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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緋色豪門,老婆乖乖回家 - 番外79 糖兒失蹤字體大小: A+
     

    半個月後

    阮政塵和阮醒清晨離開家後,一個去了公司,一個去了學校。

    上午,阮政塵開完了例會後回到辦公室。

    李秘見自己的桌上有一份快遞。

    她看了看收件人,見是阮總,她直接喊住要進門的阮政塵汊。

    “阮總,有你的快遞。”

    “我的?”阮政塵驚訝了一下,這年頭居然還會有人給他郵寄東西矗。

    李秘有些擔心的問道:“不會是什麼危險的東西吧。”

    阮政塵隨手將快遞接過打開:“不用猜,看看不就知道了。”

    他將快遞打開,裡面只放着一張a4紙。

    他只掃了一眼,就整個人都愣住了。

    反應了片刻後,他拿着快遞轉身就離開了辦公室。

    “阮總,您去哪兒啊。”

    李秘叫了一聲,可卻沒有得到任何的迴應。

    阮政塵離開阮氏集團後,一整張臉都是蒼白而難看的。

    離婚協議書。

    快遞裡面居然放着一份糖兒親筆簽名的離婚協議書。

    而日期是半個月之前。

    她怎麼也想不通,今天早上出門時還好好的躺在那兒的糖兒是如何籤的這份協議。

    如果不是有人故意搗亂使壞。

    那就是…糖兒已經醒了。

    而他覺得,這其中後者的可能性更大。

    他自己開車,一路超速回到別墅。

    匆匆忙忙上樓打開門,他頃刻間整顆心都失落了。

    糖兒不見了。

    “來人啊,來人。”

    小米姨率先上樓:“先生,您怎麼回來了。”

    見阮政塵堵在房門口,小米姨詫異了一下。

    阮政塵身子一側指着牀上:“糖兒呢?我老婆呢?”

    說我老婆的時候,阮政塵的聲音明顯的大了幾分。

    “哎呀,哎呀夫人呢?”

    小米姨見牀上居然沒有人。

    她自己也真是嚇了一跳。

    “這問題難道不該是我問你嗎?”

    阮政塵臉都黑了:“我花錢來僱傭你們幫我照顧我的太太。

    可是我只離開了四個小時而已。

    你們居然把我太太給我弄丟了?”

    “先生,不會啊,早上你們離開後,我進來給夫人擦身的時候她還在呢。

    怎麼…這纔沒有多久啊。”

    “找,趕緊出去給我找。

    找不到糖兒,我就告你們。”

    小米姨急的眼淚都出來了:“我去,我去,我這就叫大家去。”

    小米姨跑下樓後,只聽到樓下傳來嘰嘰喳喳的叫聲和她們一起離開別墅的聲音。

    阮政塵走上前,緩慢的坐在了牀邊。

    他低頭看着自己手上的離婚協議,一時間竟然覺得腦袋有些發脹。

    “糖兒,這就是你想要的嗎?

    八年了,這就是你最想要的嗎?

    我苦苦的等你醒來,難道就是爲了讓你拋棄我的嗎?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你想都別想。

    我要把你重新找回來。

    我要告訴我,你這輩子都別想跟我分開了。

    領了結婚證的那天我就告訴過你了。

    你被我收購了。

    被我阮政塵收購回來的,我是死也不會放手的。”

    他咬牙切齒的說完,隨手將離婚協議書撕得粉碎。

    “不要財產,帶着孩子淨身出戶?

    你個笨女人,想也別想。”

    他掏出手機打通林秘電話。

    “阮總。”

    “糖兒逃跑了。

    給警察局長打電話。

    讓他幫我全力追捕馮唐兒。”

    “啊?糖兒不是…”

    “醒了,別囉嗦,趕緊打電話。

    絕不能讓她離開港城。

    世界之大,一旦她離開了這裡,我們就很難找到她。”

    “是,阮總。”

    家裡的傭人們出去沿街找了兩條街都沒能找到馮唐兒。

    大家並不瞭解馮唐兒,所以也不知道馮唐兒會去哪裡。

    這樣找根本就毫無目的。

    沒辦法,最終只能無果而返。

    回來後,小米姨帶着大家滿心愧疚和緊張的來到阮政塵面前。

    此時,阮政塵正一臉黑的坐在客廳裡。

    “先生,對不起,我們沒能找到夫人。

    不然我們…報警吧。”

    阮政塵沉聲:“這幾天,你們每天進去給糖兒洗漱翻身擦洗餵飯。

    這麼多人接觸過糖兒,難道你們就沒有

    tang一個發現糖兒不對勁嗎?

    她是什麼時候醒來的你們竟然都不知道,這說的過去嗎?”

    阮政塵知道自己這樣說實在是有幾分不講理。

    他也一樣失職。

    每天回家親吻,睡前親吻,晚上甚至同牀共枕。

    可他竟然連糖兒的半絲不對勁都沒有發現。

    如果不是糖兒掩藏的太深。

    就是他太過粗心。

    可不管怎樣,結果是一樣的,糖兒丟了。

    小米姨鞠躬:“對不起,先生,我沒有發現,這算是我的失職。”

    其餘幾個人也一起鞠躬:“對不起先生。”

    阮政塵暴怒。

    “別他媽跟我說對不起。

    對不起有什麼用?

    我要我的妻子,你們把我的妻子照顧到哪裡去了?

    我花了那麼多錢,僱來了這麼多昂貴的護工。

    我就是爲了讓你們給我看這種結局的嗎?”

    幾人全都不說話。

    阮政塵擡腳將幾十萬的茶几踢翻在地:“都他媽給我說話。”

    誰能想到平日裡溫文儒雅的阮總脾氣也有這樣火爆的時候呢。

    阮政塵見他們一個個的像是木頭似的杵在自己面前。

    他知道,自己今天就算把滿肚子的火全都發泄出來也沒有用。

    “好,我問你們,你們有沒有一個人看到夫人離開?”

    大家全都搖頭。

    “有沒有發現可疑的人離開?”

    衆人面面相覷,顯然也沒有。

    阮政塵站起身,雙手抄在口袋中在客廳裡來回走動。

    不會兒,他看向小米姨:“你去把大門口我今天離開家後的監控錄像提來。”

    小米姨腦子一熱:“是啊,我怎麼沒有想到呢。

    監控錄像可以錄到夫人的行蹤啊。

    先生,我這就去。”

    小米姨轉身就往外跑去。

    沒多會兒,小米姨將錄像提來。

    “米姨,兩個人負責看監控錄像。

    剩下的人繼續出去找。

    火車站,汽車站,飛機場,高鐵站主要先找這些地方。”

    “是。”

    幾個人分工後,小米姨與一箇中年司機留下陪阮政塵看監控。

    上午九點半左右,一個身影快速的從別墅裡出來,她垂着頭往路口走去。

    速度不快並不引人注目。

    如果不仔細看的話,根本就看不出那是馮唐兒。

    不過阮政塵和小米姨當然看的出。

    “先生,你看,夫人沒有拿行李。

    看來並沒有走遠。”

    阮政塵看清楚馮唐兒背影中手裡提的手提包。

    他連忙轉身上樓拉開了盛放着糖兒證件的抽屜。

    原本那裡放着一個小包,裡面就放着她的護照,身份證等證件。

    空了…

    他掏出手機就給林秘打電話。

    “機場,讓人去機場,糖兒帶走了護照。”

    可是一個小時後,林秘還是傳來了不好的消息。

    “阮總,糖兒的確是來過機場。

    不過,她已經乘坐上午十一點四十的飛機往美國華盛頓去了。”

    “華盛頓?”阮政塵凝神,阮正純和唐秋所在的城市。

    糖兒去華盛頓做什麼?

    “林秘,直接定一張今晚飛華盛頓的飛機票。”

    “阮總,你要親自去華盛頓找糖兒嗎?

    可是明天還有併購會啊。”

    “會議交給你了。

    對於我來說,糖兒比會議更重要。”

    “知道了阮總。”

    掛完電話,阮政塵回到客廳。

    這會兒小米姨正與司機倆在納悶。

    “夫人這次離開好像計劃了有一段時間了。

    我們怎麼會一段端倪也沒看出來呢。

    我覺得我倒真像是個廢物了。”

    那司機想了想:“也不算是沒有端倪吧。

    最近夫人那個好朋友不是隔三差五來一次嗎。”

    “你說周小姐啊。

    她跟夫人兩人是閨蜜。”

    阮政塵走近:“你們說什麼?周知這幾天經常來?”

    “是啊先生。”小米姨站起身。

    阮政塵嘆氣:“阿米姨,去把周知回國後的監控全部調取出來。”

    這下小米姨可不知道阮政塵要做什麼了。

    可是,不管先生要做什麼。

    她一個打工的都必須要聽從東家的安排。

    她去將監控調回來後沒多會兒,李秘就從公司帶着四個人來到

    別墅。

    她們人手一臺筆記本電腦,各自開始看着監控錄像中關於周知出現在別墅的畫面。

    然後他們將周知進別墅和出別墅前的照片集合了一下。

    發現周知每次進別墅的時候都揹着一個癟癟的包。

    可離開的時候,包總是鼓鼓的。

    阮政塵冷笑一聲。

    糖兒不錯呀,躺了八年倒是越來越聰明瞭。

    懂得找聯盟了。

    “李秘,把周知給我找來。”

    “知道了阮總。”

    李秘心想,周知挺聰明一個女孩兒,怎麼還犯這樣的錯誤呢。

    “李秘,你跟你老公請個假,在別墅住幾天吧。

    我去華盛頓,需要有人幫我好好照顧小茄子。”

    “阮總你就放心吧,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少爺的。”

    “如果茄子問起來你就告訴他。

    他媽媽快要醒了,我帶他媽媽去美國做康復治療了。

    不要多說別的廢話。”

    “好的。”

    周知被帶到別墅的時候,心裡隱隱知道壞事兒了。

    阮政塵看到周知的時候什麼也沒有說。

    直接把監控錄像裡的截圖擺到了周知的面前。

    “阮總,上班時間你把我叫到這裡,總不會是爲了給我看我在監控中的樣子的吧。”

    “你說對了,我就是給你看這個的。”

    阮政塵抱懷身子向後靠到沙發中仰頭看着站在茶几前的周知。

    “周知,我不想爲難你。

    不過我也希望你不要爲難你自己。

    你應該知道,我一直以來都沒有對你說重話,是因爲你是糖兒的閨蜜吧。

    即便你做了背叛糖兒的事兒,我也對你忍了。

    可現在你做的似乎過分了些。”

    他擡手指點了點電腦屏幕。

    “你最好給我好好的解釋一些這個是怎麼回事。

    否則這件事兒我可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的。”

    “阮總,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周知垂頭咬脣。

    “是嗎?如果你真的不知道,我就提醒你一下。

    糖兒醒了,她離開了港城。

    我收到了一份有糖兒簽字的離婚協議書。

    可奇怪的是,這八年來,糖兒從沒有自己走出過這座房子。

    你說,她是如何把離婚協議書郵寄給我的呢?”

    “我…不知道。”

    阮政塵雙手交叉在大腿上,他邪魅一笑。

    “周知,我脾氣好不代表沒脾氣。

    我想,我們誰都不願意在這個話題上多耽誤時間吧。

    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糖兒是如何把離婚協議書郵寄給我的?”

    周知咬脣,左思右想,說還是不說。

    她實在是糾結。

    說了,她就倒黴了。

    不說,她還是很倒黴。

    可是,橫豎是倒黴,她憑什麼要告訴他糖兒去了哪裡呢?

    “阮總,既然糖兒要跟你離婚,就一定有糖兒自己的理由。

    這理由你難道不該自己去問糖兒嗎?

    你這樣質問我也沒有用。

    我改變不了糖兒的想法。”

    “我自然是知道糖兒爲什麼要跟我離婚。

    我跟她夫妻一場,我有多瞭解我自己,就有多瞭解她。

    可是讓我想不明白的是。

    你作爲閨蜜,這樣縱容自己的好朋友做傻事。

    你當時考慮的真的是你好朋友的立場嗎?

    還是…

    你根本就是想趕走糖兒後自己做些什麼?”

    周知咬脣:“我沒有,這是糖兒自己的決定。

    是她求我這樣做的。

    我只是尊重糖兒自己的選擇。

    阮總,你不要糖兒不喜歡你了要離開你。

    你就把責任怪罪到我的頭上。

    我也是被動的被糖兒利用的一方。”

    她這樣說雖然有些卑鄙。

    可卻是事實。

    糖兒說過的,絕對不會讓阮總知道她是幫兇。

    可現在呢?

    糖兒今天剛走,她就成了替死鬼。

    糖兒不是個笨人,她應該早就能想到阮政塵爲了找她會翻看監控吧。

    這世上大概就只有她一個傻瓜了。

    居然真的相信了糖兒的話。

    簡直是可笑至極。

    她自己都忍不住想要嘲笑自己的愚蠢了。

    “糖兒說她不喜歡我了,要離開我?”

    阮政塵臉色有些陰冷。

    >

    “對。”周知點頭。

    “她將你和孩子託付給了我。

    讓我好好照顧你。

    還說她這輩子跟你沒有緣分。

    讓你不要再找她了。”

    她從沒有想過要糖兒離開阮政塵。

    可現在是糖兒自己選擇離開的。

    那她就不能算作是趁人之危了吧。

    他們離婚了,阮政塵就是個自由人了。

    她想要追求阮政塵不犯法吧。

    是,道德上或許說不過去。

    可如果能夠成功的追逐到愛情,道德算是什麼呢?

    阮政塵咬牙:“糖兒是什麼時候醒的?”

    “半個月了。”周知如實回答。

    “那你爲何從來都沒有告訴我?”

    “你將我調到樓下工作,我根本就沒有機會碰到你。

    而且,我也給你打過電話的。

    你不接,我也沒有辦法。”

    阮政塵冷笑:“哼,平時會發短信。

    可到了重要的時刻,你卻不會了是嗎?

    你還說你沒有目的。

    告訴你周知,我最討厭的就是跟我玩兒心機的女人。

    如果不是因爲你是糖兒的朋友。

    你以爲我還會讓你站在這裡嗎?

    就憑這些錄像,我把你當成小偷送進監獄都不爲過。”

    周知被阮政塵的話喝的嚇了一跳。

    她咬脣看向阮政塵:“糖兒不讓我說的,我能有什麼辦法。

    她說如果我告訴你的話。

    她就咬舌自盡。

    她死也不要見到你,我能怎麼辦?

    我總不能真的讓糖兒去死吧。

    阮總,你要體諒一下糖兒的心情吧。

    既然她不想見你,爲什麼要勉強她呢?”

    “不勉強我真心愛的女人。

    難道跟你在一起湊合嗎?

    我沒有那個心情降低自己的標準。”

    周知心中一陣冷笑。

    “我跟糖兒是同一類人。

    不然我們也做不了朋友。

    糖兒可以,爲什麼我就不可以?

    阮總,我真的很想知道,在你心裡,我到底比糖兒差哪兒了?”

    “她有自知之明,你有嗎?”

    阮政塵慢悠悠的站起身。

    “周知,我一直都以爲你是個聰明人。

    所以,即便我看出了你的心思也沒有戳穿你。

    我以爲,在你這樣的女人心裡,友情比什麼都重要。

    可我沒想到,不過一個男人就讓你出賣了你最好的朋友。

    這樣的朋友也能算是最好嗎?

    現在再回想起來我才發現。

    你是佔着糖兒身邊閨蜜的名額,卻一直都在做普通朋友之間才做的事情。

    你連糖兒要離婚的事情都不全力阻止。

    你有什麼資格做糖兒的好朋友。

    從現在這一刻開始,你不必再與我家糖兒來往了。

    我家糖兒不需要你這樣的朋友。

    還有…你剛剛說的那些話,我一個字都不會相信的。”

    “你以爲我會騙你嗎?”

    “當然,我會找到糖兒,讓她把她的想法親口告訴我。”

    “你找不到她的。

    我知道,你一定已經知道了糖兒去了美國。

    可我絕對不會告訴你她住在哪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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