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
倆人趕緊把盒子接過來,往臉上抹了一陣。
陳凡一擺手,這倆貨也真聽話,用麻袋將那個倒在地上的“楊小姐”套上了,想扛起來往外跑,卻沒想,這一扛,倆人膝蓋一軟差點兒沒跪地上。
誒呀我去,這真尼瑪死沉死沉的!
可那倆小子也真是練家子,咬咬牙,竟然還真給扛走了。
等他倆跑遠了,孫小妖問陳凡,“老大,你啥時候練的這本事?”
“咋的呢?”
陳凡一臉不解的樣子。
“你一手可是真挺牛的,真的。”
孫小妖跟陳凡豎起了大拇指,看起來那不是裝的,是真佩服了。
“豬都能變成人,這也太厲害了,你有這本事不爽呆了麼,以後咱開個整容醫院,都給他們整成范冰冰,到時候得賺多少錢啊!”
“這不是啥了不得的法術,早在多少年以前就有了,你沒聽說過湘西一帶有造畜的傳說麼,拐賣婦女和拐賣小孩兒的用法術把人變成牛羊牲口啥的,然後再神不知鬼不覺地把人帶走。”
“可你這是把牲口變成人啊,你這比他們厲害多了吧!”
“其實差別也不大,只要道行夠深,啥問題都沒有。”
“那老大,你能把人變成人不,就比如把我妹妹變成范冰冰。”
青青眉飛色舞地跟上了陳凡,摟着陳凡看起來興奮極了。
“能啊,只不過…”
陳凡尋思尋思,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只不過什麼?”
青青那小眼神兒裡充滿了好奇。
“只不過,怕到時候你自己後悔。”
陳凡水哦這,隨手在青青的後腰上拍了一下,“走吧,離這兒遠一點兒。”
“咱現在幹啥去?”
“等着看好戲唄。”
“看好戲?”
“嗯。”
一羣人各自上車,散了。
——割——
半小時以後,兩個小癟犢子把車子開進了附近市區的一個老樓區附近,靠近門衛的大超市位置,窗戶上貼着磨砂的透明紙,從外面往裡面看,基本上是啥也看不見的。
房間裡亮着燈,都已經快後半夜了,小區裡頭真是安靜極了,這個時候還能不怎麼睡覺的恐怕也就他們幾個了。
“我說,趙大公子,你說的事兒到底咋樣了?哥兒幾個都在這裡等半天了,就等着你的現場直播呢,這眼看着都後半夜裡,可看起來,八字還沒一撇兒呢,你要是好事兒沒幹成,俺們那押金,你可是要十倍奉還的!”
“哼,我差你那幾千萬麼?”
趙公子嘴裡叼着煙,冷哼一聲,“再說了,我趙瑞龍什麼時候跟你們吹過牛逼?我這個人,向來都是說話算話,有一說一,誒,我還真不是跟你們吹,就楊宓那小騷娘們兒,我自己都惦記多少年了,我年輕時候追過她,但她當時嫌我小,不幹,後來便宜別人了,我這心裡頭就一直膈應。現在她不是離婚了麼,也不是啥清純少女了吧!破罐子破摔,她還能咋的?也別說我說話不好聽,我私底下都打聽了,都說這娘們兒騷得不行,就跟她男人分居以後,那說不定都讓多少人玩過了呢,我上她,那是給她臉,就不信她還還真敢跟我魚死網破是咋的!再說了,咱也是講究人,要錢給錢,只要不過分就行,她要是不要錢,要別的也成啊,正好公司那邊準備了幾個大製作,女一女二隨便讓她挑!就這條件夠意思了吧,多少人排着隊等着我呢,我都沒給她們機會。”
趙公子說着,擺弄着手裡的麻將牌,“話說回來,你們幾個也別在這裡嘰嘰歪歪的,一人拿那麼點兒錢出來就坐不住了?就你們那點錢你說能幹啥?單拿出來,你們有機會麼?平時一個個都跟那啥似的,非慫恿着我說想嚐嚐楊宓到底啥味兒,現在好了,慫了!”
“慫倒是不至於,跟着趙公子還能有啥閃失是咋的,不過,我最近聽人說了一個事兒,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旁邊的一個小夥子一咧嘴,看起來有點猶猶豫豫的。
“咋的呢?”
幾個人同時看向了他。
“那天,我跟我一個朋友閒聊,無意間提起楊宓這個事兒,他跟我說,要是沒必要的話,那女的最好別碰。”
“爲啥呢?她有病啊?”
“那倒不是。”
男人一咧嘴,“說是這個叫楊小姐的背景其實也挺深的,而且,她跟咱這邊有一個叫陳凡的人關係挺近,至於到底她倆啥關係,不知道,只知道這個叫陳凡的人有點兒不好惹。”
“陳凡?幹啥的?”
趙公子顯然剛從國外回來,沒怎麼聽說過陳凡的名頭。
男人還沒回答呢,旁邊有個人撇着嘴接了一句,“誒呀,趙公子這些年沒在這邊,不知道也正常,你們說的這個叫陳凡的我還是聽說過的,好像,是個會看風水的那種人吧。這人年紀不大,但是名頭可真挺響,我上次去四川的時候,那邊的大牛都知道他,據說,天師府的人提起他都畢恭畢敬的,應該是正經有點兒能耐。”
“拉雞兒倒吧,這都啥年代了,這種東西還有人信?”
趙公子差點兒沒笑出來,冷哼一聲,“我說你們幾個不是真信了那些鬼話吧,真以爲這年頭兒還有大師啥的?我這麼跟你們說吧,這東西我壓根兒就不信,傻子纔信呢!”
“我其實一開始也不信。”
先前說話的人一咧嘴,始終有點兒擔心的樣子,“不過,我爹有個朋友,也是個大師,就茅山那個黃龍道長你知道不?黃龍道長跟我爹是好朋友,沒事兒就一起喝酒啥的,有一次就撩起這個人了,黃龍道長當時就跟我爹說,這個人雖然年紀不大,但看一眼就知道絕非池中之物,他還說,如果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能不招惹他儘量不要招惹他。”
“招惹他了還能咋的?”
“這不好說,不過你上網上搜一下子,網上這方面的帖子一大堆,據說,當年有幾個人招惹了這個姓陳的,到後來,死的死,殘的殘,還有一些下落不明的。”
“臥槽,有那麼恐怖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