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是想告訴我,那個作案的仙人掌是一個一千多年的仙人掌吧。”
“當然不是,據說只有這麼高。”
陳凡用手比了一下,看起來頂多也就半米左右,“看起來跟尋常的不一樣,但其實也就是個仙人掌,只不過,那個仙人掌是老頭子用來借命的工具,平素裡是用雞血黃酒和一些特定的東西餵養的。”
“借命?”
“對。”
陳凡頓了頓,“那是一個很古老的法術,大體算在風水局裡,女人的爺爺原本是南洋那邊採珍珠的,也不知從哪裡學來了這種秘術,大概來說,應該感覺到自己大限將至才琢磨起來的,只是他學得粗淺,對細節一知半解,正常來說,用那種方法飼養那種仙人掌,靈氣太濃,極容易生出禍患,所以一般厲害的術士都會在第四十九天的時候把仙人掌殺死,然後重新換一盆,但他明顯是不知道這個事兒的,導致那東西后來生除靈智,做了很多惡事,甚至,他的死也與此有關。”
“這麼說,那仙人掌真的成精了?”
“嗯。”陳凡點了點頭。
“那他有什麼異常麼?比如開花了什麼的。”
“別的倒是沒看出來,倒是下面長了一根棍兒。”
“一根棍兒?”
“小丁丁。”
“……”
楊冪無語了,翻了下大眼睛,陳凡卻用手比了一下,“據說還挺大,好在沒刺兒,要不然,也是夠瞧的。”
“我聽說人蔘長大了有那個長得像人的,但是從沒聽說有能長出那東西的。”
“那是你沒見識,核桃還分公母呢,你知道嗎?”
“核桃也分公母?”
“當然。”
陳凡看她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賤賤地笑了笑,“想知道嗎?”
楊宓一個勁兒地點頭。
“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親你妹!”
“我沒有妹妹,弟弟倒是有。”
“滾啊。”
“嘿嘿嘿嘿嘿……”
陳凡賊笑兩聲,轉頭摸了摸女人的大白腿,雖然比較瘦,但是還算挺直,而且小腿纖細大腿上還頗有肉,看起來還是挺養眼的。
女人被陳凡一摸,當是挺緊張,不過下意識地抖了一下之後,倒沒什麼過激的舉動出來。
這是一種老司機特有的淡定。
娛樂圈兒摸爬滾打那麼多年,她什麼沒見過啊。
“我們還是抓緊時間辦正經事吧,明天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處理呢。”
陳凡輕輕拍拍她的腿。
腿上的皮肉有點鬆弛,不明顯,但手感還真是不錯。
“你要怎麼做?”
女人攏了一下那精心打理過的大波浪,有點不好意思地看着她。
“我要把你體內的陰氣弄出來。”
“怎麼弄?”
“用手。”
陳凡說着,忍不住壞笑了一下,“叫你的人給我弄點黃酒出來。”
“黃酒?”
“對。”
沒一會兒,外面的保鏢送來兩瓶黃酒。
陳凡喝了一口,隨後噴在了手上,左右一搓,“把衣服脫了,趴這裡。”
“你要幹嘛?”
“別廢話了,快點。”
女人臉通紅,“全脫麼?”
“全脫。”
“那豈不是什麼都叫你看見了?”
“我不僅會看見,還能摸得到。”
“那……”
“行了,別磨蹭了,我的時間很寶貴的。”
“你要是敢耍我,我一定讓你好看。”
“嗯。”
陳凡的手左右一番,噗地一下,兩隻手被淡藍色的火焰包裹了,他一邊晃動着手掌一邊對脫光了身子跪在沙發上的女人說,“誒,你這姿勢挺熟練啊。”
“滾。”
女人支撐着胳膊,罵了一句。
“一會兒你忍着點兒,別叫出聲來。”
“很疼嗎?”
“不疼,但是據她們說,這感覺酥酥麻麻的,會很爽。”
“那叫出來會影響療效嗎?”
女人歪着頭看着陳凡手心的火焰,對陳凡的話又多了幾分相信。
“叫也沒事兒,就是不太好,一來讓人聽見了容易誤會,二來我怕你叫得太騷,我再忍不住做點什麼。”
“你敢。”女人瞪了他一眼。
“你知道上一個這麼跟我叫板的妞兒怎麼樣了麼?”陳凡在女人屁股上半拍半捏地來了一下,“忍不住了的時候跟我說一聲,尿我身上我跟你沒完。”
此話一出,女人差點被氣笑了,看陳凡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傻子。
不過,這種帶着鄙視的不解並沒有持續太久,因爲壓根兒就沒用幾分鐘,女人就明白了陳凡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在女人那夾雜着痛苦和歡愉,竭嘶底裡又似乎有些不可描述的哭號聲中,門口的兩個保鏢都慌了,一看我我看你,表情複雜。
這什麼情況?
進去,還是不進去?
“老闆……”
外面一個保鏢小心翼翼地敲了敲門。
“你們都滾,滾遠點兒!”
“誒。”
兩個保鏢往後退了幾步,揹着手站着,房間裡頭,鬼哭狼嚎依舊不絕於耳。
四十分鐘以後,塵埃落定,水龍頭嘩嘩地,陳凡對着水龍頭仔仔細細地搓着手,又打了點香皂,最後用紙巾擦了擦,頂着一個鼓鼓囊囊的牛仔褲從裡頭走了出來,此時再看,楊宓依然在沙發上,側身癱着,身上蓋着潔白的牀單兒,只露出香嫩的肩膀和兩隻小腳丫,看那臉,原本十分俊俏的臉通紅通紅的,臉上的春潮尚未散去,精緻的髮型早被淋漓的汗水打得十分狼狽,看那模樣,倒像是剛從馬拉松的賽場上下來一樣,爛泥一樣動彈不得。
陳凡坐在一邊給女人做了個檢查,確定身上的黑紫差不多全消失了以後,又側坐在一邊拿出圓珠筆寫了一個藥方,“回頭,你叫人按照這個方子去抓藥,三碗水煮成一碗,一天兩次,連續用一週,我保證回過頭來百病全消一點毛病都沒有。”
陳凡把圓珠筆的筆帽扣上,拿着單子過來遞給她,女人沒接,卻含情脈脈地看了陳凡一眼,那小眼神千嬌百媚好不誘人,嘴上卻還是爲了面子略帶着點羞澀嬌嗔起來,“大色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