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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仙遊戲滿級後 - 第三百四十四章 要做那大英雄啊!字體大小: A+
     

    楓林宛。

    這是葉撫和秦三月住的地方。

    何家的確大氣。人家家裡來了客,住的地方叫客房,何家則是叫客樓。還帶着一個園林,裡面種着品相極好地楓樹,似乎是特別品種,一年四季都不掉葉子,而且樹上不停雪,雪花偏偏掉落在上面,又片片順着滑到地上。從遠處看去,便是金黃一片,如同仲秋天裡的暖陽。看着真叫人愜意。

    從園林裡走過,可以聞到楓樹那股特別的味道,說不上香。是一種讓人心安的味道,一種老樹的味道,但又沒有分明的老味兒。

    “這種地方很適合讀書呢。”秦三月說。

    葉撫說,“楓林晚霞,意境很濃的。”

    四人邁步其間,後面跟着幾個下人。

    何瑤笑道:“這個地兒修着許久了,卻還沒有人住過。也不知道你們住着會不會習慣。”

    秦三月擡頭問:“不住的話,修來幹什麼呢?”

    “有些樓修來的確不是用來住的。不過楓林宛倒不是,只是因爲我喜歡這片地,家裡人便沒有讓客人在這邊住過。”

    秦三月點頭。富貴人家的確這般,有些樓修來不是住的,是點稱的。

    “瑤姐姐喜歡這個地方?”

    “是啊,楓林宛這名字還是我取的。”

    “挺有詩意地呢。”

    “這裡的氣味好聞。心情不好的,便喜歡到這裡來坐一坐。讓人安心呢。”

    “的確。”

    “雖說沒人住,但每天的打掃是沒斷過的。你們不須擔心灰塵。”

    將葉撫兩人送進了樓,看着他們挑了房間後,何瑤便退去了,說了一句等下再來。她走的時候,神情似乎並不好看,有些低落,一股疲憊的感覺壓在她身上,讓她瞧着有些暮氣沉沉。

    何依依沒有急着離開。他來到葉撫的房間。

    葉撫的喜好始終沒變過,喜歡有陽臺,向着天空的房間。他喜歡在陽臺上看書,喝茶,休憩。這是他少有的興趣了。

    “我的姐姐,就是那樣的。”何依依苦笑着說。

    葉撫點頭,“是的,我看到了。”

    “她強勢習慣了,總是要求自己獨當一面。總是轉過身後,才露出悲傷地一面。”

    葉撫推開陽臺的紗窗,外面吹風進來,因爲支樑上掛着棚子,雪落不進來。“你怎麼想的?”

    “我嗎?”何依依坐下來,“我希望姐姐能順着自己的心意來。”

    “順不住了,就該妥協了吧。”葉撫說,“她是家族的子女。”

    何依依倔強地擡起頭,定定地說:“我更希望她是她自己。我希望,提起她時,想到她叫何瑤,而不是她是何家的長女。”

    葉撫笑了笑,“說得很不錯。但是,怎麼做呢?靠着口才去同他們辯論嗎?”

    何依依啞口無言。

    “你知道的,這不行。”

    何依依有些痛苦,“先生,我到底該怎麼做?”

    “之前在茶莊,你不是很有自信嗎?說,一定能解決這個問題。”

    何依依恍惚了,陷入迷茫,“我真的能做好嗎?我只是……想給姐姐一些希望,做她的依靠。”

    “追根溯源。你覺得從哪個層次去解決,最合適?”葉撫問。

    一陣風吹進來,吹進何依依眼睛裡,讓他清醒過來。“觀念,血脈的觀念!如果能改變他們的血脈觀念。肯定可以的!”

    “血脈觀念?那是紮根在何家多久的觀念了?”

    “我……我不知道。”

    “你不瞭解何家的歷史嗎?”

    “只有成爲家主,纔有資格去了解。”

    葉撫說:“那,這個是死結。要改變觀念,就要了解何家的根本,而要了解根本卻要成爲家主,可成了家主,也就失去了解決問題的目標。”

    何依依垂着頭,他理解這一點。沉默了一會兒後,他擡起頭,咬牙說:“我還有一個想法。”

    “什麼?”

    “如果姐姐體內的何家血脈流逝了,就沒有資格成爲家主了!”

    “有點極端。”

    “無處可施,只能走極端。”

    “你打算怎麼做?”

    何依依深吸一口氣,“梅會的時候,就是去年十二月中旬。在梅會上,我瞭解到了祛除血脈氣運的辦法。”

    “還有這種?”

    何依依點頭,“氣運一事雖然模糊至極,但連同了某一特質化的東西后,也將特質化起來。氣運連同一國,便是國運,國家內出現大災大難都會影響氣運。血脈氣運也是這般,若在姐姐接受傳承時,我念《朝巳祭詞》,便能污濁傳承,從而影響血脈氣運。”

    “《朝巳祭詞》,你能念?”

    《朝巳祭詞》是告地靈的祭詞,即是還生靈之息於天地。這同《迎豐祭詞》相反,後者是向天地取生息,饋於生靈萬物。一般而言,家族血脈傳承,類同於“取生息於天地”,常常以《迎豐祭詞》、《鼎康祭詞》、《羅安祭詞》等等祭詞做輔助,往往,這些祭詞都要請修爲底蘊豐厚的人來念,高格調的有聖人告、天神告、佛陀告、大儒告等等。一般而言,也是要有正統大家傳承的人才行,並不是是個人就可以的。

    祭詞的選取很有講究,錯對影響極大。就像何依依說的這般,他欲在傳承上念《朝巳祭詞》,便是背道而行,會污濁傳承。這個想法是可以的,不僅不會傷及傳承人,還能污濁傳承,致使血脈氣運彌散。

    但關鍵在於,何依依他有本事念嗎?能唸的話,又有本事去污濁傳承嗎?

    何依依點頭,“能!”

    葉撫說:“祭祀詞講究個‘天花亂墜’。你能做到‘天花亂墜’?”

    這讓葉撫想起三月。在神秀湖,她做玄命司,念祭祀詞的時候,引得山鬼慟哭,桃花遍地,這便是‘天花亂墜’,有着不同的表現形式。或許是大雪紛飛,或許是雷聲滾滾,或許是蟲鳴蛙叫。

    何依依咬牙,“我能!”

    “真的能?”

    何依依頓了頓,有些恍然,片刻後他眼神堅定,“能!”

    葉撫笑道,“好吧。期待你的表現。”

    何依依愣住了,然後問:“先生你不批評我嗎?”

    “我批評你什麼?”

    “我這種做法啊。按理來說,這是很自私的做法,對家族傳承延續百害而無一利。”

    葉撫笑了笑,“我以爲你不清楚這一點呢。”他眼神柔和,“但是,對你姐姐是百利而無一害呢。責任,責任。這個詞壓在許多人的頭上,爲家庭,爲家族,爲國爲民,種種種種。你有選擇的權利,不論對錯。同時,你也要承擔責任。不然的話,你就是純粹的王八蛋。”

    何依依面色一白。

    “你從傳承破壞了家族的香火,便要從其他地方彌補起來。這就是家族的責任。”葉撫不急不緩地說:“天底下,大多數的錯誤都是能包容的,就像那句話‘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我向來不拿我的對錯觀念去評判別人的行爲,你既然叫我一聲先生,那麼我便當你是我的學生。身爲一個先生,能給學生教些什麼呢?無非是教你如何選擇,如何承擔。你要守護何瑤的幸福,但幸福是等價的。那意味着你要用你自己的幸福去換,你願意換嗎?”

    “用我自己的幸福去換?”何依依聽不太懂,“先生,什麼意思?”

    “一番《朝巳》,污濁傳承,逸散氣運。逸散的是何瑤的血脈氣運,同時逸散的也是整個何家的家族氣運。何家不是你的仇人,是養育你的親人,你要彌補上何家逸散的家族氣運,甚至還要更添一籌。爲此,你的後半程路會變得更難走。你能承受嗎?”

    “更難走?哪些方面呢?”

    葉撫笑了笑,“你沒有悶着頭應下來,表明你還是有獨立思考的能力。更難走,那意味着你要獨自一人挑起整個何家。你走向高山,何家便走向高山,你墜入深淵,何家便墜入深淵。”

    何依依眼睛顫了顫。

    “壓力大了?”

    何依依點頭。

    “這是代價。對於整個何家來說,你要做的事是錯誤地事,便要承受錯誤的代價。”

    何依依擡起頭,想要說話。

    葉撫搖頭,“我希望你好好思考,一個男人,會勇於承擔責任,也會安於深思熟慮。”

    何依依深吸一口氣,站起來長揖一禮,“學生告退。”

    葉撫點頭。

    何依依轉身,離去。背挺得老直了,很寬很寬。

    葉撫輕輕閤眼。他念叨,“那肩上要挑着大山。”

    門又被敲響。只是聽聲音,便知是三月。葉撫應:“進來。”

    秦三月推開門,輕盈地過來,笑道:“老師,剛纔我在外面偷聽。”

    葉撫笑罵,“偷聽你還有理了是吧。”

    秦三月眨眨眼,“老師你沒趕我走,不就是要讓我聽的嘛。”

    葉撫微頓。招招手,“算了算了。”

    秦三月來到陽臺,瞧了瞧下面從楓林裡過去的何依依說,“何依依真是長大了呢。很有擔當。”

    “你覺得他是對是錯?”葉撫問。

    秦三月笑答:“理性上來,大錯特錯,是件得不償失地事。”

    “感性呢?”

    “感性嘛……我這個女孩子家家的,瞧來他很帥氣呢。”秦三月順着陽臺,微微仰靠着,“想想。一個弟弟,爲了姐姐的幸福,敢上刀山,下火海,多可歌可泣啊,讓人想要讚美。而且,瑤姐姐那般好,就算是我,也希望她能好好的嘛。”

    “這麼看來,何瑤的確很有魅力呢,能吸引到你。”葉撫手指敲着寬椅扶手。

    秦三月想了想,“在我看來。瑤姐姐是我認識的人,第五有魅力的。”

    “哦,還有排名啊?”葉撫笑了笑,“讓我猜猜,老大是第一名?”

    秦三月搖頭,“曲姐姐是第四名。”

    “胡蘭第二?”

    “胡蘭那個古靈精怪的性格,纔不會是第二呢。雖然我喜歡她,但單單人格魅力,她還太小了。”

    葉撫啞然失笑,“我知道你是不按套路出牌的。你直接同我說罷。”

    秦三月潤了潤喉嚨,轉過身,迎着風,“瑤姐姐第五,曲姐姐第四,那個雲獸之王……”她轉身問,“她叫什麼名字?”

    “師染。”

    “師染吧,師染。她是第三。”

    葉撫有些奇怪,“你應該沒怎麼見過她吧。”

    秦三月想了想,“只見過一面。”

    “只是一面,就能這麼讓你欣賞?”

    秦三月笑道。“那是一種感覺。都說了,這個排名是我的主觀感覺。我只是看着她,就感覺她好了不起呢。倒是說不出個什麼理由來,興許是沒有理由的。”

    “……”葉撫看着秦三月背影沒有出聲。過了一會兒他才問:“第二呢?”

    秦三月沒有轉過身,手撐着下巴,下巴抵着欄杆,神情有些恍然,“第二啊,我想不起來。我感覺見過她,但就是想不起來了,之前還記得,現在就只有個印象了,模模糊糊的,奇怪得很呢,覺得她很厲害,很帥氣,很了不起,記得她愛笑,記得她穿着一身青衣,記得她揹着把劍。”她轉過身,笑了笑,“我還記得這麼多,就是記不得她到底是誰了。有時候,偶然想起來,會懷疑世上根本沒有這樣的人吧,畢竟她太過完美,太過夢幻了。先生你知道嗎?她是誰?”

    秦三月的眼睛裡,是說不出的寧靜,像是深潭。

    葉撫稍稍垂目,“你說的那種人,我又沒見過,怎麼可能知道。”

    秦三月清朗地笑了笑,“也是。或許那只是我偶然間的一個夢。”

    “第一呢?”葉撫問。

    秦三月轉過身,雙臂盤在護欄上,臉枕在手上,看着外面的雪,有些調皮地說:“不告訴你。”

    葉撫仰躺下去,眯起眼沒有問。

    過了一會兒,秦三月說:“老師,其實我可以幫何依依念《朝巳》。我的祭祀本事應該比他強一些。”

    葉撫閉着眼說:“你幫了他,他就做不了英雄了。他需要一個做英雄的機會。”

    “爲什麼?”

    “因爲他以後還要做英雄,先熟悉一下。”

    “那……好吧。”

    葉撫閉着眼。聽到腳步聲從陽臺響起,然後經過自己身邊,停了停,再出了門,漸漸遠去。

    他睜開眼,房間裡又只剩他一個人了。

    他重新閉上眼。直到門再次被敲響。敲門聲略微有些急促。

    “進來。”

    嘎吱一聲,門被推開。

    葉撫睜開眼,朝門口看去,一個身材較小,氣息卻格外沉穩的少女站在那兒。

    身當薔薇,心如猛虎。

    她沒說話,葉撫笑道:“我在神秀湖聽來,你的小名叫週週,是嗎?”

    她身體僵了僵,走進房間,掩上門。她說:

    “如果可以的話,葉先生還是叫我第五薔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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