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那天拿出來的那個藥丸兒一個味兒。”
陳凡頓了頓,“那天我就覺得有問題,總覺得這股怪味有點熟悉,但是當時沒想起來是從哪兒感覺到的,到後來過了挺半天我纔想起來,那女孩兒的身上,也有那麼一股味兒!”
“你在哪兒聞到的?”
“她手上。”
“滾蛋吧,你丫的是不是把她給那啥了!”
“這跟那個沒關係。”陳凡趕緊岔開話題,張開手跟鍾離晃了晃,“這手,不管怎麼洗,手上的的味道還是有殘留的,而且我這鼻子,還特別靈,指定沒錯兒,是有一股子怪味兒,跟那個一模一樣。”
鍾離斜眼看他,“你懷疑她也被那些人收買了?”
“你自己尋思去,我也不說什麼,總之你自己小心,別什麼話都跟她說!”陳凡習慣性地在鍾離的屁股上拍了一下,“我走了,你自己小心!別的不重要,首先照顧好你自己!”
“你就這麼走了?”
“咋的?沒吃飽啊?要不咱倆回去再……”
“滾滾滾!”
鍾離踢了他一腳。
倆人正打情罵俏呢,外面有人敲門,“聖主,有人送來一封信!”
“給我的?”
“對。”
陳凡出來,接過一個信封,打開來看了一下,裡面一章白紙,白紙上鐵畫銀鉤地寫着一行字,鍾離看了一眼,沒看清楚,倒是隱隱地看見右下角有個落款,落款上赫然寫着三個字:薛守山。
“誰呀?”鍾離問。
“一個老前輩。”陳凡把信紙折了幾下,微微皺眉,“看起來回不去了,我得去帝都走一趟。”
“現在?”
“嗯。”
——割——
說道做到,陳凡還真的走了,因爲距離不是特別遠,陳凡用鍾離的身份證訂了一張動車票,臨走前打了個分手炮,可是把鍾離收拾得夠嗆,要說鍾離對陳凡那真是又愛又恨,說不清楚。
陳凡也樂得跟她一起玩鬧,這不,趁着天黑,打扮得花枝招展而又前挺後撅的陳凡扭來扭去,扭到了車站,任憑是誰也認不出這個花枝招展的妖豔貨是陳凡啊!
一路無話,除了上廁所有點彆扭以外,一切都很順利,晚上九點的時候,帝都下車,陳凡拿着那張紙看了一下,沒有直接去找薛守山,反倒是給富家女秦雯打了個電話。
現如今秦雯學業也差不多了,正在實習期,懶得在學校那邊泡着的她在自家這邊找了一份實習的工作,說白了,都是薛彌勒的產業,誰敢管這麼個千金大小姐呀?
人這一閒下來,想法就多,想法多了,就容易浪起來,這不,一個電話過後,不到十分鐘,小妮子就開着跑車狂飆到車站,迫不及待地把陳凡拉倒郊外直接撲了上來。
“誒呀我的天”
陳凡被小妮子按倒在車座上一通狼吻,當時都無奈了,他心中好笑,忍不住尋思,這小丫頭是多久沒那啥了,咋就飢渴成了這幅模樣呢?好傢伙,看這架勢,能吃人!
“別在這裡哈,荒郊野外的,多不好!就算想我了,咱也找個酒店不是!”
“不行了,等不及了!”
秦雯一邊說一邊拽開陳凡的已經,猴急猴急的,急得臉都紅了。
郊外,四處無人,寂靜的夜晚明月高懸,一輛大多數人都叫不出牌子的豪華跑車不安地漾動着,久久不見停歇……
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陳凡終於得空,從車上下來了,一溜煙似的跑到樹林裡,對着一顆歪脖樹尿了一泡,等他提着褲子把腰帶繫好了,猛然間覺得有點涼,低頭這一摸,好傢伙,褲子都溼了!
“誒呀我草!”
陳凡哭笑不得,心說完了,換洗的衣服還沒帶來,這下想去見薛守山也沒法子了!
“你看你乾的好事兒!”
陳凡指着自己的褲子埋怨着車裡的小妮子。
秦雯撇着小嘴兒瞄了一眼,大眼睛一翻,故意擺出一副鎮定自若的模樣,“呀,你自己弄的,關我啥事兒!”
“你好意思說這是我弄的!?”陳凡說着,擡手一巴掌打在小妮子的屁股上,小妮子吭嘰一聲,回頭也舉起小爪子打了陳凡一下,心裡覺得不服,又多打了一下!
許久不見,這丫頭也是越來越皮了!
“死奴才,還敢跟本小姐動手,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去一邊兒去吧!”
陳凡一臉鬱悶地瞪了她一眼。
死說活說,總算找了一家酒店,開房的時候,酒店的服務員直盯着陳凡的褲子猛瞅,把陳凡看得臉都紅了,也不好意思解釋,估摸着不知道得准以爲陳凡這貨哪哪兒不對勁兒,這是憋壞了!
秦雯看陳凡實在難堪,更加歡脫起來,倆人一前一後進了酒店,陳凡直接把褲子脫了去衛生間漿洗一下,估摸着想完全弄乾,起碼也需要兩三個小時。
陳凡在這邊鬱悶着,屋子裡的秦雯卻早就等不及了,一會兒一叫,沒完沒了的。
陳凡懶得搭理這個小饞貓,不做聲,結果呢,沒一會兒功夫小妮子蹦蹦噠噠地跑來了,一下從身後把陳凡抱住,說什麼都不撒手了!
“你呀,比狗皮膏藥都黏!”
陳凡特誠懇地讚歎一聲。
“就粘你,就粘你!”
秦雯也不客氣,翹起腳尖,一摟陳凡的脖子,逼得陳凡只得託着她圓滾滾的小屁股抱到了臥室裡。
陳凡算是看明白了,今兒要是不把這小饞貓喂得飽飽的,估計自己有罪受了!
陳凡心裡有事兒,其實不大想跟她幹那些沒羞沒臊的事兒,但是秦雯可是久旱逢甘霖的心態,怎麼可能放過他。
倆人一進一退,到最後倒是弄得陳凡手忙腳亂,活像是一個大姑娘半推半就似的,那叫一被動!
陳凡這一輩子也沒受過幾回這樣的氣呀,要是讓人知道自己一個大老爺們兒讓一個小丫頭給忙活了,這傳出去那叫什麼話!
尋思尋思,他都給氣笑了,直吐槽,“我說,你能不能矜持點兒啊!小姑娘家家的這是幹啥呢?”
“狗奴才,少廢話!再說話把你嘴縫上!”
秦雯怕是想起陳凡冷落自己了,這會兒還挺兇,說起話來還真帶着一種前清小公主教訓狗奴才的那種傲氣無比的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