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整個大殿裡不論大小門派都掀起一陣譁然。
最先出聲的則是附屬在羽寂宗門下的小門派。
“司馬長老說的對啊!玄音劍宗如此的行徑,我派真不敢苟同!”
另一個附屬門派附和道:“我派最近還有和玄音劍宗的一次合作,今天這事一出,我派當真不敢在和玄音劍宗合作了!畢竟我派的弟子很少,每個可都是他們師尊的寶,傷不起,死不起!”
附屬在玄音劍宗門下的門派一見到他們這麼說,立刻也開始了回嘴。
“如此行徑?也不見得羽寂宗有多光明,那個叫做元肆的弟子看着年紀不大,卻已經會和女人在野外苟且,就衝在修行中他更在意女色這一點就能想象的出他平常都是受了些什麼教育!”
“你們那芝麻大小的門派能和玄音劍宗有合作?我怎麼聽說你們只是和玄音劍宗門下的一個家族有合作啊……難不成在你們看來,那個家族就同等於玄音劍宗了?如果是這樣,那也太搞笑了!”
因爲這些小門派帶頭,在場的各大門派也開始站起了隊,不一會的功夫整個大殿裡就分成了兩個隊伍,支持和反對的各佔一半。
整個場面都開始混亂起來。
而也就在這時,這次聚會的舉辦人緩緩的走進了大殿,聲音洪亮的喊了一句,“各位道友爲何在此如此吵鬧!?”
司馬長老立刻就走向舉辦人面前,態度謙遜的將事情告知了舉辦人。
舉辦人聽完他說的話,卻也只是微微點了點頭,隨即就又找了別人將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都給問清楚了。
舉辦人走到了大殿的最高處,坐到了最上方的那個水晶座椅上,他毫無表情的說道:“剛纔我已經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給問清楚了,我的建議是,羽寂宗你還是調查出這兩位弟子是因爲何事才引發的命案,你再來當衆問罪吧!”
司馬長老當即就想反對,可舉辦人卻已經將目光轉向了玄音劍宗的丁長老。
“而在羽寂宗調查的時候,你們玄音劍宗也要全面配合,別讓那個弟子走出山門一步,直到羽寂宗調查出了結果……”
這兩句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立刻就有一半知道了舉辦人的用意。
他這是向着玄音劍宗呢!
把弟子關在山門一步不讓出?這不是變相的保護嗎!
等羽寂宗調查出了結果在來問罪?那就真不知道是猴年馬月了!
司馬長老大聲反對,“不行!我們只要求把冥涼情那小子帶到羽寂宗祭奠我徒元肆,只要他死了我們羽寂宗和玄音劍宗就再無瓜葛!”
舉辦人“砰!”的一聲拍向面前的白玉桌,身上的威壓頃刻碾壓到司馬長老身上,“我已經給了你們兩大宗派最好的解決辦法,羽寂宗的,你這是在挑戰我的底線嗎?”
司馬長老被那人的威壓壓的彎下了腰,一雙腿也抖個不停,他艱難的舉起手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聲音發抖的應着,“我、我,不敢……”
舉辦人冷哼一聲,“既然如此,那今天的聚會就到此爲止,各位領了今年的東西就散了吧!”
大殿裡的一衆人立刻就撤出了大殿,去領取今年的福利,而冷檸則是悄悄的退出了赤仙宗的隊伍,跟到了附屬在玄音劍宗的一個門派的後方。
她一路悄悄的跟着這個附屬的門派,一直跟到他們領完了東西離開了這個聚會的山峰。
踏出了山峰外的結界,又走了一段路,冷檸卻發現,竟然不只是她一個人在偷偷的跟着這個門派,她的身後明顯還有不下於兩個人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