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黃穎比陳凡還大幾歲,但只要臉皮夠厚,別的都不是事兒,要不是陳凡攔着,沒準兒此時此刻黃穎都一口一個乾爹地叫上了。
無所謂,心態。
“我說,咱以後能不能矜持點兒的?二話不說呢,就黏糊上了?不往我身上坐你渾身不得勁兒是咋的?”
在黃穎的小屁股上輕輕打了一下,陳凡這表情那叫一個真摯,看起來,真有點兒諄諄教誨的樣子了,就像是一個老教授在囑咐按摩女一定要好好做人的感覺。
“喲!現在嫌人家黏糊了?早幹什麼來着?把人家弄得死去活來的時候,也不知道心疼人!”
黃穎撅着小嘴兒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小模樣,撒嬌似的跟陳凡發起了牢騷。
說是發牢騷,其實真是有點兒牽強了,看那小樣兒,真是非缺愛不可以形容呀。
“得得得,別老說這個,你要是不可勁兒抖m, 我能那麼收拾你?”
陳凡弄拿她沒招兒,只能摟着她的小蠻腰,順手扶着黃穎的大腿,以最舒服的姿勢側身問她,“你看你現在這樣子嗎,之前見你的時候,這看起來還愁眉苦臉的呢?就這麼一時半會兒的,又浪起來了!至不至於啊?你這跟我演戲呢是咋的?平時拍個電視,演技不咋地,就會瞪眼睛,這會兒跟我這兒卻幹起老本行了,成了戲精了?”
“纔沒有呢,人家愁眉苦臉是真的,那時候真發愁。現在眉開眼笑也是真的,那是真不愁。想知道爲啥嗎?其實特簡單,在我看來,有陳哥幫忙,我還怕啥?誰不知道你有天大的本事,這事兒要是在別人那兒,那還有那麼一點兒麻煩,要是在你這兒,那都不叫事兒!我說的是吧?”
黃穎嬌滴滴地摸了他一下,討好的表情。
“你可拉倒吧,我還不敢打包票。要是事情辦不妥你也別怪我。”
陳凡可不喜歡事情沒成就被人扣上帽子,要是被人套在這事情上,沒準兒以後就是個麻煩。
“誒呀,誰敢怪你呀?人家是那種人麼?”
黃穎說着,又忍不住眉飛色舞起來了,“人家心裡怎麼想的,你是真不知道假不知道?今天晚上,我在酒店訂了房間,等完事兒了,你上我哪兒去,我有好東西給你!可好了!”
“拉倒吧,你能有啥好東西?寂寞難耐了就說寂寞難耐了,扯什麼用不着的?”
“去你的,別亂說!”
黃穎還有點兒不好意思了,在陳凡胸口打了一下,這臉上,卻還是忍不住笑嘻嘻地,“誒,對了,你說,一會兒那個人真的能把死人弄上來麼?到時候會不會可嚇人了?”
“嚇人肯定是夠嚇人的,不過,怕不怕的還的看你自己,那句話怎麼說的來着?對了,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你要是真的做了虧心事,沒準兒啊,一會兒鬼來了,就直奔着你來了。”
“去你的,我有什麼虧心事啊,怕成那樣?”
黃穎噗嗤一又聲笑了出來,看起來有點不以爲意,“我呀,身正不怕影子斜,理直氣壯着呢。”
“嗯,希望如此。”
陳凡不置可否,“你還記得當初咱們是怎麼約定的麼?要是真讓我知道你幹了啥傷天害理的事兒,看我怎麼收拾你的。”
“我要是真的那麼壞,用不着你收拾我我也活不到現在,我現在都啥樣兒了?要錢有錢,要人有人的!穿着鞋還犯得着幹那些光腳拼命的事兒麼。”
“嗯,說是那麼說。”
陳凡拍拍黃穎,“起來,別老在我身上坐着,你這一點都不老實的,再磨蹭一會兒都要那啥了。”
“咋的,這就受不了了?”
黃穎壞笑着把大腿一掀,直接騎在了陳凡的身上,要說平時那姿勢也就算了,偏偏黃穎喜歡騎着陳凡的左側的一條腿,這手也按在了陳凡的大腿上,湊上來,就笑吟吟地,都快親上了,“今天晚上來我房間,好不好嘛~”
“那麼急不可耐麼?就不怕死牀上啊?”
“要是跟你,死也值了。”
“拉倒拉倒,說的跟真事兒似的。你矜持點兒的啊,外面那麼多人呢。”
“哼。”
給陳凡一提醒,黃穎也像是想起來了似的,趕緊收斂起那堪稱放蕩的表情,站了起來。
她小心翼翼第,拉開門往外看看,見沒人過來,這才扭着屁股回來,跟陳凡肩並肩坐着,“誒,我聽說,前一陣楊宓又來找你了?”
“年前的時候來過,咋了。”
“聽說,你又替她辦了啥事兒了?”
“算是吧。”
“我就納悶兒了,她有啥好的,你對她那麼好,爲了她,都不怕得罪人。”
黃穎可不理解了似的,“我比比她長得好看啊?我這身材不比她帶勁啊?她還有我善解人意啊?”
“咋的,你還吃醋了?在我看,你倆都一樣,都不是啥好料。”
陳凡低頭擺弄手機,頗有感慨地嘆息了一聲,“不過呢,話是這麼說,其實有的時候,也都挺可愛的,人這一輩子,哪兒那麼多非黑即白的事情啊?想當初,咱倆死磕的時候你也不也想花錢要了我的命麼?你再看現在,這傢伙…”
黃穎見陳凡如此說,媚笑一聲往旁邊看,“現在咋了,現在不也挺好的麼?我覺得你應該知足了,你要知道,這天底下不知有多少人想收拾我呢,可到頭來,還不是就你一個?真不是我跟你鬼扯,我跟你說句最實在的,自打那天被你給弄了以後,一直到現在我都沒給別人碰過,你知道爲啥不?”
“爲啥?”
“就是因爲怕你到時候嫌棄我。”
黃穎說着,訕訕地看了陳凡一眼,“你們這些男人吧,說來也怪,一看着別人家的媳婦兒,那一個個都可來勁了,可等弄到手了以後,就容不得別人伸手,我呀,太瞭解你們的心思了。”
“聽這話的意思你還挺委屈唄?”
“那倒也不是。”
黃穎還是笑嘻嘻地,“你別聽那些人亂傳,其實,私底下我還真不像他們說的那樣。的確,身邊的姐妹裡有幾個私生活挺亂的,像公交車似的,誰上都行,可我真不是那種人。 尤其是軒姐出事以後,一下把我給整毛了,要是以前偶爾地還能出現浪一下,現在真是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