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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畫屍怪談 - 第205章 路邊遇詭字體大小: A+
     

    蛇鎮人口不多,就季子墨經過兩次摸底,也沒有見着幾個人在。 假設,蛇鎮早就沒有人住了,就是看見的也是晏不道安排的人,更或者不是人。

    可問題就出在這兒,如果蛇鎮沒有人,那麼蘇清眉是怎麼來的

    她說的是搭一輛拉礦石的卡車來的,那麼車去了哪兒,她卻答不上來。

    季子墨被康敏跟張揚拉到僻靜處就是專門討論蘇清眉的事。

    看四周,滿眼荒蕪,齊腰深的野草比比皆是,在那野草下隱藏了一顆吐着信子冷冰冰三角形的頭。稀稀拉拉的房舍,東倒西歪,有的已經坍塌,其情景跟陰拗村幾乎雷同,甚至於讓人質疑是否已經遠離陰拗村。

    而且這一路來,根本就沒有看見有人在村子裡行走。

    蘇清眉說的話,除了季子墨相信,康敏跟張揚都抱着懷疑的態度。

    好了,適可而止她是爲了找到我來的,沒有什麼壞心眼,這一路吃多少苦,我比誰都清楚。

    季子墨冷漠的口吻,淡淡的掃視一眼康敏跟張揚,頭也不回的朝那間還算穩固的房子走去。

    說來奇怪,他記得那片種植了毒害人的罌粟花田,被他跟星靈毀滅了的。可去看的時候,滿眼都是荒草,隨風起伏的荒草,就像綠中帶黃的草緞子,一片鏈接一片。根本就沒有什麼罌粟花田,而張揚卻表示,這裡不適合栽種罌粟花。

    所以季子墨說的罌粟花根本不存在。

    季子墨自己也糊塗了,地點沒有記錯,唯一不同的是,原來被毀滅了的罌粟花田,變成了一望無際的荒草灘。接踵而來的是,他們對蘇清眉的出現也表示質疑,這一點讓他很是生氣。

    康敏跟張揚緊跟在季子墨的身後,去了那間屋。

    屋裡的蘇清眉正焦急的張望,她看見季子墨,驚喜交加中問:你們找到什麼沒有

    剛纔爲了掩飾拉季子墨去求證蘇清眉的事,康敏撒謊說去找東西。

    面對蘇清眉的問話,季子墨不知道應該怎麼答覆。如果答覆沒有找到,豈不是跟康敏一起鬨騙自己的女朋友那樣子的話,他的內心會不安的。

    季子墨無法保持沉默。動動嘴,想告訴蘇清眉,他們沒有去找東西,而是在求證她的出現問題。

    康敏卻在第一時間搶答道:找到了,在一農戶家裡找的。她晃動手裡的一瓷瓶,裡面裝的是對付蛇的雄黃粉末。

    這是什麼蘇清眉對康敏手裡特別精緻的瓷瓶感興趣,雄黃她知道有什麼用處,在端午節,人們喜歡雄黃泡酒,引用白蛇傳的故事來對付蛇。

    康敏捏緊瓷瓶,衝蘇清眉晃動一下說:你懂的。

    蘇清眉抓了一個空,不好意思的縮回手,順勢挽住季子墨的手臂說:什麼時候動身回a市

    我還得去辦件事。季子墨可能考慮到蘇清眉的安危,忽然改變初衷,想要張揚送她先一步回a市,他跟康敏徒步前往季家老宅。

    張揚可不想這個時候離開康敏,但又不能拒絕季子墨。

    康敏,你看很明顯,他把決定權交給了康敏。

    康敏看蘇清眉,看季子墨,手指嫺熟的把玩瓷瓶,最後朝他們倆匆忙一瞥,面無表情的說道:這個時候我們不能分散各走各的,得一氣呵成去季家老宅把事辦好再說其他。

    季子墨也知道康敏跟張揚剛剛擦出火花,不能因爲他跟蘇清眉的事而分開。這樣子的話,那他就真太自私了,也就是有了這樣的想法,他沒有堅持讓張揚誦蘇清眉回a市的意思。

    當下,四個人達成一致,不再追究蘇清眉是怎麼來的蛇鎮,而是一起向季家老宅進發。

    蘇清眉跟季子墨坐在後面,張揚駕駛車,康敏坐在副駕駛。

    從蛇鎮到季家老宅還有好一段路,所以乘此空隙,季子墨可以跟蘇清眉說一下貼己話。

    蘇清眉講了很多,提到了小宮,秦帥,還提到季子墨很久沒有聯繫的蔡曉嵐。

    提到蔡曉嵐,她的面色變得陰晴不定起來。時而憂愁,時而困頓,總之很同情蔡曉嵐,也感嘆命運弄人。

    季子墨也更是驚訝。

    從蘇清眉斷斷續續的講述中,他聽出蔡曉嵐的可悲命運。

    走出失去石林的陰影,孤孤單單,飄萍般活着。由於她一門心思在工作上,刻意忽略掉來自身心跟生理上的痛苦煎熬,事業出奇的順利,做生意賺錢,並且得到了一位男士的愛慕,並且狂熱的追求她。

    這位男士對蔡曉嵐愛之深,甚至於在手臂上刺青她的名字。

    蔡曉嵐終於跟這位追求者步入婚姻殿堂,石林不能完成的,這位叫做曾偉的俊男完成了。

    曾偉愛蔡曉嵐勝過愛自己。他可以爲了她,放棄豪車裡舒適的空調,大冬天陪伴在側跑步。也可以爲了她,一改放蕩不羈的習性,成爲最佳丈夫。面對他的愛,她卻有些怯懦,總覺得虧欠,是一種無形的壓力。

    因爲她沒有生育能力。

    曾偉的父母迫切希望她跟他能在結婚後,開枝散葉。

    可是很久很久,蔡曉嵐都沒有動靜。

    曾偉的父母急了,催促他們倆去醫院檢查。

    蔡曉嵐不能生育的事,曾偉是知道的,而且在之前她還拒絕他的求愛,並且表明自己沒有生育能力。偏偏,他一旦認定的事,就不會輕易改變,所以他表示無所謂。

    只要兩人好,比什麼都好,孩子也就是眼前混的,沒有就沒有吧

    這件事說起來簡單,但是做起來卻很難。

    曾偉父母總是在背地裡讓蔡曉嵐去檢查,逼得不行,她只好坦白說自己沒有生育能力。

    曾偉是獨子,他結婚的對象沒有生育能力這讓做父母的難以苟同,他們對蔡曉嵐百般爲難,要求她馬上跟兒子離婚,否則就得想法生孩子。

    蔡曉嵐見曾偉的父母執迷不悟,還以爲是自己故意不想生孩子。她就把醫院證明給曾偉的父母看,這一下,她跟曾偉的婚姻真正走到了盡頭。

    曾偉父母以死相逼,要求兒子跟蔡曉嵐離婚。

    蔡曉嵐對於曾偉父母的做法,雖然不太理解,也難以承受,卻也無能爲力的答應了離開曾偉。她從b市回到a市跟父母住在一起,改了電話號碼,也拒絕再跟曾偉聯繫。

    蔡曉嵐也深愛曾偉,可惜她不能完成作爲人妻,作爲人兒媳婦應該盡到的義務,所以狠下心來選擇了逃避。

    本以爲她留下的離婚協議書,會很快簽訂下來。

    曾偉也會很快忘記她,在父母的安排下重新組合家庭,所以她把注意力重新放回到生意經上。

    可沒想到的是,在半年後,蔡曉嵐再次見到曾偉卻是在醫院裡。

    曾偉得了不治之症。

    這還是蔡曉嵐一個生意上的夥伴告訴她的,面對面容消瘦,意志消沉的曾偉,蔡曉嵐欲哭無淚。

    曾偉把離婚協議遞給蔡曉嵐,上面是他最近幾天才籤的字。

    蔡曉嵐除了嚎啕大哭,就是默默無語的陪伴在曾偉最後的時間裡。

    那間婚房還在,牆壁上掛着曾偉跟蔡曉嵐甜蜜相擁的婚紗照。還有她的各種藝術照,曾偉玩笑說蔡曉嵐要是有好的家庭背景,一定會成爲著名演員。

    跟石林一起的日子裡,蔡曉嵐更多的是相濡以沫,卻被命運開了一個玩笑,死神橫刀奪愛,奪走了她的愛人。跟曾偉在一起的日子裡,她就像回到了從前,回到了少女時代,重溫一次被人捧,被人寵,被人呵護的感覺。

    蔡曉嵐很知足曾偉跟石林對她的愛,卻沒想到在生命中兩個最重要的男人,都要離她而去。

    她去寺廟,求神拜佛,並且承諾只要別把曾偉帶走,她寧可什麼都不要,哪怕是用她的生命作爲交換。可是,一切都是不可能的,曾偉在一年之後去世,她趴在他的墓碑前一滴眼淚也流不出。

    蔡曉嵐的眼淚早就在幾天前流盡了。她乾枯的眼裡找不到淚,只有滴血的心在漆黑中喊累。

    季子墨聽完蘇清眉的講述,心無比沉重。

    蔡曉嵐的命何至於如此他不知道,沒有誰知道,或許是她媽媽不該做哪些缺德事,纔會連累到女兒這樣吧

    沒事。季子墨捏了一下蘇清眉的手,略感微涼,就把身上的外衣脫下來披在她的身上。這件衣服是胖子的,稍微有點大,披在她身上,就像包了一個大女孩,越發的把她顯得很渺小。

    車子在顛簸行進中。

    康敏不時探出頭看車窗外,亂草中爬動的蛇。看那些色彩斑斕,蜿蜒蠕動的蛇,身上頓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害怕就別看。張揚打趣,目不轉睛的盯着前方。一路上,滿眼都是荒蕪,盡是野草,山坡傾瀉而下的沙粒,有點棕紅色。他覺得這個泥巴粘性好,可以用這些泥巴捏泥人。

    康敏對張揚的分析表示無語。

    看季子墨跟蘇清眉總也有說不完的話,兩人絮絮叨叨,說得很小聲,聽不太真。

    雖然心裡了有張揚,但是見季子墨他們倆這樣,康敏的心裡還是五味雜陳怪不是滋味。

    車子晃動的頻率能讓人很快產生睏意。

    康敏想瞌睡。

    蘇清眉精神卻出奇的好。

    季子墨在打哈欠。突然想尿尿,他讓停車,一頭鑽進路邊樹林中去。

    叮叮噹噹,叮叮噹噹。有一種酷似鐵鏈拖地的聲音傳來,季子墨急忙從樹林中退出來,一剎間愕然呆住。四周黑漆漆的,這天什麼時候黑下來的覺得張揚說過,車速很快的,應該半小時就會到季家老宅。

    這還沒有半小時吧天怎麼就黑下來了

    季子墨看車子還在老地方,只是黑漆麻拱的燈也沒有亮。特別是駕駛室,車窗玻璃都沒有搖下來的。

    季子墨從敞開的車門進去,擡眼看前面開車的相似張揚,卻又不像是他。

    張揚。

    張揚沒有回頭,繼續開車。

    季子墨感覺不對勁,急忙看身邊的蘇清眉。身邊的位置空蕩蕩的,那裡有蘇清眉在

    康敏。不對,副駕駛上不是康敏,而是一身穿白色長衣服的人。你們是誰季子墨使勁拍打車椅,希望開車的人能回頭看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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