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一團煙氣騰起來,陳凡瞬間衝出
小乞丐微微一笑,手往上一撩,亂石紛飛之際,又有一個女人從身下竄了出來!
第三個!
女人動作極快,一個回身腿踢出來將陳凡狠狠踢出
陳凡翻起落下,勉強站住,額頭上層層冷汗沁出,已是心下駭然。
這傢伙什麼人?
難道說這是爺爺提到過的傀儡術嗎?
不對。
不是傀儡術。
陳凡盯着三隻傀儡仔細看,並沒有看到提線一類的東西。
這三個傢伙好像有獨立意識,只是相互聯結,配合默契罷了。
“來呀,來玩兒啊!”
小乞丐雙目爆睜,用手一指,“殺了他!”
幾道身影立即變得猙獰起來!
“哼。”
陳凡冷笑,手一抖,翻出一隻白色的面具。
面具很樸素,沒有過多的裝飾,只是面具上猙獰詭異的笑容很詭異,大有一種叫人不寒而慄的感覺。
“恩?”傀儡師微微皺眉,心底裡泛起嘀咕。
正此時,三隻傀儡左右互看,騰地一下,衝到陳凡面前!
陳凡身形狂轉,現出氣浪,巨大的衝力將傀儡吹得難以進入,雙方正僵持着,忽然間,三道重影子奔騰而出,直朝着那三隻傀儡的脖子掐了過去!
“什麼!?”
小乞丐大驚失色!
陳凡不見了!
不對,不是不見了,而是一分爲三!
他一下子化出兩個分身來!
“退!”
小乞丐掐手訣大聲喊道!
“別走啊,來玩兒啊!”
陰惻惻的嗓音出現在身後!
小乞丐一臉蒙逼地回過頭去……
“啊!”陳凡一拳砸來!
小乞丐大叫一聲,勉強接住!
這雷霆萬鈞的一下卻不是關鍵,小乞丐還沒來得及慶幸便已經給陳凡一個回身腿踢了出去!
這一腳的力氣實在太大了,小乞丐悶哼一聲,直接給陳凡踢碎了!
小乞丐的碎肢七零八落,竟然全是假的!
陳凡單膝跪地仔細一瞅,不由得心中一驚,此時轉頭,那幾個跟自己的殘影爭鬥不休的傀儡也一個個倒在地上,沒了動靜。
風煙一過,顯出本相!
這些東西無一例外,全是木偶!
“哼。”遠處的高樓上,一黑髮男子冷冷一笑。
他剛一回頭,就看見一個留着紫色頭髮的年輕女人正穿着一身純棉套裝歪頭看他。
“怎麼是你?”
黑髮男子心中大駭,反手去摸腰間。
“叮!”
女人手指一彈,男人立即僵住了,他瞪大眼睛,似極恐懼。
紫發女人陰惻惻地笑了一下,微舔着嘴脣,露出曖昧模樣。
她扭着身子,一步三搖地朝着陳凡的方向走過去。
“別誤會,我不是衝你來的。”
可話說完,她又笑了笑,“可惜,你擋了我的路。”
“噗通。”
男人栽倒在地上,兀自抽搐。
女人回頭看看,最終還是搖搖頭,露出失望的神色。
“還說自己是天才呢,跟人比起來,真是差遠了。”
“你,你究竟是……是……是什麼人?”
黑髮男子盯着她的屁股,想起來,卻只顧抖,動不了。
“我?我叫蕭琳兒。”女人歪着身子,露出一個妖媚無比的笑容來,他身手,在男人的腦袋上輕輕一點,“從今天開始,你是我的了,你要乖乖聽話知道嗎。”
“妄想!!爲你做事!?怎麼可能!我!我可是!五十年難遇的天才啊!”黑髮男子的身上爆發出強大的氣息,他咬着牙,強撐着站起來!
額頭青筋爆起,相貌駭人。
“哼。”
紫發女人冷冷一笑。
她擡起纖纖玉手,按在對方的腦門兒上。
“轟!”巨大的火光從男人的七竅中奔騰而出,火焰竟然是紫色的!
一瞬間,男人便沒了動靜。
“給臉不要臉,你以爲你是誰?”女人扭着屁股緩緩離去,頭也不回地勾起嘴角,此時此刻,她的心中只有兩個字:“螻蟻。”
陳凡飛奔而來,來到房頂,房頂上什麼都沒了,只有一具焦黑的屍體。
奇怪的是,男人被燒成這樣,四周卻沒有被着燒的痕跡。
陳凡俯下身來,盯了半天,他心覺不對,俯下身子扒開男人燒焦的嘴巴。
噌地一下,一團紫焰從男人的嘴裡噴出來。
呈煙霧狀,一衝而散。
“草!什麼玩意兒?”
陳凡猛地捂着鼻子,小聲嘀咕。
——割——
陳凡扛着蘇沫出來的時候,小女警已經趕到了,蘇沫赤身裸體,身上畫滿了奇怪符文。
陳凡把外套脫了包着女人的關鍵部位,那樣子,還是香豔得讓人流口水。
“臭流氓!你對她做了什麼!”
小女警一看這架勢有些不對,趕緊掏出槍來大喊道。
陳凡壞笑。
“問你話呢你對我蘇沫姐做了什麼!”
陳凡依然壞笑。
“你這個不要臉的混蛋!我要殺了你!”
小女警衝過來踢了陳凡一下。
“誒誒誒,別跟我動手動腳的!”
陳凡豎起手指,虎着臉嚇唬她。
小女警立即慫了,跑得遠遠地,卻還拿着槍指着她。
“帶她回家吧,以後小心點兒。”
陳凡在蘇沫的屁股上拍了一下,把她塞到車子裡。
隨後掏出圓珠筆,又寫了個紙條交給小女警,“按我寫的這個計量抓藥,四碗水熬成一碗給她喝,一天三次,早中晚,估計過了今天就沒事了。對了,她身上的東西不能用手擦,找一個浴缸,放些熱水,用陳皮和柚子葉兒一起搗碎泡上半小時,再把她放進去。估摸着用不了多久這些東西就會下去了。”
“你到底對我蘇沫姐做了什麼了?”小女警軸起來,也是沒誰了。
“我說啥也沒幹你也不信啊,到底咋回事你問她不就行了嗎?”陳凡撇嘴,拉車門上了出租車。
臨了還不忘了大聲嘀咕,“哼!我還以爲是個處女呢!看起來像個正經人,沒想是個黑木耳!”
“啥?”一邊來營救蘇沫的幾個男同志聽得真真的,面面相覷,像是聽到了什麼大新聞似的。
“他說啥?”
“他說蘇沫是個黑木耳!”
“不能吧!”
另一個不敢相信。
“你說不能就不能啊!你沒看蘇沫是光着的嗎?他肯定看到了,要不然人家沒憑沒據的怎麼可能會亂說!”
又有人跟着幫腔了。
“誒呀呀呀,真不敢相信!看蘇沫平素裡一副冰清玉潔的樣兒還以爲是個雛兒呢!合着跟我們裝純呢啊!”
“就是就是!”
……
“誒!你們說什麼呢!無聊不無聊啊!”小女警攥着小拳頭罵道:“滾滾滾,趕快滾!啥用沒有就知道添亂!”
小女把警開車跑了,回宿舍了。
幾個男的面面相覷,愣了一會兒又湊在一起嘀咕,“臥槽,黑木耳……”
“是啊,黑木耳。”
不到半天,蘇沫是個黑木耳的故事便傳開了,警局上下都在議論這平素裡不可一世的小警花兒。
蘇沫泡在宿舍的浴缸裡,也聽不到那些閒言碎語,她趴在一邊,兀自昏睡,光滑的脊背好不誘人。
小女警忍不住在她的脊背上摸了幾下,手感極好,叫人好不舒服。
“誒,又欠了他一個人情。”
蘇沫喃喃地說道。
“他沒對你做什麼吧。”
小女警問得很小心。
“他能對我做什麼?他有那個膽子嗎?”
蘇沫冷哼一聲,翻身過來。
“你那麼看着我幹什麼?真的沒有!再說了,他不是不行嗎?有那心也沒那能耐啊!”
一句話點醒夢中人,小女警立即笑了出來。
“對哈!我都忘了!那傢伙是個軟蛋來着!”
“可不是。”
蘇沫也悄悄鬆了一口氣。
“要不然,以那傢伙的品性,指不定幹出什麼下流事呢!你以爲他會那麼好心啊!”
“是啊,我也覺得他不像什麼好人!而且還小氣!”小女警嘟着小嘴兒看蘇沫,“你都不知道,他說你是黑木耳,不知道給多少男人玩兒過!我一尋思,我蘇沫姐哪能是那種人!”
“哼哼。”蘇沫冷笑,擦着身子。
“等會兒!他說啥!?!?!?!?”
騰地一下坐起來,蘇沫臉都白了!
“他說,你是,黑,木耳。”
小女警也沒想到蘇沫反應這麼慢,帶着幾分驚訝,一頓一頓地重複道。
“滾他奶奶的!!!!麼得賤人!!!!”
蘇沫氣得想發飆,“他怎麼那麼不要臉呢!誰是黑木耳啊!他纔是黑木耳呢!”
小女警瞪着眼睛不做聲。
“他都跟誰說了?!”
蘇沫看小女警一愣一愣的,準知道這事兒要壞。
“當着好多人的面兒說的,估摸着,這會兒……都……都知道了……”
小女警猶猶豫豫。
“都,都知道了?!”蘇沫有點暈,嘴角抽搐。
“都知道了……連局長……都,都知道了……”
一道電光從蘇沫的腦海裡滑了過去,腦袋裡嗡嗡響。
在那一瞬間,足有好幾萬的草泥馬從她的腦海裡飛奔而去。
蘇沫捂頭。
陰雲籠罩久久不散。
忽然間她一歪身子。
看四處尋摸,小女警也跟着到處看。
“蘇沫姐,你找什麼呢?”
“我槍呢?我槍呢!我槍呢!”
“蘇沫姐你冷靜點兒!”
“別攔着我我要殺了那個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