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一個小時，收藏量就達到了五十多萬。
打賞總額達到了二百多萬元。
沒多久，時間就轉到了十二點正。
陳石設定好的章節，一共四章，一萬多字，自動連續上傳。
衆多粉絲等了那麼多天，終於等到了這一天。
陳石記不了前世的凡人開頭是怎麼樣的，連主角名字也模糊了，韓立變成韓石。
名字一換，代入感更佳。
前世的凡人，開頭代入感不錯，不過看久了，也比較乏味，就不想繼續看下去了。
陳石碼字時，不知不覺地想起前世凡人的故事情節，感覺腦子裡閃現出凡人的字幕，跟寫鬥破一樣。
“等了那麼久，終於看到了江南大大的新書了！”
“開頭好棒，餘味無窮，可惜只有四章，一下子就看完了。”
“最討論斷章狗！斷章和挖坑水平比鬥破還可怕。”
“文筆清新，情感豐富，感覺文字少了鬥破的那些華麗的辭藻，但更具有代入感。”
剛發幾章，讀者好評如潮。
這會還是在凌晨時段，大部分粉絲都休息了，有些粉絲是熬夜等新書，陳石也沒讓他們失望，終於熬到了。
到了白天時間，陳石如常去學校上課。
車子剛到學校門口，準備進校園，可就被七八名記者堵住了。
在以往，也有記者堵他，不過陳石很少鳥記者，保鏢直接開車進校園。
今天，想直接開車進校園比較難了，記者人數多了，而且還有湊熱鬧的學生，兩位保安大哥勸也勸不走這些煩人的記者。
陳石坐在車裡，車窗是關閉着，勞斯萊斯的隔音效果非常好，他只看到幾個記者張着嘴，也沒聽到他們說什麼。
看着車子堵，陳石示意停一下，然後拉下搖下車窗，記者們纔看到陳石，紛紛聚向陳石，把錄音筆伸向他。
“陳先生，爲什麼起航沒有發佈你的新書，是不是與起航鬧矛盾了？”
“陳先生，爲什麼新書要寫仙俠？可以談一談你的想法嘛？”
“陳總，你好，你的新書大火了，又上熱搜了，請問你有什麼感想？”
陳石打開車窗，才聽到這些記者說什麼，可這些記者嘰嘰咋咋個不停，問了十幾個問題，陳石一個人如何回答得過來。
不過，陳石應對記者也是有經驗了。
他沒有直接回答這些記者的問題，而是伸出手指了下大門口四周聚的上百名學生。
如是平時，沒有這麼多學生聚在校門口的，可能是今天來的記者多，就想湊熱鬧看一看。
“大家都是有素質的人，能不能讓車子先進校區，大家堵在校門口，影響正常教學可不好。”
陳石喊了一聲，記者們感覺有些不好意思，陳石對他們也算客氣了，這個回答也算是接受採訪了。
車子沒有記者堵了，保鏢司機在陳石的示意下開進校門口，在一處空地停了下來。
車子還沒停穩，幾個記者就跑到了。
門衛也攔不住，也不敢攔記者，這些記者帶着的記者證，名頭可大了，蓉城都市報、省城日報、361門戶網站、網一記者、頭條，還有兩三個不知名的八卦媒體。
車子停穩了，兩個保鏢下來爲陳石開車，並擋在記者前，不讓他們靠近陳石。
圍聚在車子外，湊熱鬧的學生也過來看看，沒一會，車子內外就聚了幾十人，而且越來越多人。
陳石走下車，臉上保持着平淡的表情，掃視了下這些記者。
可沒等開口，這些記者又重複剛纔的問題。
陳石也無奈，同時也有希望這些記者幫宣傳新書的意思：“我與起航沒有鬧矛盾，老合協到了，新合協還在談判中。”
“不繼續寫玄幻，只是想換個口味吧，沒有那麼多原因，就跟大家突然想吃頓燒烤一樣，那裡有那麼多原因。”
“我的新書上熱搜不正常嘛，要是哪天不上熱搜，可能纔是大新聞吧。”
陳石這個回答，那是相當地自信，回答時還笑了笑。
不僅記者聽到了，圍聚在外的學生也聽清楚了，也跟着笑起來。
好牛叉！
這些學生們的想法。
的確如此，陳石擁有上千萬粉絲，微搏粉絲就不下五千萬，國內排名前五名，一般一線明星人氣還比不上他，況且還有那麼多死忠粉幫他宣傳。
只要陳石有點新消息，一些新奇的新聞，就很容易上熱點新聞。
陳石站在勞斯萊斯旁邊，優雅帥氣的氣質，再加上週圍的記者採訪，學生才感覺到，這纔是真正的大明星待遇吧。
陳石回答了幾個問題，然後說時間到了，趕時間上課，記者們理解，實在無奈不再糾纏，也算得到較滿意的答案了。
反正拍照也拍了，也拿到採訪題材了。
有圖有采訪，就算是第一採訪數據，也能跟領導交差了，然後想怎麼樣寫就怎麼樣寫。
對記者來說，只要有一兩張照片，再拿出陳石以往的照片，就可以寫幾種不同題材不同風格的快餐文。
陳石就這樣平淡卻又不平靜地過完一天時間，全平臺的數據他沒有怎麼樣關注，到了晚上，文化傳媒公司的楊總纔跟他彙報一天的數據。
第一天發書，全平臺收藏二百萬，累積打賞一千多萬，其中千元打賞近千個，萬元打賞35個，十萬元打賞一個。
作爲起航集團，陳石沒有在上面發書，受到的衝擊非常大。
起航讀者看不到陳石的新書，只能轉移視線。
第一天，起航就流失了二百萬讀者，都在聲討爲什麼沒有簽約陳石，爲什麼起航沒有發佈陳石的小說。
迫於壓力，起航幾個高層再次開會，照這樣下去，起航要損失上千萬讀者，而且錢也沒賺到，公司市值還貶值，集團快要上市了，這樣的事情上市能順利？
本來想和陳石多熬幾天的，看誰先熬不住。
可第一天時間，陳石新書累積收藏量快達到三百萬，打賞額超過一千萬元。
數據非常恐怖！
這是什麼樣的數據呢。
如果是起航的白金大神，再怎麼樣牛叉，第一天發新書，起航平臺資源全推上，可能第一天新書只能有五萬左右的收藏。
想超過十萬收藏，那是非常難的，歷來只有過兩本書能達到這個水平。
至於打賞，能達到二十萬就頂天了。
可陳石的新書，一發書就直接到達了無數大神，甚至白金大神的終點。
近三百萬收藏，可能他們寫完一本書纔有這麼多收藏。
至於打賞，也沒有哪個大神達到這個水平。
所以，
凡人出，文學界震驚！
這種恐怖的成績想不上熱點都難。
......
起航中文網
會議室。
四個起航高層，還有幾個主編聚在一起，討論陳石的事。
“其實吧，也不能不答應，如果不答應，我們起航賺不到這錢，白白讓其它平臺賺了，發展起來了。”
“嗯，本來這錢應該是我們賺的，錢還是小事，讀者流失就是非常嚴重的問題，估計那些平臺樂於看到我們目前的狀況，巴不得我們與陳石合作不成。”
“對，助他人平臺發展的事，我們絕對不能幹，這可是關乎集團興衰的事。”
“那我們同意八二分成，不要相關版權了？”
“哎，事到如今，想要也要不到，算了，不要了，頭大，版權是小錢，公司市值下跌纔是大問題，我們要看得遠一些。”
“那白金合約呢？”
“他沒提，就不給吧，我們也要一點面子，可能對他來說都無所謂了。”
沒討論多久，起航上千萬讀者施加給他們的壓力太大了，如果讀者繼續流失，估計他們的位置也坐不穩了。
第二天早上，起航再次發起商談，陳石想不到起航第一天就憋不住了，竟然主動認輸，他也沒爲難起航，只是爭取自己本應得的利益。
口頭協議達成，正式合同要晚一些。
陳石也不想到能有八二分成，認爲要走所有版權情況下，七三分成，甚至五五分成也能接受。
畢竟，對他來說，打賞和電子稿費是小頭。
第二天，凡人全平臺收藏達到380萬，當天累積打賞也達了一千萬。
起航再次流失近一百五十萬讀者。
這一下子，主編聯繫上陳石，暫時讓凡人在起航登錄，合同晚些沒問題。
陳石沒意見，大神名頭不見了，換之則是“頂級暢銷作家”。
他看到了，感覺沒什麼，無所謂了，估計起航的讀者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第三天凌晨，凡人在起航正式登錄，
這一天在起航的收藏數量就達了二百萬，打賞二千多萬，達到新的高度。
看到這個成績，起航的高層們鬆了一口氣，流失的讀者也回起航。
兩天時間就流失三四百萬讀者，這種程度他們也真是忐忑不安。
陳石一個人，已經成長到威脅起航的地位了。
這個事實，他們不得不承認。
三天時間，包括起航的全平臺凡人修仙收藏達到六百萬。
當然，其中會有重複收藏，但數千萬打賞卻是真真實實存在。
而這個時候，凡人才發二萬字，各平臺都開放了打賞，特別是起航更是破例開放了凡人這本書的打賞功能，而合同還沒到呢。
由於多平臺，存在一人重複收藏，陳石估計除去死忠粉的收藏，非死忠粉真實收藏有一百萬就非常不錯了。
但上百萬死忠粉弄起來的勢面，實在是震撼。
這本書，打算7月1號就上架，即普通章節剛好一個月時間，計劃每天發8千到一萬字。
以陳石的估算，這本書少則要寫六百萬字，多則近千萬字，至少要寫一年時間。
接下來，收藏漲勢慢慢下降下來。
但一週下來，全平臺收藏達到七百萬，打賞破一億元。
在起航中文網，剛第一天，日銷榜就直接躥到第二名，甚至把鬥破壓下來，上了第一名兩三天時間。
各鋪天蓋地都是凡人的報道，地鐵站就有不少上班族在討論，就連小學生和熱衷廣場舞的大媽老太太都知道了。
“你們這些人傻不傻，光看幾萬字，就打賞成千上萬塊錢。
爲什麼擺地攤的娃，乞討寫了上百字，沒幾個人可憐呢。哎，這社會風氣呀，浮躁。”
“真的是一字千金呀！”
作家羣裡，也是熱烈討論尚未發書打賞就破一億的事。
“各位大佬，受打擊了吧，咱寫幾本書，數百萬甚至上千萬字了，累積收入還沒一億元，江南雪夜僅僅寫了寥寥18字，打賞就贈足了上千萬，發書幾萬字，就有一億元了。”
“不說別的，我都貢獻了一百元打賞。”
“人比人，氣死人。”
“爲毛我們寫修仙都是某某子弟或者某大佬的開頭，而不是一個凡人，這代入感妥妥的。”
“凡人之後，再無修仙，牛叉。
看來這凡人也不是一般凡人。難道是凡人殺仙人，真是好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