安夏帥帥什麼東西都沒有,南宮景那邊帶了些衣物還有些藥,而最誇讚的要屬秦雪了,帶了不少的東西,就連被子枕頭都帶了來,說是這莊子的不比她的乾淨。

    野外的風光很好,秋風輕輕的吹着,帥帥腳一着地就撒開丫子跑,完全不再理任何人了。

    安夏生怕他跑的太快摔了,讓跟着來的婆子好生跟着帥帥,別摔了。

    既然來了郊外,自然不會困在屋子裡的,下人們打理好了一切,一行人又朝着門口朝右的地方一河邊走去,那邊風景獨好,一條小河將平地和山林間隔開來,靠近莊子的地方是一塊平地。

    可能是氣溫還不冷,又有河水的灌溉着,平地的草長的很是幽綠,而這種草似乎常年有人打理,長短都差不多,人坐在上面,就像坐在地毯上般。

    到了河邊,安夏四處張望,想看看帥帥去了哪裡,畢竟,這孩子鬧騰的緊,雖然有婆子看着,她還是不放心。

    河邊,丫鬟小廝將地毯鋪開,好讓主子們休息,又將帶來的茶果擺在上面。

    銀鈴一看到了野外,也撒開丫子到處走,將清澈的湖裡一直有魚游來游去,興奮的想下河,又想到自己一個女孩子不該這般魯莽,趕忙喊着自家哥哥抓魚去。

    逸風被妹妹吵的不行,拿着刀子,走去附近的林子裡,砍了兩條稍微粗些的樹枝,又將這樹枝削的尖尖的,然後遞給銀鈴,“喏,給你,自己去插魚。”

    “我……”看着跟自己手腕粗壯的樹枝,銀鈴卻不知道要怎麼使用了?

    逸風一共削了兩條,給了銀鈴一條,自己留着一條,將褲腿卷高,便下河去了。

    這邊,秦雪看着逸風下了河,也催促着自家哥哥也下河去抓魚,今天他們可以烤魚吃,聽說吃魚補腦,對身子大有益處。

    又看了看身旁自己傾慕許久的人,她想,顏文哥哥吃上她烤的魚,一定會好的更快的。

    秦子初被妹妹煩的多了,也只能去林子裡砍上一條樹枝,削的尖尖的頭,有利於插魚。

    南宮景背倚着樹幹在假寐,享受難得的陽光和清風,思緒飄了很遠。

    安夏見帥帥一直沒有回來,陳笙讓她叫了過去也還沒回來,不禁有些擔心,這孩子一不在她的身邊她就有些不安。

    想着,安夏乾脆起身去找找帥帥,雖然這周圍沒什麼人家,可難免怕衝撞了人。

    莊子周圍的任何一處風景都是極好的,每走一步,安夏都想好好將眼前的景色記在腦海裡。

    北元國四季分明,遠處的林子樹木高大入雲,不像東辰國,山矮樹顯得也不高,常年鬱鬱蔥蔥的樹木,看不到半點秋天的景色。

    “孃親,嗚嗚……你來,你來……”走了好一段路子,安夏卻清楚的聽見有孩子在喊她,帶着哭腔。

    左右望望,安夏這纔看見一處低矮的林子邊上,兒子一雙哭紅的眼睛藏在那裡,似乎不願意讓人發現。

    “帥帥?”安夏趕忙的跑了過去,只見兒子眼睛紅紅的,一個臉頰的另一邊有一個小小的巴掌印,看的出,打人者應該也是個小孩,他的衣服有些髒亂,像是在地上滾過。

    安夏駭然,“誰打的你?”

    見兒子哭的這麼慘,想來定然打的不輕了,這孩子雖然喜歡撒嬌話也多,眼淚多的也不像話,可是這卻是看情況而流淚的,對於被人打疼的來說,帥帥向來是少流淚的人,如今哭的那麼慘定然是受大委屈或者疼極了。

    “嗚嗚……”帥帥抱着孃親,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美……美女,帥帥救……她……她打帥帥……咬手,嗚嗚……”

    看着兒子伸出的手指,被人咬了手腕,紅紅的兩排牙印,有兩個並排牙印,還流了些血出來。

    “哎呦,孃親給你呼呼,不哭。”安夏心疼着,看着白白嫩嫩的手腕上,多了的那兩排小小的牙印,看那樣子,應該是小孩咬的。

    再結合帥帥斷斷續續的話,安夏猜中了些事情。

    “告訴孃親,睡咬的你啊?怎麼讓美女給咬了呢?”安夏一邊呼氣一邊問道。

    帥帥似乎見得到了安慰,哭聲也漸漸停了,只是還在抽噎着,然後抹了抹眼淚鼻涕一大堆的臉上,吐字不清道:“帥帥不和她……她計較,帥帥……帥帥是男子漢……漢,不咬她……”

    說完,還一副男子漢的表情,孃親可說了,不能欺負女孩子,要對她們好。

    安夏看着他那副小大人的模樣,拿着隨身的帕子,將他臉上的眼淚鼻涕擦個乾淨,見白胖的半邊臉還有些紅腫,有些心疼。

    看來,這打帥帥的女孩子不單隻長的好看,還是個潑辣角色啊!

    “師父,就是他……就是他親了徒兒。”

    不遠處,有人破聲喊着,小小的手指指的方向正是安夏與帥帥站着的地方。

    只見一身粉色衣裙的小女孩,嬌俏的面容正一臉憤怒的指着帥帥,那嘴巴,紅豔豔的顏色,怒瞪着帥帥,只是她的衣裙不再幹淨,身上沾染了好些泥土。

    安夏想,這小美女那麼小就長的這般清麗,長大後定是個大美人兒。

    她的身邊,站着一襲白衣的男子,順着小女孩指着的方向看去。

    “美人姐姐……”雖然還抽噎着,可是看見那女孩,帥帥兩隻眼睛放光,顯然忘記了自己剛纔哭過的樣子。

    “師父,就是他,不要臉,親了徒兒。”

    安夏看着男子,笑着道:“溫展,沒想到你有個這麼漂亮的徒兒啊!”

    而看見安夏的溫展,也是一臉愕然,“沒想到欺負我家煙兒的人,就是你家帥帥。”

    帥帥哭的也是一愣,光看着美女,沒看這叔叔,居然是溫展叔叔。

    聽他說自己欺負了人,帥帥趕忙反駁,“叔叔,帥帥沒有欺負美女,是她,是她打了帥帥,還咬帥帥呢。”

    說完,帥帥一邊指着臉上的巴掌印子,一邊伸出白嫩的手腕,上面兩排牙印。

    他明明在做好事,卻被美女姐姐打了,哪裡有這樣的道理啊?

    事情要回到之前帥帥在溜達的時候,他遠遠的看見有個人躺在河邊的石頭上面,走近看,一個美女躺在石頭上,不聲不響,好像暈了,帥帥曾經看見有人被水淹了,就用親嘴的方法救人的,帥帥好心,於是上前,親了親美女,讓她快點醒來。

    他舉得親美女和親孃親感覺是不同的,孃親的嘴巴甜甜的,美女的香香的,軟軟的,帥帥很喜歡,就多親了幾口。

    很快,美女就讓他親醒了,帥帥高興,終於把人救活了,可是那美女睜開眼睛,二話不說,伸手就是朝着他的臉蛋打了一巴掌,然後捂着自己的嘴巴,罵他流氓!

    帥帥覺得自己很冤枉,跟美女解釋,幸好有他在,美女才活過來的,哪知道美女繼續罵他流氓,然後掄起拳頭就要打他,他覺得自己好男不跟女鬥,結果一個不小心讓人撲倒在地上,拼命的撕咬,於是,華麗麗的傷口就在手腕處形成了。

    而且,這美女還兇的更厲害了,他只得阻擋着對方的進攻,卻還是被打了幾圈。

    於是,他只能跑了。

    他不敢回去,怕被人看見他這個樣子,躲在草叢裡,越想越傷心,爲什麼救人反而被人罵被人打了呢,他想不明白自己哪裡做錯了。

    回憶拉回來,只見粉色的女孩更是生氣,指着帥帥,“你流氓,是你偷親了我,還敢說你救我?”

    “分明是……是你自己快要……死了,我……我才人工呼吸救你的。”

    “救什麼救,我根本沒死,你就是個登徒子,師父,你要替我打他,他輕薄了徒兒。”說着,那女孩子又是一陣眼淚稀里嘩啦,看着年紀不大,那聲音尖銳而清晰。

    安夏聽着兩人的對話,更加的確定自己所猜想的,看來,是帥帥不知情,以爲這小姑娘被水淹了,給她做人工呼吸,結果人家小姑娘不過是在睡覺,於是,鬧劇產生了。

    對面站着的溫展也是一陣好笑,看着帥帥臉上的紅印子,再看身旁站着的徒弟煙兒岔開小腿,一臉準備打鬥的樣子。

    摸摸小徒兒的小頭,溫展蹲下了身子,笑着說道:“煙兒,師父覺得,這其中肯定有誤會。”

    “師父,還能有什麼誤會?徒兒清白都沒有了,你讓徒兒以後怎麼嫁人?”小女孩不過兩三歲的樣子,說出來的話卻是這般的有遠見,若不是看她是個小女孩,安夏真的以爲是她的兒子輕薄了人家姑娘了。

    “那你嫁……嫁給我,不就行咯。”帥帥臉上雖然有害怕,可是他覺得這個女孩好好看,娶回去做媳婦應該不錯的。

    只是,想到她會打人,帥帥又有些害怕了,不過,再想想自己長大會和爹爹一樣厲害,他又不怕了。

    “誰要嫁給你這登徒子,我纔不要你呢,你不配!”女孩子心高氣傲,可是要那騎着白馬的翩翩公子來娶她的,這小屁孩纔不要呢。

    帥帥一聽,又有些不樂意了,“誰要娶你啊,我只是說說的,你這被我親過的人,除了我,其他人恐怕都不要你了,哼!”

    裝腔作勢,誰不會啊!

    見兩個小不點的小孩,年紀不大,說話比大人還大人。

    溫展見兩小人兒也吵的累了,才讓安夏一同前去他們的陣營,今日,他和幾位好友也在附近野炊,帶上自己的小徒弟,沒想到居然也能碰上安夏,真是巧之又巧。

    他知道安夏沒回客棧,似乎是因爲浩振王府一家解除了危機。

    安夏也不推辭,見帥帥似乎很是喜歡這小美女,雖然他剛纔嘴上說不願意娶這小姑娘,可是安夏怎麼會看不明白帥帥的心思?帥帥朋友不少,可是他卻對這個小美女很是上心,那樣子,非得和人做上好朋友不可

    可是想到帥帥之前的舉動,可是侵犯了人家小姑娘,要想成爲好朋友,可得下一番功夫了。

    所以,爲了帥帥,安夏只能被帥帥拖着一同前去人家的地盤。

    一路上,溫展都在告訴身旁的小美女,帥帥不是故意的,他只是好心辦了壞事,可是即使是她的師父,小美女都不大領情,畢竟,人家小小的初吻真的是被帥帥奪走了,所以怎麼能不氣憤呢?

    帥帥幾乎是忘記了之前的教訓,臉不再疼了,手腕的牙印也沒流血了,帥帥心情就好起來了,鬆開孃親的手,跑到小美女身邊來,腳步緊緊跟着。

    “美女,我錯了,你原諒我吧!”帥帥剛纔也聽了孃親的話,知道他做錯了事情,現在,只求美女能原諒他。

    “你閃開,我不想和你說話。”小美女很生氣,後果很嚴重,別以爲一個笑臉一個解釋就能把事情解決了。

    “對不起,美女,我不是故意的,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一聽到“下次”二字,小美女更加來氣了,停住腳步言正厲色道:“你還想有下次?哼!不要臉的登徒子,流氓!還有,我不叫美女,我叫煙兒!”

    帥帥雖然被人罵了,可是知道了人家叫什麼名字,又開心起來,“原來你叫煙兒,煙兒,很好聽的名字哦,我叫帥帥,很帥的帥,嘻嘻。”

    小美女煙兒不再搭理他,氣哼哼的走着,看都不看帥帥一眼。

    帥帥很受傷,但是想到是自己之前得罪了人家,人家還在氣頭上,不能現在去惹人家,就像孃親,生氣的時候不能去惹她,等她氣消了就好了。

    這樣想着,帥帥心情大好,沒想到他出來還能認識一個美女,嘿嘿,想想就開心。

    安夏在身後跟着,看着兒子這般“不要臉”的討好小美女煙兒,頓時覺得兒大不由娘這句話真心貼切,這兒還沒大就已經想着美女了,這再大點,恐怕就見不到他的蹤影了。

    一直到他們回到了自己的陣營,小美女煙兒也沒再搭理帥帥,帥帥也不擔心,默默在身後跟着,想着有一天煙兒會原諒他的時候。

    安夏去到他們的陣營,並沒待多久,就起身告辭,畢竟,她出來的時間也不短,怕南宮景他們那邊着急了,帶着帥帥告辭。

    只是,帥帥已經對小美女煙兒上心了,一直不願走,嚷着溫展,讓他常帶煙兒來看他,到時候他請他吃大餐。

    安夏看的直搖頭,這叫美食誘惑啊!

    溫展笑着點點頭,摸摸帥帥的狗頭,讓自己的徒兒跟她們道個別,煙兒不願意,哼唧着就坐在地上,看也不看帥帥。

    帥帥表示很受傷,只能三步一回頭的看着煙兒,見她依舊維持原來的動作,失望之後,只能快步跟上孃親的步伐。

    直到兩人走了很遠,小美女煙兒這才擡起頭,看着遠去的小男孩。

    溫展看着自家小徒的舉動,笑着說道:“多一個朋友對你並無壞處。”

    小美女像是被人窺見心事,趕忙回頭,嘟囔一句,“我纔不要他做我的朋友,他是流氓!”

    ……

    帥帥回去的時候,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大半,看着已經吹來一陣香香,帥帥忍不住嚥了咽口水。

    而南宮景緊蹙了許久的眉頭見兩人回來了,才微微的舒展開來,若不是身子疼的緊,他恐怕就要親自前去尋他們兩個了。

    銀鈴此時已經下河抓了兩條大魚,見安夏回來,拿着自己的戰利品跑上前,“大嫂,你回來了,你看我抓的魚,是不是很漂亮?”

    銀鈴笑着,完全忘記了自己作爲女子的本分,將褲腿擼的高高的,露出兩小腿出來。

    “姑姑,魚……魚……”帥帥見着棍子上插着的魚,興奮叫道。

    銀鈴見有人欣賞她的戰利品,將魚拿低一些,讓帥帥看的真切,語氣中還有幾分得意,“帥帥看,這可是姑姑抓的魚喲,等會姑姑烤個給你嚐嚐。”

    “好……好……”帥帥拍着小掌,頓時把不開心的事情炮諸腦後。

    安夏笑着兒子的樣子,走上前,看着逸風正在火堆前烤魚。

    見安夏回來,逸風回以一個笑,“你回來了,再不回來……”

    逸風的話沒有說完,看着身後背靠大樹的人,笑着不說話。

    安夏自然而然的順着他的眼睛看的方向看去,只見南宮景正盯着自己看。

    “回來了。”南宮景淡淡道,是問話,又像是答話。

    “嗯。”安夏點點頭,笑着在身旁坐下,看着逸風烤魚。

    這樣的情景,讓安夏想到了以前南宮景帶着她和帥帥去河邊野炊的情景。

    那時候他們還在安江,南宮景綁着她,將她帶到很遠的河邊,那事情的一幕幕,她還記在眼前,他那時候親了她,現在想想,卻是已經隔了那麼久了。

    “在想什麼?”見安夏思緒飄飛,南宮景在身旁,眼皮並沒有睜開,問道。

    安夏轉身看着他,然後問道:“你還記得嗎?你也帶我來過小河邊,我烤魚,你拔雞毛,不過,那會是你綁我去的。”

    閉着眼睛的人聞聲,掀開眼皮,一臉迷茫的看着安夏,似乎不敢相信的看着安夏,他居然會做出這種事情?南宮景想想,都覺得安夏是在撒謊。

    “怎麼,不相信?”安夏挑眉,就知道這個男人不相信,“可是這是真的,不信,這件事你可以問銀鈴。”

    “什麼?”銀鈴聽見有人喊她的名字,瞬間轉身問道。

    “你大哥可有綁過我?”安夏絲毫不介意周圍有人,大聲說道。

    銀鈴被安夏問的一愣,看着自家大哥,然後猛的點了兩下頭,就扭身走人了。

    她得遠離是非之地,否則遭殃的是自家。

    南宮景又是一陣愣,根本就沒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他怎麼也想不明白,他怎麼會去綁安夏呢?因爲什麼而綁,綁她做什麼?爲什麼他一點印象都沒有呢?

    安夏得意的看着他,像是鬥勝的公雞。

    這回,看你還敢不信?

    南宮景表示不說話,不說話就什麼事情都沒有。

    而那站在火堆前烤魚的秦雪,看着兩人眉來眼去的,很是生氣,明明顏文哥哥根本就不記得她了,卻還要這般讓顏文哥哥想起,真是卑鄙。

    “顏文哥哥,你吃魚,我烤好了。”秦雪開心的拿着自己第一條烤好的魚,顯擺在安夏的面前,上前,將她往遠的地方擠開,自己坐在南宮景的身邊。

    南宮景看着那條黑成炭的魚,往後縮了縮,感覺這魚有點驚心動魄。

    “我……”

    “顏文哥哥,這魚已經熟了,你別看外面嘿嘿的,裡面的肉可好吃了。”秦雪笑着,小心的將黑焦的魚面撕開,露出只剩一點的魚肉,也已經薰黃了。

    這可是她烤的第一條魚,雖然賣相差了點,可是吃起來卻挺香的,顏文哥哥應該不會嫌棄她這第一條烤魚吧?

    “這……”南宮景不知道怎麼拒絕秦雪,雖然不想打擊她的自信心,可是黑成炭的魚,真的能吃嗎?

    安夏在一旁偷笑着,秦子初見妹妹那條魚已經燒的不成魚樣了,斥責着妹妹,這樣的魚絕對不能給南宮景吃,不然傷口得更難好了。

    那秦雪一聽對傷口不好,趕忙將手裡的魚丟了出去,連着棍子丟的遠遠的。

    安夏清楚的看見,南宮景給秦子初投去一個感謝的眼神,然後回眼之時,便對上安夏在那一旁偷笑。

    安夏被他看的臉蛋微微羞紅,然後瞪了他一眼,起身朝着河邊走去。

    河水清澈見底,能清晰的看見不少的魚兒在水底遊動。

    安夏是個不安分的人,雖然是個女子,可是對她來說,下河捉魚真不是什麼大事,見所有人玩的歡,找了一個比較隱蔽的地方,拿着他們丟在一旁插魚的工具,掀裙下河了。

    雖然已經進入秋天,可是河水並不大冷,表面那上層的水被日頭猛烈的照曬下,還暖暖的,只是腳到了水底的地方,感覺到清爽。

    安夏感覺自己好久沒有下水了,這一下水,猶如魚兒入水般歡快,特別是看那魚兒游來游去更加的歡快。

    因爲這河裡的魚平時似乎被保管的很好,極少人去打撈的緣故,魚兒又大又多,讓安夏喜不自勝,手裡拿着叉子便急急插入水裡。

    可能因爲着急,安夏以爲魚多,胡亂插着。

    插了幾次都不見插中魚的,安夏有些泄氣,可是想到人家秦雪姑娘都有那本領插到魚,她安夏怎麼能就這麼放棄呢?水裡那麼多魚,就不信弄不上一兩條魚。

    我插,我插,我插插插!

    嘿!

    經過一番努力之後,終於讓她捕獲了一條大鯽魚,兩個大魚鰭拍着,不甘心着。

    “哈哈,看你還不進我陷阱。”安夏笑着,拍拍魚肚,看它那吃的鼓鼓的肚子,想必吃了不少東西吧!

    安夏很是得意,但是一條還不夠,再弄一條吧!

    沿着河水,又走了幾步,安夏看見一條更加肥大的魚兒,小心翼翼的擺好姿勢,腳下動都不敢動,然後舉起木棍叉子。

    “咻!”叉子入水,以最快的速度朝着那條停住的魚兒擦去。

    “砰!”速度之快,手也沉進水裡,引起一陣水花,水花被挑起,又散落在周圍,濺起一朵朵水花。

    再拔起棍子,裡面朝着一條要比之前還要肥大的魚。

    安夏笑眼眯眯,看來,她抓魚的手段還是沒生疏,隨便一抓,便兩條魚了。

    在一旁拔了些水草,將兩條魚從魚鰓處串過,兩條魚系在一起,手掂了掂,足有四斤重。

    這讓她想起以前,那時候呆在村子裡的時候,吃的沒有穿的沒有,大冬天的,她去河裡抓魚,刺骨的水,她找尋了許久,才得了幾條兩三指大的魚,而現在,這兩條魚,那麼容易得來,隨便一條魚都能抵得上那幾條小魚,想想,還有些心酸。

    搖搖頭,安夏又將這些困難的回憶掃離開,如今,她的生活已經好起來了,那些困難都已經過去了。

    安夏擡起頭,看着那烤着魚的地方,不知不覺,她已經遠離了他們上百米的距離,因爲河邊處有樹幹和草叢遮住,他們不注意看是看不大到的。

    將手中用草串成一串的魚丟上岸,安夏一時卻不願意上岸了,好不容易出來玩玩,既然河都下了,不如待多一會。

    河底都是些小鵝卵石,踩在腳下很舒服,偶爾隔着幾米處,會有些大個的石頭,因常年被雨水河水侵蝕着,已經變的橢圓。

    小心的扶着橢圓的大石頭,安夏小心翼翼的在河水行進着。

    細心一看,安夏發現,河裡除了游來游去的大魚兒,還有不少小魚小蝦,而且還有不少的田螺黏在石壁上,嫩肉牢牢的吸附在石壁上,讓安夏見了,兩眼發亮。

    她很喜歡吃田螺的,小時候在村子裡,可沒少去河裡水塘裡小溝裡摸田螺,大小不一的田螺配上蒜頭辣椒放點耗油或者生抽這麼一炒了來吃,味道香的讓人恨不得把田螺外殼都啃了,抓着田螺的手沾染上了湯汁,把十個手指頭都吮吸的乾乾淨淨的啊!

    現在想想,都有點激動了。

    想到這,安夏哪裡還能放過這些田螺呢?趕忙下手撿。

    只是,安夏見到食物開心了,旁邊也有東西看見了自己的食物,忍不住的張大血口。

    緩緩流動的河水,漸漸有東西遊了過來,安夏開心的低頭撿田螺,哪裡顧的了其他。

    當一條滑溜溜的黑色扁頭的蛇遊了過來,張開嘴巴朝着安夏的腿咬了下去的時候,安夏只感覺靠近膝蓋處的地方,有一條黑蛇咬住了自己。

    “嘶……”

    忍不住痛呼,安夏嚇的失了神,腦海裡突然想着自己會不會被蛇咬死,下一秒她便用最快的速度抓住那咬人的蛇頭,然後使用最大的力道,將手裡的蛇快速的朝着另一邊的河岸上扔去。

    那蛇被扔在距離河岸很遠的小樹叢去,可見安夏用了多大的力道。

    掀開靠近膝蓋處的地方,上面印着兩個小小的牙印,紅的發黑的血從那兩個印口流了出來,安夏緊皺着眉頭,將那傷口擠了擠,然後看着另一個手裡拿着的田螺,緊咬住脣瓣,只能先上岸,萬一那蛇記仇再游回來,她可能沒有那個勇氣和膽量再將蛇抓住,扔的遠遠的。

    剛上岸,安夏就感覺那小腿有些發脹痠軟,走路都能感覺到傷口隱隱作痛,拿起地上丟着的魚,安夏忍着痛,朝着人羣中走去。

    不遠處,南宮景站在那,看着她走近,眉頭依舊蹙着。

    不知道爲什麼,安夏發現南宮景最近很喜歡蹙眉頭。

    儘量把身子的疼痛感壓下去,安夏露出一個笑容,舉高了手中的魚,得意着,“看,你有口福了。”

    她的手藝可是頂好的,之前一起出去抓魚,也是安夏烤的魚,雖然醬料不比現在帶的齊全,但是她也能烤的頂級好吃。

    南宮景看着她額頭沁出一層薄薄的汗水,不知道是累的還是熱的?

    “你怎麼自己下水抓魚了?”想到她一個女人,居然自己下河?秦雪是這樣,銀鈴是這樣,她也是這樣,這像什麼樣?

    “怎麼,不行嗎?”安夏將他責怪的語氣當成關心妒忌的語氣,嘴角翹着,眉眼飛揚。

    南宮景沒有接話,看着她走近,再看那兩條大魚,記憶裡,有些景象在腦海翻飛,很亂,很雜,他記不全,最能看見的,是那魚,和兩隻野雞。

    南宮景不確定腦海裡這些景象就是安夏說的那次他綁着她出去時候發生的事情,但是,他很肯定的是,這些事情和安夏有關。

    見他臉色有些不對,安夏還以爲是南宮景在擔憂她剛纔下河一事,走近之後,笑着說道:“走吧,我給你們烤好吃的魚。”

    南宮景忍不住的閉了閉眼睛,再睜開,點頭說了聲,“好。”

    秦雪看着安夏的回來,還有那手裡的魚,更加的不樂意了,而銀鈴倒是開心,笑着道:“大嫂,沒想到你也抓了魚回來啊,快些烤魚吧,我都餓了!”

    銀鈴可是知道安夏的本事,笑着等吃的,她抓魚還能抓,烤魚就不在行了,而且,魚需要清理乾淨呢,她都做不來。

    安夏點點頭,說了聲,“好。”

    緊接着,身子一個穩,便朝地上栽了下去!

    ------題外話------

    說到田螺,昨天剛吃了,嘿嘿,爸爸跑去淺淺的水塘摸的田螺,炒了吃,特香。

    還有那蛇,可是我最害怕的動物之一,那天走着一條小路,下那種泥土鑿成的臺階,距離腳不到十釐米的距離,一條黑黑的毒蛇就攔住在面前,嚇的我腦海裡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會不會被咬一口,接着我就像劉翔附體一般,一腳跨下一米多高的地方,飛了下去,飛定了,我又好奇的倒回去看那蛇,你們說我膽大不膽大?求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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