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
連夜就送了過來。
那是一輛白色的超跑法拉利,就算不是很瞭解車子的張破浪,那也是聽說過其大名,尤其是這很酷炫的外形那是深深的吸引了張破浪。
“張少,這是車鑰匙。”
薛家的管家啊城,車子熄火後,打開車門從駕駛位上出來,將車鑰匙遞到了張破浪的面前。
“呵呵,你們家薛老頭兒還真是夠麻利的啊!”張破浪揉了揉睡眼朦朧的眼睛,接過車鑰匙:“你要不在這邊兒住一晚上,這時間可是不早了。”
此時!
已經是午夜23點34分了。
張破浪在掛了電話,吃了外賣,很是稀罕了下房子之後,洗完澡在那張能夠同時容納七八個人一起睡覺的大牀上剛睡着,這電話就來了說是他需要的車子已經在門口了。
“多謝張少的好意,我這還得回去跟老爺覆命了。”
“對了,你來的時候開這車子,回去的時候怎麼辦?”張破浪掃視了四周一眼,也沒有發現有什麼人接應的。
“呵呵,張少多慮了,因爲動能的問題,接應我的車子沒有跟上。”
“那如此的話,你幫我把車子開進車庫去吧。”張破浪把車鑰匙在手指上轉着,一甩車鑰匙嘩啦啦在空中一陣響被啊城接住了。
“好的,這就開進來。”阿城顯然是有些好奇,這車子開進去也就幾步路,怎麼還需要自己給開進去啊?
汗!
張破浪那也是在車子來了之後,這纔想起,他自己貌似不會開車,若是他自己會開車的話,也不會讓啊城費這力氣了。
車庫很大!
足足能夠停下七八輛車的空間,阿城把車子開進去停好,交換了鑰匙。
“張少,那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
“嗯,我送送你。”
“張少客氣了。”
啊城客氣了一番,被張破浪送到了門口,注視着他上了後面追上來的車子,揮手示意看着消失在了黑暗之中之後。
“哎呀,現在真是神仙過的日子啊!”
張破浪關上大門,在院子裡面感嘆不已,若是自己父母此時在的話,他們是不是會跟着一起開心呢?
只是!
父母又在何處?
張破浪甩甩頭,伸了個懶腰,甩了甩拳頭:“睡覺,明天去報個駕校學下怎麼開車,不然這麼好的車子放在停車庫那真是糟蹋了。”
……
清晨。
當第一縷陽光,通過巨大的落地窗投射進房間的時候,整個人用被子捂住頭的張破浪,嘩啦一下腦袋鑽了出來。
“啊……天亮了啊!”
張破浪發出一聲懶散的呻amp;吟,雙手一撐柔軟的牀,整個人坐了起來,掀開被子下牀穿好鞋子,洗漱一番又在鏡子前收拾了一下自己,這纔拿起牀頭櫃上充電的電話,快步出了門兒。
剛剛出門兒,還沒走出小區門口呢,身後一輛紅色的奧迪轎車衝着他按喇叭,開車的人是馬東。
“滴滴滴……”
張破浪扭過頭,見到馬東從車內探出頭來。
“張同學,你這是要上學去啊?”
“啊,是啊!”
“我送你一程吧。”
“這……咿,袁老師呢?”
張破浪本來是要拒絕來着,畢竟這兩個人在車上,他上去的話,看人家秀恩愛那是很膈應人的不是?
“呵呵,她回家去了啊!”
“不是住在一起的啊?”
張破浪眼睛一亮。
“上來吧,反正我要順便要上你們學院那邊兒去辦事兒。”馬東笑着把車子停在一旁,打開車門示意。
“那就多謝了。”張破浪道了聲謝,上了車子,感覺這車內的空調開的還真是夠大的,早上開這麼大的空調,這下午的時候可這麼辦,而且這傢伙還真騷包,這車內的裝飾這麼那麼的女性化?
顏色是火紅色兒的也就罷了,這車內裝飾也是如此女性化,難道這傢伙還有一顆少女的心不成?
“張同學啊,你們班主任在學院的時候,有沒有走的特近的男老師啊?”馬東在張破浪上了車之後笑問。
“這個……不知道啊!”張破浪狐疑的很,難道這傢伙懷疑,袁曉潔在外面還有人不成,這傢伙也太low了吧?
“哦,也對,你纔剛來沒多久。”馬東想起了昨天晚上袁曉潔的話了:“呵呵,以後你多瞧着點兒,若是有什麼男老師跟你們班主任走的近,你就告訴我知道不知道?”
“這個……不好吧。”
“有啥不好的啊!”馬東不以爲意:“你是不知道啊,你們學院的一些人可壞了,一不留神,那可什麼都沒有了。”
“呃,這若是有什麼事兒的話,你直接跟袁老師說吧。”張破浪在心裡狠狠鄙視了馬東一番。
“哎……”馬東長嘆一聲,繼而不在說話了,張破浪也是落個清靜,車子到了學院門口,因爲這個時候是上學高峰期,這門口停滿了車子。
“多謝馬大哥了。”
“客氣了。”馬東擺擺手。
“這人還真是小氣!”張破浪從車上下來,注視着馬東的車子走遠了,撇撇嘴這美女老師怎麼就找了這麼個小氣的主兒呢?
真是可惜了啊!
“張……張……”李大虎上氣不接下氣滿頭是汗的跑了過來。
“有事兒?”張破浪答應爲他治療來着,還以爲這傢伙是不是舊疾復發了呢,但是仔細看他沒什麼事兒。
“今兒個你還是別去上學的好!”
“怎麼了?”
“我們上那邊兒去說去。”李大虎小心的看看四周,然後拉着張破浪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小聲的說道:“周霸的一個朋友上學院來了。”
“來就來唄,難道還要我去請人吃飯不成?”張破浪白了李大虎一眼,這傢伙是不是腦子進水了?
人家的朋友來,跟他又有什麼關係?
“那個人是全國散打冠軍。”李大虎小聲說道:“最近幾年,一直在國外跟那些鬼佬比賽,實力非同一般啊!”
“就這個?”
“是啊!”
“人家能打跟我有什麼關係?”
張破浪一臉不以爲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