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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孽丞相的寵妻 - 第130章 不甘心字體大小: A+
     

    深夜,榮王府後花園的一個亭子裡,瀰漫着濃濃的酒味。地上扔有好幾個空的酒罈子,赫連翊背靠着柱子,坐在那空罈子之間。他手裡拿着一罈酒,仰頭,大口大口的飲着。

    “王爺,您身上的傷還未大好就別再喝了。現在夜已深,該回房歇息了。”赫連翊的心腹劉海道。

    赫連翊從一得知皇上要立靜王爲太子的消息起,他就失魂落魄的。命人弄來大量的酒放在亭子裡,他就獨自一人坐在這喝着。

    幾杯酒下肚後,他渾然感覺不到身上的傷痛。

    他從下午一直坐在亭子裡喝到深夜,在劉海之前也有不少侍衛與侍女來勸他別再喝了,但都被他呵斥退下。

    對劉海的話,赫連翊充耳不聞,依舊喝自個的酒。他髮絲未束,凌亂披散着,看着狼狽。他酒喝的大口,酒水弄溼了他胸前的衣衫,看起來更加狼狽而落魄。

    “王爺,勝負乃兵家常事,還請王爺看開些。”劉海勸道。

    “滾!”赫連翊冷冷吐出一個字。

    “王爺……”劉海還欲再勸,只是話未說完,赫連翊就將一隻酒罈子扔過來,還精準的砸中了他額頭。

    痛的劉海不敢再勸,捂住額頭的傷口匆匆離去。

    風起,掛在亭子四周的輕紗搖曳。

    一道陰影忽然出現,籠罩住赫連翊。

    “沒想到榮王不過是個借酒消愁的懦夫”來人刻意低沉了聲音,掩住自己本來的聲音。

    赫連翊立即感到有股陰寒之氣入體,半醉半醒的他以爲又是哪個不怕死的小廝來勸他別再喝酒。他看也沒看身後,直接就把手裡的酒罈往身後扔去。

    沒有聽到酒罈砸中人的聲音,他詫異的轉過頭,便看到了一個銀面黑衣人。

    銀麪人手裡拿着一隻酒罈,那正是赫連翊方纔扔出去的。

    “滾!”赫連翊的薄脣冷冷吐出一個字,隨手拿過身旁的一罈酒打開,仰頭大口的飲。

    銀麪人拿着空的酒罈,眨眼間,他人消失在原地,無聲無息,似不曾到過這裡。他消失了片刻,卻很快又出現在亭子附近,而他手上原本空着的酒罈此刻盛滿冰水。

    他走近赫連翊,將壇中冰水盡數的潑到赫連翊身上。

    “嘩啦”一罈冰水從赫連翊頭頂潑下,赫連翊瞬間清醒了不少,“找死!”被人潑了冰水,赫連翊怒地朝銀面黑衣人擊出一記寒冰掌。

    知道靜王被立爲太子,他本就憤懣之極,心中的煩悶正無處可發泄。正好來了個惹怒他的銀麪人,他便將心中的怨與悶之氣全撒到銀麪人身上。

    這一掌用了他八成的功力,力道可謂不小。一時間,亭子四周的溫度驟降。

    然沒想到,銀麪人很輕易的就化解掉那一掌。

    赫連翊驚地瞪大的眼珠子幾乎都要掉出來,此人是什麼來頭?功夫竟這般深不可測。他運內力,朝銀麪人連番襲去。

    銀麪人不止一一化解,還把赫連翊打的趴在地上。

    “你是誰?”赫連翊抹了一把脣角上的血,擡眼仔細打量來人。

    銀麪人身姿偉岸而挺拔,身上的氣勢威嚴,卻透着一股殺伐之氣,看着像是操縱他人生死的上位者。

    赫連翊見此人有些眼熟,口音還有些熟悉,他凝着眉頭,絞盡腦汁地想。腦子裡忽然閃過了一道人影,“你就是曾逼的本王跳入倉江的銀麪人!”他肯定地道。

    當初在父皇給打敗烏國得勝歸來的葉天銘及衆將士舉辦的慶功宴上,他使計欲除去秦瀲,便讓寧淑妃賜了杯動了手腳的酒給秦瀲。令秦瀲在出宮後暫時失去內力,他好派人殺掉秦瀲。

    後來在倉江邊畔,秦瀲使詐引他出手,結果大敗。他後面以葉青靈作要挾逼得秦瀲吃下用‘扶殤’和酒製成的藥,令秦瀲暫時失去內力。當時他趁機逃走之際,銀麪人就在那時候出現了,最終還逼的他狼狽的跳入倉江逃走。

    “你深夜來此,意欲何爲?”赫連翊警惕的看着銀麪人,下意識認爲此人來者不善。

    “靜王被立爲太子,想來王爺一定不甘心,定會好好籌謀一番,老夫此次來正想要相助於王爺。

    可沒想到一來就看到王爺借酒消愁,一副委靡不振的模樣,老夫心裡未免有些失望。”銀麪人口氣遺憾道。

    “靜王被立爲太子的詔書已下,本王又被禁足三個月,再籌謀又有何用?終是不能成爲太子。”赫連翊垂頭喪氣道。

    “若王爺眼裡只看得到太子之位,那這皇位的寶座你最終得不到也是活該!”銀麪人厲聲道。

    一提及皇位,赫連翊立刻來了勁,尚有絲醉意的他情緒激動道:“皇位最終由誰得到,一切都還說不準!”

    話一出口,赫連翊又立即警惕起來,“你到底是誰?”

    “王爺沒有放棄皇位的爭奪,這一點,很好。”銀麪人不答赫連翊的話。

    他這話已是大逆不道,赫連翊倒也沒放在心上。

    銀麪人又自顧自的道,“老夫給王爺帶個消息,立太子的大典於一個月後舉行。”

    經欽天監上書所言,一個月後纔有適宜的日子舉行立太子大典。

    “那又如何?”赫連翊自嘲一笑,立太子詔書已下,即便沒有立太子大典,赫連城也已是太子。

    銀麪人接下來又告訴他,各國會派出使者來參加此次的立太子大典。其中,東陵國就派出了長公主前來。

    東陵皇室有五位公主及一位皇子。大皇子是個只知吃喝玩樂的草包,長公主有經國之才並幫着東陵帝處理朝中諸多事物。

    東陵開國皇帝是個女子,所以東陵並不排斥女子插手政務。長公主手中握有一定兵權,儼然是東陵的一個位高權重的親王。

    “若能得長公主相助,王爺的勝算又多了幾分。”銀麪人道。

    “你究竟是誰?你會好心相助本王?”赫連翊嗤笑道。

    銀麪人‘啾啾’笑出聲,“老夫是誰不重要,且你知道了老夫的身份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你只需知道老夫提供的消息於你有用即可,適宜之時,老夫也會暗中相助王爺一把。”

    “本王可不想爲他人做嫁衣”赫連翊冷哼一聲道。

    銀麪人道:“呵呵,王爺多慮了,你與老夫有共同敵人,老夫助你也是幫老夫自己。”

    “暗中相助本王?莫不是此前在古琴‘冰弦’中動手腳的人是你?”赫連翊心中也不確定是誰對古琴動了手腳,他只是猜測道。

    “正是老夫”銀麪人大方承認。

    赫連翊心頭一凜,連他安插在雲貴妃身邊的人都找不到機會對古琴動手腳,而此人卻辦到了,看來此人實力不容小覷。

    “你與赫連城有何恩怨?”赫連翊目前最大的死對頭乃是赫連城,此人既說與他有共同敵人且又對古琴動了手腳,因此他猜測此人的敵人是赫連城。

    對方沉默沒有回答,赫連翊知他是不願回答了。

    赫連翊嘆息一聲,“本王被禁足三個月,而一個月後就是立太子大典,即便東陵長公主來了南夏又如何?”他如此一說,已然是默認接受此人相助。

    此人說得不錯,知不知道對方的身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有共同的敵人,且此人提供對他有用的消息即可。赫連翊很快就想開了這一點,再者想讓他爲別人做嫁衣,哼,可沒那麼容易!

    “禁足一事,王爺不必憂心。只要王爺按老夫說的去做,不出三日,定可解除禁足。”銀麪人胸有成竹道。

    “如此,本王就謝過先生了。”赫連翊謙恭道,心內暗想,觀此人氣度與說話的口氣,必是手握大權無疑。

    寬大而華麗的馬車一路向北走,馬車四角懸掛的銀鈴相撞,發出悅耳的響聲。

    昨天夜裡下了場大雪,清晨雪停,放眼望去,滿目銀裝素裹,仿若置身於一個冰晶的夢幻世界。

    馬車內鋪有厚厚的雪色毛毯,青靈躺在毛毯上,身子窩在秦瀲的懷中,頭枕着他的手臂,身上蓋的是絨絨白貂毛皮做成的被子。車外面北風呼呼,白雪飄飄,車內的她卻是一點也感覺不到冷。

    秦瀲的另一隻手擱置在她腰間,霸道的將她身子往他懷裡收緊。她稍稍一動,那隻手立刻警覺的又收緊了幾分。

    這廝,連睡個覺都不忘要霸佔着她。

    他把她摟的太緊,以至於她呼吸不暢,她稍用力將他的手拿開。他漂亮的眉宇輕蹙,下一刻鐘鳳目打開。瞳眸深邃,眸光幽怨中還伴着初醒後的懵懂,顯然是被她剛纔的動作給驚醒了。

    她挪了挪身子,仰頭,就看到一張清絕卻又透着妖媚的臉。眉目如畫,鼻子玲瓏精巧,鳳眸幽深,比雪還要白上三分的肌膚透着淡淡的粉紅。

    真真是個精緻的美人!

    她壞壞的一笑,張口在他如玉的臉頰上咬了一口。

    他那懵懂的目光漸變委屈,“夫人,你咬疼你夫君了。”說完,把頭埋進她胸口。

    她頓時尷尬,忍不住低聲道:“下流”卻沒有把他推開。

    車內溫暖如春,她擁着心愛之人,靜聽車外銀鈴叮咚作響,她滿足的牽起脣邊的淺笑。

    待這傢伙睡飽了,青靈方起身,伸了個懶腰,問道:“接下來你要帶我去哪?”

    “去連城,拜祭我們的爹孃。”他道,她與他並未成親,確切來說是他爹孃。

    連城素有‘玄鐵之城’的稱號,玄鐵堅韌鋒利,是鍛造兵器的好材料。只是玄鐵的量有限,整個南夏也只有連城出產玄鐵。

    連城離夏城較遠,至少需一日的車程方可抵達。

    “怎麼會突然想帶我去見爹孃了呢?”青靈問道。

    秦瀲淺淺一笑,笑容魅惑動人,差點能將人的魂兒都勾了去,“傻丫頭,怎麼會突然呢?其實爲夫早就想帶你去見見爹孃了。”

    馬車行駛了好長一段路後,青靈衝着在外趕車的冥六道:“冥六,現在到了何處?”

    “到了明河村”冥六回道。

    明河村是夏城外的一個小村莊,村裡有座山林在冬日裡時常有雪狸出沒。

    雪狸類似兔子,卻又比兔子龐大許多,其肉質鮮美可口。在前世,一到冬天時分,只要陌昭南還在夏城,他幾乎是一有空就帶着她跑來明河村抓雪狸。

    青靈掀開車簾的一角,往外探頭,她突然喊道:“停車”

    冥六應聲停下。

    “怎麼了?”秦瀲問道。

    青靈手指着附近的一座山,欣喜道:“那邊的山裡有雪狸,我去弄只來給你吃好不好?”

    他彎了彎嘴角,沒有直接答應她,“過來”他柔聲道。

    她嘟了嘟嘴,以爲他不答應讓她去,所以很不情願的挪到他身邊。

    他把一件厚厚的狐裘披到她身上,“外邊冷,莫讓自己被凍着。”

    原來是擔心她被凍着啊,她嘟着的嘴立馬露出笑容。

    “好”她看到他也準備披上狐裘,似是想隨她出去,她忙止住他手裡的動作,“你在車裡等我”她神色固執,不容拒絕。

    “好”他捧住她的臉,虔誠的在她眉間落下一吻,“只給你一柱香的功夫,抓不到雪狸就立刻回來。還有,要小心,不可以受傷。”

    “我不是小孩子!”她白了他一眼,這羅嗦的傢伙。

    他看着她,“你當然不是孩子,是我的秦夫人。”

    她心內暗道,可你怎麼拿我當孩子一樣啊。

    “不許受傷”他又囉嗦道,“不然爲夫會生氣,嗯,你去吧。”

    “嗯”她興奮地捧住他的臉,在他臉上狠狠的親一口,接着躥出了馬車。

    秦瀲蹙眉,爲何這丫頭總是吻錯地方啊!

    他掀開車簾,望着那道歡快跑着的身影,嘴角不禁露出淺笑。

    “公子似有很多年沒親自回白族拜祭族長和族長夫人了”冥六感慨道。

    “嗯”秦瀲只淡淡應了聲,纖長睫羽下的暗黑瞳眸似古潭般幽深。

    “現在白色的魅花開了吧”秦瀲忽然道。

    魅花,形似薔薇,花蕊似淚滴。

    “時值冬季,紅色的魅花已凋零。只在冬季盛開的白色的魅花,現在應該開了。”冥六道,很多人都以爲魅花已絕跡,其實不然,“公子現在帶葉姑娘去拜祭族長和族長夫人,一定能夠看到很多漂亮的魅花,葉姑娘她也一定會喜歡的。”

    “啊!”山林裡傳出一聲尖叫。

    “遭了,會不會是葉姑娘出了事?”冥六道,他話音沒落,只覺背後一涼,又見一道白光躥進山林裡。他回頭一看,發現馬車裡已空無一人。

    青靈剛纔追着一隻雪狸正追得起興,不料被一截枯枝絆住,摔了一跤。恰逢一棵樹上堆的不少積雪在這時突然砸下來,她大半個身子就被埋在了雪中。

    秦瀲趕到時,看到她被雪埋了大半個身子,心猛地抽痛,他似又看到了多年前那個被厚厚的白雪深埋着的自己。

    他衝過去,緊張地把她從雪堆裡扒出來,他臉色看起來有點陰沉。

    她心虛地瞄了他一眼,害怕他生氣,她聲音軟軟的道:“夫君,我很小心的,就是這堆雪不長眼砸中我了。”

    他眯着眼,似笑非笑,“不長眼的是你吧?”

    “嘿嘿,下次不會了。”她傻笑道。

    “可有哪裡傷着?”他聲音無波瀾的道。

    “夫君,我的腳好像扭了。”她盯着他的臉看,發現她一說完這話,他臉色就黑了。

    “狐裘呢?”他冷聲問道。

    青靈嫌披着那狐裘礙事,一跑進山裡就立馬脫掉了。剛剛被雪砸到身上,雪融化了些許,雪水弄溼了衣衫,冷得她直打哆嗦卻又不敢在他面前喊冷,“哎呀,夫君,我腳疼。”她作出一副痛極的樣子,望能轉移他的注意力。

    他那張冷臉再也維持不住,露出焦急而又擔憂的神色,“忍着點”他抓住她那隻腳用巧力地扭再一按間,她的腳便恢復了。

    他脫下自己的狐裘披到她身上,一手把她抱起走向馬車。

    她兩手圈住他脖子,他的臉近在咫尺。狹長的鳳目幽深如潭,將她的心神都吸了進去。面容精麗,肌膚在白雪的映襯下剔透而又溫潤。

    水色的脣透着淡淡的粉,青靈盯着這張脣,心莫名的蠢蠢欲動。鬼使神差的,她張口就含上他的脣。

    秦瀲抱着她的手臂一僵,腳下一個不穩,踉蹌的往前走幾步,差點摔了跤。

    她眼睛微眯,透着一絲狡黠。她好奇探入他口中,在裡頭晃盪一圈後,惹得他心癢難耐之際,迅速溜出來。

    瞥見他深邃的眸眼波濤涌起,她心道不妙,立刻作鴕鳥狀,把腦袋深深扎進他懷裡。

    他見此哭笑不得,極力忍下被她勾起的那種渴望,“夫人真是愈發調皮了”他咬牙道。

    許是白日裡被雪水給凍着了,青靈在將近傍晚的時候就得了風寒。秦瀲擔心她的身子,便停止趕路,在附近找了家客棧落腳。

    青靈這場病來得快,去得卻是很慢。

    “夫人身子底子太薄,回去後要好好調養。”秦瀲給她診了下脈後道。

    “我覺得身子好的差不多了,我們趕路吧。”青靈從被窩裡探出頭道,她心裡還是很想隨他回去拜祭他爹孃的,只是這身子怎就在這時候給病倒了。她現在悔了,沒事幹嘛跑去抓雪狸,結果雪狸沒抓着,反大病了一場。

    “胡鬧”秦瀲想也不想就拒絕了她,“連城暫且不去了,等我們成親後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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