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山口組偷襲他以後,再也沒有動向,六名忍者皆死在他手裡,陳志明知道,這只是開始,對方想要置自己死地,會想盡一切辦法,尋找機會。同樣,有着稻川會幫忙,山口組也有點難。
陳志明帶着手下精銳悄悄潛入B市,一步步滲透這裡,若想滲透在這裡,只有找一個地方,將兄弟們安排在這裡。
陳志明沒有帶多少人,地獄堂的堂主和副堂主,趙和以及譚偉二人,秦猛與戰武倆個人膀大腰圓,走在哪裡都惹人注目,帶着倆個樣貌平凡人就足夠了。
據李強發來消息,B市有一家夜總會,因受到當地一清幫打壓收取保護費,賺不了錢,急着脫手,李強找上他,將夜總會以三十萬買下,場子足有三百平方米大小,因爲急着要賣出去,只好降低價錢出手。
當地人不敢買下,因爲一清幫存在,即使買下來也賺不了錢,一直沒有商家找上門來。
當三人抵達這裡時候,已經是晚上了,李強早已等候在這裡,酒吧還在營業,這是陳志明決定,至於爲何還這般大張旗鼓,這讓李強不明白。
“和我具體說一下洪河幫的勢力分配,”陳志明拿起酒杯,給衆人倒上,開口問道。
“洪河幫有四大場子,分別是後宮,帝王,伯爵,英皇,每個場子佔地面積足有一千平方米,價值倆千萬,可見洪河幫實力雄厚,還有一些小酒吧,舞廳,其成員有六七百人,周邊小混混有三百人,總共人員有一千人,”李強言簡意賅說道。
陳志明想想後,知道這洪河幫實力雄厚,比那個時候的洪月幫人數還多,看來對付洪河幫要付出一定代價。
“主力有哪些,”陳志明再次問道。
“李超手下有四名戰將,各個都是好手,以一敵百,殺人不眨眼,”李強沒有太多思考,直接說道。
“要想瓦解他們,只能慢慢蠶食掉他們,一步步瓦解,想必這裡有一些受過洪河幫欺負的小幫派?”陳志明仔細思考一下,開口問道。
洪河幫仗着自己實力雄厚,周邊一些小型幫派必會被他打壓欺詐,這樣,就會怨聲載道,只有抓住這個機會,利用這些小幫派,纔可以一舉推翻洪河幫根基。
“有十幾個小幫派受到他們打壓,有些幫派是仗着洪河幫欺負一些勢力,這一清幫就是仗着洪河幫氣壓百姓,”李強一清二楚說道。
狼影存在,就是打探敵人情報,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狼刺就是韓幫一根鼎立支柱。
就在這個時候,場子內一片亂糟糟的,接手夜總會後,李強照常營業,一清幫也沒有來打擾,看來,今天這是找上門來了。
“讓開,讓開,不要擋着老子的路,”一名兇悍男子將人羣分開,在他身後還有數名男子,各個敞胸露懷,徑直走到酒吧收款臺前,一臉兇相,喝道:“你們老闆是誰,趕快讓他出來見老子。”
吧檯收款員被兇惡男子嚇得說不出話來,結結巴巴開口說道:“是,是···。”
“是你媽啊,說話不能好好說,”兇惡男子張口大罵道。
“嘿嘿,兄弟,這是怎麼了,有什麼不對的,小的給你賠不是了,”這個時候,李強急忙走上前,微微彎腰低頭,笑呵呵的說道。
兇惡男子打量眼前相貌俊朗,身材微瘦的李強,冷笑一聲,不屑看着他,說道:“你是這的老闆!我一清幫的人,今天來收保護費,交十萬的保護費。”
李強聞言,差點氣出肺來,一個月十萬塊的保護費,強盜吧!
“呵呵。大哥,小弟剛開,沒有那麼多資金,再說了,是不是有點多啊,”李強強忍這心中怒火,笑呵呵的對眼前兇惡男子懇求道。
“媽的,別和我討價還價的,沒有的話,哼哼,”兇惡男子冷笑到,臉色一變,喝道:“兄弟們,砸東西。”
兇惡男子一聲令下,隨他一起來的數名壯漢朝着櫃檯走去,伸手探取酒杯就要砸。
“慢着,”一道聲音傳來。
兇惡男子尋聲望去,看到遠處一名年輕男子笑呵呵望着這裡,男子身高一米八,平凡面孔,一雙虎目透露精光,手中把玩這透明高腳酒杯,臉上掛着淡淡笑容。
“兄弟,有話好好說嗎,何必動手呢,小弟這一時拿不出十萬,我這有一萬,先付了,過幾天再交可以嗎,”說話人正是陳志明。
要是一般小混混他直接動手了,現在不是相互起衝突時候,一不小心將洪河幫人引來,先給點對方甜頭再說。
“呵呵,行,我三天後過來取,拿不出來的話,別怪老子不客氣,”兇惡男子冷哼一聲,瞥一眼陳志明。
陳志明望了望李強,片刻之後,後者取出一萬元的現金,交給兇惡男子,拿着一萬元,目露兇光盯着李強說道:“小子,三天後,拿不出錢來,你們搬家滾蛋。”說完話得意洋洋拿着錢走了出去。
望着這些人離去,李強開口說道:“老大,要不要,”說話同時,手在脖子上做了‘殺’的動作。
“一羣小蝦米,沒有必要,你聯繫一下週邊凡是受過洪河幫打壓的幫派,把他們約在一起,”陳志明微眯這眼睛,一道寒光從眼神中閃過。
“好的,”李強答應一聲,便離開這裡。
很快,李強將周邊十數個小幫派老大約在一起,不過,他不是以個人名義邀約,用的洪河幫名義,洪河幫屬於大幫派,利用他們懼怕強者心裡來邀約這些人,事情變得很簡單了。
地點定就訂在他們夜總會,防止走路風聲才這樣做的。
十數個幫派內,能夠上的了檯面的只有馬幫,雷幫,長河幫,這幾個幫派手下人數在五十人左右,其餘一些幫派人數只有二十多人,最多三十人。
夜晚八點鐘,十數個幫派老大齊聚夜總會,一個個低頭喪氣,好似有人要他們命似得,說實話,每當洪河幫派人開會時候,總會在他們身上榨點油脂,辛苦賺錢不容易,誰都不願意往外掏錢。
“我說馬老大,這洪河幫鬧什麼呢,剛碰頭不久,怎麼又來一次呢,”一名肥頭大耳男子悶雷一般聲音說着話。
“你問我,我能知道呢,上次,收了我五萬,你說,我就那麼點地方,哎,他們的,逼的老子···,”馬原將最後半句話憋着,沒有說出來。
“哈哈,五萬算什麼,收了我八萬,比你整整多出三萬,你說這洪河幫,仗着自己手下人多,就欺負咱們,”肥頭大耳男子同樣抱怨道。
他們倆人帶頭,周圍幾個老大各自開始抱怨,一個個眼睛瞪得如牛蛋大小,正所謂雷聲大,雨點小,只會抱怨,不敢來硬的。
‘嘎吱’一聲,門應聲而開,頓時間,屋內原本亂哄哄的,此時變得安靜,即使掉下一根針都能聽到。
一名年輕人走了進來,在他身後,同樣是三名年輕人,他們三人的出現,將這些老大目光轉移到他們身上。
“呵呵,打擾了,”年輕男子笑呵呵說道。
衆人面面相覷,不知道這名陌生男子倒地是什麼人,片刻之後,馬原開口問道:“你是?”
青年聞言,先是一怔,隨即仰面大笑,開口說道:“呵呵,我叫陳志明,忘了告訴你們一聲,是我發起邀請,不是洪河幫,不好意思。”
話畢,短暫的安靜之後,有些老大憤憤不平怒罵着:“他媽的,玩老子啊,你到底是誰。”
看着一個個原形畢露老大,陳志明不由再次大笑起來,弄得這些老大一陣莫名其妙。
“你笑什麼,”肥頭大耳男子出聲問道,從天舉手投足間看出這個年輕人不一般。
“我笑什麼,我笑你們,欺軟怕硬,在弱者面前,耀武揚威,在強者面前,一個個低三下四,吞吞吐吐的,很可笑,”男子冷笑一聲,盯着衆人說道。
在座老大聽後,老臉一紅,有些掛不住,閉上嘴巴,有些老大隨即怒喝道:“小子,你他媽的倒地是誰,我們的事情不由你管,你要是說不出一二來,老子今天就把你剁了。”
有了帶頭人,原本閉上嘴巴老大就嚷着,眼珠子瞪得老大,隨時都有衝上來節奏。
“安靜,”肥頭男子見眼前年輕人從容淡定,並沒有因爲眼前這些老大叫嚷而露出膽怯之色。
衆人聞言,這才一個個安靜下來,目不轉睛盯着他。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夠讓你們過得好一些,”青年笑呵呵說道。
“什麼意思,難道我們現在過得不好嗎?”肥頭男子再次開口問道。
“哈哈,舒不舒服只有你們自己最明白,但是,我卻知道,洪河幫存一直騎在你們頭上作威作福,在你們頭上撒尿你們也不敢說,不是嗎?”青年這句話直接將肥頭男子話語堵住,讓他們下不了臺面。
“哼,難道你能把洪河幫推翻,打敗不成?”肥頭男子吃了閉門羹,冷笑一聲,不屑看着眼前年輕人。
“我不但能夠讓你們過上好日子,同時,也能讓你們拿更多的錢,”出來混,哪個不貪錢,腦袋掛在褲腰帶,更不要說這些小幫派老大,出來混,不爲錢爲了什麼。
“哈哈,你不是在說大話嗎?”一名男子大笑一聲,看着眼前年輕人,好像在說天方夜譚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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