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你們都很壞。”陳凡說着,齜牙一笑,“妖魅狐鬼被人討厭,是因爲她們喜歡禍害男人,榨取陽氣,這一點,跟你們女孩子是有着驚人的類似的,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嗎?沒有耕壞的田,只有類似的牛,某種程度上說,你們這樣的小妖精生來就是禍害人的!要不然,爲什麼男人越做越消瘦,女人越做越滋潤?”
李婷白了他一眼,“那你們還挺委屈呢!”
“沒辦法,天性如此。”陳凡說着,擺出一個特高尚的表情,“書上說,陰陽交媾,是世間常理,有些事只要順其自然就好了。反正別人怎麼樣我不知道,這種事兒我是看得很開的。姐姐要是喜歡,我們不防試一下!有益身心哦!”
“哼。”李婷撇嘴,笑吟吟地看着他,“你剛纔說什麼自己不記得了?小小年紀,不怕累死?”
“我不怕死,就怕你不行。”陳凡拄着腮幫看她,“說別的沒用,不服就試試,我保證讓姐姐愛我愛得不要不要的!”
“呸,淨吹牛!”李婷用筷子敲了他一下,“不許這麼跟姐姐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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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凡嘟嘴,李婷偷笑,“說說說的,又跑偏了,你還是接着說你的鬼耳吧,那鬼耳爲什麼只有在有修行的人的棺材裡纔回出現啊?”
“很明顯的事兒啊,就是因爲有靈氣,纔會有鬼耳,鬼耳看起來跟木耳差不多,卻是靈氣積聚而成,有修行的人死了以後,一部分靈氣藏在身體裡,不會立即散去,這些靈氣會隨着歲月的更替一點點地溢出來,要是死者深埋土中,部分靈氣就會凝結在棺材板上,這就是鬼耳的來歷。”
李婷點頭,“那這個東西你是在哪兒找到的?”
“在村口兒,一個叫槐樹墳的地方。”陳凡說着,只顧着對李婷挺起的雙峰看個不停,“那兒有一棵老槐樹,長了能有兩百年了,槐樹底下有一口棺材,我就在那個棺材裡頭找到的。”
“二百多年前的棺材?”李婷嚇了一跳,“你知道棺材的主人是誰嗎?”
“算是知道吧,小時候奶奶跟我講過。”陳凡說着,笑眯眯地看着她,“想知道那棺材爲什麼生在槐樹底下嗎?”
李婷點點頭,又一臉警惕地看着他,“你又想幹嘛?”
“我想親你一下。”
李婷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你要是剛纔說,我還能理解,可你剛剛親過了啊!又來!?一見面就親親親,不膩啊!”
陳凡想了想,“有道理哈!那不親了,叫我摸一下!”
李婷大囧,怒目而視,“摸哪兒?”
“哪兒都行。”
頭一次看他如此老實,李婷抿着小嘴想了想,把那隻腳伸了過來,“摸吧!給你摸個夠!”
陳凡斜視,女人壞笑。
可她沒想到的是,陳凡明知道自己在捉弄他,還是放在碗筷把那小腳抱了起來。
李婷的腳雪白如玉,小巧玲瓏,腳踝纖細而不失豐滿,十顆腳指更是勻稱整齊,如細細的蔥白,那塗着粉紅色的亮晶晶的腳指甲也如顆顆珍珠嵌在白嫩的腳指頭上,叫人很是喜歡。
陳凡將那玉足握在手中,只輕輕一揉便揉得李婷一聲嬌喘蜷起腿來。
李婷後悔了,想將腳丫抽回去,卻不想那小色鬼死死抱着,只顧把玩,不撒手。
“這個故事,是奶奶給我講的,準與不準,我不保證。”陳凡說着,笑嘻嘻地看着他,“我們這個村子,很久以前就有了,大約兩百多年前的時候,在鎮子那邊有個開那種小酒館的人叫陳賀年。陳賀年是我們家的老祖宗,在當地算是比較有錢的,他開那個酒館主要招待來往的做生意的人,家裡有幾個夥計,日子過得不錯。”
李婷抿嘴,“故事背景交代完畢。”
“別插嘴!”陳凡說着,做不滿狀,”聽人講故事就老實聽着,你再亂講話,我就不說了!”
“行行行,奴家錯了。”李婷抱起枕頭,笑吟吟地看着他,“接着講。”
“講到哪兒了?”
“講到你家祖宗開了一個小酒館。”
“哦。”陳凡豎起手指,“他開個小酒館,做了一個小老闆,有一天,天很熱,特別熱,熱的人都喘不過氣兒來,我們家那個老祖宗在樹根兒底下正在避暑,正迷迷糊糊要睡着了的時候,看見一個乾瘦的男人騎着一頭豬晃晃蕩蕩地來到了院子裡。”
李婷沒忍住,“騎的啥?”
“豬。”陳凡說着,放開她的小腳狠狠地張開懷抱,“老大一頭豬,白色的,那豬哼哼唧唧搖頭晃腦地過來,把我們家老祖宗嚇了一跳,我們家老祖宗一瞅那老頭兒其貌不揚的,就問他,說‘誒我這大哥,你咋這麼牛逼呢?我看過騎驢的騎馬的,騎牛的也見過,可騎豬的還是頭一次碰見啊!你這豬啥品種兒啊,咋長得這麼壯實呢?’”
那老頭兒齜牙笑了,一片腿從豬的後背上跳下來,又牽着繩子對那豬的大屁股狠狠地拍了一下,“說咋的?看上啦?看上了賣你!五吊錢!”
我家老祖宗一聽,當時高興了,說行啊,五吊錢買頭大肥豬,多好的買賣啊,當即到櫃檯那兒取出五吊錢,給了他。我們家老祖宗覺得這買賣太賺了,就問那老頭兒,說,這位大哥,你那兒還有別的東西嗎?我這兒豬牛羊狗啥都要,你要是都賣的這麼便宜,不如都賣給我得了!
老頭兒嘿嘿笑,說,“行啊,不過,你得等我一下。”
說完,老頭兒把那五吊錢又還給他了,“說掌櫃的你把錢先拿着,這豬我先放你這兒,等會兒我把別的都牽來,咱再一起算。”
他要走,走兩步,又回來了,他說:“我這豬就拴這樹底下,你別動,也別給東西吃!”
說完這話,他顛顛兒地跑了,我們家老祖宗就覺得這人挺奇怪的,說這麼做買賣的人還真少見,他拿着錢回來,就跟夥計把這事兒說了,那夥計也覺得奇怪,一出來就看見那毛母豬跪在樹根兒底下在那兒呼哧呼哧喘粗氣,一副要死要死的樣兒。
夥計就說:“誒我說,我的掌櫃的!這豬賣的這麼便宜,別是啥病豬!你看她嘴巴都幹了,好像挺渴的,要不你給它喂點水吧,別一會兒老頭兒回來,它再死了!到時候你退都不好退!”
“我們家老祖宗覺得這話有道理,立即回去,打了一盆水過去,那老母豬一下竄過去,咕咚咕咚地喝了起來,結果你猜怎麼着?”
“它喝了一盆水,倒地上不動了!”
“當時大家都嚇壞了,心說這怎麼一回事兒,說死就死了?正着急,那死豬猛地一抽,又一抽,再一抽,就跟過電了似的各種抽搐啊!”
李婷瞪大了眼睛,“然後呢?”
陳凡一擺手,聲音放慢,“塵土飛揚,誰也不敢靠過去,等塵土散得差不多了,你猜怎麼着?那地上的老母豬沒有了,地上躺着的是一個大胖女的!”
“還有這種事兒?”
“你聽我說啊。”陳凡說着,一擺手示意她不要插嘴,“大家都嚇壞了,趕緊把那大胖女的扶起來,那女的趴在地上,舌頭髮硬,說不出話來!我們家老祖宗不認識她,還是一個夥計眼睛賊,看出來了。他指着那女的說,誒!這不隔壁村兒老王他媳婦嗎?這人都丟了好幾天了,怎麼再這兒呢!?衆人一聽,趕忙上前,上下左右這一看,真真的就是她!”
“衆人一尋思之前的事兒,都害怕了,我們家老祖宗就跟夥計們說,你們別慌,咱們是遇上會法的人了!你們倆先把大妹子弄屋兒裡去,藏起來,等那老頭兒回來我看他怎麼說!”
“沒一會餓那老頭兒就回來了,手裡牽着兩隻小山羊,老頭兒一看那老母豬不見了,當時就緊張了,他說,誒?豬呢?我們家老祖宗說,剛纔我在屋裡睡覺,豬驚到了,跑了,我叫夥計們去逮了,跑不了!”
”老頭兒心中懷疑,卻也沒糾纏,他把手裡牽着的兩隻山羊給我們家的老祖宗,說你看,這兒還有兩隻羊!你把錢給我算了,我着急走!“
“我們家老祖宗說,行,我給你找錢去,你跟我來。結果,老頭兒一進門,就給夥計們套了麻袋一通猛揍,這一頓打的,打的老頭兒鼻子口竄血!夥計把羊牽過來,給羊喝了點水,結果你猜怎麼着?那羊根本不是羊,竟然是村兒裡的兩個半大小子!”
“那,那個老頭兒怎麼了?”李婷說着,眼巴巴地看着他,“那個老頭兒會妖術,肯定不好對付吧!”
“確實不好對付!”陳凡說着,一本正經地點點頭,“那個老頭兒會妖法,被狠揍了一頓,卻沒死,後來報官了,縣太爺怕給他跑了,就叫人當場把他殺了!結果,那老頭兒賊牛逼,刀砍不動,槍扎不動,用火燒燒不着,用水淹也淹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