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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致命親愛的 - 第182章 182 愛到深處錙銖必較字體大小: A+
     

    結果還是工作人員前來收走了床單,但好在陸東深顧及了夏晝的臉面,直接一個電話打到保潔部叫了名女服務員來。床單擰了半干,裝進清潔車裡時,單子上的痕迹還隱

    約可見,夏晝十分「費盡心思」地給工作人員解釋了句,「那個,大姨媽來了,真是不好意思。」

    陸東深坐在沙發里,將夏晝那副硬裝理直氣壯的樣兒看在眼裡,抵著額頭忍不住低笑。女服務員很是客氣,叮囑了她這幾日多注意保暖之類的話。離開后,夏晝像是刑滿釋放了似的輕鬆,溜溜達達過來,「天際酒店的工作人員可真是熱情周到啊,是因為大老

    板在嗎?」

    陸東深一身慵懶,左腿疊在右腿上,「天際酒店的工作人員不但熱情周到,還很會察言觀色聰明得很。」

    「什麼意思?」夏晝警覺。「如果對方真信了你的話,半分鐘內客房服務就會詢問你有哪些不適,需不需要止痛藥等等,一分鐘內餐飲部至少會給你端上來一杯紅糖水。」陸東深抬起左腕,右手食指

    在腕錶上敲了敲示意夏晝,「要不要跟我賭一把?」

    夏晝僵在原地,一腳還保持著金雞獨立的姿態,就這麼硬生生盯了陸東深一分鐘,直到電話沒響、房門沒開,再直到陸東深笑逐顏開,「事實證明,你的騙術有待提高。」這種被人拆穿的感覺糟糕透了,當面也就罷了,背地裡的這種更磨人,抵不定對方在心裡怎麼笑話她呢,這麼一想夏晝就抓了狂,沖著陸東深張牙舞爪,「至於嗎至於嗎?

    你的員工也太變態了!」

    「這叫將服務做到極致。」陸東深笑道。

    夏晝一臉的彆扭。

    陸東深見狀,「行了,你也別心裡不平衡了,過來試試衣服,晚上頂樓的法餐廳推出新菜,帶你去嘗嘗。」

    沙發旁橫著個禮盒,絲帶打得甚是精緻,夏晝走上前扒拉了一下盒子,「這算是報酬嗎?」

    「胡說八道。」陸東深輕斥,抬手一撥她的浴袍領子,「你這是穿了幾層衣服?」浴袍下是他的襯衫,是在她沒辦法下翻開衣櫃隨便拎了件套身上,他這麼一說她倒是覺得熱了,浴袍脫下扔到旁邊,一臉埋怨,「禮裙穿不了了,只能拿你的襯衫對付一下

    ,管家又是個男的,我總不能穿著你的襯衫在他面前晃來晃去吧。」

    「你有這種思想覺悟,我很欣慰。」陸東深的目光在她微敞的領口間徘徊。

    夏晝的注意力在禮盒上,拿在手掂了掂,「什麼樣式的衣服?最好別是裙子啊,雖然我貌美如花穿裙子好看,但我一點都不喜歡穿裙子,太費勁。」

    「我喜歡看你穿裙子。」他語氣低低,說完又壞笑,「或者,你什麼都不穿也好看。」

    夏晝剛要罵他不正經,抬眼就對上了他的眼。他雖含笑,但眼睛里最明顯的可不是笑,是慾望。

    如海如淵,不是浮於表面,是深刻在眼睛里的。

    從眼睛里流淌出的慾望,才是男人對女人最深刻的貪念。

    夏晝的敏感神經一下子就回來了,禮盒一扔,伸手就要來扯浴袍,被陸東深一手按住,「晚了。」

    她的心口開始突突直跳,一下子又想起昨晚上,想離他八丈遠,奈何被他一手扯著衣角,她不敢大動,盯著他,「陸東深,你剛才還說帶我去吃飯!」

    「急什麼,離晚餐時間還早著呢。」陸東深似笑非笑。

    夏晝的心在嗓子眼裡直竄,「那個……我還不大適應。」

    「所以要勤於開發。」陸東深一本正經地耍流氓。

    夏晝臉紅心慌,「你別得寸進尺啊。」

    陸東深玩著她的襯衫衣擺,慢條斯理地說,「知道昨晚為什麼只要你一次嗎?」他抬眼看她,「就是考慮到你是第一次。」

    這話聽得夏晝更是口乾舌燥,暗自思忖,是,就一次,說得好聽,但架不住時間長……

    陸東深大手一拉,她就砸在他懷裡,「小姑娘,願賭就要服輸吧?」

    「誰跟你賭了?我怎麼就輸了?」

    「就在剛才的一分鐘賭約里,你輸得血慘吧?」陸東深說。

    夏晝瞪大雙眼,「我也沒跟你賭啊。」

    「沒反對就是默認了這場賭局,現在輸了想不認賬可能嗎?籌碼倒也沒什麼,搭上你這副身子就行了。」

    夏晝滑坐在地毯上,扯著他的褲腿哀求,「你這是逼良為娼啊。」

    陸東深忍著笑,「相信我,很快你就會求著我了。」

    「哥,我現在就求你。」夏晝乾脆抱住他的腿,「常言說得好美味不可多食啊,會傷身的。」「但凡美味都會食之上癮,傷身我也認了。」陸東深輕捏她的下巴,眼睛里似藏了無盡絢爛星河,「至於你這聲哥,一會再叫會更好聽。」話畢,起身一把將她抱起,幾乎是

    將她直接扔床上,來勢洶洶。

    如果愛情是一幀禎美景,她就在這美景中或生或死,都取決於他,他是她的解藥,也是她的毒藥。

    所謂不知今時明日,說的就是這般吧。

    許久后她趴靠在他懷裡,耳蝸里的是他有力的心跳聲,還有她自己的。

    記住一個人,就是記住一種氣味。

    夏晝在想,有生之年她永遠忘不掉陸東深,他身體力行地將他的氣味、他的印記深烙她心。

    她覺得他萬般好,他溫柔備至時是好的,他狂野猖獗時是好的,就連汗水都成了雕刻性感的刀,從英俊的臉滑落結實的後背、寬闊的胸膛,刻出了男人最天生的模樣。

    那麼人前正經威嚴的男人,那麼冷靜自持的男人,因為這汗水平添了一種勾人的味道。

    這味道叫做野性。

    陸東深靠在床頭,懷抱著的是塊溫玉,令他愛不釋手。他抬手,將她濡濕的發別在耳後,又是平日里對她的照顧和溺寵,「抱你去洗澡?」

    夏晝懶懶點頭,緊跟著又搖頭,摟緊他,「再趴一會兒。」她又不傻,去浴室的下場估計好不到哪去,她覺得陸東深習慣持強凌弱。

    陸東深悶笑。

    「哎。」夏晝將下巴抵他胸膛上,抬眼瞧著他,懶得跟只貓,「我和程露誰身材好?」

    前一秒還春意綿綿,下一秒就開門見山直接懟刀,著實像極了夏晝的性格,但也打了個陸東深措手不及,他低頭看了她半天,然後「啊?」了一聲。見狀,夏晝可算是回神了,微微撐起身子,笑得陰惻惻的,「你可別在我面前裝無辜啊,之前我是沒好意思問你,現在咱倆算是最親密的人了吧?所以有些前賬肯定要清算

    一下,我這個人,可沒那麼面慈心善。」

    陸東深抿笑。

    他並不喜歡秋後算賬的人,很顯然,夏晝這種事後睚眥必報的性子絕對入不了他所欣賞的行列,可他就是出了奇地喜歡,她越是斤斤計較他就越是愛不釋手。

    他聽過這樣一句話,愛到深處,錙銖必較。

    這是只有愛情才有的楚痛,也是愛情才有的權利,所以,這才是愛情真正的模樣。

    陸東深清清嗓子,「當然是你身材好。」「回答的挺自然啊陸先生。」夏晝笑得愈發陰森森,也忘了身子骨跟斷了似的疼,爬起來,被子裹住身子,只露了張臉,「跟我這裝傻充愣是吧,我在乎的是誰身材好的問題

    嗎?那位程姑娘在宴會上都恨不得把眼珠子黏你身上,看來以前是沒少被你滋潤啊。陸東深,你是不是該好好解釋一下你跟她的關係?」

    「好,我解釋。」陸東深如此坦白從寬的態度倒是讓夏晝愣了一下,她以為他會百般規避或轉移話題,以他的能耐,不著痕迹地將話題轉移不是難事。陸東深拉過她的手,有一搭沒一搭地

    把玩她的手指,「程露以前的確跟過我,我不想把那段關係說的有多各取所需,但實際上就是如此。至於後來的情況,你在宴會上已經看到了,我和她沒有絲毫聯繫。」夏晝像個蟬蛹似的盯著他,「陸東深,我發現你這個人心挺狠啊,畢竟是跟過你的女人,你現在提起來可真是風輕雲淡,人家好歹是大學生吧?跟你的時候是個清純的姑娘

    吧?你是不是因為利益把人家給賣了吧?說到底是你對不起人家姑娘,那一刀子下去別說是真是假,你連半點感動都沒有?說真心話,我看見那姑娘我都覺得於心不忍。」

    陸東深一臉好笑地看著她,「你這種但凡逮到個姑娘就憐香惜玉的性子什麼時候能收斂一下?」

    「那我說的是不是事實吧?」

    陸東深調整了下坐姿,饒有興緻地問她,「誰跟你說的這些?」

    「你別管是誰說的,你的事外人知道的還少啊?」夏晝伸手就狠拍了一下他的胸膛,「既然想跟我解釋,就給我解釋明白了。」

    陸東深掐住她的手腕,一用力將她扯懷裡,「程露跟我之前有過男朋友,在你之前,我從沒惹過沒經驗的姑娘。」

    「啊?」跟她聽到的不一樣啊。「女孩對第一個男人都會念念不忘,我給不起這種情,所以就從不沾手。」陸東深輕嘆,情和欲他一向分得很開,「至於你說的我從不碰別人碰過的東西,我不知道你是從哪聽的,準確來說,我是不吃回頭草。至於她跟高官的事也挺簡單的,馮家公子的確是挺喜歡她的,雖然說知道我和她的關係,但還是對她痴情一片,我就問程露是否要考

    慮一下,畢竟我給不了她感情,女人總要有個歸宿,程露是同意了的,後來鬧到醫院的確讓我有些意外。」程露是藝校畢業的學生,跟著一個模特經紀人跑到美國尋發展,在陸門旗下的一家超市做禮儀時被人騷擾,那天他正好經過就順手解了圍,畢竟是自家生意。後來也不知

    道程露從哪打聽到了他的行程安排,出現在他下榻的酒店門口,從那天起就奠定了彼此的關係。

    他知道程露的心思,一個姑娘想要謀求發展不容易,各取所需這種事在當今社會太常見。程露跟他的年頭不短,跟他的期間一直是留在美國發展,而那段時間裡他經常飛往全球各地,有時候一個月能見她兩三次面,有時候三四個月見不上一次面,直到她被馮

    家公子看上。

    當時馮家公子是去美國遊玩,就那麼撞見了程露,前因後果都簡單的很。至少在陸東深眼裡,這不關係到利益互換的問題,而且他也覺得這種事放在生意場上很荒唐。

    「商場上拼的是實力,我承認很多經商手段都有見不得光的時候,但拿一個女人來交換利益,暫且不說有多不靠譜,就單說合作也不長遠。」

    夏晝半信半疑地看著他。

    「你這種眼神讓我很受傷啊。」陸東深伸手敲了她腦門一下。

    「跟我聽到的大相徑庭啊。」

    「人云亦云,你是信別人還是信我?」陸東深笑。夏晝又滾著她大蟬蛹的模樣跟他黏糊了,「我當然信你了,你這個男人可真迷人。」現在聽起來她心裡舒服多了,雖然說她還是對他碰過程露的事耿耿於懷。有一點是肯定

    的,程露愛陸東深。像是陸東深這種人肯定不清楚程露的心思,或許在當時他並沒有真正理解程露同意跟馮公子交往的心思。愛一個人願意飛蛾撲火,陸東深本意是好,覺得自己無法給她一

    個歸宿,所以很想促成她和馮公子的良緣,但程姑娘不會這麼想啊,她會覺得這就是一場交易,利益互換權色互換,對於她來說是恥辱,可為了陸東深,她情願。

    她以為這麼做至少能得到陸東深的憐憫和關注,也至少在往後的日子還能跟他藕斷絲連,不想陸東深如此絕決,她絕望之下才鋌而走險。

    可從陸東深的心思來看,他也許不是絕決,只是他認為那是人家情侶之間的事,他再參合進去也不好。流言可畏,傷人傷心,往往事實簡單,一傳就走了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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