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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品女尚書 - 第七十三章 力挽狂瀾字體大小: A+
     

    有時候想過,那些已經離去的人,會不會覺得很孤獨,會不會覺得害怕。

    他曾經想過,如果他從那個位置上面下來,他能幹嗎?去後宮走走,讓那羣女人在爭風吃醋,亦或者因爲自己的一句話。地位一步高上。

    南宮熙抓住流蘇的手握緊,他擡頭癡癡一笑,“曲家有女,溫婉賢惠,入宮爲妃,當年朕的聖旨這麼寫着,心裡也是這麼想着,如今朕不怪她,我與她,了了上輩子沒有盡的緣分吧。”

    曲夢瑤緊緊抓着他的手,頭一直在搖擺,一頭凌亂的髮絲散在她的肩頭,她紅着眼眶,淚珠緩緩而下,“熙,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爲什麼會這樣,我沒有想過會這樣。”她神情都是懊悔之意,當初妖豔的模樣,早已經不復存在。

    她沒有想過會這樣,她只是想,不要呆着這深宮大院,不想他日復一日看着那些永遠批改不完的摺子,更加不想她去抱後宮中其她妃子。

    曲千承不管這兩人在這邊訴說着什麼,他拿着玉璽就蓋上那張聖旨,隨後神色癲狂的看着聖旨上面的字樣,癡迷的看着一遍又一遍。

    “這南宮家的江山,如今是我曲家的啦。”他口裡喃喃低語,一手拿着聖旨,一手拿着玉璽,怎麼看他精神都有些失常。

    南宮熙神色平靜的看着一邊大笑的曲千承,他抓着流蘇站了起來,諷刺的說道:“你以爲一個玉璽,一張聖旨,你就能坐穩這江山嗎?”

    曲千承臉色一沉,收住了臉上的笑意,他轉身看着南宮熙,問道:“你這是何意。”

    “呵呵……左相,在朝中,你計謀是最多的,也是最爲讓朕採納的,爲何?今日就想不通朕的意思呢?”

    曲千承陰沉着臉,他看了看手中的玉璽,在擡頭對南宮熙問道:“你的意思是我手中的玉璽是假的?”

    這一國玉璽爲何就放在先皇畫像之後,單單兩個機關而已,如果這其中沒有什麼問題,他還真想不出其它的理由來,聖熙傳承幾百年,玉璽不可能這麼簡單放着。

    這御龍殿裡裡外外都是曲千承的人,皇城門口有人把守,京都御林軍已經被他控制住,只要今天一過,就算各方各地的駐軍過來,那也是無濟於事。

    南宮熙坐在那個皇位上面,不下三十年,跟着狐狸一樣的臣子們相互周旋,他自然是不會差到哪裡去,他就是抓住曲千承多疑的性格,拿着玉璽說事情。

    南宮熙並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響應他的是皇城門外有響起的喊殺聲音,曲千承走出御龍殿外,隨後有陰狠的走了進來,他扔掉手中的玉璽跟聖旨,一把抓住南宮熙衣襟說道“果然是南宮家的人,小計謀耍的真好。”

    他拉着南宮熙往大殿外面走去,疾步行走,踏着血跡,踩着屍體,一羣人就站在御龍殿外面的階梯之上,看着階梯下面那似螞蟻上樹的隊伍,密密麻麻,砰砰的腳步上,吶喊的憤殺聲音。

    右相其一干臣子走在士兵的中間順着階梯上來,漢玉石的圍廊,在一個相互都能看見對方的時候,雙方人馬都停住,層層青石板上面,放着一鼎,往後就是那衆臣之上的左相大人,手裡拿着劍,放在一國帝君的脖子上面,一邊還有人抓住那名曲貴妃,兩人明顯就是人質。

    “大膽左相,未得聖召,深夜私自進宮,劫持帝君,你可之罪。”一干文臣見着這樣的畫面都是紛紛怒叱,而武將這是拔劍見着一邊護着這些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人。

    曲千承冷哼了一聲,他看着階梯下方之人,如今的他還不知道到底是哪裡出了差錯,明明自己的人已經把京都嚴嚴實實包裹住了,這些人又是從哪裡來的。

    右相年老,他只是站在被人扶着,見着他衣着凌亂的樣子,看來也是急匆匆的趕來,南宮嫋未在這裡,他是被人護着從大殿另一方走來,他袍子上面也有血跡,看來,他趕來這邊不是很輕鬆。

    衆位臣子見着一身血跡的太子殿下到來,都紛紛口問道,如何處理,雙方這麼牴觸着也不是長久之計,南宮嫋在人羣中看了一樣,在衆位臣子後面,見着他注視的人。

    “放他們離開。”他低聲吩咐道。

    衆位大臣紛紛表示不滿意,怎麼能要這個劫持帝君的人離去,這樣有損國威,武將生性激動,都不同意放着左相離去。

    “那你們想如何?上去打?誰能保證帝君安危?是你?還是你?還是你?”南宮嫋冷冰刺骨的眼神鎖定住那些方纔大大聲反駁之人,衆臣及時止住口,不敢再說,,一國帝君的性命他們還沒有那個本事保證。

    “左相,本殿放任你離去,放了帝君跟曲妃。”南宮嫋對上階梯上方的曲千承說道。

    “太子殿下,你當本官是傻子?放了帝君,本官還能走出聖熙。”曲千承大聲說道,他怒目圓瞪,拿着手裡的劍抖了抖,被他抓住的南宮熙脖子上面都劃出了一抹血跡。

    以聖熙的兵力,找一個人也不是什麼難事,這也就是爲什麼曲千承不答應的

    了,兩隊人在大飄雪的深冬就這麼對立着。

    “那你想如何。”一文臣大聲問道。

    “本官想如何,本官想要這南宮家的江山,這盛世王朝,不應該僅此他南宮家,這聖熙,也是我曲家的一份心血,也該輪到去我曲家去主宰。”他大聲吼道,把擋在身前的帝君往一邊雪地上面扔去。

    “曲千承,你說這話你就是不怕晚上睡不着,聖熙有你曲家一份心血?我看是毒瘤吧,你曲家暗地裡害死多少忠誠,貪污多少官銀,你曲家的兒子禍害了多少好閨中女。”

    “江南的倒賣私鹽主謀就是你,指示杜卿去威脅錦慕的也是你,讓錦慕坐牢的也是你,你何來聖熙功臣只說。”

    反駁聲音此起彼伏,那些被左相勢力常年壓着的官臣,把自己知曉的都說了出來,一時間,左相的罪名可是一項項往上面疊加。

    曲千承掃視着那些反水的大臣,一張張面孔都記在了他腦子裡面,等着他座上皇位,第一批要死的人就是他們。

    南宮嫋看着被人抓在手裡的南宮熙跟他母妃,不住的勾了勾嘴角,他對着站在他身後的將軍說道“格殺勿論。”

    曲千承往後退了幾步,他看着階梯下方那些往上面奔來的人,也大聲的命令道:“給本官擋住他們,封王將相就是爾等。”

    權利的誘惑就是這樣,不管是非,只要能勾起自己的心裡的渴望,那就是上去,一面是對聖熙忠貞的人,一面的抵不住心底誘惑的人,都是有自己的追求,都不放棄。

    沒有氣息的士兵隨着階梯滾了下去,血跡也順着青石板往下面流去,這一方天地,好似添上下的不是雪,而是血,不然,爲何那血跡都掩蓋了青石板階梯。

    錦陌也是跟着錦慕來的,她不放心自家爹爹跟着那些臣子去,不會武功的他,萬一在受傷回來,那不是很吃虧,剛從天牢房回來,有遇叛臣時期,還受了傷,那他們慕家真的要去拜拜菩薩。

    錦慕拉着小祖宗的手,把人擋在身後,跟着軍隊往上面去移動,錦陌撿起一把沒血跡沾染的劍,拿在右手。

    兩方交戰,捉拿王者,當然南宮嫋跟曲千承就是目標了,守住南宮嫋前面的士兵最多,其它地方的就相當薄弱了些,錦陌一把拉住身前的爹爹,一腳就踢開迎面而來的人。

    這下“父子”兩人的位置就是相反的了,當爹爹的被“兒子”保護,錦慕看着小祖宗拿着刀子打暈奔上來的人,不由的鬆了一口氣,不殺人好!不殺人好1

    “爹爹走在我後面來。”錦陌把人放心身後,一邊把內力依附在刀柄上,砍暈迎上來之人。

    一邊的大臣們都紛紛往錦陌後面躲去,訕訕說道:“慕大人,你有一個好兒子。”

    錦慕也不好說什麼,就笑笑點了點頭,眼觀變化,不由多時,太子一方人馬大大的減少,每次被劍劃傷,他們都直接昏了過去,在也沒有戰鬥力。

    “爹爹,他們劍上有毒。”錦陌一掌推開幾人,喘了幾口氣,便對着身後的人說道,她現在擔心就是那長壽殿的芊姨不知如何。

    “小祖宗,你可別碰上。”錦慕從衣袖裡面拿出錦帕遞給錦慕,擔憂的囑咐道。

    “爹爹,在這個時候,你應該不是說,讓我不要分心麼。”錦陌白了男人一眼。

    錦慕一點壓力都沒有說道:“那你加油,打完我們好回家。”

    父子兩人的對話,讓躲在他們後面的官臣都是很張口說不出話來,心裡說道:你們能先把面前的人打暈,再來討論這個問題行麼?

    曲千承站在高位勾着脣得意的笑着,一賠三,怎麼算都是賺的,他一副勝利者的樣子俯視着下方的人。

    “南宮熙,是不是覺得失望。”他走過去,扭住南宮熙的下顎左右搖晃,隨着他的手勁,南宮熙也擺了擺頭部。

    “看,那些人,就在下面,但是救不了你。”他指着階梯下方的人說道,神情都是得意的模樣。

    “本官突然覺得,你好像沒有什麼用了。”他送一邊的士兵腰間拔出一把撿來,在南宮熙面前晃了晃。

    錦陌一邊動手,還一邊看着上方的情況,她往南宮嫋那邊看了一眼,正巧,他也往這邊看來,錦陌帶着錦慕往那些大將軍的地方移動過去,在靠近士兵多的地方,把一行人放下,她假裝沒有聽見後面錦慕的大喊,往一邊跑去。

    順着白玉圍欄,錦陌把內力都基於了腳上面,腳尖輕點,在圓圓的石柱頭上面飛走着,今夜的她沒有跟往常一樣身穿白衣,聽着美人孃親的話,倒是穿了一身黑。

    跳過血跡多的地方,扎入人堆裡面,不一會兒,就能看見,人影翻飛,被踹出去的,被砍暈的,亦或者是被扔出去的,不是很高的“少年”在人堆裡面就是一個小黑點。

    隨着錦陌快速接近,曲千承讓身邊保護的人都趕往了錦陌那邊,瞧着這個舉動,身在人堆的錦陌勾起了嘴角。

    她從人堆中飛身而起

    ,踩着衆士兵的頭,就往帝君的方向而去,錦陌一腳踹開劫持住南概南宮熙的人,速度之快,都還沒有讓人反應過來。

    抓着曲夢瑤的士兵倒是猛然反應過來,他瞧着帝君被救,就把手中的人推開,往後面跑去,曲夢瑤被迫往前走了幾步,就在一剎那間,南宮熙抱着曲夢瑤轉了一個方向。

    “噗。”刀劍刺入的聲響在耳邊響起。

    “熙!”曲夢要大聲喊叫,他抱住南宮熙搖搖欲墜的身子,睜大眼睛看着拿着劍的人,他的父親竟然!竟然這樣狠心!

    “夢、夢瑤你有沒有事情。”南宮熙擡手撫摸了下面前之人的面頰,低聲斷斷續續說道。

    “嗚嗚……我沒有事情,有事的是你。”

    “咳咳、咳咳,你、你沒事就好。”南宮熙滿頭大汗,大手無力的抓着曲夢瑤的手,虛弱地張着口說道。

    錦陌急忙走了上去,點了他的穴位,不讓血在流,然後有扯了自己的衣襬,給南宮熙包紮傷口,她還沒有抱結頭打上,就聽見背後有風聲,她沒有形象的在地上一滾,躲過向她踢過來的腳。

    來人是也是一個身穿黑色衣服的男人,他眼神陰冷,看着別人的目光都是泛着寒意,就跟毒蛇瞪上一樣。

    她從地上站了起來,兩人對視,那人最先動手,他一出手就是望着錦陌死穴下手,硬拳擦過錦陌太陽穴邊上的髮絲,讓她倒退兩步在避開。

    最後又是下襬,他出腳就是目標就是膝蓋,精芒閃爍的雙眸爆射出猶如實質的光芒,像兩柄鋒利的利刃,黑色劃過清冷的軌跡,黑衣男人出招的招式就是痕、狠、刁鑽,每一招都爆發出一股強烈的殺氣,直直的衝向錦陌。

    沒有過實質打鬥經驗的錦陌一直處在下風,她只能躲避,很難有出手的機會,那黑衣男人見着錦陌一直在躲,就沒有耐心了,他拔出腰側的劍。

    無奈兩人只能在高臺上面打鬥,也管不了下面的動靜了,南宮嫋這邊人馬都在消弱,看着雙方都是很激動。

    跟着黑衣男人交手沒有兩招,錦陌就深知自己不是他的對手,只好一邊把人引開,不讓靠近南宮熙那邊。

    長腿凌厲掃中望着黑衣男人手腕踢去,目標就是那他手中的長劍踢開,那黑衣人也識破了錦陌的詭計,右手往上面一揚,錦陌又壓低身體,借勢翻身又是一記千軍橫掃,狠狠的踢中黑衣男人的腰部。

    錦慕站在下面看着可是一直提心吊膽的樣子,老子可就這麼一個小祖宗啊!

    “啊!”

    聽着後面的尖叫,錦陌回頭,就見着其它士兵上前準備去抓南宮熙個曲夢瑤兩人,他反身拍了一掌過去,就往南宮熙的方向而去,這就把背後的空擋給了身後黑衣男人。

    錦陌聽見背後風聲的異響,她也沒有想過去回頭抵擋這一招,身上埃一劍,救聖熙的帝君怎麼看都是值當的!

    “鐺~”

    背後沒有被劍劃傷,一隻大手在千鈞一髮之際攬住她的纖腰,把她禁錮到一個溫熱的胸膛裡,熟悉的氣息撲天蓋地地籠罩了下來。

    錦陌身子一愣,連着要去救南宮熙的腳步都停住了。

    身後的人將她的身體緊緊地禁錮住,力道大得像要把他給揉進他的身體裡,胸膛的熱度讓她有些不自在,錦陌擡起頭想看看男人的臉,就被推開了,隨後耳邊就是一陣陣的兵器碰撞發出的聲音。

    她站在原地看着加入打鬥中的男人,他終於回來了啊!

    在往四周看看,一副場景讓她很是驚然,那麼多身穿着士兵哪裡來的?而且個個都還是武藝高強的樣子,勢力是一面倒啊。

    “爲何援兵還不到!”曲千承拉着他身邊的一個將軍大聲問道。

    看着階梯下方的士兵一個個都倒地不起,保護自己什麼那幾個武功不錯人的人,都被人抹了脖子,他神色着急起來,

    那將軍也是一邊用劍支撐着身體,看着他的手臂跟背後還有腿部都在流血,就知道他現在已經是強弩之末了。

    南宮邪挑開黑衣男人的劍,劍劃過他的脖子,就倒地不起,沒有閉上的眼睛,神色有些滿足,也許是他在人生的最後一刻,遇見了自己對手緣故吧。

    南宮邪輕笑,道:“左相,如果你說的是京都城外的那三萬兵馬,你是等不到了。”

    曲千承跟那位將軍都紛紛神情呆瑟,好像是不懂南宮邪說的意思。

    南宮邪脣邊盪開一個溫柔的笑容“不懂嗎?本殿說的是,那三萬的兵馬來不了,因爲只要他們一動,就會被萬箭穿心而死。”

    南宮邪還在太子位置上面的時候,就是手段過硬,他說是,那就是,沒有什麼理由,這樣的一句話,曲千承沒有必要去懷疑。

    “南宮家的都果然都是狐狸,南宮邪,你早就知道會有這天,是不是!在江南的那一次是不是你提前派人去的,不然那個錦陌跟南宮嫋就的死在哪裡!”他滿眼的血絲,大聲的吼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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