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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賊 - 正文_第四百八十九章 少年酣戰字體大小: A+
     

    雖然各支民軍彼此間互不統屬,但是“荊州”龍宗官吏大多是花錢沒來的,沒有什麼真才實幹,鄉兵雖然有二十餘萬,但精銳不多;“荊州”民軍蜂起,每每攻城破寨,飽掠糧秣金銀,便呼嘯而去,龍宗軍也只能望背興嘆。

    壽山貪墨賣爵,弊端百出,民衆供役艱難,令得許多殷實之家傾家蕩產,淪爲貧民,響應起事其怨毒可想而知;龍宗軍各營軍餉扣留不發,導致鄉兵們成羣結隊,攜家帶口跑去投民軍入夥。民亂如同燎原的野火,在極短的半年時間內一呼百應席捲荊湘,甚至有幾夥人數衆多的民軍會集其衆攻掠荊州、湘州等大城市。面對動輒數萬十數萬的暴民亂軍,措手不及的勳戚貴官,如駝龍、龜龍等大小官員,都只能在城堅池厚的“荊州”府城裡呆着。

    “荊州”文官武將多有隱瞞不報的情形,其結果就是嘯聚造反的饑民越來越多,甚至有龍宗軍兵變、兵亂的士兵遠來入夥,有了這些懂得作戰和操練的士兵的加入,各股民軍的戰鬥力也在逐漸提高,各支民軍聲勢也越來越壯大,直到坐鎮“荊州”的壽山怎麼也捂不住了,遠在“湘州”的明光才知道一些實情。

    下面小吏層層瞞報,上頭大員昏庸無能,橫掃“荊州”的民軍除了爲數甚少的幾個堅城大池之外,幾乎是所向摧破,能夠與民軍抗衡的只有兩支武裝,一支是“荊州”黑鷹舊部,現被民軍圍困在荊南一帶,動彈不得;另一支是“荊州府”壽山的“龍宗軍”,在民軍的重點打擊下,則幾乎全無反擊之力了。

    當然,“荊州”民軍的亂局如果沒有一些唯恐天下不亂的外部勢力在暗中推波助瀾,也絕對不會在短短的半年內,就差點把荊湘翻個底朝天。

    當下這世道,想渾水摸魚的各種勢力多得很,比如張霖指使下的“軍刀”,早在“西南軍政府”成立之初,張霖早已部署這一步棋,法官在這亂事當中起了一些作用,力圖攪渾水,讓混亂的情勢更加混亂。

    至於聖會方面,在滯後一段時間後,得到“荊州”地方比較詳實的消息,冥王壽山依賴民團老將駝龍、以及侄子龜龍,精選士卒,在荊西一帶擊破多股流竄民軍,逐漸扭轉了局面,兵鋒所及,戰力不甚強的民軍被擊敗擊潰者不少,許多民軍有名的首領被擒殺。

    荊東大寇閻羅聲言報仇,糾集了荊西牛頭、荊北馬面等幾大股,與“龍宗軍”大戰於河谷,打得橫屍遍野,壽山勢單力孤,被迫敗走退守荊州府。

    張銘對“荊州”民軍最新的變化,其實是一無所知的。“荊口”被民軍攻破,自己退回“冀州”,那不是顯得太膽氣不足嗎?如果他現在帶領的是的狼衛私兵,張銘也許會選擇先退回“冀州”,但是現在這一批品流複雜的馬賊還不是那麼完全聽指揮,第一次統兵的張二公子還未有足夠的時間讓這些驕兵

    悍將崇敬拜服和害怕畏懼,這時候如果讓手下這些是戰場生死如兒戲的傢伙留下他張二公子沒有氣魄,膽怯的印象,那將損害自身正在建立的權威,那這些兵以後就很難帶了。

    對於眼下的張銘來說,退回“冀州”是萬萬不可的,只有前進纔是正確的選擇。當然他可以不向“荊州”進發,而是轉鋒向南,向“江州”地界進發。

    “荊口縣”剛剛被攻破不久,在“荊州”附近的可能還有大股的民軍活動,暫時無有任何後援的張銘部三千餘人在這時候前往“荊州”是非常危險的。

    在焦灼中等待的張銘,終於等到了前出偵察的偵騎探馬飛騎回報,一邊審視地圖,一邊聽着偵查人員的報告,“荊州”方面民軍在“荊州”攻城掠地的全景便完整的呈現在面前——

    民軍正大肆進攻荊東、荊南、府城等地。府城池堅固,民軍攻之不克,而襲破了荊南,現在多股民軍還在聚衆會攻“荊州”東部的荊東。

    荊西、荊北在部隊動身時,已經有消息說是被民軍攻克了,自府城以下,僅剩下幾座孤城,許多縣城因爲官員將吏棄城而逃失守,還有一些則是民軍採用裡應外合之計相繼攻克。

    張銘南下荊湘,東歸之途等於被民軍阻扼,馬賊麾下這三千人騎人人性命堪憂。

    從手頭彙集的諜情來看,閻羅這幾股民軍在打敗“龍宗軍”之後,已經大大膨脹起來,他們現在的人數保守估計也要有三、四十萬人了。

    首戰,孤軍深入的張銘就與荊北巨寇馬面不期而遇!

    亂戰之中,張銘嗔目沉喝,小刀如箭如矢,直貫一名從鞍前左側兇狠搶攻上來的民軍騎兵。

    那民軍騎兵催馬揚刀火雜雜的衝上前來,卻不曾想到張銘突發飛刀,急忙用刀格擋,整個一氣呵成非常流暢的策馬前衝動作因此立時一滯。

    張銘跨下坐騎此時已經順勢向前小跳步疾衝,就在擦身而過的瞬間,左手馬刀寒光閃爍,漾起一抹虛幻迷離的刀芒,宛如飛燕投林一般,輕盈靈動,破入民軍騎兵因突然的動作僵滯而露出的空門,從這個民軍騎兵的脖項處一拖而過,眼見得血光如泉,屍墜落馬。

    張銘根本無暇理會那民軍騎兵是死是活,衝勢不停,策馬衝進,勢如狂飆。

    藉着前衝的馬勢,張銘右手五指一擰,手腕翻處,以腰爲軸心,純用腰力端平大鐵矛,迅如閃電般送矛前擊,大鐵矛合着強猛絕倫的馬匹衝力,呼嘯突刺,風雷烈烈,嗚嗚怪嘯,懾人心魄之至,一股慘烈威壓之勢,油然而生,橫掃席捲。

    在張銘前方自顧策馬圍攻的民軍兵將,都感應到那種沛然難御,森寒凌厲的霸道殺意,當之者無不驚慄,紛紛退避,眼看着張銘就要脫困而去。

    但也有幾個格外兇猛桀驁之輩,雖略有怯意,

    依然不肯退卻,兀自捨生忘死,嘯吼叫囂,如潮水般涌向前來。

    隨着如驚雷撼地般的一聲怒吼,凌厲的刀風破空銳嘯,聲如裂帛,馬面從十幾步外催馬狂衝,其迎門一刀兇險凌厲,雄渾無比的氣勁如怒潮疾涌,直有斬山截嶽之威勢,張銘只要稍作閃避,就得重新陷入重重圍困之中。

    張銘心中猛然一凜,毫不猶豫作出本能反應,手中鐵矛雷音倏隱,竟然順着前衝突擊之勢脫手旋飛,化作一縷目力難及的淡淡虛影,電閃擊出。

    惡鬥狠拼,身處衆人圍攻之際,既不是以矛招架,也不是一般的以攻還攻,而是棄矛以攻敵,拿隨身兵器當標槍使,這一手夠狠也夠絕,大大出人意料!

    在這麼近的距離,標槍倏發已至,絕對沒有不命中目標的道理。

    無論換作是誰,面臨此情此景,恐怕都要在電光石火的剎那稍顯遲疑,更何況那奔雷擎電的大鐵矛已然橫空而至,近在咫尺!

    馬面本來氣勢洶洶所向披靡的一刀,因爲這絕對出人意料的一記脫手飛槍,瞬間化爲烏有。

    不過難者不會,會者不難,那馬面化解脫手飛槍倒也頗有一手,只聽戰馬長嘶,瞬間人立而起,正好借戰馬來稍擋脫手飛槍勢不可擋的鋒銳,以爭取一線之機。

    就是這一線之微,讓這馬面避開了鐵槍貫胸的厄運,他在跨下坐騎人立而起的同時已經甩鐙離鞍,後仰身一字鐵板橋,金鯉倒穿波,懶龍大翻身,幾個身法一氣呵成,彷彿是苦練了多少年一般熟練無比。生死一發的兇險,讓馬面有超出平常水準的發揮。

    人立而起的戰馬被鐵槍瞬間穿透,在血泉噴溢的同時,血紅的鐵槍攜帶着勁厲無比的厲嘯,貼着馬面身體一側一閃滑過,飛出老遠,在地上灑下一溜兒血線。

    戰馬長嘶,疾奔如風,仍然鮮血流離的馬刀狂劈出手,張銘又瞬間斬殺了一名擋在突進方向上的民軍騎兵,並且順勢牽羊,摘走了這名民軍騎兵身上的弓囊箭袋,張銘身上攜帶的箭矢早就用完了,否則也不用這麼着跟這一大羣的民軍精銳騎兵糾纏在一起肉搏拼命,以避免讓民軍亂箭齊發。

    大概張銘以狠絕而出人意料的殺法戰略,在兔起鶻落的衝錯盤旋中,重創的那名武技高強的馬面,是這一羣民軍騎兵中以勇力著稱者,他的重傷極大的震懾了其他人的戰鬥意志,終於讓張銘單人獨騎的衝破了他們的圍攻,獲得了暫時的喘息。

    策馬以快走步輕馳,張銘檢視了一下手中的弓囊箭袋,不由暗叫一聲晦氣,弓倒是好弓,龍宗鄉兵所用的沉竹製式弓,質量相當好,也不知道是民軍從哪個龍宗軍械庫搶出來的;而箭袋的內容卻讓張銘大失所望,本來他最低期望,是能在這箭囊中找出四五支箭來,想不到連這最低要求也做不到,只有區區兩支羽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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