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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治療密碼 - 第16章 秘密5:你的“殺毒程序”可能會致病 (1)字體大小: A+
     

    幾乎所有人的電腦上都會裝殺毒程序,人體硬盤也是如此,有意識和無意識也是如此,尤其是我稱之爲“心”(無意識+良知+靈魂)的東西也是如此。我們生來身上就自帶一套殺毒程序,保護我們避免遭遇那些會令人受傷的事,以此保護我們不受身體及精神上的傷害。隨着越來越多不好的事情發生,程序就會加入越來越多的“病毒定義”,就像你電腦的殺毒程序在新病毒出現時所做的事一樣。

    人體硬盤上的這個殺毒程序是一個刺激—反應機制。基本上,我們是靠本能來尋找快樂、迴避痛苦。而隨着我們在生活中不斷學習,這個程序也會納入越來越多的定義和區分標準。對於孩子來說,並不像成人那樣有較強的邏輯分析能力,所以他們會更多地建立一個痛苦/快樂的原則。如果一個小孩看到大人非常友善,溫言軟語,臉上掛着微笑,他會覺得很開心,也就更容易被這個大人吸引。如果你給一個小孩冰激凌嚐嚐,你會從他臉上的表情中讀出:“這是什麼?我還想吃!”我們都有類似的早期記憶。反過來也成立,不管是沒得到快樂的那種痛苦(就像得不到冰激凌)還是真正的疼痛(就像摸到了滾燙的鍋),都是如此。孩子們會從這些快樂或痛苦的經驗中學習,在尋找或避免什麼東西的時候發揮作用。

    但作爲成人,我們知道孩子們的這種反應有時是不講邏輯的。孩子會不斷尋找讓自己快樂的東西—冰激凌或糖果—直到最後因此生病。或者他們會因爲太想避免痛苦而無法享受生活,僅僅是因爲對一隻咬過他們的蟲子心生恐懼。作爲成人,我們也應意識到自身的反應並不都是有邏輯可言的。也許我們沒注意到的是,在很多事上,我們採取行動時也都依照一個刺激—反應—尋找快樂的迴避痛苦的機制。

    我們反應背後的秘密根源

    我們無法輕易分辨出自己的舉動其實是一種反應的原因在於,我們也許完全沒意識到激發這種反應的東西是什麼。刺激物通常都是記憶,但我們的記憶銀行(硬盤)裡卻有3種類型的記憶,是我們也許沒辦法想起來的。即使想起來,我們的反應也不見得是有邏輯的。

    繼承記憶、先語言和先邏輯思考記憶、創傷記憶共同組成一個刺激—反應保護程序的思想體系。

    首先,我們來看看這3種類型的記憶。

    繼承記憶

    我們都會從父母那裡繼承細胞記憶,這有點兒像接受器官移植的患者會繼承捐獻者的細胞記憶一樣。我(班)相信這些細胞記憶都已編碼在每個細胞的DNA當中。當**和卵子結合時,它們共同創造出一個細胞,這是一個美妙而神奇的產物,讓男人和女人形成了和諧統一。這可以說是一種生理過程,又不是生理過程。讓我們以小約翰爲例,小約翰得到了繼承自父母的基因,因此擁有了母親的眼睛和父親的下巴,而與此同時卻也接收了來自父母的細胞記憶。

    那麼,現在用一點兒邏輯推理就可以知道這個過程也同樣發生在約翰的父母身上,在他們還處於孕育之中的時候。所以,這是否意味着這個還是單細胞的小約翰也繼承了來自祖父母,甚至是生活在南北戰爭前的曾曾曾祖父母的細胞記憶呢?當然了。實際上,我(班)個人認爲,這些細胞記憶只通過白細胞的基因來傳遞。現在,這個單細胞的小約翰已經具備了所有的生長條件,直到某一天會長成一個25歲的儀表堂堂的青年,邁入婚姻殿堂。這從生理上來講很好聯想,但是如果說到細胞記憶,恐怕就沒那麼好理解了。

    這些繼承的細胞記憶有好的、壞的,當然,也有醜陋的,還有一些中性的。所以,對於你心中的那個難以解答的問題,答案是“是的”。你曾曾曾祖母的細胞記憶可以在你體內被重新觸發,導致不該有的想法、感受、行爲以及生理壓力。

    別灰心。如果你覺得自己的精神池塘有些渾濁,好像不再獨屬於自己,而選擇權和控制權似乎也從手中溜走的話,其實還是有希望的!繼承細胞記憶就像其他記憶一樣,是可以通過“治療密碼”治癒的,稍後我們會詳細說明。我必須要說,如果不用“治療密碼”,這個問題會變成一個棘手的,甚至無法解決的難題。一個人的想法、信念和行爲竟然可以發源於某些今生沒有的東西,這個事實往好了說會讓人感到惱怒,往嚴重了說可以讓人絕望,甚至生病。我們相信這正是心理諮詢和治療這些年來對相當一部分人不起作用的原因之一。你無法解決一個你壓根兒不知道它存在的問題。幸運的是,我們已經研究出一種測試可以找到這些記憶,即使你根本不記得它們。

    先語言和先邏輯思維記憶

    在能非常理性地思考或流暢地講話之前,我們的人生中其實已經發生過許多事。所有這些記憶都被記錄下來,就像其他記憶一樣,但記錄方式卻是由當時我們的理性思維水平決定的。

    事實上,在我們人生的頭6年,我們生活在一種被稱爲“δ腦電波和θ腦電波”的狀態中。意思是此時發生在我們身上的事都被直接硬生生地寫入我們的腦子,而沒有經過更理性的意識的判斷,這種理性是我們後來纔有的。

    如果一個嬰兒半夜醒來,感覺自己的尿布又溼又冷又髒,他就會想要放開嗓門兒大聲哭喊,以便擺脫這種難受的感覺。但如果每次他醒來後他母親都會很粗暴很憤怒地對他,甚至打他,那過了一陣之後這個嬰兒就會想要避免被這樣粗暴地對待。他不會知道媽媽有多辛苦,多筋疲力盡,多鬱悶沮喪,因爲他太幼小了,還不懂這些詞,也沒有這些概念。他只知道如果自己迴避了一種痛苦(髒掉的尿布),他就會經歷另一種痛苦(憤怒的母親)。他也會感到自己有權利舒爽乾淨,有權利被媽媽好好對待,但他並不懂媽媽的這些情緒,因爲他還沒有相關的語言和概念。所有這些困惑都會被儲存爲一種先語言記憶,也許在每次他想要得到身體上的滿足時,每次他想要從女人那裡得到幸福和愛時,甚至每次他午夜夢醒時,這些記憶就會被引發,尤其在他一遍又一遍地重複經歷那種負面的事情之後。

    關於“冰棒”的記憶

    我曾有一位患者,智商高達180,常青藤名校榮譽畢業,在華爾街闖出了一片天地。她說自己沒有健康問題,但卻有事業方面的問題:“我在事業上似乎總是自毀前程。所有人都說我會成爲在華爾街舉足輕重的人,但每次當我有機會接近這個目標的時候,就會莫名其妙自己搞砸。”她在做“治療密碼”的過程中發現,這一切都可以追溯到她五六歲時的一段記憶。當時正值酷暑,她媽媽給了她姐姐一個冰棒,卻沒有給她。

    你也許在等接下來的故事:冰棒飛過來砸到她臉上,她向後跌倒磕破了頭,被送到急診室……但不是這樣—這一切都沒發生。剛纔說的已是完整的故事了:媽媽給了姐姐冰棒,但卻沒給她。實際上,媽媽甚至還說:“你姐姐好好地吃了午飯。等你什麼時候也能好好地吃一頓飯,我就也給你一根冰棒。”所以,她媽媽做錯了什麼嗎?當然沒有。但關於這件事的記憶卻透過她的眼睛和心靈,以一個5歲孩童的理智水平被“編碼入庫”—要知道,她當時正處於“δ腦電波和θ腦電波”狀態。而這個記憶就是這樣被保存下來的,它連同一個5歲孩子的理智,被硬生生地寫入了無意識中。它會一直如此,直到能被什麼東西改變或治癒。

    這些先語言記憶和先邏輯思維記憶真的可以成爲我們人生中的伯格布①(這是個臨牀醫療術語)。類似這樣的記憶有成千上萬之多。我們對世界的認識有多少是在人生最初的三五年裡進行的呢?數不勝數。它們被我們以幼稚的雙眼觀察到,並被我們以當時那個年紀的理智水平“編碼”記憶。而這些記憶都是在“δ腦電波和θ腦電波”狀態下被存儲的,並沒有被更高水平的理智解讀過。

    而當這些記憶被重新觸發時,它們依然處於5個月或5歲大時的狀態,而不是以30歲的理智去思考過的樣子。

    創傷記憶

    創傷記憶,當然是在創傷發生時被記錄下來的。我們也會繼承創傷記憶。

    關於創傷記憶,一個有趣的事實是,當我們經歷創傷時,即使是一個很小的創傷,我們的理性思考能力也會降到很低的水平。爲什麼?因爲我們受到了某種程度的驚嚇。如果你見過震驚中的人們(即使只是電視劇中的場景),你也會發現他們已經說不出話,不知身在何處,甚至已經完全搞不清楚狀況了。下面我來解釋一下在這個創傷的過程中發生了什麼。大約4年前,我收到一張超速罰單,我不想扣分,於是決定重回駕校上課。那天晚上,教課的州警先是對我們表示歡迎,然後進行了一個很短的演講,但其中一些話我至今仍清楚記得。他說,在正常的夜間行駛中,如果你與前車保持一定距離,此時一隻動物突然躥到前車跟前,前車踩了急剎車,此時你沒有時間去想:“啊,前面那輛車正在剎車,我最好把腳從油門上移開,踩到剎車上,否則我就會與前車追尾了。”可見你並沒有充足的時間光靠想來避免一場事故。不過,州警說,幸運的是我們體內有一種機制可以自動進行這一切。當你看到前車的剎車燈亮起,信號會繞過你大腦中負責邏輯分析的部分,直接進入負責反應的部分。這部分大腦會立即給出反應的指令,這比你去想要快得多,它會讓你把腳踩在剎車上,避免事故發生。

    我不知道那位州警是不是上過心理學課,但他的話無疑是正確的。這和我們儲存在頭腦中的“創傷”十分相似。上面舉的那個例子中,小女孩的媽媽沒給她冰棒—那件事對她來說絕對是一個創傷。也許作爲旁觀者我們覺得沒什麼道理,畢竟她媽媽沒做錯什麼,既沒衝她高聲叫喊,也沒舉手打人,說實在的,她也沒因此無家可歸、流離失所……沒有一件我們通常認爲是創傷的事情發生。

    真正發生的、被一個5歲孩子的理智所理解並記住的事情是:“媽媽給我姐姐冰棒,卻不給我。這就是說她喜歡姐姐勝過我,這一定是因爲我什麼地方有問題。所以,如果我和其他人在一起時,他們也不會愛我,因爲他們也會發現我身上有什麼地方不對勁。”這演變成了一種深層的感覺,也成了一個自我實現的預言。換句話說,它變成了“硬盤”裡的一個程序。“我不會被愛,我也不會成功,因爲我自身有問題。”猜猜怎麼樣?她一直就是在這種想法中度過的,直到最後通過“治療密碼”將那段記憶治癒了。

    當患者治好了這段關於冰棒的記憶之後,她終於如願以償獲得晉升,而且也的確開始成爲華爾街“舉足輕重的人”。而她與母親的關係,那種不知爲何總是十分緊張的關係也緩和了,現在母女倆走得很近。她的生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再也沒有什麼阻礙她了。

    對她來講,那段關於冰棒的記憶就曾是一種創傷,至少對當時年僅5歲的她來講是這樣的。此後她生活中發生的所有事都和這段記憶有關,她的感受、想法、行爲全都以這個創傷爲基礎。那麼,到底是什麼事和這段關於冰棒的記憶有關,最後重新觸發了它呢?—和其他人的相處;人際關係、關乎成功或失敗的想法或對話、值得或不值得;所有形式的競爭;食物或飲品;向任何人索要任何東西。事實上,對她來說很難找到一件與之完全無關的事。當一段創傷記憶被觸發時,之後發生的事情會正如那位州警所說:它會繞過邏輯思維,直接讓你作出反應。

    當無意識接管後

    這個過程叫什麼?叫壓力反應!這就是利普頓博士在解釋爲什麼人們會無端害怕時所談到的。是它,讓我們無法做出正常的表現;是它,妨礙我們在戀愛關係中心想事成;是它,關閉了我們的細胞,最終導致了健康問題的出現。

    無論何時,一旦創傷記憶被重新觸發,我們的意識及思考就被直接繞過了,而無意識就開始運行,做它要做的事,其中通常包括觸發身體的壓力反應。這就是爲什麼有許多次我們所說的或所做的都和真正想要的不一致,而且一而再再而三地這樣,讓我們自己都覺得奇怪。

    這些記憶—繼承記憶、先語言和先邏輯思維記憶和創傷記憶—變成了一種刺激—反應式的保護性信念體系。

    這個體系具有保護性。什麼意思呢?就是說大腦會用這些記憶來保護孩童,讓他們能順順利利地長大成人。正如你可能猜到的那樣,因爲這是一個保護系統,所以關於痛苦的記憶會在身體的控制系統中處於較優先的位置。無論何時,一旦這段先語言、創傷或繼承記憶是痛苦記憶,且又被我們所處環境中的某些東西刺激到了,那我們的邏輯思維就會減弱,身體就會重新經歷這段記憶中的狀態。但是,這樣的記憶是被什麼觸發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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