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紅是我最強大的戰鬥力,我修煉的精神力不知道爲什麼全部流進了她那邊,增強了她的實力,也是說,如果紅紅叛變或者罷工,我沒有太多能力來戰鬥了。
現在我主要的力量基本都是在依靠紅紅而不是我自身,這樣導致我自己很被動,可目前來講,並沒有什麼辦法能夠解決,短時間內,我依舊只能依靠紅紅。
“你想太多了。”紅紅突然又說:“雖然我也並不知道自己的實力爲什麼會增強,不過我強大了不能更好的幫你麼?之所以不想講話是因爲我討厭冷陌,你現在和冷陌打的那麼火熱,我當然不想理你了。”
真的是這樣嗎?
總覺得紅紅絕對有什麼東西在瞞着我,她已經對我不交心了,現在的我,也對紅紅產生了很大的疑惑。
當下沒有時間給我多想,我又對她說:“不管怎樣,紅紅,我只問你一句話。”
“說。”
“你不會背叛我的,對麼?”我說。
……
紅紅突然沉默了。
我眉頭突突一跳。
幾秒後,紅紅才說:“我爲什麼要背叛你?背叛了你我去找誰?離開了你的身體我還能自如行動?你問的都是什麼蠢問題?”
希望我的問題確實是個蠢問題吧。
“可能是因爲要打仗了,畢竟我第一次打仗,心慌吧,我也沒什麼其他的意思,紅紅你別在意。”我想了個藉口忽悠紅紅。
紅紅哼了聲,沒再理我了。
我也沒再與她交談這件事了,反正說多了,她也不會對我實話實說的,況且,什麼是實話,我也不知道。
這一天直到我困不住要睡覺了冷陌都沒來,在冥界我又沒有手機可以玩,電腦倒是有,但只能查冥界的資料,冥界的新聞之類的,都是些毛骨悚然的新聞,我看了幾個沒敢看牀去了。
在牀把每日的宋佳心法修煉完之後,冷陌依舊沒來。
冷陌估計會忙兩天吧。
我這樣想着,趴在牀漸漸睡了過去。
……
那雙眼睛又出現了。
在黑暗,看着我,很熟悉的眼睛,想醒過來卻醒不過來,感覺身體痠軟無力,動彈不了,像是身體什麼東西被抽出去一樣。
是太累了嗎?是冷陌把我折騰的太累了嗎?
應該是的吧,應該……是吧。
在我混混沌沌的時候,房間門忽然響起,那雙眼睛消失了,我醒了!
睜開眼,冷陌正從外面進來,裹着些寒冷的風,見我看着他,朝我過來:“爲什麼不去我房間睡?”
“我自己跑去你房間睡多不好,還是自己睡舒服。”我哼唧一聲,把身體翻回來,剛纔那痠軟的感覺漸漸消除了一些,我小聲抱怨他:“馬要戰爭了,你不能再碰我了,不然我哪裡還有力氣動,像現在,感覺好累。”
“我又沒說要碰你。”冷陌特別不開心,摘了他的披掛裘袍往我旁邊一躺:“我也很累,等戰爭結束之後再滿足你。”
“臭流氓!說的慾求不滿的人是我似的!”我坐起來,推他一下:“你不去洗個澡再睡覺嗎?”
“不去,累。”他閉眼。
“那你好歹脫脫衣服褲子吧?你穿着衣服褲子怎麼睡覺?”
“我脫了你又不准我碰你。”他悶着聲音回我。
“……”睡覺不都是要脫了衣服褲子的嗎?難道脫了衣服褲子一定要做嗎?冷陌都什麼亂七八糟的思維啊。
不管他了,我也躺了下去。
沉默一會兒,冷陌又刷的從牀坐起來,我看向他,他把衣服褲子脫了胡亂往地一扔,脫的那叫一個乾淨,連內褲都脫了!
“我說,你沒有裸睡癖吧?”我忍不住翻白眼。
“是你讓我脫的,現在又讓我穿,死女人,你信不信我收拾你。”冷陌瞪我。
我白眼都快天去了,好好好,隨他吧,我翻了個身背對他,打個呵欠,困了。
很快冷陌從後面礙來,抱着我,某個地方熱熱的頂着我,啃我脖子:“做一次?”
“不做,拒絕,太累了,我要睡覺了。”我迷迷糊糊回他。
“有那麼累麼?”他有些意味深長的問。
不過我沒力氣去細想,很快睡着了。
這一夜有冷陌在身邊,那雙黑暗的眼睛再也沒有出現過,身體痠軟無力到極點的感覺也消失了,像是有冷陌在身邊,他保護着我,某種東西不敢出現一樣。
我爲自己的想法感到很怪。
是什麼東西?在黑暗不敢出現?
*
第二天一大早我被冷陌折騰醒了,所以說完全不能和這個男人同牀共枕!
被他壓牀做了兩次,他神清氣爽去浴室洗澡了,我發着起牀氣把自己裹成一團揉進了被窩裡。
後來冷陌哄了我好一會兒,我才鼓着臉氣呼呼爬起來去洗澡。
在浴室裡的鏡子看到我雙眼,還是有青綠色的眼袋,不過要起昨天的好一些,應該是被冷陌折騰的,臭冷陌!
等我差不多洗漱好出去,冷陌也穿好衣服披掛了,回頭看我,微微凝眉:“你眼圈怎麼那麼重?”
“你還好意思問我!”我使勁瞪他,鼓成金魚嘴了。
“以前我折騰你也沒見你眼袋那麼重,你是不是又惹了什麼邪物?”
我不知道冷陌是真的開個玩笑還是在特別指什麼,不過說到邪物……我也覺得自己身體尤其是這兩天,每天早起來都會很無力很難受,身體被抽空不說,還有眼袋,難不成真的是惹了邪物?
“別想多了,跟你開玩笑的。”冷陌突然又說:“要是有邪物對你作怪,我能看出來,敢當着我的面對你出手,除非那邪物不想活了。”
感覺冷陌像是故意在說給誰聽似的。
這房間裡只有我和他,他在說給誰?
不,不對!
這房間裡除了我和他以外還有其他人!
紅紅!
難道說冷陌也覺察到了紅紅的古怪之處?!
“走了,今天還有很多事,先帶你去吃飯。”冷陌卻不再說這話題了,推開了房間門。
我也裹好棉衣,不再去多想,跟着他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