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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仙遊戲滿級後 - 第二百三十八章 無“據”無“束”字體大小: A+
     

    白薇心裡兀地一突。她看到了“荷園會”三個字,這三個讓她心心念唸的字。

    莫芊芊站在旁邊問:“誰寫的信?”她有些疑惑,因爲幾年來,這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寫信給薇姐姐。

    “青梅學府。”白薇蹙起了眉。

    “青梅學府?寫的什麼?”

    白薇將信紙遞給莫芊芊:“你自己看。”

    莫芊芊接過信紙看了一番,旋即皺起了眉,相比起青梅學府邀請白薇參加荷園會這件事,她更在意信紙上說的“此事有聖人唐康應允”。唐康是誰她自然知道,是儒家七位千年聖之一,是東土萬萬讀書輩的嚮往,是這整件事的當局人。但是他與青梅學府的聯繫,她就不得而知了。

    “這是真的嗎?”白薇問。

    莫芊芊想了想說:“戈昂然是青梅學府的院首,與石祝並稱爲青梅二聖,同爲半聖,下筆有神,真的應當是真的……”說着她頓住了,陷入了思索當中。

    “可覺得有什麼不妥?”白薇眉頭泛泛。

    莫芊芊偏過身,向大明湖的方向看了看:“既然戈昂然說了得到了唐康的應允,不必在意拘束一事,便應當是沒有什麼不妥的。只是我不太明白,爲何在荷園會的前一天才邀姐姐你去奏琴瑟。”

    白薇心頭明晰,“也就是說這大概是臨時起意,目的並非是爲了讓我奏琴瑟,而只是爲了讓我去荷園會,邀請只不過是個看的過去的理由。”

    “我也是這麼想的。”

    “那應當怎麼做,拒絕嗎?”白薇問。

    莫芊芊呼了口氣,“這根本沒法拒絕,如果只是簡單的邀請,也就不用戈昂然親筆寫信了。”

    沉默了一會兒。

    “先前來過消息,說了荷園會過後便是時候,所以說,這其實是最後的時間了吧。”白薇語氣微沉。

    莫芊芊咬牙點頭。她不想接受事實,但是不得不接受。

    “那就……去吧。反正這是唯一的選擇。”

    莫芊芊怔怔地看向白薇,後者眼裡涌着決絕與無畏,好似到了這最後,什麼也無所謂,什麼了無所畏了。

    白薇做下這個決定沒過多久,門被敲響了,又一封信送了過來。

    落筆依舊是戈昂然,好似他聽到了白薇的話——

    “感謝白薇姑娘受邀。還請姑娘做好準備,備好必需,我們稍後再來迎接姑娘。”

    莫芊芊臉色黯淡,“真是虛僞,枉爲半聖。”

    白薇勉強一笑,“既然是決定好了的事情,多說也無益。”

    “哼,我就是罵他們一下。”莫芊芊孩子氣一般撅了撅嘴。

    “準備一下吧。”白薇淺淺說。

    在這無奈與決絕當中,她心裡頭唯一支持自己去懷揣美好的就只有葉撫了。她知道葉撫會參加荷園會,便期待着與之再相會,但因爲先前自己同他說過不會參加荷園會,如今又去了,就只是希望到時候他不要認爲自己在騙他。

    “要帶些什麼。想必去了就不會再回來了。”莫芊芊翻動着東西問。

    白薇環視一圈,輕輕嘆氣,“這般看上去,似乎也沒什麼值得刻意帶上的。”她將提燈提在手裡。這個很重要。

    莫芊芊打開一頂櫃子,從裡面取出一個長條形的木盒來,想起一些美好的事情,驅散心頭的不快,笑着撫了撫木盒,“姐姐上次彈琴還是去去年年夕。”

    “許久不曾碰過了,也不知還奏得響幾個音。”白薇輕聲說。

    莫芊芊摳開木盒的木篠,露出裡面的樣子來。微微帶有紅意的褐色絲桐靜靜地躺在裡面,許久不曾被人點撥,等待着。莫芊芊輕輕地撥了撥,微微的顫動帶起純淨的聲音。“聲音還沒變。”她回頭看了看白薇,“姐姐要先試試手嗎?”

    白薇搖搖頭,“收着吧,過去了再說。”

    “聽姐姐的。”莫芊芊蓋上木盒,扣上木篠。

    沒什麼特別需要帶的。這般想着,白薇也還是覺得頗有些神傷,在這間房裡住了五年了,值得留念的還找不出一個一二三五來。一眼望過去,文房四寶和書是最顯眼的,也是房間裡面最多的。這些書白薇都看了個遍,有的甚至反覆讀了許多次,她本來想着帶上這些書,但是到了最後也覺得沒多大必要,畢竟這次出門不是換個住處,而是換種活下去的方式。想着到自己成了神,興許就不喜歡看書了,也不喜歡彈琴養花了。

    收拾了幾件衣服,最後再到頂樓去澆了澆花,便結束了準備。

    白薇不知道自己有沒有留下什麼遺憾,有沒有添補完遺漏在這裡的空缺,她並沒有再多去感傷什麼了。房間沒多少變化,依舊乾淨整潔,依舊放着許多書,依舊有幾盆好看的花,牆上依舊掛着一些畫卷,好似它的主人只是普普通通的出個門,馬上就要回來。但並不會。

    不約而至的是戈昂然的第三封信。上面簡簡單單兩個字。

    “有請”。

    白薇站在前面,背後揹着木盒,裡面裝着絲桐。莫芊芊站在她身後,收拾好的行禮都盡數放在那玉鐲子裡了,她的懷裡抱着又娘。

    白薇輕輕拉開門,一步邁了出去,同往常一樣,只是簡簡單單地出了個門,但是落腳的位置卻並不是門外熟悉的走廊,而是另外一間房,一間會客房,會客房裡坐着一個留有很長的白鬍子的老頭,準確說來應該是一個老先生,他穿着儒衫。

    白薇有些愣神,下意識往後面看了看,卻發現後面是一個庭院。

    “白薇姑娘。”那白鬍子老頭溫聲喊道。

    “你是誰?芊芊呢?”白薇警惕地看着他。

    “莫姑娘在外面等你。”白鬍子老頭面色紅潤,笑起來中氣十足,“至於我,我叫戈昂然。”

    “你就是寫信那個?”

    戈昂然點點頭。

    “這裡是哪裡?”

    “大明湖。”

    白薇頓了頓,但是她沒有問自己爲什麼突然就出現在大明湖,畢竟常年同莫芊芊在一起,知道不少修仙界的事。

    “信上說,唐康……聖人應允我離開枳香樓,可是當真?”白薇鎮定下來,認真問道。

    戈昂然撫動鬍鬚,“當真。”

    “青梅學府邀我在荷園會上作曲,可是當真?”白薇又問。

    “自然是真。”

    白薇呵呵一笑,“什麼時候儒家的文會也興起了表演一事了。”言語裡帶着嘲諷。

    “不不不,”戈昂然一連三個“不”,“我們有理由相信,白薇姑娘你的琴瑟並非只是表演。”

    話裡有深意,但是白薇不願意去猜。她不想同戈昂然多說些什麼。

    “戈院首還有要說的嗎?沒有的話能不能讓我先休息,天色也不早了。”

    戈昂然笑着搖搖頭,“我以爲姑娘你有想要問我的,才先跟你見面,看來是我多想了。”

    白薇歉意一笑。

    “我送你出去吧。”戈昂然稍稍嘆了口氣。

    白薇不知道這嘆氣有何深意,“明日便是荷園會,就不麻煩院首了。”

    戈昂然自然是看得出自己不招白薇待見,他心裡知道這是難免的,也沒有去在意什麼,一縷神念遞出。不一會兒,從外面庭院走進來一個人。白薇知道她,正是那晚主持點靈燈的甄雲韶。

    “院首,你找我。”甄雲韶看了一眼白薇,便向戈昂然行禮。

    “帶白薇姑娘去休息吧。”戈昂然簡單吩咐一番後,便轉身離去了。

    點靈燈的時候,甄雲韶留給白薇的影響還算不錯,所以她並沒有怎麼抗拒。

    “姑娘請跟上。”

    甄雲韶簡簡單單說完後,便走在前面。白薇背上揹着木盒,手裡提着提燈,緊隨其後。

    一路上並無話語。

    離開了那間宅院後,出來便能看到大明湖的景緻。作爲明安城風景最好的地方,自然是有着其獨特的景緻。現在的大明湖還沒有開放,沒有什麼人,偶爾經過一個,還是在爲明天荷園會準備着的人。不同於大安湖,整片大明湖上沒有一座樓,空蕩蕩一片,在這裡夜裡繚繞着霧氣,頗有縹緲不在人間的感覺。走在湖畔上,感受着湖風,煩悶的心竟安定下來。想着明天這個時候,這裡便是人山人海了,也還有幾分享受這獨特靜謐的竊喜感。

    “要我幫你嗎?”走着走着,甄雲韶忽然回頭問,她看着白薇背後的木盒,“還有一段路,揹着這個走,會有些累。”

    “不用了,謝謝。”白薇不反感甄雲韶,但並意味着她願意去接受。

    甄雲韶沒有說客氣話,便帶着白薇繼續向前,走了一段路後,她輕聲開口說:“我聽過你的事,雖然具體的不太清楚,但是大概知道你在大安湖的時候基本上沒有自由,只能呆在那一處。”

    白薇勉強一笑,“都有這麼多人知道了啊。”

    甄雲韶搖搖頭,“也僅此而已。有資格知道這件事的沒有多少。”

    “所以,你爲什麼要和我說這些呢?”

    甄雲韶語氣放緩,“我想告訴你,在大明湖這裡,你不用像在大安湖一樣,只能呆在一處。只要是在大明湖的範圍內,你去哪裡都可以。”

    白薇心裡一動,緊着問:“爲什麼?”

    “院首告訴我的,具體的我也不知道。”甄雲韶輕聲說。

    “戈昂然?”

    甄雲韶看了一眼白薇,“我不知道你爲什麼對院首抱有敵意,但我想告訴你,整個青梅學府,值得你信賴的應該只有院首了。”

    “爲什麼?”白薇越發糊塗,“爲什麼是對我來說?”

    “學府的其他人都是說把你帶過來,只有院首說把你請過來。”甄雲韶輕輕說着,“你可以不用在意我的話,這些都只是我的感覺而已。”

    白薇沒有說什麼,也沒有再問下去,心情微沉。

    走過一段路後,遙遙地可以看到一間宅院,臨靠着大安湖的湖口,看上去頗爲雅緻安靜。

    “那裡就是你住的地方,東西都準備好了。”甄雲韶停了下來,“我就不送你過去了,姓莫的那位姑娘在那裡等着你。”

    “芊芊……”白薇呢喃一聲後,蹙着眉認真地問:“你先前說,我能在大明湖的範圍內自由活動,是真的嗎?”

    甄雲韶點頭,“院首不會騙人的。在這裡,你沒有拘束。”

    白薇慘淡一笑,“這本來就是最大的拘束。”

    甄雲韶眉頭稍皺,她不知道白薇的事,也就不太理解白薇這句話。她只是莫名地覺得白薇有些可憐。稍稍頓了一下,她取出一塊令牌,“這是我的身份令牌,或許你用得上。”遞給白薇後,她轉身便離去了。

    ωωω● тTk дn● C〇

    白薇握着手裡刻有“甄雲韶”三個字的令牌,還殘留有溫度。她看了看漸行漸遠的背影,呼出一口氣,提着燈,揹着木盒走向湖口。

    剛走進宅院,還沒來得及看一下樣子,白薇整個人面前忽地就站了一個人。莫芊芊一把抓住白薇的手,緊張兮兮地問:“那些傢伙沒有對你做什麼吧?”眼眸裡滿滿的擔憂。

    白薇笑着搖了搖頭,心裡感到一絲暖意。

    見到白薇一切安好後,莫芊芊才緩了一口氣,繼而咬牙說:“那個臭老頭子太可惡了,要不是看他老得半隻腳進棺材了,我非打的他找不到北!”

    白薇稍微猜了猜便知道莫芊芊說的是戈昂然,安撫着說:“沒事就好。”看了看院子,臉上掛起笑意,“看一看這個新‘家’吧,收拾一下,我待會兒還要練練琴,總不能讓人瞧了笑話去。”

    ……

    井不停來到了平望樓,這裡是明安城最高的地方,理應是最適合觀星的位置。但顯然,他並不是爲了觀星而來的。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在左懷恩以倒分陰陽點陣結束的那一剎那,他就已經完成了觀星、衍星以及定星。皆知他是觀星崖的天才,但是到底天才到何等地步,卻沒有人知道,連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向來對自己不知道的事情抱有極大的好奇,就好比不知道自己的天賦有多高,便沒日沒夜地觀星以確定自己的極限;不知道曲紅綃爲何沒有命星,便來到這東土,等待着與她的再相見——

    不知道這平望樓上的三盞燈爲何其中一盞和另外兩盞完全不同,便來到了平望樓。

    他想上樓,但是他面前的人不想讓他上去。便是那個守塔人。

    守塔人站在黑暗當中,不着外面月光半分,“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他的聲音依舊低沉幽幽。

    井不停倒是沒想到還有人在這裡守塔,若是隻是個普通的人他自然不會在意,但顯然,這個守塔人並不普通,但是不普通在哪兒,他一時半會兒又說不清楚。

    “那這裡是誰該來的地方?”井不停這般問道。

    守塔人出聲,“身帶罪業之人。”

    “罪業?”井不停頗爲疑惑,“殺人算是罪業嗎?”

    “算。”

    “那我爲什麼不能來這裡?”

    守塔人沉沉開口,“那你是來贖罪的嗎?”這般話說着,好似有無盡的幽光穿透一切,將整座平望樓覆蓋。

    井不停頓住,擡頭看那平望樓上的三盞燈,其中兩盞莫名地便給了他很大的壓力。他又低頭看着那潛藏於黑暗中的影子,心頭一股悸動涌出,如同擂鼓震懾。

    “抱歉,打擾了。”說完,他轉身便離去,他感覺自己不能再在這裡待下去了。

    黑暗還是黑暗,並沒有因爲井不停的出現和離去改變什麼。

    “世上沒有人需要贖罪。”黑暗裡,一陣低語。

    ……

    左懷恩無法理解一件事——

    “世上會有沒有命格的人嗎?”

    他看着手指尖縈繞着的灰白色氣息,陷入了久久的沉思。這是井不停讓他幫忙去算的。是井不停口中那個可以說出陰陽圖內四象之氣的變化的人。但是當他算命看命格的時候,卻發現,這個人根本沒有命格。

    這並不是算不到,也不是被人遮掩了,而是實實在在的沒有命格,如同一張白紙。看不到過去未來也就罷了,便是連現在都看不到。好似這人經歷過的一切全都沒有被規則、世界所記錄下來。

    用一句簡單的話來形容就是,這世間好似並沒有這個人。

    三番五次的嘗試,都是如此。

    左懷恩想起了井不停同他說的,曲紅綃是一個沒有命星的人。卻不想,現在自己碰上了一個沒有命格的人。他無法去心安理得的接受這件事,思考良久後,他還是把這件事傳回了東皇宮。

    ……

    推開門的那一瞬間,胡蘭看到的是一張陌生的面孔。若不是門裡的場景一切都還熟悉,她便要以爲是自己進錯了屋。

    居心笑臉盈盈地看着胡蘭和秦三月,不待兩人反應過來,喜上眉梢地迎了過去,“便是胡蘭和三月兩位妹妹吧。”

    胡蘭警惕地撤了撤步,習慣性地擋在秦三月面前。以前的時候,她是習慣性地站到秦三月後面。

    “你是誰?”胡蘭皺眉問。她把葉撫的話謹記於心,“每個人都是以貌取人的,只不過不應當把一個人的外貌當作他的全部”。雖然她覺得站在面前的這個看上去比三月姐姐大一點的人很好看,但是她還是抱有十二分的警惕。

    居心跟着何依依來到宅院後,發現裡面還住有人,便好一番追問,便從他那裡知道了胡蘭和秦三月等人的事情。聽何依依說起胡蘭的時候,她就很喜歡胡蘭這個小姑娘,一見到本人便更是喜歡得不得了,想着果然是很可愛很有靈氣的姑娘。

    見着胡蘭這般提防自己,居心難免覺得可惜。她向秦三月和胡蘭介紹了自己。

    “何依依的老鄉?”胡蘭從居心的話裡提煉出這麼個信息來。

    居心聽此,表情稍稍僵了僵,“話雖如此,但聽上去不太好聽呢。你可以認爲我是他的青梅竹馬。”

    一個“青梅竹馬”,兩者之間親密無間的關係便體現了出來。

    胡蘭沒有青梅竹馬,雖然知道意思,但是理解不能,存疑地問:“何依依呢?照理來說,不是應該他向我們介紹你嗎?”

    “他啊……”居心面色犯難,“你們進來看看就知道了。”

    胡蘭和秦三月便跟着走進了去。

    越過庭院,穿過廊道,到了盡頭的園林裡。胡蘭赫然發現,何依依頭頂着一張桌子,桌子被靈氣維持着平衡,與此同時,他十分委屈地在讀書。

    “這是……怎麼回事?有人欺負他?”胡蘭瞪着眼問。

    居心看着何依依的樣子,笑彎了眉毛,“具體的我不知道,好像是讓祁大哥丟了面子。祁大哥剛纔回來後,二話沒說就一張桌子丟到他腦袋上,然後就修煉去了。”

    胡蘭嘖嘖兩聲,“可憐”一聲後,搖着頭就牽着秦三月走開了。

    居心看了看可憐兮兮的何依依,又看了看胡蘭走起路來搖來搖去的辮子,果斷地選擇了後者,踩着輕快地步伐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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