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女人而言，婚姻纔是最有安全感的，那象徵的是神聖的誓言。
被天道，和衆生認可的婚姻。
可，這丫的卻讓人，無名無分的跟着他過一輩子。
特麼的活該捱打被罵。
校長大人擡起頭瞥了司徒楓一眼，皺眉道：“你那是什麼眼神？”
“瞧不起你的眼神。”
“你……你小子別以爲你是天宮神主，我老頭子就不敢抽你！”
“實話實說罷了，何必生氣～！前輩之前，不也對太原天尊說了自己內心的想法。”
“你……臭小子，油嘴滑舌的，老夫說不過你。”
“婚姻，是女人一生中，最在意的東西，當然，修煉無情道的不算在內。”
“可我這一輩子，註定給不了她婚姻。”
“哎～！太原天尊剛脾性變好一點，對芳芳和弋陽都有好臉色看了，你這會兒又給人得罪成這樣，簡直在連累人啊！”
“我……沒想過要連累女兒和女婿的，只不過，你知道我的苦衷的，那是我母親臨死前，我在她坐化前發的誓，此生都不可能違背誓言！”
“有些事情，不去做，又怎麼知道自己做不到呢？”
“小子……你這是要將我逼上絕路嗎？”
“不……逼前輩上絕路的人，一直都是你自己！要麼，就別想要，要麼就給人一個合理的身份，大丈夫有所謂有所不爲，不可能讓人無名無分的跟着你一輩子的，太原天尊這輩子，已經被你耽誤了大半生了，前輩今日……的確有些過了。”
檀若一臉頹廢道：“我……已經不知道該如何，纔是對的了，似乎怎麼做都是錯，跟隨自己的本心走，也是錯，逆心而爲也是錯。”
“所謂旁觀者清！作爲一個旁觀者的我，卻覺得這件事並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複雜！”
“那小子，若是你，你會怎麼做？”
“違背誓言！承受該有的天罰！無論是生是死，都背水一戰，也不負此生了！”
檀若直接被他這一連串的話語，給驚傻了眼。
違背誓言……
這是他從未想過的事情。
發出去的誓言，卻違背了，在天界可是有過先例的。
神仙可不是凡人，是知道有天道這玩意兒的東西，一旦違背，後果……只有天道來評判懲罰的。
有的人直接死了，有的人活着也半殘了……
有的人，畢生修爲都被劈沒了。
而這小子似乎也不是不知道後果，卻能將這些話說得那麼的決絕。
好似，爲了他心愛的人，沒有什麼不能做的事情了。
背水一戰，也不負此生？
那麼……
若是死了呢？
這輩子再也看不到她了，看不到自己的女兒，外孫了？
該如何是好？
似乎，人的年紀活得越大，活得越長久，就容易左盼右顧的。
年輕時候那種不怕死的精神，早就被歲月給磨滅光了。
檀若嘴角不由勾起一抹苦笑來……
“小子，你來又有何時？”
司徒楓覺得自己該說的已經都說了，現在就看檀若看不看得穿了。
便說起了自己的疑問：“前輩，是否有功德仙這麼一說？”
“你小子生在天宮，居然不知道？”
“我對這些，並沒有研究。”
“可你是靈寶天尊的徒弟，必然會有研究的。”
“還請前輩直言。”
“知道戰神，打遍天下無敵，就連當年的魔皇都能一舉消滅，當世天才，爲何會死在靈寶天尊手下麼？”
“這個疑問，我也一直都很好奇。”
“那是因爲，靈寶天尊開創了無情道，歷來天界開創新道法的，都是功德仙，隨着自己的道統發揚光大，自身的實力也會獲得巨大的幫助！但若是遇到走火入魔的，也會遭到反噬。”
“反噬？是不是走火入魔了，就等於並沒有修道成功，不算造福了民衆，所以纔會遭反噬？”
“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吧！無情道，看不穿的就容易走火入魔，但修煉得道的佔大多數。”
“難怪當年師傅，有時候總會變得很奇怪……原來是因爲遭反噬了。”
“靈寶天尊，當年未和你說這些？”
“並沒有，我估摸着他自己對這些都很不在意吧！你絕對是普天之下，唯一一個對任何事情都不在意的人。”
“那爲何會收你爲徒，既然收了，就必然會有些師徒之情在裡頭，就好比陸景陽，和他師傅，雖然都是無情無慾之人，但卻也願意爲了陸景陽的前途，下了老臉來找你澄清。”
“不一樣，我師父當年有一次快要死掉了，是一場大戰之後，被還年幼的我所救，欠了我的恩情，才收我爲徒，一切不過是爲了還恩情罷了，對我也是無情的。”
“那纔是無情道的頂峰，任誰，都超越不了的存在啊！你小子的隨心道，已經在仙界學院，和上神書院發揚光大了，功德會越來越深厚，但後期，也要以防反噬，隨心道若是有任何一個人走火入魔，你都會遭到反噬，這就是所謂的凡事有利必有弊！”
“楓受教了！”
“那麼，還有事嗎？”
“怎麼，前輩想趕我走？”
“我想靜靜……”
“前輩，越多想，就越容易鑽牛角尖，人生在世，追求的不過是一個隨心所欲，暢快的度過餘生，無論是人還是神，知道自己心裡想要的是什麼，就去做便是。”
“我去……你臭小子給我洗腦呢！怎麼？就這麼迫不及待的給我老頭子宣揚隨心道？”
“不不不，前輩的道統，似乎也很厲害，只是沒宣揚出去罷了！倒是還有一事不明白，當年戰神也宣揚過有情道，爲何……依舊比不過靈寶天尊？”
“信徒多少的問題，天界因爲靈寶天尊，都信奉無情道，覺得只有修煉無情道，才能達到他那麼快的修煉速度。”
“戰神，也很厲害，爲何沒那麼多信徒呢？”
“戰神，是後來才崛起的，信徒沒有靈寶天尊的多，且戰神，修煉的有情道，太過於逆天，有情有情，必然要對世間萬物都有情，比如路過一條將死的流浪狗，你若不救，你就是是沒有情，如果救了，你就會晉升，差不多就是這個道理吧，有情道你問軒轅劍前輩，她懂得比我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