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佐之男!!”那大隊長驚叫道,須佐之男的面像是在日本家喻戶曉的。一直沒有改變,所以這個隊長就一眼認了出來。
“‘混’蛋!”須佐之男爆喝一聲,“你這個卑賤的傢伙竟然敢直呼我的名字!”‘陰’冷的目光狠狠的盯着那大隊長。大隊長頓時嚇出了一身冷汗。
“大人我,”大隊長趕緊叫道。
須佐之男左手突然出現一把虛幻的長劍,直直狠狠的‘插’進了那隊長的心臟裡。“一個卑賤的人,不配叫我的名字!”
大隊長眼睛瞪的大大的,他沒想到,自己釋放出來的神靈竟然會殺了自己。心中很是不甘,但是那生命力飛速的流逝,嘴巴長大,想說什麼,卻也說不出來。
“哼!”須佐之男冷哼一聲,看也不看那隊長軟倒的身體,掃了一眼在場的忍者,頓時皺起了眉頭,“做爲大日本帝國最強大的武士,你們竟然這麼的弱小?!”
“啊!大人!”看到須佐之男那不滿意的表情,衆忍者頓時驚叫道,他們最強的大隊長竟然就這麼被自己的神靈給殺了,他們心都慌了。
“廢物!”須佐之男冷哼一聲,“說吧,釋放我出來,有什麼事情?!大日本帝國就要滅國了?!”
“啊,是的大人!”一個忍者趕緊應到,“支那人對我們發動了入侵,我們已經頂不住了!”
“支那人?!”聽到這個侮辱‘性’的詞語,須佐之男心下一狠,雖然他是日本的神靈,但是他的祖國卻還是華夏。聽到這個忍者的話,須佐之男心中莫名其妙的感覺一陣子厭惡,又是一把虛幻的劍出現在左手中,狠狠的扎進那個忍者的身體裡面。
“我不想再聽到,支那,這兩個字!明白?!”須佐之男冷眼看着在場的忍者,輕哼一聲。
那些忍者趕緊應是,他們這些日本的‘精’銳,在面對比自己強大的人,在面對自己的神靈,早就沒有了作戰的勇氣,有的只是謙卑和服從。
“廢物!”須佐之男又是輕哼一聲,對着身後人說道,“趕緊適應一下身體!”
身後那五百童男童‘女’趕緊點點頭,對於須佐之男的冷漠和冷酷他們早就體會過了。
這身體幾千年沒有運動,就好像機器很久沒有上油一樣,都快生鏽了。所以這些人才有點不適應,紛紛扭動身子,屈膝彎‘腿’,努力將身體適應過來。
“大日本帝國的軍人呢?!”須佐之男衝着那些忍者問道。
“大人,軍人都在前線戰鬥,但是,”忍者面有苦澀的說道,“由於二戰我們大日本帝國戰敗,軍力被壓制,不允許超過一定數額的部隊。所以現在我們只有不過一百萬的軍人在前線戰鬥。根本無力抵擋華夏人的強大兵力!”
“華夏是個大國,這我明白!”須佐之男點點頭,但是又狠聲說道,“但是,做爲大日本帝國的軍人,就必須是‘精’銳中的‘精’銳,一百萬人,足以滅他一國,怎麼竟然會到這步田地?!”
忍者吞了吞口水,須佐之男那強大的威壓讓他異常難受,“大人,現在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時代了。熱兵器的運用已經超過了那個時代不知道多少倍。同時,隨着天氣靈氣的減少,我們實力提升的太慢了!大人,日本已經沒有多少先天強者了!”
“先天強者都沒有?!”須佐之男頓時皺起了眉頭,放開感應了一下,果然發現這天地靈氣,比起以前那是稀薄了起碼十倍,而且充滿了各種污濁,讓須佐之男感覺都有點壓抑。
“‘混’蛋,”須佐之男頓時大罵一聲,“當年強大的日本竟然到達這麼個弱小的地步,太讓我失望了!”
“你們都好了嗎!”須佐之男冷冷的衝着身後那些童男童‘女’喝到。
五百人紛紛點點頭,即使是有沒有適應的也不敢說什麼。
“那就跟我走!”說着須佐之男直接沖天而起。那五百童男童‘女’,看到須佐之男飛行,眼中也是閃過羨慕神‘色’,但是他們可沒有那個飛行的實力,只能邁開雙‘腿’,跑出了寺廟。
“現在我們怎麼辦?”寺廟中就剩下了那十幾個忍者,一個小隊長輕聲問道。
“還怎麼辦?回去報告鐵木大人!”另一個忍者說道,接着他輕哼一聲,“做爲一個武士,要做好隨時爲大日本帝國犧牲的準備,大隊長雖然是被須佐大人殺死了,但是卻也讓須佐大人去對付那些華夏人了!大隊長他死的值了!”
這個忍者一直覬覦着大隊長的這個位置,這時候纔會說出這種話來。
“哼!”旁邊一個忍者不滿的輕哼一聲,“少說廢話了!走吧!”他對那個忍者很是不滿,但是那忍者在這裡人氣也是很高的,他也不好說什麼。
衆忍者紛紛點頭,轉眼間就離開了這個不爲人所知的寺廟。只留下那大隊長和那個忍者的屍體擺在那裡。
這些忍者可不會有照顧曾經隊友屍體的心思,各個人極爲自‘私’。
這個千年寺廟頓時陷入寂靜之中,只留下那不停飄零的雪‘花’在覆蓋着地面上的罪惡。
須佐之男一飛到空中,直接放開了感應。在戰爭時期,戰場上會有大量的怨靈。這些都是不甘心死亡的戰士的靈魂轉化而成的。如果是一些對靈魂有研究的修士能夠將這怨靈轉換成爲英靈,那可是非常強大的作戰傀儡了。
“西北方?!”須佐之男很快就感應到那戰場位置,向着下面的人招呼了一聲,徑自向着那西北方直直飛了過去。
那下面的五百人只能無奈的邁起雙‘腿’,雖然他們沒有須佐之男飛行速度快,但是那極速奔跑的速度卻也不慢。比那些跑車的極限速度都要強不少,要是有個普通人在這裡看到這一切,估計都會驚呼一聲,“有鬼啊!”那些人就真如鬼魅一樣在叢林中穿行,轉眼間就越過幾千米的距離。
須佐之男卻好像導向標一樣在空中指示着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