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呢,你以爲……”陳凡假模假樣地擺出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你也不尋思尋思,我要是壓不住她,還怎麼做這個一家之主!那玩意兒誰老大不是光嘴上說就行的,得看錶現,你看我天天騎她,她敢說啥嗎?她一句怨言都不敢有!你別成天心裡沒數兒似的跟她站在一條戰線上,親疏遠近分不清楚,誰強誰弱的心裡還沒個譜兒麼!”
“嗯,要這麼一說,也真是那個理兒,平素裡小姐姐對誰都頤指氣使的,就在你面前能老實點兒,其實要不是親眼所見,我根本都不相信她那樣的女人能心甘情願地撅在那裡跟個男人幹那事兒!你都不知道,想當年,她可厲害了,高高在上,睥睨天下,就不管多高貴多厲害的人物兒放在她眼裡都臭狗屎似的,根本入不得眼!”
“誒,這就對了!要是沒有一點真本事,她能服服帖帖的?跟你說,這也就是我,換成旁人誰能推倒她?扯淡一樣!我要是沒點讓她十分佩服的地方,她也不能高看我一眼,所以說,一切自有因果,可不能別人一挑唆,你就被人勾了去!”
“嗯嗯嗯,知道啦!以後聽你一個人的,跟着老公有肉吃!”
“誒,這就對了,那老公問你什麼,你是不是應該說實話?”
“嗯呢!”
“那我問你,小姐姐在外面,有沒有個老情人啥的!”
小孔雀一愣,緊跟着笑了起來,還有點不好意思,縮着肩膀,羞答答的,“我呀!”
“你倆還真有一腿啊!”陳凡一副見了鬼的樣子。
小孔雀更不好意思了,小聲解釋,“都是女人嘛,女神也是女的呀,事分陰陽,就算是神,也是有需要的嘛,我倆原是好姐妹,走得近些,要是來了感覺把持不住了,相互安慰一下也是常有的事!只不過,她面子薄,而且特別霸道,通常情況下,都是我伺候她,難得有次機會她會折下面子作些什麼……”
陳凡做恍然大悟狀,“那她會啥技術不?就伺候人的那種!”
小孔雀抿嘴笑,“看你說的,那東西還用學呀!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是怎的?都是女人,天生就會!怎的,你都把她忙活了,這點事兒都沒辦成麼!”
陳凡長嘆一聲,直撇嘴,“那個臭娘們,特別死心眼兒,被窩裡幹啥都行,就是撬不開那張小嘴兒,可我就不信這個邪了,早晚都得讓她老老實實的!”
“可能就是不願意吧,小姐姐面子薄,放不開,能跟你一個被窩裡膩乎着已經不錯了,還要讓人跪下來伺候你,你咋那麼貪心呢!”小孔雀說完,笑嘻嘻地靠過來,“你若是實在想了,我幫你!爲了自家男人,做什麼人家都願意!”
小孔雀說完,又似乎意識到了什麼,趕緊收嘴,“但是!但是後面不行!你要是亂來,可別說以後不理你了!”
陳凡齜牙笑,笑得那個猥瑣,要形容的話,應說是怎一個“淫蕩”了得,“哼,早晚的事兒!等哪天你不聽話的,分分鐘弄了你!”
“去你的!你敢亂來,我就跟你翻臉!”小孔雀還當真了,狠狠地在陳凡的後腦勺上推了一下,陳凡回頭,假裝生氣,這虎着臉的模樣一出來,小孔雀立即慫了,趕緊討好似的伸出手來,捏着陳凡的肩膀說,“那,你方纔說別的都行,就撬不開小姐姐的嘴,難不成,你都把她那什麼了?”
“你以爲!”陳凡很得意地吹着牛逼,“有一天早上,閒着沒事兒,我看她睡的熟,偷偷摸摸爬上去,直接就給辦踏實了!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溼鞋,天天一個被窩睡着,啥事兒幹不出!”
小孔雀立時驚了,“後門都開了?!”
“啊。”陳凡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天呀,你真是太厲害了!”小孔雀很崇拜的模樣。
陳凡心裡偷笑,心說這牛逼吹的可是夠成功的,只是不知道小姐姐聽到了會不會拿着菜刀過來砍死他!
“死玩意兒,你等着。”陳凡還是有先見之明的,此時此刻,小姐姐正在隔壁。
此時也沒睡,正靠在牀頭看書呢,雖然說小姐姐是從那個強者爲尊三妻四妾的年代過來的,可自己的心上人睡在別人的房間裡,她一點兒都不介意,也是假的!
這不,屏息凝神,仔細聽着他們的那些話,這邊I聽得陳凡越說越離譜兒,淨吹些叫人害羞的事情,直接放下雜誌恨不得殺將過去揪着他的耳朵問兩句,“看把你厲害的,你再說一遍,你把誰後門開了?”
可再想一想,小孔雀也難得跟陳凡在一起聊聊天膩乎一會兒,自己這麼過去,有點兒不近人情,想到這裡強行忍了。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她呀,等得起。
跟小孔雀說說笑笑,也扯了許多不正經的話題,後半夜,倆人都睡了,陳凡趁小孔雀睡熟了,鬼鬼祟祟地摸回了小姐姐所在的房間,發現小姐姐趴在被窩裡睡得很熟,這貨忽然想起自己跟小孔雀說的那些破事兒,心念一動,從牀頭的抽屜裡拿出一個白色的小瓶子,從裡面倒出一點黏糊糊的液體在手上,搓了搓,隨後鑽進小姐姐的被窩裡……
小姐姐正睡得很熟呢,忽然間感覺不對,在睡夢中猛然驚醒,她反手一把攥住陳凡的胳膊,驚慌失措地看過去,“你!”
可這一回頭,終究是晚了半步,猛然間覺得有點兒不對勁,女人回頭一巴掌把陳凡打了個趔趄,緊跟着咣噹一下直接把陳凡踹了出去!
門一下就被撞飛了,陳凡一個跟頭栽到了樓下,陳凡啪嘰一下摔在一樓的廳子裡,扁扁的,像個柿餅兒似的!
仙兒哥從樓梯口探頭出來,嚇了一跳!
可陳凡吭嘰吭嘰,竟然爬起來了,正齜牙偷笑呢,忽然間覺得身背後涼颼颼的,透着寒意,他微微側身,扭過頭去……
身背後一個穿着乳白色齊臀小睡裙女人正光着腳,露着雪白的大腿站在那裡,美是極美,可臉色鐵青,手裡還拎着一把足有半扇門那麼大的大砍刀!
誒呀我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