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嘿嘿直樂,“小白臉兒倒不算,我這是憑手藝賺錢,鬆骨推油點穴鍼灸,我都會,打針也行。”
“哼。”肖虹倒也沒咋矜持,一聽“打針”這話還忍不住笑了,幾次三番地打量了陳凡一陣,又懶洋洋地側頭枕在了枕頭上,“那就推一下吧,挑你最會的來,你們老闆可跟我說了,在這裡,你的手法是最好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老闆娘真這麼說的呀?”
“啊。”
“那她還說啥別的來着麼?”
“說了,說你不正經。”
陳凡一愣,緊跟着很尷尬地咧起嘴來,把專用的按摩油取出來挨個查看了一翻,“她都那麼說了,那您還敢點我?”
“爲啥不敢?我還怕你吃了我是不是?”女人嘴角泛起一抹冷笑,“你知道我是誰不?”
“知道,聽說您是個混社會的,很牛逼的一個人。”
“知道就好。”肖虹更得意了,撇着嘴提醒陳凡,“我是來幹啥的,你心裡頭有數兒,敢佔老孃的便宜,我立馬敲了你!”
陳凡嘿嘿直笑,“那個,大姐,敲了我是啥意思?”
“就是閹了你!把你那玩意兒給你割了!”
“啊。”
陳凡很尷尬的樣子,“那可不行,我就指着這玩意兒混飯吃呢!”
肖虹也笑了,覺得這小子挺有意思,“你不是技師麼?聽這話,咋覺得像個鴨子呢?”
“我以前不是幹技師的,跟老闆娘認識,經她推薦才幹的這個。”
“那你以前是幹啥的?”
“我以前是酒吧裡調酒的。”
“調酒師啊?”
“對。”
“調酒師不挺掙錢的麼,你咋跑這兒幹這個來了?這兒比以前掙得多麼?”
“說來話長啊,一開始也沒尋思幹這個,就尋思得空兒的時候賺點外快,跑跑場子啥的,後來不就認識老闆娘了麼,三下五除二,沒摟住火兒,那天趁我喝多了,讓她把我給睡了,打那以後她就瞄上了,說我活兒好,能幹,非要把我挖到這裡給她幫忙,我尋思她開價開得挺高,也就從了。”
“啥意思?你跟你們老闆娘還睡過覺啊?”肖虹訕笑着,哼哼唧唧地說。
“是呢,原本我不樂意,但是沒忙活過她。咋的,您不信啊?”
“這倒沒啥不信的,那臭娘們兒,騷啊,我從小就認識她,還不知道她啥樣兒了?”肖虹一陣訕笑,牛逼哄哄地,可陳凡後面一句話,卻叫她羞紅了臉,“我們老闆娘也是這麼說的。她說,你倆從小就認識,最瞭解你,還說,這客人可騷了,你可悠着點兒,幹活兒的時候注意分寸,要是把她撩撥起來了,指不定小命兒都沒了。”
肖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罵道,“你覺得,這話對不對?”
“說出來可能有點欠打,但我覺得挺對的,我以前認識一人,也跟您似的,看着挺瘦,可那股勁兒一上來,一般人都壓不住。”
“哼。”肖虹不置可否,冷哼一聲,“既然如此,你就別接我這活兒唄,你就不怕一不小心惹急了我,今兒就回不去了?”
“我是那麼想過,但是忍不住啊,也不知道咋的,一看見肖老大,我這心裡頭就忽閃忽閃地,忍不住就想往前湊合湊合。”
說話的時候,陳凡這兩隻手上已經抹滿了油,開始一點點地往女人的後背上推了,女人也被陳凡這句話唬得眉開眼笑,閉上眼睛一副很享受的模樣。
“肖老大,您喜歡溫柔點的,還是喜歡粗暴點的?”陳凡笑嘻嘻地問。
“你試着來唄,都行。”
“誒。”
陳凡反鎖了門,站在肖虹的旁邊開始玩推油了。
一個多小時過去了,屋子裡大喊大叫的肖虹終於一點點地老實下來了,她戴着眼罩,在屋裡趴着,陳凡拿起浴巾把她光溜溜的身子蓋住,笑吟吟地對着角落裡比了一個剪刀手,拿着毛巾一邊擦手一邊出來了。
老闆娘早在外面等着了,一看陳凡出來,上下打量,“你到底還是把她給搞了?”
“你咋知道我搞了她?”
“廢話,那嗷嗷亂叫的,不明擺着的麼?”
“哼。”
陳凡冷笑一聲,把毛巾扔給她,“你不說不讓搞麼,我總不能壞了規矩。我先走了,回頭見。”
女人拿着毛巾在手裡,發現是溼的,放在鼻子邊兒上聞了聞,表情怪異,她把毛巾扔到一邊,沒去追陳凡,而是開門進了包間兒,進去一看,發現肖虹正叉這腿趴在那裡不斷抽搐呢,眼罩依然戴着,口水都流了一大灘。
“這狗日的!”
女人一下就毛了,忍不住想追上去踹陳凡幾腳,這時候肖虹也稍微緩過點神來,一個激靈支撐起身子,看進來的是她,又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她把身上的毛巾重新蓋好,又精疲力竭地趴下了。
“那小王八蛋到底把你給搞了?”女人忍不住湊過來,問了一句。
“你還好意思說呢!”女人白了他一眼,臉微紅。
“你咋那麼騷呢,不說不讓人搞你麼,到頭來還是從了?花言巧語就把你糊弄了,完蛋玩意兒!”女人還挺生氣。
“誒呀,你想哪兒去了,我肖虹是什麼人你還不知道麼,我說不給草,就是不給草,他以爲他是誰。”
“那你這是咋回事兒?”女人做勢要去摘毛巾。
肖虹趕緊攔住她,順帶着白了一眼,“要說也真是呢,這小王八蛋也不知道咋搞的,讓我戴上眼罩放輕鬆,然後就開始捏這兒點那兒的,一開始酸溜溜的又疼又熱,後來就不知道咋了,就覺得從頭皮麻到了腳指頭,等那忽然一陣涼爽來了,整個人就忍不住打哆嗦!那感覺,舒坦極了,腦袋裡一陣一陣地犯迷糊,一時把握不住,尿都要噴出來了,說出來你可能不信,真心覺得,比那啥還來勁兒,妙不可言!”
“誒呀我草!我還以爲你讓他給幹了呢!”女人捂着腦袋長舒了一口氣,心裡頭卻也直納悶兒,合計着陳凡出去時候的樣子,在心裡盤算,“陳凡這小子行啊,這是不是就是歐陽說的那奇怪手法兒?歐陽可說了,要是會所裡的技師都有陳凡那能耐,那可了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