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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軍門霸寵之特戰痞妻 - 306:營救【一更】字體大小: A+
     

    而且還有很重要的一個點,關押時嚴的地方在緬川一帶,

    在沒有別國允許的情況下,我**隊是不能入內的。

    這也是為什麼時簡會和司翊講的原因,就算他想營救或者阻止,都是不可能的。

    「時嚴沒有那麼多時間等,明天晚上十點,現在已經不足二十四個小時了。」

    樹蔭下,一片漆黑,

    時簡抬頭,語氣認真又嚴肅,「信我一次。」

    「我信你,我一直都信你。」

    司翊一手拿著軍帽,一手抓著時簡的肩膀,

    力道有些重,可見他不安穩的情緒,

    他知道在這種時候,任何勸說的話都是沒有用的,而若是換做司翊,他估計也會選擇主動走進敵人的陷阱中心。

    這不叫以身犯險。

    因為時簡若是沒有照她說的做,關月葵真的會撕票。

    那樣,時簡才會真的內疚一輩子。

    因為在她心裡,時嚴實因為自己才被牽連的,否則他可以安安穩穩的繼續活著。

    司翊重重的沉了一口氣,「你該明白,就算你真的去了,關月葵也不見得真的會把時嚴放出來。」

    而且,就算關月葵真的放人了,時嚴也不會讓時簡替她做人質被綁。

    「我知道,」

    時簡平靜的望向他,那波瀾不驚的樣子,像是一灘沉寂的死水,可偏生又像是那陷阱沼澤地里時又生出了一朵花。

    她是相信司翊的,否則照她的性子,不會商量,她直接提槍上陣,孤身前往。

    那是個陷阱,時簡也不只是傻子,一股腦的往裡衝然后等著送死。

    時簡從來都不是一個衝動的人,

    從關月葵聯繫她,到時簡接受,再到她聯繫司翊,最後在這等待的半個小時內,她心中已然有了計劃。

    時簡從衣領里拿出之前司翊送她的子彈頭項鏈,拎到司翊面前,「所以這個又派上用場了。」

    *

    時嚴被綁這件事,除了透露給司翊之外,其他任何人都不知道。

    特別是杜文娟,她本就心思細膩,所以時簡在她面前還是那副嘻嘻哈哈弔兒郎當的樣子。

    但是她要去的不是一般的地方,別國的境內,遇到什麼事情,司翊也沒法插手。

    可能遇到的危險,自然也非同小可。

    所以臨走之前,司翊給她準備了很多東西。

    兩把槍,十發備用彈夾,攀登繩,手電筒,軍刀兩把,夜視鏡,兩塊壓縮餅乾……

    司翊沒有給她準備巴雷特那種狙擊槍,不僅背著累,事實上也派不上什麼用場。

    時簡掂著這滿滿當當的一包,眉頭一皺。

    「這會不會太多了一點?」

    「一把槍足夠了,備用彈夾也用不著十發,減半吧,有了手電筒就不需要夜視鏡了,帶著累贅,還有軍刀,一把就足夠了……」

    話還沒說完,時簡就看見司翊用一種極為不滿的眼神盯著她,

    「或者說你可以選擇不去,我們再從長計議。」

    好吧好吧!

    講真的,能說服司翊,而且還能讓他主動幫她操心這種小事,著實難得了。

    「我東西都給你裝在背囊里了,你看看還有什麼要帶的?」

    時簡眼睛也沒瞟一下,司翊給她準備的,只能多,不能少的,她根本就不用操心。

    「這麼多夠了,我又不去跟他們硬拼,指不定到門口,人家就把我的東西沒收了。」

    時簡半開玩笑的戲謔一句,可司翊的臉色卻陰沉的嚇人。

    但面對時簡那副故作鎮定的樣子,他又生氣不起來。

    太讓人心疼了。

    司翊大概能想到,以前時簡一個人面對這些的時候,一定也遇到過棘手的事情,卻還是自己一個人死扛。

    沒見時簡主動服過軟,什麼傷什麼痛的,也都是咬咬牙就忍過去了。

    她倒不會像時嚴那樣生氣的時候就跟人紅臉,亦或者遇到事兒就心事重重的擺在臉上。

    時簡總是把自己藏得很深,

    大概就是傳說中的『當面一套,背後一套』。

    你看見她此刻在笑,卻不知道她內心的急躁。

    她的心情一定不像此刻勾起的唇角那般輕鬆,只不過並不想把情緒掛在臉上罷了。

    「這時候我倒希望你別那麼獨立,能依賴我一點。」

    這點是極為矛盾的。

    作為一個優秀戰士,必須要有獨立意識,司翊會以高標準嚴要求來苛責時簡,甚至於會在訓練里故意挑刺以讓她更為熟練,將其化作為本能。

    但是眼下,不在訓練場,兩人獨處的時候,

    她是女朋友,他是男朋友。

    時嚴出事,司翊倒更希望時簡向他求助,而不是選擇一意孤行。

    當然,他知道,這對於時簡而言根本不可能。

    說不準,時簡還會覺得他矯情。

    果不其然,時簡低笑一聲,徐徐生輝的眸子里洋溢著耀眼的星辰,

    總算是展露了今天晚上發自內心的第一個笑容!

    「那你想多了,應該不太可能,除非我斷胳膊斷腿了生活沒法自理,大概會多依賴你一點。」

    可司翊一聽,臉色一沉。

    哪有在出發行動之前這麼說自己的?

    不能有個好點的盼頭!

    司翊手指彈了一下時簡的腦門兒,板出一副訓人的架勢,「不能盼自己點好的?」

    「我就隨便說說而已,說了又不會成真,」時簡沒所謂的聳了聳肩,「再說了,人民的好同志不該信奉封建迷信。」

    司翊被她這番歪理說的氣著氣著就想笑,還好做教官的時候有學過控制表情的訓練,不至於在時簡面前一下子破功。

    司翊沒好氣的冷哼一聲,「你說我封建迷信,我是不是得正兒八經的找個算命先生給你算算?」

    「行啊!」

    時簡應的爽快,

    但想著自己要能順利出去還能不要把這位活閻王得罪的太徹底了,便主動投懷送抱,張開手臂勾著司翊的脖子。

    時簡的個頭,在女生裡面算高的,但對象是身高一米八七的司爺,夠著就有點困難了。

    要是換做以前,這個時候,某人應該主動彎下腰,而後順勢把時簡摟進懷裡,

    但是吧,由於某位爺現在還在氣頭上,

    於是無比傲嬌的,站得直直的,一動不動。

    嘿!

    時簡揚著下巴,手掌勾著司翊的后脖頸,望著男人黑漆漆的眸子好半晌,

    不抱是吧?

    行呢!

    時簡鬆手了。

    可某人態度又突然間軟了下來,一手攬著肩,一手勾著腰,輕巧的又把時簡給勾了回來。

    「不鬧了,」

    司翊吻了一下時簡的發頂,「什麼時候出發?」

    時簡抬頭看了眼時間,「凌晨三點。」

    司翊默默撇了眼牆上的掛鐘,還有不到四個小時。

    「那你現在呢?是回軍區大院,還是就留在這?」

    為了給時簡準備行動用的裝備,兩人在敲定好計劃之後便去了海陸基地,

    司翊這麼問,當然是不希望她走的,本來時間也就所剩無幾,來回奔波也沒必要。

    時簡讀懂了他話里的深意,便順著他的意思,

    「不走,留著陪你。」

    這話,很顯然,大大取悅了司翊,嘴角微微上揚了一撇,

    「那你媽那呢?早上起來要是看不見你怎麼辦?」

    「我給她發個簡訊,說臨時有事要回隊里,她不會說什麼的。」

    畢竟這種事情,時簡以前經常干。

    只不過那時候在軍校,現在是在部隊里。

    時簡都這麼安排妥當了,司翊也就沒有再插手的必要。

    「你餓不餓?炊事班后廚應該還有點吃的。」

    本來司翊不問,時簡也沒有吃宵夜的習慣,但這會兒他開口了,還著實沒有讓人拒絕的道理,

    兩人摸著黑去了炊事班,這會兒正好是剛晚訓結束過去半個小時。

    基地里除了站崗的哨兵,基本上沒有學員在外頭晃蕩,

    兩人也就正大光明的牽手,一路往炊事班的方向走。

    因為司翊時常會在半夜出任務,所以老班長都會在後廚留吃的,至於鑰匙,司翊哪裡有備份。

    倏然間覺得找了一個領導男朋友還是很有好處的,

    比如說偷偷摸摸開個小灶啥的。

    老規矩,能留過夜的,也就蒸籠里的兩個饅頭。

    老班長特意給保溫了,所以時簡拿的時候還是熱乎的。

    時簡分了一個給司翊,但他沒要,還親自擼起袖子說要給時簡下個麵條。

    唔……

    今天司翊體貼的時簡有點不適應。

    便啃著饅頭走到司翊邊上,「你突然對我這麼好,我會覺得你圖謀不軌。」

    「……」

    司翊冷哼一聲,「付出都是有回報的,以後再從你身上討回來。」

    身上……

    不是時簡故意想歪,著實是因為某人打量她的目光若有所指。

    冷不丁的想到那天晚上的激烈和瘋狂,時簡耳根子一紅,不自然的咳了一聲,而後默默走在桌子邊上坐著——

    等麵條!

    當兵的多多少少都會下廚,只不過司翊恰好比別的大老爺們兒要熟練一點,所以很快就端上來了。

    賣相還行,因為他特意加了一個雞蛋,

    味道肯定是沒有老班長做的好吃,但麵條也都差不多那個味道,時簡不挑剔。

    前前後後差不多半個小時,兩人搞定了,

    司翊還把碗洗了放好,才關門走的。

    回宿舍的時候差不多十二點,黑漆漆的一片也沒開燈。

    還有差不多三個小時出發,但時簡躺在床上睡意全無。

    大概是心裡一直惦記著事兒,儘管面上看起來風平浪靜,但心裡卻是波濤洶湧。

    司翊一整晚都在關注時簡的情緒,自然也是感覺到了,

    便側過身子將時簡攬進懷裡,半開玩笑的低低一聲,

    「要不要我給你唱催眠曲?」

    「別,尤齊帥說你唱歌很難聽。」

    「……」

    什麼玩意兒?那小子在背後這麼詆毀他的!

    可司翊竟順著她的話往下威脅,「那你要再不睡,我可就唱了。」

    「……那我還是睡覺好了。」

    一下一下順著她的背,司翊身上的味道當真有安神的作用,

    迷迷糊糊的,時簡真睡著了。

    不過是半夢半醒,可到了三點鐘的時候,時簡便瞬間清醒。

    從司翊懷裡退出來,不過儘管她的動作很輕,卻還是不可避免的驚擾到了睡眠極為淺的司翊。

    「要走了?」

    大概是剛睡醒,嗓音有點啞,有點低沉,

    時簡應了一句,而後跳下床,

    見身後又有動靜,時簡便轉過身將她摁住,而後在男人嘴角親了一下,

    淺嘗輒止。

    「你繼續睡,我先走了。」

    司翊想了想,還是沒逆著她的意思,只是翻了個身。目光一直追隨著時簡,直到她拿好裝備離開關門。

    *

    關月葵給的地點,在緬川境內,

    但她並沒有給具體的位置,只是縮小區域劃分到了一個叫做片馬的很偏僻的小鎮。

    司翊倒是很神通廣大的給她弄到了那個小鎮的地形圖,包括房屋建築、山川河流都標註的一清二楚。

    時簡出了國境線之後,就一直在遮天蔽日的原始叢林里奔走。

    等到她成功抵達這個小鎮的時候,已然是次日的下午。

    手機一直在褲兜里,時簡在等關月葵給她打第二個電話,進一步告知具體的位置。

    不過不排除關月葵想故意整她,所以什麼也不說,就等她漫無目的的找。

    因為關月葵透露的訊息實在是太少了,所以時簡即使已經到了這裡,也已然無處可去。

    不過從當時關月葵發的那張照片來看,

    時嚴被關著的屋子很破舊,牆上都是黑一塊白一塊的,大片的牆面掉落在了地上。

    而他身後的窗戶外,除了一輪彎月,還能依稀的辨清是樹榦和枝葉。

    時簡路過一家麵館的時候,想了想,還是停下腳步去裡面點了一碗面,

    而後將圖片上樹葉的部分截屏,問了問麵館的老闆,他知不知道這裡哪個地方有會種植這種樹木。

    時簡緬甸語說得不怎麼好,哪曉得哪個老闆會英文,交流起來就比較順暢了。

    但最後得出來的結論是,這種樹木,小鎮里很多地方都有,並不算是很稀有或者特別的。

    那這一條線索,算是斷了!

    那老闆看時簡有些失望的表情,想了想又補充一句,「不過往西邊的山頭那邊,一大片的這種樹,不過那個地方路不好走,都沒有人願意去。」

    路不好走沒有人願意去,說明沒有上山的車,只能靠步行。

    時簡倒不介意,只是若是方向尋錯了,再回頭豈不是會耽誤時間?

    想了想,時簡還是道了一句謝。

    回到座位上,等面的功夫,時簡拿出一張地圖出來研究了一番。

    那老闆端面上來的時候,地圖瞄了一眼時簡的地圖,他不認識上面的中文,但是看圖形就很清楚的知道這是他們這裡的地形圖。

    眼尖的瞄到之後,手指著那一塊區域畫了個圈圈,

    「我剛說的,就是這個地方,」

    他看時簡這個樣子以為是來旅遊的,便勸她,「你不要去這裡,這裡不好玩,旁邊都是工廠排氣,環境差……」

    關月葵的性子,喜好安靜,不然也不會把城堡單獨的建在一面靠海,三面環山的中間,

    而且綁架這種事,得遠離人群,一旦發生槍戰,惹來當地的執法人員會更為棘手。

    所以,按照她以往的行為方式,很可能,就是這個地方!

    時簡跟那老闆道了一句謝,而後匆匆將碗里的面吃完,收拾收拾便出了店門。

    按他說的,確實沒有車子願意往那上面開,而且越往上走,路越窄,車子也進不去,所以時簡就直接下去了。

    雜草叢生,只有中間一條被踩的光禿禿的石子路。

    而且不知道從哪裡開始的,還有些許的水沿著溝壑往下流淌。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這兩天月亮都極為耀眼,高高的懸挂在夜空中。

    時簡拿出手機又看了看那張圖,月亮的是從窗戶里照進來的,這附近零散的有好幾個建築物,但偏低矮,而且大多荒涼,被廢棄。

    時簡伏在山頭,四周環視了一番,能恰好從窗戶里映出月亮的建築物應該偏高,而且得正對著月亮這個方位的,貌似只有斜前方那個看起來極為破舊不堪的房子了。

    足足有三層樓的高度。

    最重要的是,她看到了很多鬼鬼祟祟的身影。

    時簡爬上樹觀望,果不其然從三樓的窗戶里,看到了一個被綁著的人,而他的周圍,還有兩個持槍看守的人。

    只不過,她沒有發現關月葵的蹤跡。

    時簡摸黑潛伏在附近的山頭,在背包里拿了一把槍別再腰間,一把匕首插在褲腿邊上,將備用彈夾都悉數塞進了上衣外套里,

    掏出手機給司翊發了一個定位,便將手機塞進背囊里,連同其他沒用的東西,藏在了一個土坡後面,

    撥了撥灌木叢的草堆,將其蓋住。

    不知道是關月葵對自己的計劃夠自信,還是夠相信時簡的膽量敢一個人來,

    這棟房子周圍巡邏的人總統加起來也不超過四個,在包括在三樓房間里瞧見了,也不過六個。

    但時簡不會傻到以為關月葵會真的有這麼松的警戒,她能說出一命換一命這種話,今天晚上時簡能逃出去的概率微乎其微。

    踩著月色,撥開灌木叢堆,

    時簡委身悄悄潛入,一個翻身滾落站直身子,迅速貼緊牆面,

    她本來也想正大光明的走進去,可是關月葵連地點都不告訴她,還得她費心思自己來找,那她只能採取些特殊手段了。

    「嘿,」

    一個巡邏的男人正如果孤魂一般在放在外面遊走,只覺得突然肩上一重,又幾乎是同時聽到一個聲音,

    那人幾乎是下意識的驚叫而後掏槍,

    可時簡卻在他之前就捂住了那人的嘴巴,而後一個手刀大力劈向他的后脖頸。

    僅一會兒,那人暈死了過去。

    身子無力的往下墜,時簡架著他的腋下將他拖到附近的灌木叢堆里去,

    而這時,迎面走來了另一個男人,

    他抬頭一撇,正好撞見時簡在『搬屍』,

    心裡一驚,瞳孔微張,

    那人下意識的舉槍對準時簡,卻只聽黑種一聲如同悶雷般的——狙一聲,

    時簡裝了消聲器的槍,先他一步,快他一秒。

    那人身子直直的倒在了地上。

    四個,幹掉了兩個。

    比她想象中的速度要快,也要容易。

    可越是順利,就越讓人覺得隱隱的不安。

    就好像是人家故意放水一樣,就怕難度稍微大了一點你不往裡頭跳。

    周遭黑漆漆的一片,也格外寂靜,

    但時簡已經踏進人家的地盤了,也沒有這個時候退出去的道理,可她甚至懷疑關月葵可能在暗中盯著她。

    這種被當成獵物的感覺很不好受。

    時簡摒棄了腦海里的雜念,

    她依舊沒有走正門,令她很奇怪的是,這個房子三樓沒有向外延伸的走廊,只有二樓有一個,所以時簡不得已只能爬向二樓的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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